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信她,但是刚刚试了一圈,我确实没走出镇子。
“你是什么人?我该怎么做?”我死马当做活马医。
“我叫余鱼,我知道你叫詹宏声,是西戎镇的人,也是开采艾肯泉山陶土的商人。”小女孩不紧不慢地说。
她竟然都说对了。
我就是这个镇子的人。
4
西戎镇的版图是一个蟾蜍的形状。
一开始西戎镇的始祖们都姓姬。可是在这片土地生活时,不是大旱就是洪涝,作物收成很差。
早先有个相士,给调了风水,说西戎镇这片土地上,只有同时生活着两种姓氏,星月同辉,才能后代兴隆昌盛。
于是,西戎镇的先祖们把蟾蜍从中间分成两半,两边的人们分别以詹余为姓。
从此,詹家和余家各自占据了西戎镇的一方,分庭抗礼,一直以来是竞争与合作并存的关系。
前两年,发现山上有珍稀的陶土,我就联合族人们干起了开采陶土,卖到市里的生意了。因为陶土,我们詹氏一族大家伙都挣了不少钱,不少人都到外面买了楼。
机器日夜不停,我们的日子蒸蒸日上。
直到今天,突然出了好几件怪事。
詹存希居然没有眼珠。
接触詹存希的人都得了红眼病,爆眼身亡。
詹存希就是今天满月的那个侄子,是最近两年,族里唯一降生的男娃。二伯公给取了名,寓意着詹家的希望。
我也抱了他啊,下一个死的会是我吗?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你好像很了解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我问余鱼。
“要想活命,你就得一切听我的。”她挺起了胸膛,屁大点小破孩显得骄傲又自信,接着放话:“你先回家睡觉吧,明天再说。”
“你说我明晚就要死了,哪还睡的着啊?”
“我跟你回去。”余鱼自顾自上了车,在她的陪同下,我一会就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