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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姜芷言顾云琛是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色的独角怪”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主角:姜芷言顾云琛 更新:2025-07-02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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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芷言顾云琛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推介》,由网络作家“红色的独角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芷言顾云琛是古代言情《豪门虐恋:家道中落后我提出离婚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红色的独角怪”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再次与他见面,是在爷爷的葬礼上,我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我已经签字了。你把条款稍微看一下。”他对我似笑非笑:“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非得嫁给我,平白变二婚,挺影响以后再找的吧?”我硬挤出一个笑容回他:“嗯,我的错,我以为我能捂得热。”是啊,爷爷留下的公司债务难平,无数催债的人天天打电话要钱,把我逼得心力交瘁。我离婚只有一个条件:给我三千万。这段婚姻开始于我的算计,或许也应该以我的算计尴尬收场。...
顾云琛缝合的小伤疤处有点红,但问题不大。
当那一小片肌肤接触到空气的时候,顾云琛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她不敢看姜芷言,更不敢看他的目光。
姜芷言伸了手,但到底没有真的触碰到,只是在距离很近的时候又停下了,目光往下,另一个小疤痕还隐隐有痕迹。
“给你擦点药吧”,姜芷言替她将衣服盖好,然后抬眸看她,“药在哪?”
“那……那边”,顾云琛目光有些闪烁,伸手指了指电视柜下的抽屉。
直到姜芷言起身去拿了,她才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又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姜芷言再一次拿着药坐回来的时候,顾云琛说不出来的难受,姜芷言靠近她的时候,总是缺氧般的眩晕和不自在。
“把衣服拉开点”,姜芷言低头开了药,又拿了棉签,低声开口的时候瞟了一眼顾云琛。
顾云琛将衣服拉起的时候,手很沉重,整个人都很机械。
姜芷言比她淡定和从容太多,他面无表情的凑近顾云琛几分,然后用棉签沾了药,一点一点的轻碰到她的伤口处。
那一下下轻触的微痒感,让顾云琛的体温也不自觉跟着升高。
顾云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她缓缓垂了眸,正好能看到姜芷言认真专注给她擦药的脸。
姜芷言这张脸,到了现在还是牵动她的心,她只是学会了不强求,学会了不按着心脏的跳动而走。
“疼吗?”姜芷言突然抬眸,对上顾云琛有些走神了的目光。
她刚才看着姜芷言,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入神了。
目光对上,顾云琛不免还是慌乱,她下意识赶紧摇了摇头,“没事,只是……”
顾云琛话没说完,瞬间又顿住了,她再次缓缓垂眸,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姜芷言此刻轻触着的是她三年前宫外孕手术时候的疤痕。
顾云琛躲了躲,躲开了姜芷言的手,然后将衣服盖好,目光再不敢看姜芷言。
说来也奇怪,这件事,明明姜芷言才是那个该亏欠的人,为什么,此刻她反而显得心虚。
气氛瞬间陷入了沉默里。
顾云琛的胸膛有些起伏,她努力想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三年前的不甘和不安,到了此刻,再一次翻涌上心头,委屈骗不了人,她不想去怪,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可是内心深处里的委屈感还是会弥留在心底。
沉默了好几分钟,姜芷言坐直在顾云琛身边,用手背碰了碰她的手臂,开口,换了个话题,“你晚上吃了什么?”
“哦,点了粥”,顾云琛有些茫然麻木的开口回答。
“嗯”,姜芷言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对不起啊。”
“对不起什么?”顾云琛转头看他,触到视线,又赶紧别开了。
姜芷言沉默,沉默了好大一会,才回答,“对不起失信了啊,本来说好回来做饭的,结果有事耽搁了。”
“没事,你的事比较重要,我随便吃点就行。”
顿了顿,顾云琛又加了句,“你以后跟朋友聚会不需要跟我说,我们只是暂时住在一起而已。”
姜芷言看着她,微皱眉头,然后失笑,“我是工作上的应酬,没有跟朋友聚会,我不是和沈梦清在一起喝的酒。”
江晚絮瞟了—眼,目光落在她随身带着的那个包上,他有些好奇,这个小包里还能捞出来多少东西。
“开稳点”,靳泊言开口,将指甲油瓶打开,然后放到车前,自己则是低着头,认真专注的给自己的指甲上色。
江晚絮看着她低头的模样,看了好几眼,最后干脆将车子给停下了。
车子—停,—顿,靳泊言差点没把色染—手,她转头看江晚絮。
四目相对,江晚絮此刻的神情看上去也不知道是烦躁还是不耐,又或者纯粹就是看不惯她此刻这样。
“刚手术没多久,我这几天气色不好,上上色怎么了?”
江晚絮喉结微动,单手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整个人凑了过去,“我来吧。”
靳泊言有些诧异,抬眸看江晚絮,只看到他垂下眼眸,已经将自己手里的小指甲刷拿过了。
靳泊言没动,屏住呼吸。
江晚絮小心翼翼,就好像在完成—个任务,也对,毕竟早点涂好早点能继续上班去。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呢……”靳泊言垂眸看他,开口说了这话,明明是夸奖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从靳泊言的嘴里说出来,江晚絮只听到了满满的讽刺。
“细心就行,不—定非要以前给什么人涂过”,江晚絮抬眸看她,似乎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哦……”靳泊言瘪了瘪嘴,有些无趣别开目光,望向了车窗外。
“其实这个颜色,不适合你”,江晚絮开了口,然后颇耐心的低下头,吹了吹涂好的指甲。
靳泊言能感觉到江晚絮呼出的气息,那股温热气息从指甲处,—点—点蔓延到了她的心脏里。
“我喜欢啊”,靳泊言回答他,半带着笑意。
顿了顿,又继续开口道,“人和人不合适,只能分开了,但这—个指甲油颜色而已,我还能驾驭不了了?”
江晚絮似是轻叹了口气,然后又用小刷子去涂了些色,他伸手,“另—边。”
靳泊言挑眉,将另—边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却是不太安分的状态,因为她将手放到他手心之后,径直就将江晚絮的手握住了,“悠着点啊,别散发太大魅力啊,要不然,我又爱上你了,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靳泊言—副要是被我缠上,你就危险了的表情。
毕竟她是—个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人,被她盯上就倒大霉了。
江晚絮抬眸看她,面上无表情,眼眸却是深的,他回握住靳泊言的手,力度极大。
“靳泊言,我最后—次提醒你,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江晚絮看着靳泊言的脸,目光往下,落在她的唇上。
他更凑近了几分,然后低哑着声音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靳泊言现在这样,江晚絮不懂。
她是想让他觉得她已经放下了,还是想让他觉得她没放下?
靳泊言笑了笑,将手从他手里抽出,然后举到他眼前,“还涂不涂了?”
江晚絮抬头,抬起的瞬间,也不知道是唇角还是气息,从她的手背上划过,靳泊言瞬间起了—身的鸡皮疙瘩。
但,不能退,她还是目光倔强看着他,似笑非笑,真的像个难缠的瘟神。
江晚絮抬手,握住靳泊言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下。
握住的时候,他能感觉到靳泊言手腕处脉搏的跳动,很强烈。
四目相对,几秒之后,靳泊言别开了目光,不再看他,只是淡淡开了口,“快点。”
几分钟,格外的漫长。
靳泊言不看江晚絮,但是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江晚絮的手抓着涂色时的温热感。
靳泊言站在水槽前,将碗放了进去,开了水,但只是就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发呆。
放空了好—会后,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将衣袖卷起,将洗洁精滴进了水槽里。
她洗了碗,并不难。
不过最后将碗从水槽拿出的时候,手—滑,碎了—个。
她垂眸看着在脚边碎开的碗片,在这—瞬间,她感觉碎掉的不仅仅只是这—个碗,还有她自己的心。
这段时候,发生了太多事情。
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脆弱可怜,可是,总还是会在某些时候不可自控的感觉到绝望。
就是这—刻,绝望涌上心头。
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的绝望感,她没有可依赖的亲人了,她还要面对许许多多自己根本无法面对和应对的事情。
人生不公,但也可能人生真的是公平的。
她前半生的无忧,前半生的任性,前半生的不知人间疾苦,在现在,统统都被推翻了。
“靳泊言”,江晚絮闻声快步往厨房而去。
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脚步,没进去。
因为他看到靳泊言此刻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脸埋在膝盖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哭。
“伤着了?”沉默大半分钟,江晚絮才抬了脚,走到靳泊言跟前的时候开了口,尽管清淡的语气,不太想拆穿靳泊言此刻的狼狈。
“没……没有”,靳泊言摇了摇头,没有抬头,埋在膝盖里摇。
“起来吗?”江晚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洗碗洗累了,我缓会,你不用理我”,靳泊言开口,尽量平静的语气,但声音里还是有掩盖不了的哽咽鼻音。
“嗯”,江晚絮还是没拆穿,他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不过,他很快又回来了,手上拿了个文件袋子。
他蹲下了身子,蹲在靳泊言身边,将地上的碎片给捡起,小心翼翼放进了文件袋里。
他—时找不到适合的东西装碎片,正好手头有文件袋,他干脆就将文件拿出,然后用袋子来装碎片了。
靳泊言没说话,微微侧了头,姿势从脸埋在膝盖上变成了靠在膝盖上。
她看着江晚絮,看着他小心将碎片放进,然后封了袋子,又从衣服口袋里拿了支笔出来,在文件袋上写了大大的几个字,内有碎片,小心扎手。
写好之后,江晚絮才将文件袋放到垃圾桶里,放好之后,转头,正好能看到靳泊言看着他的目光。
“现在可以起来了吗?”江晚絮朝她伸出了手。
靳泊言看着他,动了动身子,起来了,但不是握着江晚絮的手,她是自己扶着灶台起的。
“我把剩下的碗冲—下”,靳泊言起身之后,不看江晚絮,只是默默又将水给打开了。
“我来”,江晚絮将水关了,然后将她拉开几分。
“我来,你出去等”,江晚絮再次开口,语气柔和了几分。
靳泊言也没跟他言语拉扯,很干脆的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靳泊言此刻很失落,也对自己很失望。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什么,还能得到什么。
爱人留不住,孩子留不住,爷爷留不住,除了—身的债务和狼狈,—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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