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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又撩又暖,战神王爷江山为聘全文》精彩片段
但现在你拿出这些粮食,我和主簿田琪计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十万斤,这二十万斤仅够咱们的一万五千人,吃一段日子的,并不能够用来雇民工。
江南府郡安县闹了灾荒了,哪里是能用银钱雇得着人的,他们基本上都想要粮食,如果雇一个民工,一天得管一顿午饭不说,还要给他们二斤的粮食!”
沈氏犹豫了一下,想到女儿说了如果粮食不够,她们还有粮食呢。
“国公爷,那个让我今天晚上考虑一下,如果我考虑好了,可能还有粮食拿出来捐给你们的!”
魏振东眉头一挑∶“好!那么小夫人你好好考虑,如果有粮食的话,就能雇佣大批的民工,帮忙筑堤坝运石头,大概两三个月就能完工,不然的话工期会拖的很长。
一旦工期拖的太长了,赶上汛期上游的水下来了,恐怕这边要功亏一篑。”
沈氏看着男人期待的眼神儿,他有些犹豫的说∶“你……你别着急,我想想考虑一下!
虽然我的如意只有六岁,但是我想跟如意商量一下,从陈家出来我们母女两个,说好了要一辈子相依为命的,所以我凡事都得跟她说一下的!”
魏振东表示理解,他看着小女人的小样儿,真的想把她搂进怀里,揉进身体里……停!
“小夫人,那个没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叫你玉儿?”
沈氏的俏脸又红了,她抬头看着男人要吃人的眼神儿,有些娇羞的点了点头。
男人顺杆子爬的赶紧凑过去,用那只好的右手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儿,握在手里软软的,他欢喜的握着女人的手儿,看着女人的眼睛仿佛要吃了人家呢!
“玉儿,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喜欢!玉儿你真好看……”
女人拽了几下自己的手,又往屋子的方向看了看,想起了自己的闺女,她有些羞涩的说∶“国公爷,那个你……你松开手啊,我要去看看如意,孩子睡了不知道盖没盖被子……”
魏振东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的大手,看着小女人身姿窈窕的进了屋子,他眼珠子都烧红了,咂巴咂巴嘴儿,那个感觉真是太爽了!
魏振东也不能呆在屋子里久了,以免闹出什么闲话儿来,他努力调息了几下,就出了屋子看着院子里的人,都在那里忙活呢!
看见很多的白菜和萝卜堆的满院子都是,魏振东不禁想到了中午的白菜肉包子,突然就笑了!
方老叔笑眯眯的凑过来说∶“国公爷,您的胳膊没事了吧?”
魏振东点了点头∶“没事,就是轻微的骨折,养些日子就好了。
方老叔,这些白菜和萝卜都是沈家庄自己种的吗?”
方老叔笑着说∶“哎呦,国公爷,您可不知道今年咱家的菜大丰收了呀!
满山都是的呢,后边还有一排子白菜没砍呢,这边种下去的小菜苗又长大了,今年这雨水虽然是让庄稼遭了灾,但是把这菜鼓的,长了一茬又一茬的,是真快呀!”
魏振东笑着说∶“那太好了,正好将士们得吃菜,也不能干吃粮食不吃菜呀!”
方老叔笑着说∶“是!咱家夫人说了,这些菜也带不走就给将士们吃,让他们吃饱了吃好了,就有力气修堤坝,以后就能造福郡安县的老百姓了!”
魏振东∶“好!明天军营那边的火头军会过来,日后在你们这个院子外边搭建一些灶房什么的!
陈广记知道福禄县主沈娘子是新贵,他赶紧就带着陈广生迎出来了,福禄县主在这个郡安县里,可真是个天大的身份呢!
陈广记兄弟两个—出了堂屋,迎面就遇上了走在院子中@央,由胡牙婆接待的沈氏母女两个。
沈氏掀开帷帽,看着胡牙婆笑了—下说∶“听胡婶儿说广济牙行,是咱们郡安县最大的牙行,果然不假!看这里卖什么的都有!”
胡牙婆跟着赔笑∶“县主和小县主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
陈广记带着堂弟走在院子中间,—抬头就看见了沈氏揭开帷帽的—瞬间,陈广记就懵在那儿了。
三十来岁的陈广记也是个走过南闯过北的,见过无数年轻貌美女子的人物。
但是他第—次看见这么干净清纯的女子,还带着个跟她相似的女娃娃!
陈广生看见自己的堂哥定在那儿了,他赶紧推了—下自己的堂哥,可不能冒失了县主啊,这是要挨板子收拾的!
陈广记回过神儿来,赶紧上前两步拱手作揖∶“是县主驾临,陈广记有失远迎,请县主恕罪!”
胡牙婆子笑着说∶“县主啊,这就是我们广济牙行的东家,那是我们牙行的陈管事的!”
陈广记∶“县主快请进堂屋里叙话吧,小县主真可爱啊!”
看着年轻貌美,皮肤水嫩嫩的,就仿佛能滴出来水—样的沈氏,她漂亮的小样儿,真的是让陈广记心旷神怡!
沈如意礼貌的笑了—下说∶“叔叔,我们有事委托你们牙行的!”
进了屋子分宾主落座后,沈氏∶“掌柜的,可能胡婶儿也知道,我在东街有—间布庄子,如今想要售出,麻烦你们给登记—下。
那个铺子是我当初陪嫁的嫁妆,你看着能给卖个五百两就行了。
这五百两是包括铺子里的—些货的,就—招儿清了得了,您看有没有麻烦?”
陈广记的脑子都不会转了,他近距离的看着沈氏那娇艳欲滴的小模样儿,她说起话来还带着半个酒窝儿,皮肤瓷白瓷白的,在阳光下都看不到毛孔。
—双大眼睛仿佛会说话—样,美丽的天鹅颈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抚摸,她那胸脯鼓鼓囊囊的,简直就是勾人犯罪呀!
陈广生见自己堂哥不说话,他赶紧站起来说∶“县主说的什么话?您那间铺子是旺铺啊!
县主的铺子肯定不止卖出五百两的,我们牙行定会尽心尽力给您往出卖高价的!
就是现在是灾荒年,恐怕能买起铺子的人家不多,如果是附近的熟人,也是经营过生意的,恐怕会抢着入手呢!”
沈氏与女儿对视—眼都很开心,沈氏∶“那挺好的呀,那谢谢掌柜的与陈管事的了!”
陈广记反过味儿来了,赶紧客套的说∶“县主客气了!能为县主办事,那是广记牙行的荣幸啊!”
沈氏∶“掌柜的,其实现在我们住的沈家庄,就是官兵驻扎的那个沈家庄山头儿,过段时间也要出手,如果现在有人看中的话也可以谈,但我们是要得等着辅国公,修筑的堤坝竣工了之后,才能护送我们母女上京去谢恩,才能离开沈家庄的。”
陈广记赶紧殷勤的把胡婆子端来的茶水,给沈氏母女都倒上了,又贴心的给沈如意拿来了水果和瓜子!
“县主想要上京城,那个什么时候走?不瞒县主说陈某在京城也有—间牙行,那间规模比这个大得多。
陈家的老婆子回了家之后,就起不来床了,当天晚上发了高热,要不是她的两个小儿子,她差点儿就死了。
当天晚上同样发热的还有秦北昱,秦北昱只有六岁的年纪,今天母亲挨了打,她的脑袋还被撞破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秦北昱身上滚烫滚烫的,她热的不行,就自己爬起来喝了一杯灵泉水,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林泉水虽然能够保护她,但是她这个小身体太孱弱了,因为受了惊吓,所以发起了高热了。
沈氏突然就摸到女儿身上滚烫,瞬间就惊的坐起来了,她大声的喊对面屋子里的方婆子∶“奶婆……奶婆!快啊……如意发热了!如意发高热了啊……呜呜呜……”
方婆婆吓坏了,赶紧就冲出了屋子,去了厢房门口喊了方老叔,让他跑去军营那边找魏振东,求他找个军医来给孩子看看!
此时魏振东已经睡下了,突然听见魏大壮跑进营帐里说,是沈宅那边出事了,小如意小姐发了高热,小沈夫人差人过来找军医帮着给看看!
魏振东扑棱一声就坐起来,他穿上了外袍就冲出去了,带着一个军医就去了沈家的院子里。
方老叔带着魏振东和军医,很快就来到了沈家的院子外面,魏振东看着门口巡逻的几个官兵点点头,带人就进了院子就直接进了堂屋里。
魏振东咳嗽了两声∶“咳咳!小夫人魏某带着郎中过来了,看看孩子烧的严不严重?”
沈氏带着哭腔的说∶“官家的,快带郎中进来吧,如意……如意发了高热!
孩子今天挨了打,估计是受了惊吓了……”
魏振东带着军医就进了屋子里,魏振东第一次进沈氏的屋子里,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是他们母女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很香!
那个军医大概三四十岁,他背着药箱进来之后,沈氏赶紧跟方婆婆闪开位置,军医就赶紧凑过去给小如意看病。
秦北昱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很多人说话,但她的小身体太困了,真的醒不过来啊!
突然她就感觉有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上了她的小手,她渐渐的就又睡着了。
秦北昱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觉得嘴里发苦,她本能的哭着喊∶不要不要……
她还能听见了魏振东的声音,说是要抱着她溜一溜就不哭了,还让她好好睡觉。
秦北昱忍不住就在嘴里咕念着∶“苦……大伯……大伯保护如意……大伯保护如意……”
方婆子跟着军医熬了一碗药,给秦北昱喝下去了,她就退了热了,魏振东抱着秦北昱满地的走着,就为了秦北昱能够睡得安稳一些。
男人听见小女娃在嘴里喊,让大伯保护她了,他的一颗心忍不住的软了又软。
坐在床边的沈氏哭的肩膀抖动,身为一个单身母亲真的是难受不已,自己毕竟是个女流,真的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看着男人抱着女儿她就心里泛疼!
魏振东看着小女人哭的可怜巴巴的,他忍不住抱着孩子坐在了床边,坐在了沈氏的跟前,男人腾出一只手,把沈氏的肩膀搂住,让她也靠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脆弱的女人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她忍不住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了!
魏振东的心里软软的酸酸的,他抱小女人母女俩,安抚的拍了拍沈氏的后背!
“小夫人,你别难过一切都有魏某在,日后你和如意就由魏某照顾着好不好?我会待如意如亲生骨肉一般的!”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她觉得有些失礼了,从魏振东的怀里赶紧出来,抬着泪眼近距离的看着男人。
此时的魏振东也瞪着眼珠子看着她,男女对视着仿佛说不清的情愫藏在眼里,女人的眼泪忍不住的滑落。
“官家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孩子……我真的是没用,护不住我的如意。
那个如果……如果将来陛下那里,真的能够给我一个身份,我……我带着如意跟着你,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官家的,我是一个最简单的妇人,自从生了如意之后,如意就是我的全部!
如果……如果日后你嫌弃我的如意,那么我就自己带着如意离开。
你的家庭和我不一样,我是小家出来的,我担心日后真的和你处不来,我不能委屈了我的孩子……”
魏振东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小女人,他想把命都给她!
魏振东抱着孩子又给孩子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让孩子的头贴在自己的心口上。
“小夫人,我说句心里话,我看中了你也看中了这个小闺女!魏某感激那姓陈的混蛋与你和离了,把你和小闺女拱手让给了魏某!
魏某有信心,陛下是个明君,你捐出了如此多的粮食,帮助朝廷修筑堤坝,他肯定会给你封个县主之位的!
你有了县主的身份,你的身份和朝廷的辅国公就可以匹配了,到时候魏某会找陛下赐婚的。
只要小夫人不嫌魏某年长小夫人十几岁,魏某愿意一辈子只你一妻!肯定会把如意视如己出的!”
看着男人粗犷的外表,说出的话却是无比的贴心,女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说心里话,这个男人自从认识了她们之后,就对她们母女特别的好,甚至于比陈盛达对女儿都好。
当初陈盛达一心读书,根本不知道疼爱女儿,女儿吵他了,他就会呵斥女儿,女儿在她和他们家人跟前,从来就像一只避猫鼠一样的!
女儿如今如此依赖这个男人,可见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喜欢她们母女。
其实这段时间方奶婆一直在她跟前说,她这么年轻,不能一辈子守着孩子过,应该找个好人家的。
这个男人是朝廷的大官,如果他的人品行的话,跟他在一起过日子会是一件好事,男人岁数大才会疼女人,自己之前过的日子太苦了。
如意也需要有个父亲庇护的,她心知如意这么小就长得如此漂亮,如果没有家世显赫的男人庇护,那么如意早晚会被别人强取豪夺了去的!
沈氏看着男人,她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好!官家的,我就同意带着如意,跟你回京城去!
但是我们会有言在先,一旦将来如意在你的家里受了委屈,我会带着如意出来单过的。”
魏振东忍不住笑,还能想起小姑娘那次跟他说的话,说他娘亲如果嫁给他了之后受了委屈,她就要带着她娘亲单过的事情,呵呵呵!他觉得这母女俩都是一样的可爱!
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女人,他一字一句的说∶“小夫人一旦你嫁给了魏某,就是一辈子了,别想着能甩了我了!”
沈氏看着男人的眼神,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低着头擦眼泪∶“你只要你日后待我和如意好,那么我就会一辈子,死心塌地的跟你过日子的!”
睡梦中的秦北昱哇的一声哭起来了!
“哇啊!大伯……大伯救救如意啊,大伯大伯……”
魏振东赶紧抱着孩子站起来,开始满屋里走还温柔地哄着∶“如意乖……不哭,如意……如意大伯在,如意啊……大伯在。……别哭等天好了,大伯还带你出去骑马,乖不哭了……”
女人看着男人抱着孩子,满地的哄着,渐渐的女人不知不觉的就不哭了,最后是魏振东抱着秦北昱满地的溜达着,沈氏睡在床上还被盖了被子。
方婆子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她忍不住笑了,自己家的夫人真的是苦尽甘来了!
下了五日的暴雨,陈家村的水田都成了汪洋,几万亩的即将就要收获的粮食都付之东流了。
整个陈家村的老百姓,都在家里哭天喊地,其中以老陈家最为严重,陈家老婆子已经病的起不来炕了!
知道自己家的那些粮食都被水泡完了,今年家里肯定是颗粒无收了!
陈家的老二和老三都在家里头生着闷气,明摆着家里屯的那些粮食,就是被他大哥偷偷的给卖了,不然的话,几十万斤的粮食哪去了?
本来这是他们的家底子,他们两个从小不念书,虽说是他们没有那个头脑,但是他们大哥念书这么些年,家里花了多少银子?此次上京又娶了官家小姐,得花多少钱?
他们哥两个拼死拼活这么多年,就指着那些的粮食,就是想着日后有家底子,去京城过富庶的小日子!
如今粮食也被大哥卖了,他们两个岂不是成了傻子,想想就心里不平衡,还没法跟家里的媳妇儿说,如果说了这可就是不能过了呀!
县城里头的陈老爹也坐不住了,他也不能在县城里搂着小丫头睡了,这雨一直下个不停,县城里的水位上涨,也不是事儿啊!他让伙计看着铺子自己就骑着毛驴冒雨跑回了陈家村!
看见无数的田地都成了一片汪洋,老头子瞬间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完了!
堤坝应该是被冲垮了,不然水不能都漫上来了,陈老爷子回到家,看见家里老婆子病了,家里还是一片死气沉沉,他就觉得要坏!
这件事情要瞒不住了,水发的这么大,明摆着粮食马上就要涨价了!
他家却拿不出来粮食,那么家里的两个小儿子岂不是得造反?
老头子赶紧去了村子里的里正家里,让他帮忙写一封书信给自己的大儿子。
信写的很简单,让大儿子尽快在京城给他们一家安排好地方,他们等过了洪灾就要举家上京。
他跟大儿子说的很明白,既然大儿子把家里屯的粮食给卖了,他的手里必是有钱的,让他给家里的老二老三各自置办一套宅子,他们过去了之后,老两口子就跟着老大过,老二老三各有一处小宅子,先将就着过,日后再说!
陈老爷子的想法很简单,老大当了大官又娶了富贵人家的千金,他们老两口子去到了就是享福的!老二老三还能被他们当官的哥哥,提携一些着过日子也不会差的!
老婆子在家里哭的撕心裂肺的,他开始埋怨自己家大儿子∶“盛达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考上了状元,难道就不能回来了吗?就不能把家里的老婆孩子都带去吗?人家都说了,亏妻者百财不入,他居然不要了发妻和孩子,这是受了天谴呢!
要不然陈家的田地怎么会颗粒无收?”
陈老爷子暴怒的吼了一声∶“混蛋!这样的话不准再提了,都已经把老大家的赶出去了,现在提这些干什么?
我已经给老大去了信了,让他在京城里安排好,等水灾过了,咱们收拾好了家当,把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就带着全家老小就上京去!”
老婆子∶“当家的,老大能收留咱们和老二老三吗?”
陈老爷子左右看了看他无奈的说∶“你是个傻子吗?老大偷偷的把咱家地窖子大粮库里的粮食都卖了,咱们家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在这里待下去?
今年又颗粒无收,眼瞅着铺子里的那点粮食,只要过了洪灾几天的功夫,就得抢光了!
咱们全家人留在这里待着,只有被饿死的份,为今之计,只能去京城找老大,那么多粮食老大卖了,他手里肯定有钱的!”
这一句话正好被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二儿媳妇,给听了个正着,老二媳妇儿知道大伯哥动了家底子,但是不知道他全掏空了,现在就觉得不好了。
原来家里的老大上京赶考之前,把家里的大粮库的粮食都卖了,那么现在陈家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呀。
老二媳妇儿匆匆忙忙的,就回了自己家的小院子,结果却遇见了来找他借鞋样子的老三媳妇,妯娌两个嘀嘀咕咕的把这件事情就给说了。
当天下午,陈家院子里就吵起来了,打的呜嗷喊叫,两个媳妇儿都拼了命的,跟自己家男人干仗,就张罗着要分家单过,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去京里看大伯哥的眼色过日子!
陈家的哥儿两个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分家?如果分家了之后怎么办?
陈家一时之间打的不可开交。大雨天的陈家的两个媳妇都喊叫着不能过了,陈家的老婆子被气抽了,老爷子也是拿着镐头要杀要捶的!
十几里外的小沈家庄确实气氛欢愉,虽然今天的雨还在下,但是坐在家里的沈如意小姑娘,现在成了个幸福的孩子。
每天背着她的魏大伯,今天又要背着她和两个手下,去山半腰查看水势,看着水势越涨越高,但是明显今天的雨小了,雨小了就证明这水会一点点退下去的!
魏振东看着这一切皱着眉头∶“这雨这么大,估计江南府这片儿,今年的粮食要绝收了,恐怕闹灾荒是不可避免的了。”
今天的沈如意在家里想要吃鱼了,她就让魏闯给她拿了个篓子,沈如意从魏振东的后背上挣扎着下来了,就把那篓子拴上了根绳子!
她把自己家方婆婆给她做的馅饼,掰了几块扔在篓子里,拎着绳子就把篓子扔下去了。
身边的魏大壮就那么看着这个小丫头,把篓子扔进去了有些心疼了,难道这小娃儿是不喜欢这个篓子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因为馅饼是灵泉水和的面,很快就引来了鱼了!
沈如意就开始拉绳子,但是她太小了,她转头就喊∶“大壮叔,大伯……帮忙拉绳子呀!”
魏大壮木愣愣的说∶“如意啊!这个筐子不是不要了吗?你都扔进水里了……”
沈如意翻个白眼儿∶“大壮叔,我在钓鱼呢!上鱼了啊……快拉起来……鱼要跑了!”
魏大壮当时都懵着了,谁家孩子钓鱼把筐子扔进水里就钓上鱼来着?哦!对了,她还把吃不完的饼子给扔进了筐里!”
魏大壮仔细一看,果然沈如意筐子里进去了几条鱼,大鱼还比较大呢,小姑娘只有六岁,被那几条鱼使劲的一起挣扎,小姑娘就被篓子一下子拉进了水里!
魏振东本来往左边走了几步的,他一回头就嗷的一嗓子∶“如意!魏大壮你是死的吗?连个孩子也不会看……如意别怕……”
魏振东和魏闯赶紧就冲进了水里,几下子就把小丫头捞出来了,小丫头被捞出来了,手里还紧紧的挽着那根绳子,她是会游泳的,现在浑身都是水还咧着嘴巴笑!
“嘻嘻嘻!大伯快帮我……我的大鱼要跑了!”
魏闯和魏大壮都冲过来,七手八脚的扶着抱着孩子的魏振东,魏大壮拽着那个筐子,就拖出水面来到了半山腰!
魏振东抱着湿透了的沈如意火冒三丈∶“魏大壮,就让你看个孩子,你居然把孩子掉进水里了!今天中午不准你吃饭!”
魏大壮自己抱着半竹篓子的大鱼,有些怀疑人生了,自己怎么也是快三十岁了,从来也没见过还有这么钓鱼的啊!
沈家山上的粮食已经被收完了,没有什么可怕的了,魏振东的军队也在山上,驻扎下来了,山上都是整齐有序的军营!
沈家庄的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地处的位置,确实比普通的陆地要高出来很多!
当天夜里,忽然雷声大作,闪电伴随着暴雨袭来了,沈如意被惊醒了,她在三零世纪就是被雷击死的,所以她有了心理阴影了!
她拼命的嚎哭起来了,紧紧地抱住自己美人娘亲,娘亲的怀里软软的香香的,也无法安抚她惊恐万状的心态!
沈氏紧紧的抱住女儿,但是小家伙吓坏了啊!此时暴雨已经下来了,沈氏看着外面雷电交加,抱着女儿心酸的哭了起来!
沈氏努力的安抚女儿∶“如意不怕,只要有娘亲在,如意是最安全的……娘亲保护如意哈……”
沈如意渐渐的平复下来了,小声音哭泣着,她本能的害怕电闪雷鸣,只能藏在母亲的怀里。
沈氏拍着女儿的后背∶“唉!这雨不能小了……陈家的水田估计要颗粒无收了……”
沈如意带着一丝雀跃的说∶“他们家受了天谴了,活该!
娘亲,你觉得魏大伯的人怎么样?”
沈氏的声音有些纳闷的说∶“如意说什么?你魏大伯怎么了?”
唉!自己娘亲确实是老实,她根本就没往其他的方面想,自己不如跟自己娘亲点破这件事吧。
“娘亲,那个魏大伯家里没有大伯母了,大伯母说是难产死了。大伯一个人也挺可怜的,他的衣服破了,都没有人给他缝……
娘亲如意也很可怜,如意的爹爹不要如意了,如意的祖母和祖父都不要如意了!
我只剩娘亲了,娘亲如果魏大伯要做娘亲的夫婿,做如意的爹爹,那么好不好啊?”
沈氏突然被孩子的话吓了一跳,她赶紧坐起来抱着孩子,外边电闪雷鸣时而亮如白昼!
年轻的母亲看着小闺女小巧的样子,她可爱至极,但是却说出了如此大胆的话来!
沈氏忍不住悲从中来,她开始抽泣起来∶“如意对不起!是娘亲不好让如意没有了亲爹,娘亲以后会加倍对如意好的……不要再想魏大伯了,他的身份太高了了……
娘亲不能做妾的,不能让你寄人篱下啊!”
沈如意心里感动不已,她看着自己的娘亲说∶“娘亲,魏大伯是好人,我能看出来他真的是好人!
他也喜欢娘亲,娘亲我也喜欢魏大伯,我想让他当如意的爹爹……
娘亲,你还这么好看,你如果自己养着如意,以后会受委屈的!
咱们母女两个没有男人保护,恐怕会出事的!
最近几天魏大伯派着四个人保护咱家,我很有安全感,要不然如意就敢在门里边坐,不敢去门外坐着的!
我就怕别人冲进来,抢走我娘亲……哇啊……哇啊……”
沈氏突然就捂住心口,她心疼自己的小闺女,这么小就知道她们孤儿寡母的会被坏人惦记上,这可怎么办啊?
孩子的哭声加上电闪雷鸣,忽然沈家的院子里就传出了声音。
是魏振东来了∶“小夫人,是不是孩子害怕了?外边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你们不要害怕,魏某就在院子的门房守着你们母女俩!”
沈氏抱着孩子来到了堂屋门口,打开了屋门一股冷风袭来,母女俩一齐打了个冷颤!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穿着蓑衣站在电闪雷鸣的雨夜中!
他就像一个铁塔一样,眼神灼灼的看着抱着孩子的小女人,沈氏看着这个男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踏实了一些!
“官家的!外边下了那么大的雨,你回去休息吧!
孩子……孩子就是打雷打闪有些害怕了!没事的,我哄哄她就好了!”
方婆婆从屋里冲过来送了一把油布伞说∶“哎呦!官家的拿着伞快回去吧,别让雨给淋湿!了!”
魏振东接过了雨伞大声的说∶“如意!你听话回去睡觉吧!魏大伯守着你哈,打雷打闪都不要紧,魏大伯也守着你!”
沈如意很感动,这么大雨倾盆的天,这个男人要在院子里守护着她们母女,看来他是真的对她娘亲动了心了!
虽然知道是因为这个魏大伯,在心里已经惦记上了自己的美人娘亲,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啊!
沈如意知道她的娘亲,不可能不找人家的,与其日后被地主恶霸霸占,不如找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自己娘亲年轻貌美,日后要是能给这个魏大伯生个一儿半女,那么他们母女的地位就稳固了啊!
沈如意手里有粮食,瞬间就有了主意了,自己娘亲担心门不当户不对,不想给人做妾,那么她就可以想个法子啊!
三零世纪的首富不是白当的,经商的头脑,人力资源管理,人脉发展,人情网的构建,对于沈如意来说都是信手拈来的!
“好……大伯你快回去吧,明天早晨……如意要和大伯一起吃大葱炒鸡蛋!”
魏振东站在雨中哈哈大笑∶“好!明天早晨大伯和如意一起吃早饭哈!
小夫人,抱着孩子回去吧,别着凉了……”
大雨下了一夜不停,第二天早晨沈如意醒来,就看见坐在床前看着她发呆的娘亲。
她娘亲一夜没睡,估计是她说的事情被娘亲听到心里去了。
沈氏看着闺女起来了,她把闺女抱起来帮忙穿衣服梳头发,给小闺女打扮的很漂亮!
“如意,娘亲昨晚半宿没睡,想了你跟娘亲说的事,那个现在都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你的亲爹陈盛达考了个状元,就不要咱们母女了。
那个你的魏大伯是个京城里的大官,恐怕娘亲配不上他的,而且……而且娘亲还带着你,不想让你受了委屈!”
沈如意瞬间明白了,自己娘亲也想的对,这个年代都讲究着门当户对,不然的话,自己那个陈世美渣爹,怎么可能抛妻弃女呢?
沈如意已经有了计划,笑着说∶“娘亲,那我们就想办法,抬高自己的身份啊!
娘亲,我知道个秘密,这个秘密以后我告诉你哈!
我想让你和我成为有身份的人,到时候你就能够配得上我魏大伯了!”
沈氏有些心疼的看着孩子,不知道孩子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她知道孩子喜欢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虽然比自己年长一些,但是确实是个好人,起码他的眼神正直是个不错的好人!
早饭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是在下着雨,只不过不像昨天晚上一样电闪雷鸣了。
魏振东披着蓑衣来到了堂屋门口,把蓑衣搭在了门口。跟沈氏和沈如意一起吃了早饭,他吃饭的时候认真的看了一眼沈氏,沈氏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眼下都乌青看着真的是可怜极了,唉!
“小沈夫人,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那个你要是害怕的话,那个……那个今天晚上,魏某就在你的堂屋里打个地铺吧!”
沈氏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魏振东的眼睛,他们两个四目相对!瞬间一股说不出的情愫,开始蔓延开来了……
修筑堤坝马上就要接近尾声了,结果又来了雨了,魏振东看着雨势不大但下个不停,已经修了大概的堤坝,如果不坚持垒完竣工,上游万—雨势大洪水—下来,恐怕又有垮塌的可能啊!
无奈魏振东穿上了沈氏给做的油布雨衣,带着人在江边冒雨修筑堤坝!
所有的人都拼了命的跟着魏振东干!沈氏母女两个心疼魏振东,也在家里带着人冒雨做好吃的,往江边上送!
钦差刘延平还没走就赶上雨了,他看见魏振东为了修堤坝都不要命了,真的是被感动了!
刘延平也带人冲上去,帮忙了几天,总算是雨渐渐的不下了,堤坝修的很坚固,郡安县这边再没有遭灾,众人总算长长的舒了—口气!
魏振东和县令陈大树送走的钦差—行人,就继续带着人在郡安县这边修筑堤坝。
这边的堤坝刚刚快要修完了,福禄县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带领郡安县的老百姓种菜了!
其实是沈如意留了—些,吃不完的白菜和萝卜打了种子,给了她的娘亲,就说是自己家吃不完的菜,结下来的菜种子!
沈氏因为要上京城了,也不能拉着几麻袋的菜种子吧,就把菜种子拿出来,分给大家伙种—波秋菜,希望在冬季来临之前还有点收获!
很快全县的老百姓,都种出了大白菜和萝卜了,郁郁葱葱的—看就能丰收的啊!
县令陈大树和魏振东都被惊呆了!每天沈氏母女都会被老百姓痴迷不已,简直就成了万人迷了!
加上朝廷给辅国公也调派了—些粮食过来,辅国公把粮食都赈灾了!
所以郡安县的老百姓,现在都比较感激辅国公和福禄县主!
今天沈氏母女两个,由家里的马车拉着,还有几个魏振东的亲信官兵护送着,就去了县城里办事了。
沈氏母女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她们去了京城,家里的这些产业势必都要出手的,因为福禄山那边不知道什么情景,但总比这里大,足够她母女傍身即可了!
肯定家里的产业得尽快出手,拿着银钱上路是最好的,买了—圈儿的东西后,沈氏指挥车夫去了城里的广记牙行,打算委托牙行帮忙,尽快把铺子和庄子都给出手了。
铺子得先出手了,庄子还得什么时候修完堤坝了,她们要搬走前才能出手呢!
沈氏母女两个都戴着围帽,到了县城最大的广记牙行就下了马车。
街上的老百姓都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沈氏母女两个漂亮的像仙女—样,沈氏的身材婀娜多姿,女儿也是清新脱俗的好看!众人都欢呼∶福禄县主好!小县主好啊……
牙行的掌柜的叫陈广记,陈广记此人三十来岁,去年年初死了原配夫人,撇下了—儿—女。
他的老家就是陈家村的,他爹早年跟着跑镖去了京城,在京城经营了—家牙行就此发了家,近几年老头子越发想念祖籍,就由长子陈广记送回了老家,陈广记也在这里开了—家广记牙行,顺带着侍奉着老父亲。
他的老父亲在月初时寿终正寝了,父亲也去世了陈广记就想着,把牙行的生意交给自己的堂弟陈广生,他就回京城去了!
此时他正在牙行里交接事情给自己的堂弟,突然就听小伙计和胡牙婆,跑进来说是福禄县主来了牙行,想要托牙行卖她的铺子呢!
你们两个见过县主,她是陛下新敕封的福禄县主,她为了朝廷修筑堤坝,捐了近百万担的粮食,还捐了无数的肉和菜,帮助官兵在这郡安县修筑堤坝。”
两个孩子都是—拱手礼貌的说∶县主好!
沈氏的脸色有些苍白,她面对魏振东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反应。
魏振东看出了沈氏的紧张,他凑过来握了握沈氏的胳膊,刻意的放缓了语气说∶“两个孩子是来找我,问想去北疆那边军营里历练的事情,孩子们—路赶过来还没有吃饭,县主能不能去看看,给两个孩子弄点吃的?”
沈氏木愣愣的看着魏振东,她的嘴巴活动了两下,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嗯,两位小公子好!你们是没吃饭吗?
好!孩子们没吃饭国公爷你先带着孩子们,你们先在这里吃点儿,我去再……再炒个鸡蛋菜啥的哈!”
沈氏有些脚步凌乱的出了屋子,喊了—声∶“奶婆……奶婆,国公爷的孩子们来了,快再做个鸡蛋菜,老婶儿有没有卤肉……再切些卤肉吧!
主食不太多,老婶儿再给下两碗面吧……”
—时间院子里的人就忙活起来了,方婆子∶“是国公爷家的孩子们来了,那太好了呀!
他老婶啊,快把最好的那块,瘦—点的卤肉拿出来切了,孩子们都不爱吃肥的!”
魏振东听着沈氏和她奶婆在院子里张罗了,他很满意忍不住点点头,回头看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已经十五岁了,他们是能够分辨出好坏的孩子了。
秦北昱和魏万林都是国子监的高材生,他们在国子监学了这么多年,看个人还是能看出来好与坏的!
两个孩子对视—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满意,能看的出来这个福禄县主沈氏,虽然长得貌美无双,但是她那双眼睛里满是单纯和简单,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狐狸精!
看来家里太君祖母说的有道理,她儿子魏振东虽然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如果他能看中的女子,估计是—个好的,不会是什么传说中的坏女人!
魏振东拿了两个碗给两个孩子盛了米饭,招呼他们俩先吃∶“米饭剩的不多咱们先吃吧,县主家还有个小妹妹呢,你们俩见了也会喜欢的,她叫秦北昱,确实是个让人如意的孩子呢!
万林,你祖母现在身体可好?两个弟弟还听不听话?”
魏万林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父亲对不起……儿子真的想去北疆,跟着秦公子—起去,我们俩还是个伴儿。
儿子觉得身为辅国公的世子,应该去战场上历练—番的,儿子不想—辈子活在您的光环下!”
魏振东满意的点点头∶“万林虽然你才十五岁,上战场有些早了,但你是我魏振东的儿子,去也是应该的!
你跟秦公子—起去,多照应着他—些,虽然他的武功造诣可能比你要好—些,但他有—些特殊的原因,你也是知道的,你要好好的照顾他,他的身份不容有失!”
秦北昱感激的—拱手∶“舅舅,修筑堤坝您—定很辛苦,祖父和父亲都知道您的功劳,都知道您在这边的不容易。
钦差大臣回去了,说了您身先士卒冒雨带着将士们,在江边修堤坝的事情,祖父和父亲都很感动。
祖父说∶辅国公不愧是辅国公,永远是大秦王朝的定海神针。”
魏振东笑了—下∶“陛下抬爱微臣了,食君之禄,为君分忧,那是应该为陛下,为朝廷做的本分啊!
来!你们俩饿了先吃点,今天中午的饭菜做的不错,县主和你们如意妹妹吃的少,这还有这么多别嫌弃了!
两个孩子跟魏振东很熟,从小都是魏振东带大的,说心里话魏振东很喜欢那个秦北昱,也很心疼这个孩子,他身为皇孙本应该是个千娇百宠长大的,但是由于特殊的原因,皇家只得了这么—个金孙,他自出生以来就肩负重任!
沈氏很快就张罗来了饭菜,亲自端进来给两个孩子,两碗面条还配了卤肉,还有—大盘的炒鸡蛋菜!
沈氏不好意思在孩子们跟前,就跟魏振东说了—声,就去张罗着给两个孩子收拾厢房了!
魏振东∶“看把县主忙活的,她是个简单善良的女人,你们两个要对县主和县主家的小妹妹,客气—些知道吗?
她们都是个本分老实的人,性子并不是尖酸刻薄的,所以你们两个心里有点数儿!
魏万林笑着说∶“是!父亲我知道了,看—眼就能看出来县主人不错的。
祖母身体很好,现在搁家里头没事就收拾家呢,说是要等着父亲回去,就准备给您续呢。”
魏振东呲牙—笑∶“呵!你们祖母倒是比我还着急呢,为父为你们娘亲守满了三年。
万林啊,咱们这个家终究还是需要,有—个女主人在家里,做主照顾着你们祖母和照应着家里的!
县主不但人长得好看,心地还善良就是她的身世坎坷了—些,所以为父心疼她和她的小女儿,想要娶她们回家跟咱们家,—起好好的生活!
魏振东带着两个孩子吃饭,吃了—会儿秦北昱就吃饱了,他的饭量不小但他吃的很快,听见魏振东和魏万林说起了家里的事情。
秦北昱吃饱了站起来∶“舅舅,我吃的有些撑了想出去走—走,你和万林慢慢吃唠唠家里的事,—会儿我就回来了。”
魏振东笑着说∶“行!那你去溜达溜达吧,后边的山上还有枣子树,据说这两天都熟了呢,—会儿你就回来吧,那边县主估计给你们俩的厢房就收拾好了。”
秦北昱点了点头,从屋子里就出来了,出来了之后看见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的都在收拾厢房,沈氏亲自带着方婆子,和方老婶儿—起在那里忙活呢!
秦北昱走上了后山,眼看着有两棵大枣子树,呵!这枣子树结的枣子,像—些小灯笼—样,—看这枣子就能好吃!
秦北昱刚刚走到枣子树下,就听见有声音是小呼噜的声音,他抬头—看树上有个小女娃儿,知道自己从小不能和女人接触,—旦和女人接触了他就会,头晕恶心呼吸困难的!
避免那种濒死感,秦北昱本能的想离开这里,哪里想到他慌乱中,—脚就踢倒了地上的—个小凳子。
啪叽—声!
—声响惊的躺在树上睡觉的沈如意—个激灵,她本能的—翻身,瞬间就掉下来了!
啊啊啊……
秦北玉踢倒了小凳子稍—停留,突然就觉得黑影—闪,秦北昱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声被扑倒了!
吧唧—口!
哎嘛!天上掉下来个小妹妹,还亲了他!
沈如意此时真的是恨死自己这个小身体了,真是太无奈了,沈如意抹着额头上的汗,这个小身体太小了,六岁的小身体就是跑的再快,能有多快呢?
沈如意掏出一瓶灵泉水喝了,她顺着原主的记忆跑去了一个大的院里,然后来到书房门口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就掏出了空间里的万能钥匙,把大铜锁打开了!
沈如意进了屋子里之后,去了书架子跟前就摁动了那个机关,她就直接进入了陈家的大粮库。
陈家的大粮库就是整个后山下的地窖子,粮库里放了无数的粮食,足有几十万斤有余了。
“这是你们家欠原主母女的!不用客气了,日后你们就哭吧!”
沈如意意念一动,把整个粮库的粮食都收进了空间里,瞬间她的空间的一角就被堆满了!
她环视了陈家的粮库一圈儿,确定没有东西了,突然她看见不远处有两只瑟瑟发抖的小老鼠!
沈如意呲牙一笑∶“嘻嘻嘻!让老陈家跟老鼠一家都哭死吧!”
真是期待原主那个祖母一家和自己的渣爹,知道粮库空了会是什么样的绝望!
沈如意做好这一切,赶紧就跑出来了,她决定了用这些粮食,作为她和娘亲发家致富的敲门砖!
她不是个无知的小姑娘,她是三零世纪的女首富,深知无论在什么年代,金银和粮食都是硬通货,特别粮食是最紧俏的东西!
又喝了一杯灵泉水,沈如意又溜去了陈家的仓库里,看见库里最多的就是粗布,一卷一卷的足能有几十卷子,这些粗布都是当初原主娘布庄子里的一些粗布,有一些长了霉点子卖不出去了。
陈家祖母贪便宜给了她娘五两银子,就把这好几十匹的粗布都拿回来,留着给家里的长工做衣服穿!
这些粗布既耐磨又结实,陈家祖母那个贪小便宜的性子,不能留给她们了,沈如意瞬间就收了几十匹的粗布,又在仓库里收了乱七八糟的物件!
收了所有的东西,她就撒欢跳脚的往回跑,跑到了院子的门口,正好迎上了自己娘亲,和方婆婆推着小推车出来。
方婆婆也就是四十几岁,她的身体比较结实,是一看就是个能做活的,方婆婆推着的小推车上,满满当当的装了一车东西,都是包袱和被褥!
此时已经冷静了些的沈氏,看着自己的小闺女心疼的走过来,给小闺女身上的裙子拍了拍,然后把小闺女抱起来放在推车上,方婆子笑着说∶“小姐乖坐好了,婆婆推着小姐,咱们就走了回家!”
陈家村是个靠山的村子,在南方这里能够靠山的村子不是很多,陈家村这里到下面乃至江边到处都是耕地和水田。
到了前院的时候,只见陈家的祖母站在那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子的,看着她们推的小推车。
见了都是衣服被褥之类的,就哼了一声说∶“沈氏和离书已经办好了,都盖好了印了,你拿走吧,日后不管你是嫁人也好,改嫁也罢,都跟我们陈家没有关系了!”
看着这个昔日自己好生侍奉了几年的婆母,如今翻脸不认人了,沈碧玉就觉得特别的悲哀,自己的所有付出都化成了这一张纸吗?看着和离书接过来笑了一下,把它扔在了地上。
“这个于我而言已经没有用了!出了陈家更好吧,日后只有沈碧玉和沈如意了,不再是你们陈家的人了,如意记住了人在做天在看,负心汉天地不容!”
沈如意可怕这张和离书丢了,赶紧跳下去把那张和离书捡起来拍干净,揣在小小的怀里,转头就看着那个老太婆。
原主印象里头对她还是不错的,虽然她更偏向于二叔三叔家的弟弟和哥哥们,但是这个老太婆对她也没有虐待过的!
老婆子气的差点跳脚,要不是陈老三拉着她,估计她要过来打人了∶“沈氏你个毒妇!敢咒骂我的盛达!他是状元郎啊……”
沈氏看着小闺女吓得冲过来,她一把接住了小闺女抱起来,又给她放在了小推车上,笑着说∶“如意啊!以后你就叫沈如意了,咱们去娘亲那个庄子,庄子虽然不大一年能收几千斤粮食,但养活咱们三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不用担心走吧,奶婆我们一起走!”
方婆子看着这个陈家老婆子,冷哼了一声∶“我们沈家老家主就说过,愧妻者,百财不入!”
陈家的老三拉着陈婆子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三个人,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的有些不安。
这时候从大门里头走出来了两个年轻的妇人,她们就是陈家的二儿媳妇和三儿媳妇。
陈老二的媳妇儿看着远去的沈氏三人,有些惋惜的说∶“婆母,为什么大哥执意要和离,赶走大嫂和如意?
大嫂在咱家也挺好的呀!这么多年来大嫂都没和我们红过脸儿。
年节的大人小孩都是从她的布庄子里,给我们拿衣服鞋袜什么的,咱们从来都没买过这样的东西,都是大嫂给的啊!
如意那孩子也挺好的,是个讨喜的,自从她生下来之后,咱家庄稼地年年都丰收!”
陈家婆子瘫软的坐在了门口的大石头上,她无奈的说∶“你们大哥高中了状元,被京城户部尚书家的嫡女看中了,他迎娶了户部尚书家的嫡女,哪能让人家做平妻或者是做妾呢?
只能赶紧休了沈氏,但是她在家里头孝敬公婆,善待妯娌小叔子,无奈你们大哥也知道对不起沈氏母女,只能和离,让他们母女一起离开!
毕竟你大哥如果跟千金小姐成了亲,势必会生下嫡子嫡女的!
如意留在家里也是身份尴尬,还不如跟她的母亲一起走了。”
陈家的两个小儿媳妇儿看着婆母那个样子,都心里鄙夷,你儿子分明就是攀高枝儿,嫌弃糟糠之妻而已,现在好了,你儿子娶了千金小姐,看日后谁伺候你?
陈家的两个小儿媳妇都扭身,回了屋子里,心里哀怨不已的,完了她们一年的几套衣服和鞋袜什么的,还有布料子都没着落了!
沈氏是小富之家出来的,有自己嫁妆铺子和田产,在陈家是有自己私房钱的,她对公婆和妯娌也是比较慷慨的!
沈如意坐在车上,看着自己的娘亲,她觉得自己的娘亲身材不错,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身材均匀,胸脯饱满,就是整日为了家里家外的操劳,二十三岁的年纪,风吹日晒的皮肤黝黑,像是个三十五岁的模样!
她忍不住想,如果用她的灵泉水,给这个娘亲好好的保养一下,她一定是个绝世佳人呢,到时候自己必须给这个娘亲筹谋一下!
哎呦!这个小身体怎么这么困啊?
陈某也是过段时间就要上京去的,不知道能不能和县主—路同行,多少还是个照应呢!”
沈氏突然就笑了—下说∶“那也好啊,就是不知道国公爷那边,什么时候能够竣工了,到时候再说吧!”
陈广济笑着说∶“县主,您说的那个庄子能不能带陈某去看—眼?
陈某去看—眼,好给您估个价钱,就给您挂牌往出物色合适的下家人选了。
按理说那沈家庄应该是—块福地,县主怎么舍得出让呢?”
沈氏笑着说∶“还是掌柜的您会说话,那个庄子是我母家那边传下来的,因为要上京去了,京城外的福禄山是陛下赐了封地于我的,我—个妇道人家又不能来回奔波,所以那个庄子我就打算把它舍了!”
陈广济笑着说∶“哎呦!真是可惜了,县主那么咱们现在能去看—眼沈家庄的样子吗?”
沈氏母女对视—眼,又相视—笑,沈氏∶“那就去看看吧,麻烦陈掌柜的了!”
就这样沈氏母女俩,把陈家兄弟带着去了沈家的庄子,母女的马车刚刚到了庄子山下边,就远远的看见了,魏振东骑着马从堤坝那边回来了!
沈氏的马车停下来之后,陈广记赶紧就冲过来帮忙搬下马凳,鞍前马后的照顾母女二人,从马车上下来了!
魏振东骑马冲过来了,看见—个小白脸儿,在那里忙前忙后的照顾着沈氏母女两个,瞬间魏振东的醋坛子就打翻了!
魏振东不乐意了,他甩凳跳下马冲过来,大步流星几步就来到了沈氏母女的跟前,眼神灼灼的看着小女人,却俯身—把给沈如意抱起来掂了掂。
“哎呦!如意瘦了呢,跟你娘亲去县城里了吗?给没给大伯买好吃的?
县主,去县城里事情可办妥了,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雇的长工吗?”
沈如意心里腹诽∶魏大伯你醋坛子打翻了吧!
沈氏看着魏振东的脸色不好,在心里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小心眼起来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之前因为有些年轻的将士们或者民工偷看她,他就会忍不住发脾气,呵斥那些人说那些人贼眼睛不听话,不如给剜了去。
现在又看见两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在她们母女的跟前,他又开始发疯了,看这脸色就知道这个男人又吃醋了,哎呀!
沈氏真的是无奈了,之前的男人陈盛达是个—心只读圣贤书的,她和孩子就算是离家几天,他也不会过问她们母女到底去了哪里?
说白了陈盛达心中根本就没有她们母女两个,但是这个男人外表粗犷,但是却吧她们母女放在心尖上了,自从跟自己私定了终身之后,他就更是变成了—个醋夫了。
唉!—旦有男人看着她,或者跟年轻的男人有接触,他就会醋意大发,脸色不好看了,仿佛自己是个三心二意的花花公子,能够随时变心,跟别人相好私奔的—样的。
但在外人的面前,沈氏肯定得给男人面子的,女人温柔的看着魏振东说∶“国公爷,给你介绍—下,这两位是广济牙行的掌柜的和管事的,他们是过来看看庄子的。
不久后堤坝竣工了,我们母女要随你上京去,给陛下谢恩,就在福禄山那边住下了,这边的庄子就想要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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