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早有我手下兵士出来,把谢思韵当场抓了起来。
“你凭什么抓我,这诗难道只能你撒得,不能我撒得?”
魏承稷也出言求情道:“明珠,阿韵她毕竟是我堂姑长公主的女儿,你因为这些诗叫人绑了她,恐怕不好交代,你把她交给我,我来给你出气。”
我勾唇冷笑:“你以为我抓她,还是为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么?
我在燕北这几年,谢思韵没少给陆家军使绊子,涉嫌通敌叛国!
这次我是奉国命抓她的!”
出乎我意料的是,魏承稷居然没再管谢思韵的事,而是护送我和莫寒进了宫。
“抓就抓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她,我与你早该成婚了。”
他这话是对着莫寒说的,莫寒波澜不惊,又揽得我紧了一些。
魏承稷终于安静了下来。
皇上病重,请了莫寒单独进去诊脉。
我不愿意和魏承稷独处,自己在宫里随处转转,宫里的房子还是很相像,我误打误撞,又闯进了当年魏承稷存放诗画的房间。
那副当年被魏成绩死死护在怀里不肯被我染指的诗卷,正静静放在书桌上,边角微微泛黄,像是被人日日观赏的,正是我所作的秦王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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