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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不是我的家人，她们才是。
我的眼里流下了眼泪。
她们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我又回到房间里面取出来了灰珠。
灰珠在刀身上滚动，她们全部钻进了灰珠里。
这刀现在变成了普通的刀。
这把刀没有沾过我的血，但它沾过我姐姐的血。
我姐姐那时刚过百天就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手里握着灰珠，用我的气息滋养着她们。
第二天，李健来了我们家。
“你怎么来了？”
我疑惑地问他。
李健拿了好多东西，看着我的笑容非常真诚。
我以为他是来说亲的，但是不可能。
我还没成年呢。
他也知道我并不喜欢他。
“是你啊，什么事儿？”
我爹叼着一个大烟斗，对李健说话倒是挺客气的。
李健把两瓶酒，两袋子肉都放到了桌上。
“王叔，我是来找您的！”
李健讪讪地朝我爹笑着。
我疑惑地打量着李健。
我让李健坐，然后给他倒了杯茶。
我听懂了，李健今天来，是想让我爹传授给他做人皮冻的手艺。
我爹吧嗒吧嗒地抽着大烟斗，一直没有回答。
“您没有儿子，以后我给您养老。”
“你把冰冰嫁给我，您的手艺也算没外传。”
我震惊地看着李健，想不到他全都要。
李健朝我保证道：
“冰冰，我喜欢你，我绝不会负你的。”
李健还承诺，会把做人皮冻的钱分给我爹一半。
他甚至让我找纸笔，他可以写承诺书。
过了一会儿，我爹同意了。
但是说把我嫁给他的事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