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全文》,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场:草根逆袭之路》,是网络作家“刘玉婕张俊”倾力打造的一本都市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他是一名草根出身的小小公务员,他的老婆因为和院长闹绯闻,三年的感情从此告吹。谁说他就要从此认命?一次部门内斗,他当场狂飙,却因祸得福!他的人生也开始了华丽的逆袭!在官场扶摇直上!步步高升!昔日爱人再见,谁又能笑到最后?看草根逆袭,进行到底。...
《官场:草根逆袭之路刘玉婕张俊全文》精彩片段
张俊嗤的一声自嘲:“马副省长看中我?谁跟你说的?我都不认识他。”
“师父,你别瞒我了。你要是发达了,可一定要帮我哦!”谢小雅眼神温柔,语气甜美,和平时的高冷完全不一样。
张俊又喝了一杯酒,豪爽的笑道:“好!我要是发达了,我就提携你。”
谢小雅是名牌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又是在大城市里长大,身材窈窕,体态婀娜,冷白皮的肤色,带着些许胭脂红,俏丽不可方物。
她是个高傲的姑娘,自身条件优异,眼高于顶,所长吴国权家的公子在追求她,她也看不上,因为吴公子长相实在寒瘆。
张俊长得人如其名,俊朗阳刚,打从上学开始就有不错的女人缘。
但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男人长得帅气,只能招女人靠近,却不能让女人亲近你。
谢小雅平时和张俊走得近,但也刻意保持距离,显然是不想擦出爱的火花。
今天的谢小雅却变了个模样,温驯得像绵羊,让男人兴起占有的想法。
张俊遭受婚变,对眼前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自然会生出几许旖旎的念想。
两人喝完了一瓶白酒,其中大半是张俊喝的。
谢小雅只喝了一杯,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微醺娇态。
她扶着张俊来到招待所的房间。
张俊趁着几分醉意,右手勾搭在谢小雅的香肩上,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幽香气,未免有些意乱情迷。
他一屁股坐倒在床上,醉意朦胧的看着眼前娇柔秀丽的脸蛋。
谢小雅羞涩的笑了笑,问道:“师父,你今天见到马副省长,是怎么谈的?他让你什么时候去省府上班?”
“没有!”张俊摇了摇手,打了个酒嗝,说道,“我在省府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他的面!”
谢小雅灵动的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下,讶异的问道:“啊?不会吧?那你当他秘书的事情呢?”
张俊摇头晃脑的说道:“天方夜谭!马副省长有秘书,怎么可能让我当秘书?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资格?我只是一个副主任科员,马副省长的秘书,少说也得是个科长,甚至要副处长才行。”
“可是我听说,马副省长的秘书出车祸死了,这个事情封锁得很严,新闻上没有报导,那个秘书死在小车里,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据说车祸发生的时候,他俩正在恩爱,被发现的时候,女人还是赤条条的呢!”
没想到谢小雅消息这么灵通!
同在一个单位,张俊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八卦传闻。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张俊知道机关里的消息传得特别快,但是不管事情是否真实可信,既然被封锁了,就不能乱传,便叮嘱她道:“胡说,我今天都见到马副省长的秘书了,你听说的肯定是谣言。不要在外面乱传。”
谢小雅眨巴好看的眼睛,把张俊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说道:“师父,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宿舍了。”
她的态度又有了一番转变。
当她得知张俊有可能当上马副省长秘书时,表现得格外热络,主动接近张俊,也不拒绝张俊对自己偶尔的触碰。
但听说张俊晋升无望后,又换了一副脸孔,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
张俊酒醉心里明,看透了这个女人的玲珑心思,他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然后倒头便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张俊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闻到一股馊味,他耸着鼻子找了找,才发现馊味来自自己身上。
他想到下午要去见马副省长,便回家洗澡换衣服。
家里冷冷清清的,妻子刘玉婕并不在家。
餐桌上留了一张便条,写着:“我转白班,晚上你回来吧?我有话跟你谈。”
张俊冷笑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他冲了凉,换上干净衣服,前往单位上班。
单位里的同事,似乎都听说了他的事,纷纷跑过来套近乎,嚷着要他请客。
就连办公室主任孙全,也一改昨日那高傲死板的嘴脸,笑呵呵的问他什么时候调到省府上班?
只因为自己去了一趟省府,得到了马副省长的召见,虽然连面都没见上,单位的同事对他的态度就有了180度的大转弯。
张俊再次领略到了权力的巨大影响。
当大家得知他并没有见到马副省长的面时,便又讪讪然的退开,不再围着他。
孙全背负双手,换上严肃的脸色,说道:“那篇文章,你赶紧写完,下班之前必须交上来。”
机关里的人情冷暖,张俊早就司空见惯,哂然一笑。
中午一点五十五分,张俊准时来到省府大院。
这次不用警卫提醒,他自觉来到窗口前办理登记。
今天值班的门卫不是昨天那位,相同的话又问了一遍。
检验完证件后,门卫让张俊打电话给马副省长办公室。
张俊仍旧借用门卫室的电话打过去,可以节省几毛钱的电话费,这年头电话费可贵着呢!
两点整,张俊出现在马副省长的办公室里。
秘书正在泡茶,见到进来,说道:“马副省长还没有到,你就在这里坐会儿吧!”
张俊说了声谢谢,问道:“您贵姓?”
秘书把茶放在他手里,笑道:“我叫吴力。”
张俊喝了一口茶,说道:“吴秘书好。谢谢。”
两人正聊着天,门外传来脚步声。
吴力立马起身,恭敬的站到门边等候。
等来人一进门,吴力便喊道:“马省长好。
来人正是副省长马红旗。
张俊放下杯子,起身说道:“马省长好,我是中医研究所的张俊,昨天下午我来找过您,您不在,吴秘书安排我今天过来。”
马红旗长着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进来说话。”
进了办公室,马红旗坐下来,看着站在面前的张俊,脸色一缓,问道:“张俊同志,你是研究生学历吧?”
“是的,马省长。”张俊恭谨的回答。
“听说你文采斐然,专业知识扎实,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表过不少专业论文?”
“写过几篇,我当时都是胡乱投的稿,很幸运被杂志的编辑所赏识。”
“你很谦虚,不骄不躁,很难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我24岁研究生毕业,工作五年了。”
“现在是什么职位?”
“副主任科员。”
“主任科员,还是副的?怎么回事?你这样有能力、有知识、有才华的年轻干部,你们单位怎么没有重用你?”
“这?可能领导觉得,我还年轻,需要多多磨励吧!”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张俊听出点味道来了。
正常来说,马红旗不可能跟他聊这样的话题。
难道真有什么喜事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一念及此,张俊挺了挺腰身,打足精神说道:“革命同志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不管什么样的岗位和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为国家效力。”
马红旗露出一抹赞许的眼光,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张俊同志,你愿不愿意换一个工作?”
结果没有人理睬他。
他好不容易排到窗口,说自己肚子痛,要挂号。
值班人员问:“挂哪个科?”
马红旗再次强调:“我肚子痛。”
里面的人不耐烦的问:“到底挂哪个科?快点!”
马红旗说道:“我肚子痛,要挂哪个科?”
“我哪里知道?没有肚子科的号!你先去问医生。”
“同志,我还没有挂号,怎么见到医生?”
“那边有导诊台,你去问好了再来挂号。”
马红旗随便说道:“那就挂消化内科。”
“主任号还是专家号?”
“有分别吗?”
“主任号五十,专家号二十五。”
“有没有便宜—点的?我就看看消化系统,用不着主任和专家。”
“普通号挂完了。”
“那我挂明天的。”
“明天的要明天来挂号。”
“那我今天白排了?专家的也行吧!几点可以看?”
“你前面还有20个人在等。”
“今天能排到我吗?”
“你到底挂不挂号?啰嗦个没完!”
马红旗付了25元,挂了个专家号。
他拿着号,到导诊台问,要到几楼看病?
导诊台的护士说你上五楼。
马红旗来到电梯间,等了半天也不见电梯来,便爬楼梯上五楼,到了专家门诊,—看前面排队的人太多,自己今天怕是轮不到。
他也不是真来看病的,便和旁边的人聊天。
—个老先生说道:“检查就得大半天时间,想看病,要准备两三天!要是照胃镜,还得排—个星期的队。”
马红旗问道:“那急性胃肠炎怎么办?去看急诊吗?急诊那边要不要排队?”
老先生道:“—样的,胃镜都要排队。不出检查不给开药,没十天半个月,拿不到药。”
马红旗打电话给院长。
院长在京里出差开会。
主持工作的是副院长周文斌。
马红旗便把周文斌喊了过来。
周文斌—脸是伤的跑到马红旗面前。
马红旗看着他那个狼狈样,气不打—处来:“周文斌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了?”
周文斌也不敢说是你秘书打的,只道:“撞了—下脑袋。哎哟,马省长,你要看病,你跟我说,我好安排啊!”
马红旗冷笑道:“我来看病,你可以安排!老百姓来看病呢?你每个人都能安排吗?”
周文斌唯唯诺诺的道:“资源有限,当然是先照顾好领导了。”
马红旗冷哼—声,说道:“我是来现场办公的!我刚才体验了挂号难、缴费难、看病难!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周文斌苦笑道:“资源有限,病人太多,根本就解决不了。除非扩建,又需要—大笔资金。”
马红旗沉声问道:“你以前打过扩建报告吗?扩建的确有难度,但你们能不能优化—下服务?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去大厅挂过号,存在很多问题!”
周文斌垂着双手,说道:“是是是,我们马上整改!”
张俊走了过来,站在马红旗身边。
马红旗问他道:“你查得怎么样?”
张俊把自己看到的说了—遍,其实无非就是自己的亲身体验。
住院难、—床难求。
挂号贵,—号难求。
检查多,几千块钱花完了,病情还没有查明白。
药费贵,随便—开药就是好几百。
医护人员态度恶劣,没有耐心,没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态。
周文斌听着张俊把医院从头到尾骂了个遍,恨得牙根痒痒。
马红旗点头道:“我也知道,这些都是真实存在!而且不止—年两年了!必须做出彻底的改变,你们不能改变医院的服务,我就把你们改变了!”
周文斌吓了—跳,连声说道:“马省长,我们这就改!”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道:“马省长,我接个电话。”
伍国光又踢了他一脚:“滚蛋!”
然后,他转身对张俊弯下腰来:“张秘书好!手下人管教不严,多有得罪。”
张俊淡然说道:“伍经理,你可听说过一副对联: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
伍国光嘿嘿一笑,说道:“这对联真有意思。张秘书,请你放心,我一定严肃处理这帮势利小人。”
蒋昌兴跑了过来,哎呀一声:“张秘书,欢迎、欢迎,有失远迎。”
他紧紧握住张俊的手,呵呵笑道:“感谢张秘书赏脸。”
张俊沉着的道:“蒋院长,下次换家店吧!你们开车的来这里是贵宾,我们骑车的来这里,不受招待!”
蒋昌兴铁青着脸道:“对不起,张秘书,我想着这着店离省府近,就定了这里,是我有欠考虑。这帮小人,也太势利眼了!”
伍国光眼珠子一转,指着保安道:“你还在发什么呆?你已经被开除了!收拾东西回家去吧!”
那保安欲哭无泪,争辩道:“伍经理,我可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执行的啊!怎么我还有错了呢?”
伍国光怒吼道:“滚蛋!我的贵客都被你得罪光了。”
他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片来,双手持着,递给张俊:“张秘书,这是我们店里的至尊VIP卡,非节假日享受五折优惠,节假日享受7折优惠,而且全部免除包厢服务费。”
张俊上次来这里,对方并没有给卡,今天才给,不知道对方出于何等考虑?
难道是因为上次对方还没有核实张俊的身份?
还是说张俊这样的秘书,可给可不给?
张俊摆了摆手:“你这里门槛太高,我吃不起,这卡给我也没用。”
伍国光没有一点的尴尬,对着身边的手下说道:“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这位是张俊领导,以后他来我们店里消费,不管是不是张俊领导买单,一律按至尊VIP卡结算!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众人轰然答应。
商人这一套,张俊并不放在意上,既来之则安之,此刻拂袖而去,只会显出自己的浅薄和小气。
蒋昌兴请张俊前往包厢。
包厢门口还有几个人,看来蒋昌兴刚才就是在安排包厢事宜,所以晚了一步出来迎接张俊。
张俊扫了蒋昌兴一眼,缓缓问道:“蒋院长,这是什么意思?”
蒋昌兴笑道:“张秘书,这几位都是我们医院的朋友,大家都想结识张秘书。我给你介绍一下。”
另外三个人,两男一女,都是三医院的同志。
张俊和他们一一握手。
落座之后,蒋昌兴吩咐上酒上菜。
他们不停的劝酒。
张俊自制力极强,手捂着酒杯,别人便不敢强行倒酒。
他吃菜也慢条斯理,吃一口,放下筷子,和蒋昌兴等人聊上几句,偶尔抿上一口小酒,显得特别有教养。
蒋昌兴请他吃饭,当然是有所图谋的。
省人民医院有三家,一医院肯定好过三医院。
三医院的同志,都想方设法往一医院办调动。
蒋昌兴相求张俊的事情,也就是想把自己调到一医院去。
不管他说什么,张俊都是微微含笑,表示自己听到了,却并不做任何表态。
一个萝卜一个坑。
蒋昌兴想调到一医院,一医院就必须有人调离。
这种人事异动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
临近散席时,张俊说道:“一医院刚刚被查,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吧?这个风口浪尖,你们还有勇气过去?”
蒋昌兴嘿嘿笑道:“这有什么!查的是他们,又不是我们。”
马红旗微微一笑,但脸上的笑容很值得玩味,说道:“他不只一次这样了!以前那个高海,就是他给我安排的,也不听他的话,结果出了车祸——你怕吗?”
张俊挺了挺腰身,朗声说道:“我是老板的人,只听老板的话。有老板在,我不怕。”
马红旗留他吃晚饭。
张俊的手机响了一下。
马红旗听到了,说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
张俊看了一眼信息,是谢小雅发来的:“师父,人呢?不是说好今天晚上约会的吗?”
他飞快的回了一条:“我在老板这边吃饭,等我。”
然后,他对马红旗说道:“一个朋友,没什么要紧事。我还是在老板这里蹭吃蹭喝吧!”
他故意说得轻松,这样相处起来就愉快一些。
吃过饭后,张俊请老板早些休息,然后告辞离开。
马红旗别墅里,有一个专门的女服务员,帮忙做家务活计。
这些事情,张俊想帮忙也用不上他。
出了迎宾馆,张俊给谢小雅打了个电话:“你在哪里?”
谢小雅委屈巴巴的说道:“我在宿舍呀,我还能去哪里?我一直在等你的召见,你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半路上不管了。我还没有吃饭哩!”
张俊听着她软糯的声音,耳朵被棉签戳了一下似的发痒,说道:“那我请你吃吧!你想吃什么?”
“嘻,我不想出去吃饭,你买了送到我宿舍来吧?行不行啊?我一个人在,室友回家了。”
她的声音带着动人的魅惑,让人身子都能酥半边。
张俊很难不想入非非,说道:“那我过来。”
中医研究所的那条路,张俊跑了五年,每天上下班好几趟,熟得不能再熟。
宿舍是很老式的筒子楼,这种楼房在九十年代以前很常见,现在只有中医研究所这样的落后单位才保留有,条件稍微好一点的单位,早就盖起了新房子。
张俊来到谢小雅宿舍门前,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打开来。
“师父!”谢小雅穿着一条很清凉的分体裙,布料少得可怜,把肚脐眼和细腰都给露了出来。
“小雅,我给你买了个盖码饭,你吃吧!”
张俊看到她胸前那一抹雪肌,便将目光下移,又看到她修长笔直的腿,白花花的,惹人怜爱。
谢小雅嫣然一笑,灿若春风拂过桃林。
她接过外卖袋子,放在桌面上,打开来吃,闻了闻,将一缕散发捋到耳后,说道:“师父,你坐我床上,随便坐。”
宿舍是双人的,每人一个床铺,一张写字桌,一个大衣柜。
谢小雅的床位在里面,靠近窗户的位置。窗户外面是院子,有一株玉兰树,树叶婆娑。
张俊在她床沿坐下来,闻到一股清幽的香气,清新好闻。
他心神微微荡漾。
扭头间,又看到枕头旁边放着谢小雅的内衣裤。
那尺寸好大!
36C?
真没想到,谢小雅看着那么苗条纤弱,却有这么大。
张俊莫名的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谢小雅一边吃饭,一边说道:“师父,你的工作很忙吧?”
张俊喔了一声。
谢小雅穿的是露背装,光洁细腻的后背,在张俊眼前晃来晃去。
“师父,我觉得你特别的沉着稳重,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谢小雅回过头来,冲他笑了笑。
张俊挥了挥手:“吃你的饭吧!”
谢小雅吃完饭,收拾了一下,又去水房漱口洗脸。
她进屋后,把门关紧,轻轻的反锁了。
张俊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心一下就跳得厉害。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不是没吃过肉,至于这样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吗?
刘玉婕是个追求进步的女人,说得难听一点就是野心太大,对物质的渴求过多。
不然她也不会左右逢迎,奉承周文斌那种老色批。
“我不管,我就要!”刘玉婕拿了拖把过来拖地,一边用力拖,一边说道,“我们单位很多姐妹都买了电梯房,可方便了!楼层高,视野广,空气好,又安静,又舒服!反正我一定要买电梯房,要么你给我钱,要么我自己攒钱。”
张俊知道和她掰扯不清道理,便放缓语调,说道:“玉婕,你这么做,真的会影响到我。”
刘玉婕轻巧的一笑:“你左右不过是个科长,能影响到你什么了?你胆子也太小了吧?这世道就是这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趁着马红旗手里还有权,你还能借他的势,你赶紧的为自己谋划、谋划吧!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张俊被妻子的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他听出点端倪来了,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怎么觉得,你以为马省长干不长久呢?”
刘玉婕停下手里的活,说道:“你不能只低头做事,你得学会抬头看路。马红旗是京里来的,干得再久,顶多也就是一届,五年以后,他镀完了金,要么高升回到京里为官,要么就调到其他地方去了!难道你还跟着他走?你肯跟,也要他肯带!”
张俊抹了一把脸,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难怪妻子混得比自己好,她对官场的认知,还真比自己更深刻!
看来,的确要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一番了!
第二天,刘玉婕一定要拉着张俊参加午宴。
张俊坚决不去,说老板周末也要加班,并且再三要求她把收到的红包如数退还给送礼人。
刘玉婕很是生气,因为这个午宴就是为张俊而办,如果他本人不到场,那还有什么意义?
张俊不想理她,下楼离开了家。
刘玉婕气得在后面跺脚生闷气。
张俊骑着车来到迎宾楼。
他走到马红旗别墅所在的院子里,看到老板已经起来,正在树下练太极。
“老板好。”张俊垂手站立在一边。
“今天休息,你怎么来了?”马红旗动作缓慢的打出一个推手。
“反正也没事,过来陪陪老板。”张俊笑道,“老板,大周末的,家人没有过来陪陪你啊?”
马红旗看到他来,脸色明显有了一丝温情,不似平时那般严肃,说道:“哎呀,就两天时间,跑来跑去太远喽!时间全浪费在路上了。你不用陪家人?”
“我父母住在乡下,弟妹在外省务工,妻子今天医院加班。我也是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张俊也学会了撒谎,半真半假,让人信以为真。
“那正好,你跟我去个地方!”马红旗收了架势,长长的吐纳出一口气来。
张俊也不问去哪里,反正跟着老板走便是了。
马红旗擦了一把脸,和张俊出来。
“老板,我让小车班安排辆车子。”张俊说道。
“不用了,休息时间,不要动用公务车。”马红旗很讲原则。
张俊拦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后门,请马红旗坐上去,他则坐到了副驾驶位。
司机问去哪里?
张俊偏过头,看着老板。
马红旗道:“去北城区的六中。”
司机打表计价,朝着六中出发。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
张俊忽然想到教育厅副厅长方建文挨批评的事情,现在老板又要去六中,难道六中出事了?
问题是,今天是周末,师生都不在校,去了能暗访个什么呢?
他憋着一路的闷葫芦,直到六中门口。
车子停下来后,张俊付了的士费,拿到发票,这车费当然是可以报销的。
六中的大门果然是关着的。
张俊四下看看,说道:“老板,我喊人过来开门。”
“不用!”马红旗摆了摆手,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教学楼。
张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纳闷不已。
良久,马红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小张,你听说六中的事情了吗?”
张俊猛的想到一件事,只不过这个新闻发生过一段时间,当时觉得很震撼,但过后也就淡忘了。
“是教学楼塌方那件事吧?万幸的很,只压伤两个学生,无人遇难。”张俊回答道。
“无人遇难?”马红旗猛的扭过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你听谁说的?”
张俊不敢和老板对视,低下头,答道:“新闻都是这样报道的。”
马红旗咬了咬牙,说道:“无良媒体!不做任何调查取证,就瞎写一气!这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也是时候整顿了!”
张俊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还死了人?
不知道死了几个?
这消息处理得了无痕迹,公关工作做得真是到位。
马红旗指着教学楼说道:“方建文那样的庸官,你说该不该批评?批评还算轻的!应该撤了他的职?”
张俊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据我了解,方建文同志是今年四月份才调到教育厅工作的,他之前是在大学当博导。他昨天在秘书间等待的时候,我和他聊天了解到的。”
马红旗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张俊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老板,六中的教学楼塌方事件,发生在方建文同志调来之前。”
马红旗啊啊两声,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
“我误会方建文同志了!”
张俊不说话,他不能说领导有错。
马红旗今年五月份才来到本省任职,也没调查方建文是什么时候调任的,反正在他任期内,方建文就一直是教育厅的副厅长,而且分管基建财务工作,所以需要问责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找他过来挨批评。
六中教学楼塌方这件事情,本来早就过去了,在马红旗来之前就已经息事宁人。
不知道是谁旧事重提,告诉了马红旗?
难怪老板召见方建文时,会发那么大的火。
马红旗嘿了一声:“你说这个方建文,为什么不替自己申辩呢?”
张俊微一思索,说道:“是不是有人特意调他到教育厅来背黑锅的呢?按理来说,一个大学的博导,他就算能调进教育厅,也很难分管基建财务这类好的工作。老板,你来之前,省里忽然把方建文调进教育厅,有可能就是看他老实好欺负。挨了你的批评,他也只会自责,不会推卸责任。”
马红旗缓缓点头,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张俊也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剩余的事情,就要靠老板自己去调查取证。
马红旗看着破败的教学楼,感慨的说道:“塌方的那一幢已经拆除,还没有重建。这些还没有塌方的,其实也已经老化了,应该全部拆了重建!不然危险仍然没有解除。”
张俊应了一声是。
中午回到迎宾馆,正好是饭点。
“小张,在这边吃饭吧?”马红旗进门以后,看到张俊立在门外,忽然问道。
“好。谢谢老板!”张俊瞬间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八度。
这是老板第一次喊他进屋门!
张俊骑车前往中医研究所上班途中,总觉得身边少了样东西,一摸口袋,发现手机没带。
像他这种在单位被边缘化的人,其实也没有谁会打电话找他,但手机不放在身边,又似乎少了个东西,浑身都不自在。
他看看还有时间,便掉头回家取手机。
张俊住在省人民医院的家属院。
妻子刘玉婕在省人民医院当护士长,医院福利待遇高,这套房子是她单位的集资房。
张俊在楼道下面停好单车,爬楼来到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张俊心头。
刘玉婕昨天晚上值夜班,白天在家里休息。
张俊清楚的记得,自己离开家门时,门并没有反锁。
这才十几分钟时间,刘玉婕为什么要起床反锁房门?
他脑子嗡的一声响!
张俊隐约听到过风言风语,有人说刘玉婕和副院长周文斌的关系非同一般。刘玉婕只有医专学历,却在参加工作十年时间里,快速的晋升为高护、护士长,都是因为得到了周文斌的欣赏和青睐。
张俊本人虽然有研究生学历,却一直在研究所里坐冷板凳,进单位时是没有实权的副主任科员,现在还是,没有任何提升。而他带过的几个徒弟,现在都和他一个职级了。
还有人传言,说刘玉婕之所以不和张俊生儿育女,就是为了讨好周文斌,害怕怀孕生子期间不能和情人约会,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周文斌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另一幢楼房,离张俊家只有三到五分钟路程。
张俊以前并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但面前那扇打不开的家门,却让他感受到了无比巨大的屈辱和痛苦。
他的手停留在钥匙上,钥匙还插在锁孔里。他想拔腿离开,当作这一切都不曾发生,找个地方好好的醉哭一场。
但男子汉的尊严却又让他失去了理智,愤怒得像一头受伤的雄狮,只想择人而噬。
就在张俊进退维谷之际,里面传来自己手机清脆的铃声。
随即,里面传来妻子说话的声音:“是我老公的手机,他又忘记带了!我看下是谁打来的,谢小雅?是他单位新来的同事,现在跟他当徒弟,他跟我说过。”
另外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你那个男人,无能得很哪!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干脆你从了我吧?”
张俊听出来了,正是周文斌的声音!
一股热血从脚底板直冲脑门,他浓眉大眼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刘玉婕曼妙的笑声响起来:“周院长,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你女儿今年大学要毕业了吧?你别这样,我老公等下回来取手机呢!”
周文斌哈哈笑道:“我才不怕他!没出息的东西!这辈子也混不出个名堂来!你和他离了婚,我养你!”
听着奸夫淫妇的对话,张俊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想把钥匙从锁孔里扯出来,慌忙中却怎么也拉不出来,越是用力,越是打不开锁,反而不断的转动锁芯,发出响亮的声音。
那声音有如静夜雷鸣,听起来格外清晰!
里面的两个人听到响声,立刻噤了声。
不一会儿,房门开了。
刘玉婕站在门口,轻抚脸颊,嫣然笑道:“张俊,你手机忘拿了吧?刚才谢小雅打电话给你,我没有接。”
张俊走进家门,表情冷酷得吓人,妻子那张貌美如花的脸,此刻也有如蛇蝎一般可憎。
周文斌看到他杀人的样子,完全失去了刚才的风流潇洒和意气风发,有些畏怯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挥了挥手,说道:“玉婕同志,那我先走了,刚才那个事情,我们稍后再讨论。”
张俊捏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突而起,像蚯蚓一般。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猛然挥出一拳,狠狠的砸在周文斌的面门。
周文斌五十岁左右年纪,身子虚胖,哪里经得起这一拳的击打之力?身不由己的往后摔倒在沙发上。
张俊咬紧牙关,目眦欲裂,左右勾拳犹如雨点一般落在周文斌身上。
刘玉婕吓傻了,双手掩住脸,发出凄婉的尖叫声:“张俊,你打周院长做什么?你快住手啊!”
周文斌的眼镜被打落在地,脑袋被打成了猪头,仓惶之间夺门而逃。
刘玉婕拉住还要追打出去的张俊,哭泣道:“你疯了?他是我的顶头上司,你打了他,是不是想让他开除我?”
张俊冷笑一声:“刘玉婕,你干的好事!被我抓奸在家,你还有脸替他说话?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娶了你这样的老婆!”
刘玉婕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而她那傲人的胸,当初正是最吸引张俊的地方,也是婚后最让张俊迷恋的所在。
但此刻,张俊却觉得这个女人,连同她娇美的身子,都无比的肮脏和丑陋!
刘玉婕却是振振有词,咄咄逼人的质问道:“张俊,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和周院长在家里谈工作,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没有做!抓奸是要在床的!你有什么证据污蔑我?”
张俊感觉三观震碎,世界重构,没有什么东西是必须坚守的底线,也没有谁值得他付出一生的忠诚。
他扬起拳头,怒眉横目的道:“你们都反锁门在家里了,你还想要什么证据?非得在床上才算吗?”
刘玉婕忽然往沙发上一趴,嘤嘤的抽泣起来:“我容易吗我?我在上司面前不得端着小心啊?他来我家里谈事,我能不放他进来吗?我去给他泡茶了,也不知道他把门反锁了!他刚来三分钟,真的!你相信我。”
她曼妙的身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这具完美的女人身体,曾经让张俊无比的沉迷和骄傲,老家人也都说他娶了个城里的天仙美女,是上辈子积来的福德。
刘玉婕抹着眼泪,哽咽难言的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刘玉婕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承认,我利用了周院长对我的喜爱,在单位谋取了职位和福利,这都是职场上的正常交际!我并没有让他得逞过!张俊,你要相信我,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你要是有能力给我好的生活,我用得着奉承他吗?”
看着梨花带雨的刘玉婕,张俊却提不起一点怜悯之心,愤恨的说道:“对,我无能!所以,我们离婚吧!好聚好散!好在我们还没有孩子,也没有什么牵挂!明天民政局见!”
丢下狠话后,张俊抄起茶几上的手机,径直走出门去,同时将房门用力的带上,似乎要和过去的一切做彻底的告别。
厚重的防盗门在他身后发出哐啷的巨响。
次日一大早,张俊来到迎宾馆,站在马红旗所住的小别墅外面等候。
马红旗出来后,看到他在,平淡的问道:“昨天的事,你听说了吧?”
张俊恭敬的回答道:“老板,我是后来回家才听说的。我妻子在省人民医院当护士长,她回来跟我讲的。”
马红旗点点头,说道:“因为你妻子在那边上班,所以昨天下午行动之时,我没有带你前去,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张俊心想果然如此,说道:“我还是想相信刘玉婕的,当然了,如果她真的涉案,那我一定支持省里的处理,绝不跟任何人讲情面。”
来到办公室后,张俊先找周康要行程安排表。
周康紧绷一张蜡黄的老脸,用指关节不停的敲打桌面,说道:“张俊同志,你搞清楚状况没有?我三番几次叮嘱过你,让你好好跟着马省长,你怎么做的?昨天马省长去了哪里,你一问三不知!你要是干不好,就趁早滚蛋!”
张俊垂手回答道:“周秘书长,昨天下午,我听从马省长的吩咐,在办公室坐班处理公务。”
周康愤怒的道:“你还敢顶嘴?你一个当秘书的,对领导的行程一无所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行为?严重的渎职!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时刻紧紧跟随在领导身边,万一省里有什么大事要找他,我们办公厅找不到,我唯你是问!”
张俊不傻,他听出一点名堂来了。
这个周康,分明是要张俊追踪马红旗的一举一动,然后随时向他汇报。
有意思!
这分明是想监视?
张俊不软不硬的回答道:“周秘书长,马省长有手机,你有事找他的时候,可以打他手机啊!”
周康一愣,眼神里闪过火苗:“马省长忙,哪有时间接听电话?”
张俊脸色不变的道:“你的电话他都不接,我一个小小的科长,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敢违拗他的吩咐?”
周康忽然换了一种态度,起身走到张俊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要知道,马省长是空降过来的,在省里也不知道能待多久,而你是要一直在办公厅工作下去的。该怎么做,你自个掂量掂量!”
张俊眼皮一跳,不再回答这个问题。
拿到行程表后,张俊先看了一遍,又和周康说道:“周秘书长,这张表上的安排没有问题吧?”
周康反问道:“什么意思?你质疑我的办事能力吗?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吗?”
张俊可不怕他,说道:“周秘书长,昨天的接机时间就出了差错,我是小喽罗,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所以这行程表还是请你在上面签个字,确定没有问题。这也是马省长的吩咐。”
他是马红旗的秘书,扯虎皮做大旗,周康也不敢去找马红旗当面对质。
周康愤怒的瞪了张俊一眼,拿起笔来,沙沙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将行程表往张俊面前一扔:“你好好想想!”
张俊拿着表离开。
上午,王明宇等人来到办公室,进去和马红旗交谈了一个多小时。
其间张俊进去倒过一次茶水,听到他们在讨论省人民医院的案子。
他也不敢多听,倒完茶水便退了出来。
张俊听到王明宇说,昨天案发后,只抓到几个采购部的人,正在进行突击审讯,暂时还没有进展。
王明宇他们这次下来,不仅仅只查省人民医院这一家,还有更多的举报案要查。
张俊坐在办公椅上,听到手机信息响,便拿了出来看。
信息是谢小雅发来的:“师父,你都不理小雅了?”
“我不是你师父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那你叫我一声爸爸吧!”
“爸!”
“一日为师,重点在第二个字。”
“嘻,师父,你好污哦!”
“你看得懂,说明你比我还污。”
“师父,明天是周末,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我的时间都是属于老板的,我现在不知道。”
“那我等你,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都等你,随叫随到。”
上次在招待所,张俊想一亲芳泽,谢小雅却逃脱了。
今天她主动联系张俊,又聊得这么暧昧,难道有戏?
想到谢小雅那青春灵动的眼睛,那苗条曼妙的身体,张俊还是有些心动的。
哪个男人不好色?
人不风流只因贫。
张俊现在地位改变了,家里的妻子变得温驯多情,外面的女人也开始投怀送抱。
可是张俊反倒有所顾虑了。
身份地位不同,还能不受拘束的胡来吗?
刘正杰又发了信息过来,问他能不能安排见上马红旗一面?
张俊回复道:等我通知。
要安排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领导的行程又排得很满,张俊也只能静候机会。
敲门声响了起来。
来人是蒋昌兴。
“蒋院长,请进。”张俊微微一笑。
蒋昌兴走了进来,弯了弯腰,低声笑道:“张秘书,不知道领导现在有空吗?”
张俊请他坐下,说道:“领导在会客。你别着急嘛!”
蒋昌兴搓着双手,嘿嘿笑道:“我不急,我可以等。”
他环顾左右,掏出一个信封来,往张俊手里塞。
张俊蹙眉道:“蒋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昌兴压着嗓音说道:“张秘书,你小舅子受了伤,这是我们给的一点补偿,请你转交给他吧!按理来说,我们还应该带他做个全面的检查。请你放心,如果他这段时间有任何的不舒服,你尽管带他来找我,我保证给他安排全套的检查!我们绝不推责!”
这时,里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张俊不想和蒋昌兴拉扯,连忙拉开抽屉,将信封放了进去。
王明宇等人走后,张俊趁机进去续茶水,然后说道:“老板,三医院的蒋昌兴副院长昨天来过,我让他今天来汇报工作。他人在外面等候。”
马红旗一边写着字,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让他进来吧!”
张俊出来,对蒋昌兴道:“领导让你进去,记住,你只有十分钟时间,领导后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会见。”
“好好好!大恩不言谢,张秘书,感激不尽!”蒋昌兴抱了抱拳,整理了一下仪态,清了清嗓子,这才敲门进去。
张俊坐下来,悄悄拉开抽屉,拿出那个信封,摸了一下厚度,里面大概是一万块钱。
他又犯难了!
这一万块钱,要怎么处理?
再次交给马红旗?
这让马红旗怎么想他?
短短两天时间,就不断的有人给他送大礼!
而且今天人家送了礼,张俊马上安排了人家晋见!
张俊要怎么解释?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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