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也有些崩溃,他吼道,“可那些真的不是我做的!
是有人占了我的身体做的!”
“我爱你呀小意,我怎么可能和你离婚,婚礼的时候我们约定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都忘了吗?”
婚礼?
婚礼前一天,他不是还在和秘书打扑克吗?
想到所谓一辈子在一起的约定,我装不下去了。
我收起眼泪,平静的看着他,问道,“那出轨的不是你吗?”
“照片和视频我都看了,陈洲,你玩的挺花呀!”
我嘲讽道,“我要是你,我就去做个体检,也不怕自己得了脏病!”
我真庆幸,因为不想那么早要孩子,所以每次和陈洲在一起都戴小伞。
陈洲僵在原地。
病房里安静到有些窒息。
陈洲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我只是话赶话说到了那,看陈洲这表情,不会真的得病了吧?
已经有症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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