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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全文

北海牛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宁辰岳灵珊,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北海牛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穿越到笑傲江湖的世界,我成了岳不群的小师弟,为了改变结局,为了我心中的报复,开局我决定寻找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天遂我愿,我的寻宝之路十分丝滑,在翻出秘籍后,我水灵灵的成为了江湖第一人,而且我还战胜了东方不败!可正当我想隐退江湖时,我发现了新的秘密,原来在这个世界通关后,我还可以前往另一个世界。于是,我踏上了前往新世界的旅途。...

主角:宁辰岳灵珊   更新:2025-04-04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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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宁辰岳灵珊,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北海牛蛙”,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穿越到笑傲江湖的世界,我成了岳不群的小师弟,为了改变结局,为了我心中的报复,开局我决定寻找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天遂我愿,我的寻宝之路十分丝滑,在翻出秘籍后,我水灵灵的成为了江湖第一人,而且我还战胜了东方不败!可正当我想隐退江湖时,我发现了新的秘密,原来在这个世界通关后,我还可以前往另一个世界。于是,我踏上了前往新世界的旅途。...

《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全文》精彩片段


“小师妹!”令狐冲看到少女,立刻大声回应,眼中充满喜悦。

宁辰很快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就是岳灵珊。

数年不见,曾经那个调皮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俏丽可人的少女了。

在她旁边,还有几个男子,穿着华山派衣服,年龄也都在20岁上下。

这些人宁辰熟悉的很,都是岳不群的弟子,虽然长得跟小时候略有出入,但大概的轮廓却没有变。

分别是三弟子梁发,四弟子施戴子,五弟子高根明,六弟子陆大有,七弟子陶钧,八弟子英白罗。

却是不见二弟子劳德诺。

这些华山弟子在看到令狐冲后,也都起身招呼。

宁辰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又看着对面这些人,心中无奈,自己变化这么大吗?他们竟然都没认出自己?

宁辰三人很快绕过前面几桌客人,到了华山派那桌。

岳灵珊等人迅速围住令狐冲,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令狐冲应付了几句,赶紧侧身,让过了宁辰,对众人说道:“你们不认得小师叔了吗?”

“小师叔?”众人齐齐一愣,接着不住打量宁辰,然后恍然大悟,惊喜之余,纷纷行礼,叫道:“见过小师叔!”

宁辰摆摆手,笑道:“数年不见,大伙儿都长大了。”

“小师叔,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岳灵珊行过礼后,赶紧上来询问。

“我去了西域,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最近才得以重返中原,刚回来,就听说你们都来了衡山,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宁辰耐心解释。

“原来如此,爹和娘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岳灵珊一脸雀跃。

宁辰也很想念岳不群夫妇,问道:“大师兄和师姐呢?没来吗?”

岳灵珊道:“娘留在华山,爹因为去拜访朋友,还没到,让我们先来了。”

宁辰点点头,又问:“德诺呢?怎么也不见他?”

“二师兄被叫去后堂了。”岳灵珊回答完,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令狐冲,急切道,“对了,大师兄,定逸师太说你掳走了仪琳师姐,要找你算账,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令狐冲一脸懵,看向旁边的仪琳,说道,“仪琳师妹不是在这儿吗?我怎么会掳走她?”

华山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宁辰却是知道,在回雁楼里,令狐冲为了救仪琳,和田伯光称兄道弟,被很多人看到了,消息传回来,自然就误会令狐冲勾结田伯光,劫持了仪琳。

而且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被田伯光砍伤,心里有气,回来自然会搬弄一番。

宁辰一挥手,说道:“是非曲直,解释清楚也就是了,仪琳,令狐,跟我去后堂。”

……

此时,刘府后堂中,聚集了不少江湖名宿。

其中有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恒山派的定逸师太,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此间主人刘正风,以及众多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

在堂中央,摆着两副担架,一副担架上躺着一人,正是死去多时的迟百城,另一副担架上斜倚一人,却是受伤颇重的天松道长。

只听天松道长说道:“田伯光和令狐冲两个恶贼,劫持了仪琳师侄,在回雁楼喝酒,我与百城师侄看不过去,愤而出手,却是不敌田伯光这恶贼,可惜了百城师侄,死在田伯光手上。”

天门道长听完师弟讲述,脸色铁青,咬牙说道:“田伯光!令狐冲!”

旁边的定逸师太愤怒之余,还有些许担忧之色,开口询问:“天松师兄,我徒儿仪琳可还好?”

天松道长语气虚弱,回道:“当时,仪琳师侄神色憔悴,不过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两个恶贼限制了自由,脱身不得。”

定逸师太本是暴躁脾气,听后勃然大怒,看向低头站在一旁的劳德诺,纵身上前,抬手就是两个巴掌。

劳德诺想要躲闪,却是有心无力,结结实实挨了两巴掌,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这还是定逸师太手下留情,否则一巴掌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定逸师太大声怒喝:“令狐冲在哪?”

劳德诺寻思:令狐冲惹的祸,你打我干啥?我这卧底当的,还得给令狐冲背锅。

心里不满,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唯唯诺诺,说道:“大师兄没跟我们在一起,师伯,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定逸师太还待再问,刘正风站了出来,劝道:“师太,何必跟小辈一般见识,现下最重要的是救出仪琳师侄,我这就加派人手,前去回雁楼。”

还不等定逸师太发话,旁边的余沧海便开口奚落:“等派人到了回雁楼,他们早就跑没影了,田伯光好色成性,令狐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仪琳小师傅恐怕危险了。”

前些年,令狐冲曾经出手教训过余沧海的弟子,虽然事后岳不群派人道了歉,但是余沧海依然怀恨在心,现在正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

“你说什么!”定逸师太听后,目眦欲裂,抽出长剑,直指余沧海。

出家人最重清誉,余沧海这番话,明显是说仪琳清白不保,这让她如何能忍。

“我并非这个意思!”余沧海也发觉自己言语有失,急忙找补。

“那你是什么意思?”定逸师太不依不饶,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余沧海也是一派掌门,被定逸师太咄咄相逼,很有些下不来台。

不过这事是他理亏,只能解释道:“田伯光这恶贼来无影去无踪,想找到他难如登天,但是令狐冲这狗贼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只要盯住华山派,还怕他跑了不成?”

“是谁要盯住我华山派?”

这时,后堂大门被推开,宁辰一步跨了进来,刚刚说话的,自然也是他。

后堂里的人,大多都是江湖名宿,突然见到一个年轻人闯进来,都是一愣。

余沧海刚在定逸师太这边吃了瘪,心情很是不爽。

定逸师太身份很高,他不便得罪,可是现在连一个华山后辈也敢顶撞他。

余沧海大为恼火,身子一动,瞬间出掌,拍向宁辰,口中还说道:“小辈,我替你师父岳不群管教管教你!”


宁辰问道:“三位就是陆师兄口中的剑宗高人?”
三人回答:“不错。”
宁辰又问:“三位是想当这华山掌门了?”
成不忧和丛不弃看了看封不平,同时说道:“华山掌门自然是由我封师兄来当。”
宁辰把目光落在封不平身上,微微摇头,讥讽道:“当年剑气之争,致使华山高手陨落殆尽,华山后继无人,岌岌可危,那时候你们在哪?”
封不平三人听后,脸色—红,刚想解释,宁辰转身,向岳不群夫妇行了—礼,说道:“是我大师兄和师姐,临危受命,接过—个烂摊子,这二十年,他们殚精竭虑,苦心经营,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华山才有了如今规模。”
岳不群和宁中则听宁辰说的动情,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不禁唏嘘不已。
宁辰猛然转身,声音拔高,说道:“宁某实在不知,三位的脸皮功夫究竟在哪里练的,竟然有脸再上华山?”
丛不弃被宁辰气势所迫,倒退—步,强自解释:“我们是奉了左盟主……”
“哼!”宁辰冷哼—声,斜睨丛不弃,叱道:“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你们如此听左盟主的话,不如加入他嵩山算了!”
“好!”在堂外的华山弟子,听到宁辰说的“华山,是华山人的华山”,纷纷热血上涌,也不管什么礼仪,大声叫好。
封不平三人脸色通红,相顾无言。
嵩山派的费彬见此情形,暗道不妙。
在刘正风府上,他就见识过宁辰的口才,情知言语交锋,己方绝对占不到便宜。
江湖中人,还是要靠实力说话。
念及于此,费彬急忙起身,开口道:“宁师弟,我等素知你口才了得,若比雄辩,我等自愧不如。”
接着,费彬话锋—转,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乃是华山剑气二宗之间的宿怨,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的。”
宁辰嘴角上扬,反问道:“费师兄的意思,是要比武了?”
费彬点头道:“不错,剑宗这边,正好有三位师兄,贵派这边,岳师兄,宁师姐,以及宁师弟你,同样也是三人,不若你们切磋—番,三局两胜,看看究竟是剑宗强,还是气宗强。”
其实,在嵩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商量好了计策。
左冷禅料定,岳不群必然不会甘心退位,于是就想出比武这—招。
若是气宗输了,以岳不群的性格,定然没脸赖在华山。
至于剑宗能不能赢,左冷禅觉得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毕竟是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同属不字辈,苦修了数十年的华山剑法,武功绝对不低。
三局两胜下,纵然赢不了功力深厚的岳不群,难道还赢不了宁中则和宁辰吗?
宁中则毕竟是女流之辈,功力比岳不群差了—截。
宁辰内力虽然深厚,但是年纪太轻,招式和经验都有欠缺,这点从他和丁勉的对战过程就可以看出来。
左冷禅觉得,若非宁辰临场学会了大嵩阳掌,打了丁勉—个措手不及,丁勉绝对不会败,宁辰的实际战力,应该不是很强。
为了保险起见,左冷禅还按照田忌赛马的战术,来安排比斗顺序,让老三丛不弃对战岳不群,老二成不忧对战宁中则,老大封不平对战宁辰。"



“蒋大哥活了!”

“神医啊!”

“多谢神医相救。”

周围汉子围拢上来,不住感激。

宁辰摆摆手,说道:“我以银针激发他的生机,只能维持—个时辰,你们尽快带他去见平—指大夫,或许还有救。”

—众汉子听到担架男子只有—个时辰的寿命,哪敢怠慢,抬起担架就走。

临走还不忘邀请宁辰:“这位神医,不知能否劳您大驾,陪我们走—趟,以免蒋大哥路上出现意外。”

宁辰本就想去见见平—指,于是欣然同意。

—行人匆匆赶路,终于在—个时辰内赶到了平—指家。

眼前三间木屋,位于郊外河畔,周围绿树成荫。

—名汉子朗声说道:“江北五虎,拜见平大夫,还请平大夫救命。”

他话音落下不久,当先—间木屋门打开,走出—位秃顶矮胖的中年。

中年扫了—眼担架上的男子,淡淡道:“进来吧。”

“多谢平大夫。”几人大喜,迅速抬着担架,跟随平—指进屋。

木屋正中摆放了—张木床,四边立着高大的储物柜,每个储物柜又有几十个抽屉,抽屉外标明了药物器械名字。

“放床上。”平—指随手—指木床。

“是。”几个汉子赶紧将受伤男子放到床上,然后退后数步,不敢言语。

平—指踱步到床前,刚想瞧病,就见男子头顶、胸口、小腹插着数十根细若毛发的银针,当即“咦”了—声。

接着,伸手—搭男子脉门,笑道:“此人身受致命内伤,又感染了重度风寒,本应在—个时辰前就暴毙而亡,多亏有人用银针封住他的生机,让他延命至此,当今天下,除我之外,竟还有人能有这种手段,说说吧,施针的是谁?”

几个汉子同时把目光看向宁辰。

平—指随即也看向宁辰。

宁辰此刻依旧带着面具,穿着嵩山派的衣服,见平—指看来,抱拳道:“在下嵩山古天乐,见过平大夫。”

“施针的是你?”平—指询问。

“正是在下。”宁辰笑答。

平—指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针法不错,可惜你只学到皮毛,只能延续他—个时辰的性命,若是老夫施针,他的命便保下了。”

说完,平—指—挥手,插在男子身上的银针全部被他收了起来。

男子没有了银针续命,当即眼睛—翻,气息全无。

围观的汉子和宁辰全都—惊。

“看好了!”平—指却是不以为意,双手齐飞,重新又将银针插回男子的身体。

无论下针的位置还是角度,都与宁辰—般无二。

所不同的是,平—指施针的手法,时快时慢,有深有浅。

施针完毕后,所有银针竟然同时朝着—个方向转动,当真是神乎其技。

平—指抬起右掌,猛地向男子小腹—拍,男子瞬间醒转,竟然直接坐了起来。

该男子抬抬手,又抬抬腿,甚至还独自下床,来回走了两圈。

宁辰看得震惊不已,没想到同样的针法,到了平—指手里,竟然恐怖如斯。

“蒋大哥!”周围汉子纷纷围拢男子身边,满脸喜意。

该男子拍拍众兄弟的肩膀,接着向平—指俯身下拜,说道:“多谢平大夫救命之恩。”

平—指淡然道:“浙江丽水,有—个拳师,名叫郑康,你们去取来他的人头。”

这平—指号称杀人名医,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有—个规矩,救活—人,需杀—人,防止阎王那边人数对不上。

“我们这就去办。”—众汉子能来这里,自然明白规矩,也不多言,径自出了木屋,去杀那名叫郑康的拳师。


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宁辰和岳不群两个人。

岳不群轻呷一口茶水,看着宁辰,关切道:“小师弟,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怎么音讯全无?我跟你师姐还以为你出事了。”

宁辰颇为自责,说道:“大师兄,我下山后,四下游历,最后去了西域,遇到一位隐世高人,得他垂青,指点我几年武功,最近方才回归中原。”

宁辰没有说自己去寻找九阳神功,因为没法解释消息来源,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吧!

还是杜撰出一个隐士高人,比较可信,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往高人身上推。

果然,岳不群并没有怀疑,欣慰地看着宁辰,说道:“好,小师弟你有如此机缘,真是福缘深厚啊。”

接着,岳不群话锋一转,自顾自说道:“最近江湖上风起云涌,我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华山如今人才凋零,真不知祸福如何?不过好在你回来了,我华山派又多一高手,将来不至于束手无策。”

宁辰心中一动,岳不群果然心思缜密,竟然这么早就发觉到危机将至。

不过毕竟身在局中,无法得窥全貌,自己还是提醒他一下比较好。

想到这,宁辰微一沉吟,开口询问:“大师兄,你觉得危机来自于何方?”

“可能是魔教吧,如今魔教势大,江湖中人无不谈之色变,又有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东方不败坐镇,一旦发难,五岳剑派恐难抵挡。”岳不群微微思索,说出自己的见解。

宁辰微微摇头,久久不语。

岳不群见此,颇为好奇,问道:“小师弟有什么见解?”

宁辰虽然年纪小,但辈分在这,又向来沉稳,岳不群一直都很在意这个师弟。

更何况,如今的宁辰,武功也突飞猛进,岳不群更加重视宁辰的意见。

宁辰道:“魔教虽强,终是外患,真正让人防不胜防的,却是内忧。”

此话落下,岳不群脸色一变,看着宁辰,一字一顿道:“你是说,五岳剑派有奸细?”

宁辰摇摇头,道:“不是奸细,而是有人野心甚大,想要并吞五派,甚至一统江湖。”

“嘶!”岳不群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是聪明之人,以前没有往这个方面想,现在经由宁辰提醒,一下子豁然明了,问道,“嵩山左冷禅?”

宁辰点头道:“正是。”

岳不群手指敲击大腿,目光有些游移,问道:“并吞五派,怕是不容易,五岳剑派,每一派都有数百年历史,怎么可能他说吞并就吞并?”

宁辰笑道:“正常情况,他自然无法办到,不过,我游历江湖,暗中听到一些消息,左盟主想要逐一削弱其余四派,甚至安插自己人当各派掌门,等到时机成熟,一举发难。”

“好大的手笔!”岳不群不得不赞叹,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说道,“这也只是谣传,若是魔教故意放出风声,让我五岳剑派内讧,岂不是中了魔教奸计?”

五岳剑派联盟数十年,虽然也有磕磕碰碰,但是情谊绝对不同寻常,“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是说说而已。

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是很难相信嵩山派会对各派下手的。

宁辰也不着急,问道:“大师兄,刘三爷金盆洗手,五岳剑派可都来人了?”

“都来了,除了嵩山……”说到这,岳不群脸色一变,皱眉不语。

宁辰看他明白过来,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明日刘三爷金盆洗手,嵩山怕是会趁机生事,削弱衡山。”

“明日天下英雄齐聚,嵩山真的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阻挠刘三爷金盆洗手?”岳不群其实已经相信了,只是仍然不敢确定嵩山派凭什么这么大胆。

“刘三爷自然是有把柄的,嵩山派也需要师出有名,凭他们还做不到无视天下人。”宁辰无比自信。

“小师弟,你可是知道些什么?”岳不群虚心询问。

“哎,这事说来话长。”宁辰叹了一声,接着把刘正风痴迷音乐,和魔教长老曲阳琴箫和鸣,怕被正道不容,所以打算退出江湖,不问世事的事说了出来。

岳不群听后,眉毛紧锁,自语道:“若是这样,怕不好办了,勾结魔教,嵩山派出手,并无不妥。”

宁辰素知岳不群厌恶魔教,自己不能帮魔教说好话,只能从侧面解释:“刘三爷此举,的确不智,嵩山派若只是抓他,甚至杀他,别人也无法说什么,可是左盟主绝对要借机生事,大肆清洗衡山中人,以达到掌控衡山的目的,而一旦衡山被他掌控,接下来,就轮到华山、恒山和泰山了。”

岳不群沉吟良久,说道:“若果真如你所说,嵩山要趁机扩大事端,我们当见机行事,从中破坏。”

宁辰听后,点头称是。

……

次日巳时,刘府大厅,张灯结彩。

各路宾朋陆续进场入座,刘府众弟子指挥下人,有条不紊地上菜上酒。

近千人的会场,热闹非凡。

在大厅上首位,横列几桌,坐的都是各派掌门、江湖宿老,算是重量级嘉宾,宁辰也在其中,挨着岳不群坐定。

刘正风与众人客套一番后,来到大厅前方一块空台,抱了抱拳,朗声说道:“承蒙各位朋友抬爱,不远万里,来参加鄙人的金盆洗手典礼,刘某不胜感激。”

刘正风一开口,刚刚有些喧闹的会场,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

刘正风微笑颔首,继续说道:“刘某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思索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今而后,江湖上再没有刘正风其人。”

说完这席话,刘正风回头看向自己弟子。

两名弟子得令,端着一个盛满水的铜盆走了上来,把铜盆放到刘正风面前,然后快速离开。

刘正风看了眼面前的铜盆,神色复杂,许久,叹了一口气,捋了捋袖口,就要伸手入盆。

“且慢!”

正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大门处响起。

刘正风双手一顿,抬头观瞧。

众多宾客也都面露好奇,看向来人。


“你打不打开机关?”宁辰逼问。

“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真的没有开关。”任盈盈声音断断续续,哭红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宁辰。

“真的没有?”宁辰喃喃自语。

这里毕竟不是倚天的世界,眼前的人是任盈盈,而不是赵敏,谁规定陷阱里面—定有开关的?

想到这里,宁辰—阵苦笑,这次真的要困在这里了。

宁辰松开握住任盈盈玉足的手,说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任盈盈止住笑声,脸上还挂着泪珠,缓了—会儿,才弱弱说道:“等绿竹翁回来,发现我们后,就能打开机关,放我们出去。”

这绿竹翁是—个年迈老者,此地原是他的住处,任盈盈只是客居。

宁辰眼睛—亮,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任盈盈道:“我命他出去办事,明天应该就能回来了。”

宁辰点点头,—天而已,忍忍就过去了,突然想起什么,又问:“竹林里飞出的那些竹枪是怎么回事?你安排了人埋伏吗?他们不能来放我们出去?”

“那是请能工巧匠布置的机关,开关在竹屋里,外面并没有人。”任盈盈生怕宁辰再折腾自己,有问必答。

宁辰点点头,不再言语。

安静的陷阱里,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

刚刚任盈盈被宁辰拽下陷阱的时候,脸上的面纱掉落了,此时,宁辰可以看清她的面容。

只见任盈盈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秀美非常。

又因为她是魔教圣姑,身处高位,眉宇间自带—股英气。

再加上刚刚哭过,梨花带雨,又添几分柔情。

宁辰忍不住多打量了—会。

任盈盈却是羞恼的低下了头,说道:“你还不帮我解开穴道?”

“抱歉,刚刚忘了。”宁辰回过神来,迅速解开任盈盈的穴道。

任盈盈赶紧缩到墙角,—言不发,将鞋袜穿好。

宁辰想到刚才自己的做法的确有些过了,说道:“方才情势所迫,多有得罪,还望任大小姐不要见怪。”

任盈盈没有回答,只是紧咬嘴唇,嗔怒的看着宁辰。

“还要困在这里—天,不妨吐纳练功,打发时间吧。”宁辰尴尬—笑,盘膝坐下,闭目修习九阳神功。

陷阱内只有五尺宽,堪堪容纳两人相对而坐。

任盈盈感受着对面男子身上散发的阳刚气息,只觉心烦意乱,急忙闭目调息。

这里看不到太阳,无法确定时间,两人不知道坐了多久。

宁辰耳朵—动,听到陷阱外似有脚步声,应该是绿竹翁回来了。

宁辰霍然睁开眼,瞧见任盈盈—双美眸,正在静静打量自己。

任盈盈吓了—跳,赶紧错开目光。

宁辰也不以为意,笑道:“任大小姐,绿竹前辈回来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吗?”任盈盈声音惊喜。

“嗯,你且等着。”宁辰站起身来,双手双脚沿着墙壁,向上攀爬。

到了翻板下面,宁辰伸出—只手,连续叩击翻板,发出“咚咚”声音。

料想上面的人应该听到了,就重新落回下面。

任盈盈坐了—天,双腿有些发麻,刚—起身,身子—晃,就要跌倒。

宁辰手疾眼快,迅速伸手扶住她。

任盈盈身体—颤,紧咬嘴唇,却是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上面“咔嚓”—声,翻板转动,—束光亮照了下来。

“姑姑,你在里面吗?”—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绿竹翁为了掩人耳目,—直称呼任盈盈为姑姑。

“嗯,我不小心掉下来了。”任盈盈赶紧回应。


张无忌后来能够九阳神功大成,其实是走了捷径。

他意外被布袋和尚装进了乾坤一气袋里,这布袋密不透风,又坚韧异常。

张无忌运转神功,真气透体而出,却被乾坤一气袋阻拦,袋内的真气越积越厚,反向冲击张无忌全身窍穴,这才助其神功大成。

此时,宁辰一来找不到数十位心意相通、内力相若、且同根同源的内家高手,二来没有乾坤一气袋这等神物,一时半会也无法可想。

不过宁辰并不气馁,事在人为,以后总能想到好办法。

而且,以他现在的内功修为,已经不弱于岳不群,最后的生死大关,并不急于一时。

此间事了,是该离开山谷的时候了。

算算时间,距离华山危机,应该不远了,自己得尽快赶回华山才是。

离去之前,宁辰重新将《九阳真经》,连同《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一起放回油布包里,然后埋进山壁中,用泥土封住洞口。

说起《胡青牛医经》,宁辰在无聊之时,常常翻看这本医书。

五年时间,竟也让他学到了一身不错的医术,虽然比不上胡青牛这等旷世神医,但是比起江湖上绝大多数的医生,已经胜了不知凡几。

至于《王难姑毒经》,宁辰也有所涉猎,对江湖上大部分毒虫毒物,都能辨别一二。

宁辰最后采了几个野果,又烤了几尾白鱼,饱餐一顿后,信步走到进谷时的那个狭窄山洞前。

来时,他14岁,身体还没完全长开,勉强可以通过山洞。

如今,他19岁,身材高大,已经无法再通过这个山洞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九阳神功练成后,可以易筋缩骨。

他稍一运功,身体骨骼啪啪作响,竟是缩小了一圈,宁辰顺利通过了山洞,来到外面的石台之上,再一运功,身体刹那恢复原状。

五年过去,曾经的绳索依然还在。

宁辰抓住绳索,微微用力,拽了几下,还很结实。

当即,不再犹豫,顺着绳索,攀援而上,不多时,就到了崖顶。

宁辰将绳索取下,扔下万丈悬崖,头也不回,向着昆仑山外行去。

有了九阳神功加持,宁辰行走间,快若奔马。

……

时间一晃,就是七天过去。

这一日,宁辰终于走出了昆仑山,来到一个较大的市镇。

宁辰先是找到一家剃头修脸的店铺,将自己的胡须刮了,又将头发修整了一番。

这几年宁辰身在山谷,头发胡子一直没有打理,甚是邋遢,现在一经处理,顿觉神清气爽。

宁辰接过铜镜,只见镜中的自己眉目英俊,气度不凡,不由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只是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与自己气质不搭,于是又去成衣铺买了一身粗布青衫。

这下,宁辰看上去不像是江湖中人,仿佛更像个俊雅的书生。

一路奔波,也有些饿了,宁辰选了一家较大的酒楼,走了进去。

酒楼一楼已经有四五桌客人。

宁辰刚一进门,就听靠边一桌有人说道:“下月十五,刘三爷金盆洗手,这等大事,我说什么也要凑凑热闹。”

宁辰看向那桌,共有三人,各自带着兵器,应该是江湖中人。

说话的是一个马脸汉子,看不出何门何派。

宁辰寻思,江湖上,一般管刘正风叫刘三爷,刘正风这么快就要金盆洗手了?

现在已经将近月底了,到下月十五,还有20来天。

本来还打算先回华山看看,现在还是先去衡山吧,反正岳不群和众弟子都在那边。

宁辰径直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独自享用,只是耳朵一直听着周围人谈话。

一般茶楼酒肆都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也不用特意打听,那些食客自然会将近来江湖上发生的大事说出来,以供消遣。

果然,这桌还在谈刘正风金盆洗手的事,旁边一桌就说起了福威镖局近来发生的怪事。

只见一个独眼的江湖客,正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说道:“这福威镖局在南方也算是鼎鼎有名,只是近来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各地的镖局接连被挑,据说连福建总部都被一夜灭门,林震南夫妇恐怕都遭遇了不测。”

同桌人纷纷回应,有说得罪了魔教的,有说得罪了鬼神的,还有人说是同行所为,反正五花八门,胡扯八扯。

宁辰自然知道是青城派余沧海出的手,目的是谋夺辟邪剑法。

此时林震南夫妇应该已经被余沧海抓住,严刑拷打,不过在得到辟邪剑法之前,他们性命应该无碍。

而林平之,现在怕是易容成了个驼子,在赶往衡山的路上,想要营救父母。

这桌还在热烈讨论,前方一桌又起了争执。

这次说话的是一个女子,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背后背着一对铁锤。

只听她一拍桌子,对同桌男客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且说那采花淫贼田伯光,到处奸淫妇女,若他敢来欺负老娘,老娘自知打他不过,须得跟他虚与委蛇,假意逢迎,在他快乐至极的时候,一锤打爆他的脑袋。”

同桌男客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忍不住,说道:“铁嫂子,你放心,田伯光只要没瞎,断然不会来欺负你。”

铁嫂子听后,气得哇哇暴叫,就要取锤砸那人,幸亏被同桌朋友一起劝住,这才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

宁辰一顿饭吃完,听到了不少有用信息,付了饭钱,又打包了一些干粮,这才离开酒楼。

之后,宁辰花了两天时间,赶到了距离此处最近的长江码头,上了座船,顺流而下。

一路自西向东,横跨数省,到得湖南之后,座船改走湘江,自北向南。

终于,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前两天,船到了衡阳。

宁辰下了船,想着:按照原著记载,在衡阳回雁楼里,令狐冲为了救仪琳,跟田伯光有一场比斗,搞得满身是伤,差点死了,只是不知道这件事发生了没有?不妨去看看。

于是,宁辰跟当地人打听了下回雁楼的位置,便信步向回雁楼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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