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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后续+无弹窗

一口五头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主角:楚狸楚棣迟   更新:2024-11-06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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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后续+无弹窗》,由网络作家“一口五头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主角分别是楚狸楚棣迟,作者“一口五头猪”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作为被收养的弃婴,我成了温妃争宠的棋子。她让我女扮男装,成为皇朝的九皇子。本想当条咸鱼,可为什么我总是在抢摄政王皇叔的风头啊!他秋闱第一,我就护驾有功。他想和邻国公主联姻,可人家偏偏看上了我!...

《撩了摄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后续+无弹窗》精彩片段


这也太厚了!

楚狸背后蹭蹭的冒着汗:“不知皇叔何时要?我拿回昭兰殿抄吧,等抄好了便派人给皇叔送来。”

楚棣迟捻了一粒棋子,放在棋盘上。

“就在这里抄。”

惊影坏笑:“九皇子,请吧!”

楚狸右手还伤着,提笔不便,即便方便写字,哪怕坐在这里三天三夜,也抄不完这本《地藏经》。

这哪是要她抄经?

分明就是故意对付她!

楚狸不得不从,盘腿坐在矮桌旁,‘残疾’的右手艰难的握起狼毫,歪歪扭扭的写下一个字。

手好痛。

母妃,快来救我!

我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人便是您了!

带着这份希冀,楚狸硬着头皮,十分艰难的抄完了第一页,右手麻木的几乎找到不知觉,看了眼窗外已经暗下的天色,却还没有等到‘温妃到’的通报声。

刚歇一口气,一粒棋子较重的落下。

啪!

响声清脆,夹着几丝戾色,像是某种无形的警醒。

楚狸头皮一紧,立马提了笔,继续抄。

母妃怎么还没来?

莫非有什么事耽搁了?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比她女儿的性命更重要?

手麻了。

不行了。

盘着坐久了,腿也麻了,她快要失去知觉了。

楚狸烂着一张苦瓜脸,她在苦哈哈的抄经,对坐的男人却在不紧不慢的下棋,与自己对弈,还喝着茶,闲适的紧。

这么会折腾人,怎么不去边关打仗?

满肚子坏水!

你的心挖出来,是不是黑的?

混账!

楚狸心里吐槽,许是想得太入神了,笔下的字不知不觉的变成: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混账。

落完笔,陡然回过神来,楚狸急忙用墨汁染去那两个字。

一时之急,手肘推到砚台,发出‘呲’的一声,尖锐刺耳。

抬头看去,竟见男人那双黑曜石般的墨眸一直在看着她。

“皇、皇叔……”

他看见了?

没看见?

楚狸迅速定了心神,“皇叔,我手疼,能不能明天再……”

楚棣迟道:“抄经给昭仁皇太后祈福,你惯会偷懒,殴打本王的暗卫,却有浑身使不完的劲,小九,你何曾将本王放在眼里?”

她冤枉!

她哪敢对他不敬?

此事就是一场美丽的误会。

“皇叔,我不是故意的!”楚狸的眼睛都写红了,只差当场哭出来。

再写下去,她的手会断掉。

服软道:“求皇叔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计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楚棣迟平静的看着她:

“不敢什么?”

“不敢……”

楚狸不得不昧着良心,道:

“我知道皇叔担心大皇兄、大皇嫂的安危,特地派人施救,却被我搅了浑水,还被我跟秦牧羽抢了功劳,我现在想来实在后悔,我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会搞岔子的废物。”

她抓着自己的领口,痛心疾首:

“我还瞎了眼睛,误伤了您的暗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皇叔,我下次再也不犯了!”

惊影哼声。

以为认错就完了?

至少得把九皇子拖下去,也打一顿。

楚棣迟笑意不达眼底:“你做的很好,得了皇上褒奖,何错之有?本王正在奖赏你,才会给你抄经的机会,你可要珍惜。”

“皇叔!”

楚狸笔一扔,直接抱大腿了。

“皇叔,小九蠢笨,学识不通,实在担不起您这份嘉奖!”

惶恐的涕泪横流:

“我以后再也不搞岔子,再也不跟您抢功劳了!求皇叔饶过我这回吧!”

御医说,她的手需要养半个月,若是过度使用,留下隐疾,成了残废……她宁愿窝囊一点,保全自己。

楚棣迟冷眸俯视她:

“是么?”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母妃说的对,只要她足够废物,摄政王就不会针对她。

自古来,没有哪个强者会拎着废物不放的。

果然,摄政王一脚踹开了她,似乎是嫌她太窝囊了,贵为皇子,却没有一点男儿气概。

不过楚狸心里大松一口气。

只要能逃离魔爪,哪怕是爬出临华殿,她也不嫌自己窝囊。

“皇叔,您早些休息,小九便先退下了,待《地藏经》抄完再给您送来。”

说完,怕他反悔,楚狸一个激灵就挺起了身。

可,盘腿坐了一个半时辰,双脚麻木,突然起身时支撑不住,往前一栽便撞在一具硬挺的胸膛上。

当那清冷的薄荷气息钻入鼻腔时,犹如高山之巅的霜雪,泛着高高在上、不容近犯的气息,却被跑了一天、满身馊味的她强行沾染。

楚狸慌张的手脚并用,挣了十几下,才急里忙慌的从男人怀里退出来。

“皇叔,我刚才腿麻……”

小金条!

因为挣扎,原本揣在她袖子里的小金条,皇上刚赏的那根,掉进摄政王被揉乱的衣襟里了!

楚棣迟冷眸扫着她:

“冒冒失失。”

楚狸轻咬着下唇,低了低头,接受叱骂,眼角余光却十分挂念的瞥着男人的衣襟。

她的小金条!

没有金子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金子,哪来的银钱听曲喝茶斗蛐蛐?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舍不得走?”

“不,不是!我……”楚狸如鲠在喉,“我……就是……就是……”

她神色十分艰难。

良久,才万分艰涩的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的指了指他的胸口。

楚棣迟低头,“……”

“带着你的小金条,滚出去!”

“是,是!”

楚狸连滚带爬,终于出了临华殿,惊出一身冷汗,可还没见温妃的踪影。

一气之下,冲去玉堂宫质问缘由。

惊影低声:

“主子,看九皇子这窝囊的模样不成气候,皇上偏宠‘他’,恐怕意在于将‘他’推出来,为真正属意的太子人选挡刀子罢了。”

楚棣迟冷嗤:

“‘他’不成气候,你还不是栽在‘他’手里?”

惊影一噎,低下头,登时不敢再多言。

玉堂宫。

“母妃!”

这边,楚狸哽着脖子,怒冲而入。

她派人通传消息,八百里加急求救,可母妃却连个影儿都没露。

她倒是要看看,什么事比她还重要。

“母妃,您出……”

“哎哟,九皇子,您小点声!”宫里的姑姑立忙快步上前,将她拉到一侧,“娘娘正在跟皇上睡觉呢。”



“前年,有意欺瞒本王的下属,如今,坟头草怕是有两米高了。”

薄凉的话音在平静的夜里,好像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子划开皮肉,淌出鲜血,

“你可知欺骗本王,是何下场?”

双儿吓得扑跪在地上:

“奴婢惟愿伺候殿下,忠心耿耿,别无二心,还望殿下明鉴!”

楚棣迟俯视她:

“那便让本王看看,你究竟有多忠心。”

“来人!”

门外,四名侍卫阔步走了进来,“殿下。”

男人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那天晚上,你伺候的本王很舒服,不如让本王看看你侍奉男人的本事。”

双儿瞳孔猛缩,下一秒便被四个侍卫抓到庭院内,强行剥去衣物。

“殿下饶命!”

“殿下,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还请殿下开恩……啊!殿下!”

-

皇宫。

昭兰殿。

这一晚,楚狸睡得并不是很踏实,总会想起被甩下马背、那马儿扬蹄踩踏下来的画面。

若当真踩下,几百斤的重量,她岂有命在?

摄政王救了她?

可她若被马踩死,岂不正合了他的心意,他又何必饶她?

“主儿,该喝药了。”

苟八端着苦涩的药碗进屋来。

楚狸揉着眉间,因为走神,神态有几分恍惚。

“什么时候了?”

“辰时末,再过两刻钟,皇上便该下早朝了,对了,今日一早,欣妃娘娘遣人送来了上好的补药。”

这两日,因楚狸伤着,楚皇怕温妃忧思太过,日日陪着,倒是叫死对头欣妃看在眼里,咬碎了牙齿:

‘狐媚东西!’

‘九皇子挨板子时,皇上便连着陪了她五日;如今九皇子摔下马背,皇上又连着陪她,依本宫之见,这分明就是那狐媚子故意争宠的手段!’

卖子求荣?

说的谁没有皇子似的。

‘来人,将八皇子摁住,打折他的腿!’

楚傲天:??

使不得!

这可使不得!

‘母妃,儿臣是您亲生的啊!’

‘穷养儿子富养己,本宫绝不叫温妃那个狐媚子得意忘形。’

‘母妃慧眼识珠,一眼就看穿了温妃的手段,只要九弟尽快恢复身体,温妃的手段便可不攻而破。’

欣妃觉得有理,立即着人挑选了上乘好药材,送给九皇子补身体。

苟八低声问:

“主儿,欣妃娘娘送来的药材,要送到太医院着重检查一遍吗?”

“不用。”

欣妃胆子再大,也不敢实名制害她。

况且,这些年来,欣妃与母妃明争暗斗,手段层出不穷,下一步要走什么棋,她捏捏手指头都能掐算出来。

此刻,门口,一名小太监通传:

“主儿,重枫大人求见。”

楚狸眸色一沉。

他又来干什么?

但凡沾染到摄政王府,绝无好事。

“让他进来。”

“是。”

很快,重枫步入,“见过九皇子。”

抬头扫了一眼殿内,“不知双儿姑娘可有回来?”

楚狸顿时觉察到事态不对:“双儿跟随皇叔,去了摄政王府,怎么会回宫?”

重枫一副为难的样子:

“昨晚安排住所时,下面的人多嘴,说了双儿几句,双儿留下这只手帕,便哭着跑出了摄政王府,到现在都没消息。”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带血的丝帕。

干涸暗红的血液,早已浸透了上面娟秀的海棠花。

楚狸眸子一刺,疾步奔了过去,抓起丝帕。

是双儿的!

“双儿姑娘已是摄政王府的人,若九皇子瞧见她,还请劝劝她,早些回去,摄政王正担心着呢。”

“卑职告退。”

重枫拱了拱手,退出昭兰殿。

楚狸双眼赤红。

双儿伺候了她九年!

他带走双儿,却又恶人告状,即便知道是他做的又能如何,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她撼动不了他分毫,没有半点办法。

楚棣迟!

为什么?

她究竟做了什么,他就这么恨皇室,这么恨她!

-

皇家学苑。

姜太傅正在整理书册,亲自擦拭着灰尘,一本本的收录,看见前来的人,问道:

“九皇子,今日休沐,您来学苑作甚?”

楚狸已经休学快半月了。

她以为躲在昭兰殿,便可规避一切琐事,但楚棣迟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大皇子与大皇子妃,双儿,还不知会有多少人折在他手里。

他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

“太傅,您忙您的,我只是过来坐坐。”

姜太傅抹着花白的胡须,“那你正好继续背《群书治要》,九皇子,你不能再拖了,在你这个年纪时,你的七个皇兄全都结业了,只有你跟八皇子还……”

“……”

楚狸来学苑,闻闻笔墨香,想静静心。

“不过你受着伤,我会先催八皇子,再来督促你。”

“……谢太傅。”

“九皇子糊涂了?臣姓姜。”

是姜太傅。

楚狸:“……”

八皇兄年纪就比她大十几天,催他跟催她没有区别。

读书跟摄政王府一样,都是令楚狸分外抗拒、头痛的事。

小坐了约摸两刻钟,一道少年翩翩、温润如玉的身影疾步奔了进来:

“九皇子!”

楚狸扭头。

少年十七八岁,蓝衣温雅,少见坠着玉佩与香囊,白净的脸且夹着几分沉稳,不失男儿刚毅,正是楚狸最好的玩伴、秦家的小公子秦牧羽。

秦家从武,秦牧羽自十四岁时,便跟随父兄建业立功,如今已有正六品官职在身。

跑近了,秦牧羽的声音才小下来:

“阿狸,听太监说你找我,我一收到消息,马上就来了。”

楚狸把他拉到一旁:

“大皇子与大皇子妃被山匪困了两日,此事你可得知细情?”

“自然知晓。”

此事事态严重,不少武将都插手其中,寻找方法,既能救出大皇子夫妇,还能平定山匪。

但,山匪手中有人质,对他们不利。

“山匪盘踞于闻钏山上,此山地势复杂,难以涉足,昨日,六皇子尝试了招安的法子,安抚山匪,可那群粗人根本不接受招安。”

楚狸捏着指尖:

“闻钏山?”

“之前先生检验我们的骑射,不正是从闻钏山过吗?我知道密林遮掩里,一条上山的小路。”

秦牧羽神色一喜:“当真?”

自是真的。

楚狸打小喜欢吃喝玩乐。

她不争权利,不涉朝政,自然没人会针对一个‘废物’皇子,成日玩乐、逗鸟、打猎,爬树,下水,都城里、以及都城附近,全都被她玩过了。

楚狸立即取来纸笔。

“牧羽,你看。”

她迅速落笔,秦牧羽认真的靠过去看。

二人专注,浑然没发现站在长廊外的摄政王。


“是,摄政王耳提面命,是小辈们学习的榜样。”

说来也怪,摄政王今年不过二十三四,大皇子跟他差不多大,但那一身常年征战沙场的沉稳气场,反手覆掌间的权势运转,足足能压制一切,官员服帖敬拜,几乎没人敢拿他的年纪轻视。

楚皇看了过来,似无其事的笑道:

“皇弟辛苦了一日,过来坐。”

“臣弟领命,多谢皇兄。”

御林军快速清点着每人的猎物,当场进行大声通报:

“杨世子猎得七只,张小郡爷猎得九只……大皇子猎得二十七只!”

众人一阵哗然:

“这么多,足足是张小郡爷的三倍呢。”

“去年三皇子头筹,也只猎了二十二只。”

“看来今年的头筹必定是大皇子!”

六皇子牵着马,骄傲地冲楚渊池挥手,“大哥,你好厉害!今年你肯定得第一。”

楚渊池面容温和,低声训道:“小六,还未清点完,慎言。”

很快,御林军又是一声通报:

“三皇子猎得二十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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