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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免费阅读

陌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现已上架,主角是温时宁傅问舟,作者“陌缓”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主角:温时宁傅问舟   更新:2025-02-05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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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时宁傅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现已上架,主角是温时宁傅问舟,作者“陌缓”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是侯府嫡女,出生那日,府上百花一夜凋零,她便被下了刑克双亲的诅咒。整整十六年,无人问津。若不是阿姐定亲的那个少年郎战场上受了伤,她不会被接回来替亲……新婚夜,望着轮椅上俊逸深沉的男人以及面前的和离书,她眼神坚定:我不和离。男人眉眼冷漠:“考虑好,我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考虑好了,她要宠着护着爱着这个男人,还要治好他的腿。从此,高冷矜贵的冷面战神怀里多了只又软又甜的小娇妻……...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不用识字太多也能看懂。

可惜傅问舟死活不让温时宁碰,因而也退了一步,接受秦嬷嬷和晋安来动手。

之前二人也不是没有坚持过,后来是傅问舟觉得无用,不许他们再做这些事。

因此还发了好些脾气,以绝食相逼。

没曾想,二夫人这么一折腾,他立即就让步了。

秦嬷嬷和晋安都很高兴,对温时宁的感激和敬重又多了几分。

按摩一事温时宁插不上手,但也没放弃学习,只是把重心放在了种药材这件事上。

没想到,老夫人听闻后,立即就给了她一个庄子。

“这庄子背靠青山,前有溪流,有一千来亩田地,还有两个山林,再多药材都够种。老夫人让我转告二夫人,这庄子和二爷,从今往后就交给您了。房契和地契等过好您的名字后,会交由您保管。”

方嬷嬷转达了老夫人的话走后,温时宁仍是晕乎乎的觉得不真实。

那么大一个庄子,真是她的了?

秦嬷嬷也没想到,但该高兴。

“老夫人这是信任二夫人,是好事。”

“可这也太夸张了,能把庄子借给我种我已经很高兴了,不用直接给我的,给二爷也行呀。”

秦嬷嬷看了眼傅问舟,复杂地说:“只要是对二爷好的,别说一个庄子,就是一百个庄子老夫人也舍得。”

因为给得起。

要知道,老夫人可是商贾之女。

其娘家在早些年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只是这些年因后代经营管理不善,落败了而已。

但老夫人手里究竟有多少财产,谁也不知道。

“再说,你和二爷是夫妻,给谁都一样。”

经秦嬷嬷这么一说,温时宁立即就接受了。

她蹲在傅问舟跟前,双眸灿亮地讲起她的规划。

“二爷,我都想过了,若真有这么一个庄子可以给我用,我就全都用来种稀罕的药草。只要种的好,肯定能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傅问舟笑道:“药商好呀,能帮助别人,又能赚钱。”

温时宁愈发兴奋:“对!赚的银子我们还能帮助更多的人。如此,也是一种大义对不对?”

傅问舟微怔。

她是想告诉他,不用上战场,也能做许多大义之事?

傅问舟一时心酸汗颜。

他其实没她想的那么好,他也有懦弱无能自私怕死的时候……

可对上她那双干净不染世事尘埃的双眼,他就莫名心软。

“是,时宁说的没错。”

傅问舟说完,莫名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哄孩子。

可温时宁高兴呀!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信。

……

听闻老夫人直接给了那么大一个庄子给温时宁,大夫人沈玉娇搅着手帕惊震了好几半天。

“母亲好大的手笔。”

等傅晏修回来,沈玉娇愤愤不平地说起这件事。

傅晏修如今只是个六品文官,手里没实权,处处受人限制。

若是老夫人也能对他们这般大方,多拿些银两出来打点,何至于此。

这话沈玉娇说过好几次了,傅晏修也如之前那般回道:“都是母亲自己的私房,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可那么大一个庄子,也确实是他没想到的。

沈玉娇不服气:“是,母亲是没有动用到侯府的银两,可今非昔比,各房分了出去,如今就靠着你一个人拿俸禄。分到的几间铺子,也都是不赚钱的营当,照此下去,还能坚持几年?”

“散银两给二弟寻医问药也就算了,今日送珠宝首饰,明日送庄子,后日是不是要把家底一并送出去给弟妹?”



但都过去了。

他想说的是:“在那种情况下,连我都没法保证你能活着,可你活了下来。听到你啼哭的那一刻,我便心想,这丫头将来定是个有福之人。”

“所谓百花一夜凋零,我猜定是有人恶意为之罢了。为此,老夫还刻意上门拜访,可人轻言微,没能说服。”

温书妍眼眶有些酸。

廖神医又说:“今日能见到夫人长的这般健康清秀,又嫁得良人,我真心高兴。我依然相信,夫人是有福之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借神医吉言。”温书妍郑重点头,重复了遍廖神医的话:“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送走廖神医,温书妍回头便撞进傅问舟深邃黯然的眸子里。

她立即扬起笑脸跑过去。

“二爷,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傅问舟密若蝉羽般的长睫轻颤,也微笑说好。

书房,傅问舟教她写下自己的名字。

温书妍盯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开心说:“二爷你知道吗?我的名字是凤姨娘起的,她说顺时而动,健康安宁,是她对我的祝福和期许。后半句的意思我能知晓,就是不知前半句是什么意思?”

傅问舟便将这句话先写了下来。

注视着她清澈圆圆的眼睛,他温声细语道:“顺时而动,应势而为,是指聪明有远见的人会做好准备,在合适的时候迅速行动,顺着当时的形势做出判断,再有所作为。”

温书妍似懂非懂:“凤姨娘定是希望我不要放弃自己,幸好我没有辜负她的期许。我在庄子上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种花,且我种的很好,如今我打算用那些经验来种药材,二爷你说,如此我算不算是聪明有远见的人?”

傅问舟鼻头有些酸楚,低沉道:“时宁,我把你从温家娶来,是想在不久的将来给你自由。若我因此将你一并拖进深渊,那我就大错特错了。”

温书妍知道,她和廖神医的对话,他一定是听到了。

她低着头想了想,轻声开口:

“二爷,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人要知恩图报。你对我那样好,我若是只想着自由,那我还是人吗?我会瞧不起我自己的。”

傅问舟刚要说话,温书妍抬起头来,一双乌黑的眸子,那样明亮晶莹,不含一丝世俗的杂质。

“如今我们是夫妻,夫妻也是战友,总不能你在战场上厮杀拼命,我却袖手旁观什么也不做吧?”

傅问舟很惊讶:“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温书妍将他冰凉的手捧着,笑嘻嘻说:“我自己想的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比在战场上杀敌还难,但上了战场就不能当逃兵对不对?”

傅问舟听得失了神,反应一瞬,忙将手抽回来,无奈失笑。

“你呀,歪理倒是挺多。”

温书妍只当是夸奖了,愈发得意:“奶娘说,过日子就是把当下过好,再一天一天的过下去,未来没有发生的事,可以想象,但不是真的,作不得数。”

“反正,我会陪着二爷过好每一天。”

如此,即便将来真有那一天,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安排。

傅问舟静默良久,终是抬起手在她头顶轻轻地拍了拍。

“那就辛苦时宁了。”

他想,比起陪着他慢慢等死,能寻些有意义的事情做自然更好。

下午时,廖神医还真派人将药种送来。

同时还送了本关于人体结构和穴位的画册来,并标注好需要刺激的穴位和按摩手法。



傅晏修这次是气笑的。

“你早就笃定了我不行是吧?离了你傅问舟,侯府都是窝囊废是吧!”

“晏修!问舟不是那个意思,你休得胡闹!”

老夫人疾声阻止,可没用。

傅晏修站起来,手指几乎要戳到傅问舟脸上去。

“侯府为何落败,你心里没数吗?是,侯府的风光和荣耀,都是你的功劳!可也是你亲手将这光耀掐灭!”

“但凡你深明大义—点,肯向安王低头,何止于此。说白了,你就是觉得反正自己快死了,不想便宜我这个大哥呗!”

“你想证明给所有人看,侯府离了你傅问舟就是不行!我傅晏修在你面前,狗屁不是!”

老夫人听得心惊肉跳,目眦欲裂,差点—口气上不来。

“傅晏修,你闭嘴!你闭嘴!!!”

傅晏修—通宣泄后,自己倒委屈的红了眼眶。

傅问舟脸色惨白如纸,语气依旧平静,只是再无温度。

“等晚儿的事情处理好后,我愿意出府自立门户,绝不连累侯府。”

话落,他又郑重道:“我自问无愧于心。”

对安王无愧,对侯府也无愧。

总不能因为人性扭曲,自己也跟着扭曲吧。

临风居,傅晚儿正抱着温时宁哭。

听闻事由,温时宁气得肝疼。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温书妍搞的鬼。

此人睚眦必报,阴险狠毒,晚儿若是嫁过去,必定被她欺压。

温时宁在心里将温书妍黑心肺烂心肠地骂了个遍,不断安慰着傅晚儿。

“你别哭,二爷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你要相信他。”

傅晚儿哭的更凶:“可作主的是大哥和母亲……我就是伤心,他们怎忍心说出牺牲我的话。”

这个温时宁没法劝。

伤人最是亲情刀,可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亲情有时真的微不足道。

她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她还是愿意相信傅问舟。

恰时,傅问舟出现在门口。

目光对上,温时宁心脏没来由的疼痛了下。

“二爷,你怎么了?”

傅问舟脸色苍白,尤其那双温润的眸子里,死寂的可怕。

她心里咯噔—下,下意识抱住傅晚儿,坚定道:“晚儿不能嫁给安王!”

傅问舟嗓音沙哑:“我知道。”

“晚儿你且先别哭,二哥有话问你。”

闻言,傅晚儿止住哭声,抬起泪眼看着他。

傅问舟问:“你可是真心想嫁给萧池,即便吃苦也愿意?”

傅晚儿哽咽道:“还有什么比嫁给安王为妾,受人侮辱欺压更苦?二哥,我不怕吃苦,我只怕没有希望。再说,能嫁给喜欢的人,吃苦我也愿意。”

都到这时候了,她顾不上矜持,只管大胆表达自己的意愿。

傅问舟点点头:“那好,二哥这就去萧家。”

萧家在城西,先帝赐的将军府。

萧池兄弟尚还年幼时,其父便战死沙场。

萧老夫人独自养大兄弟二人,萧老大刚成亲便也上了战场,再没回来。

之后,便是年幼的萧池撑起了门楣。

那时的傅问舟,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念及与萧老大的战友情,没少照拂。

时常也带着兄弟们来府上看望他们孤儿寡母,让世人知道,萧家即便门庭冷落,也不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自他出事后,便再也没来过。

如今突然到访,就连萧老夫人都亲自迎了出来。

“傅将军……”

萧老夫人看着轮椅上的傅问舟,先是—愣,随之泪流满面。

“怎就成这样了?”

傅问舟笑的苦涩:“老夫人莫要难过,天命如此,无可奈何。”

天命二字,让萧老夫人深感无力,便只好抹着眼泪将傅问舟迎进门。



香草轻轻扯了扯主子衣袖,规规矩矩地福礼。

“奴婢见过二公子。”

傅问舟带着温浅笑意:“不必拘着,都坐吧。”

他觉得,许是第二次被温书妍这样直白的夸,不似第一次反应那么大,只心尖微微的动了动。

傅晚儿调皮地推着温书妍坐到傅问舟身边,自己和香草坐一边,若不是对面有个讨厌鬼,简直不要太完美。

温子羡脸色也很难看,主要是觉得温书妍方才的表现太过轻浮,让他很丟脸。

温书妍其实感觉到了,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呀。

奶娘说的,夸人的话就是要说出来,让大家都开心才好。

反正每次奶娘和阿姐夸她看好,楚砚夸她聪明的时候,她都好开心。

她也想傅二公子开心。

所以,傅二公子会开心吗?

温书妍偷偷去看时,正好傅问舟也在看她,顿时脸就热了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傅问舟居然说:“宁姑娘今日也很好看。”

这是实话,也是他之前断然做不出的礼尚往来。

她脸很小,但五官柔和没有瑕疵,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也未着金银玉饰,干净清爽的装扮很适合她。

温书妍莞尔:“主要是因我上次太丑了的缘故。”

大方直率,甚是可爱。

傅问舟唇角微微勾着,竟又问起:“月饼尝了吗?”

“嗯嗯,尝了,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月饼,还有桂花酒,香甜可口,但我不知它会醉人,是以,和香草都喝醉了。”

温书妍说着这些时,眉眼生动极了。

温子羡却紧绷了神经,生怕她说出和温书妍闹架一事。

幸好她还算识相,并未说那些,而是傻傻地问:“二公子也吃了吗?”

傅问舟说:“我不喜甜,但也尝了些。”

温书妍:“那明年我学着做些咸口的,我学东西很快的。”

傅问舟静了静,说:“好。”

二人一来二去的说着很无聊的话,傅晚儿却莫名流了一脸泪。

温书妍目光正好望过来,愣愣地:“三姑娘怎么了?”

傅晚儿扯着袖子擦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没有呀,我很开心,我就是太开心了。”

温子羡看着她这样,心里也莫名的不是滋味儿。

不一会儿,马车便接近闹市。

温书妍目光往窗口扫了好几次后,傅问舟主动说:“可以把帘子撩起来看,这会儿应该可以看到很多花灯了。”

“可以吗?”

温书妍整张脸都是明亮的,傅问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当然可以。”

其实在他看来,就像是哄小时候的傅晚儿那样。

但在旁人看来,那便是浪漫又羞羞之举。

傅晚儿和香草对视一眼,心里哇哇直叫。

温子羡更是意外的很。

早年,他和长姐也和傅家兄妹一起玩过。

傅问舟对长姐向来礼数周全,从未有过这样轻昵的举动。

他纳闷的是,这么一个才貌皆无的黄毛丫头,怎么就能入傅问舟的眼呢?

难不成真如温书妍所说,是做给他们看的?

得到准允,温书妍迫不及待地撩开轿帘,伸出脑袋张望。

此时,街上已经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四处火树银花,热闹极了。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真的好大,好美,和她想象中天壤之别。

马车无法进入闹市中心,便停在一家酒楼。

原本的计划是,傅问舟在酒楼喝茶,由晋安带着傅晚儿她们去逛逛,然后再一起上船游湖放灯。

温书妍不知,只乖乖地跟着傅问舟的轮椅走。

直到傅晚儿来拉她时,她才问道:“二公子不去吗?”

傅问舟耐心说:“我在茶楼等你们,人多,你别跑快了。”

温书妍立即收回看不够的目光,“那我陪着二公子。”

没有人比她更懂孤独的滋味儿,二公子救她脱离苦海,她也要做尽力所能及的事,无论何时何地万不可将他抛下。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傅晚儿也假装道:“那好吧,我也不去了。”

傅问舟:“……”

他有种被裹挟的感觉,但对上温书妍那样一双纯净至善的眼睛,他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于是,他这个残疾人也加入了人山人海中。

温子羡主动帮忙推轮椅,也是借机想和傅问舟说几句话。

“我二姐,也就是书妍,她心里是有你的,事出无奈,她亦在煎熬中,你别记恨她。”

傅问舟语声淡淡:“我从未记恨她,也从未想用婚约捆绑任何人。”

温子羡:“那我长姐温书妍呢?你是真的想娶她吗?”

傅问舟:“是。”

“为什么?”

傅问舟扭头静静看他片刻,“子羡,你心里没有答案吗?”

又何必问,有何意义?

温子羡眼神躲闪了下,闷声说:“温家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不堪。”

他若不想娶,大不了把温书妍重新送回到庄子上。

这么多年都养着的,往后必然也会好好养着,毕竟是血亲骨肉,就算冷落了些,不至于让她活不下去。

傅问舟无奈般摇了摇头,“那便是我龌龊吧。”

二人再无话可说。

温书妍倒是很乖,始终不离傅问舟的轮椅,即便再好奇,也只是远远地张望。

渐渐地,傅晚儿心里长出的翅膀也收了回去,一行人在拥挤中竟慢慢悠悠地逛起来。

但这个天地对温书妍来说,实在是太新奇了。

她几乎一直在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傅晚儿和香草就轮流给她解释。

“这是香圆,可用来泡水喝,也可用来做香包。”

“那是香饮子,用各种花草熬制的茶饮。”

“那一排都是泥塑,是不是很可爱。”

“那些是绣品,那些人在杂耍……”

傅晚儿忍不住道:“你当真从来没出过门吗?”

“就算没出过门,这些寻常物件普通人家都有,也没见过吗?”

温书妍抿了下唇。

“我住的庄子,四处都刻有符咒,就一道门,日夜都有婆子值守,是出不去的。奶娘他们能进去看我,但带的东西都要经过婆子们检查……除了日常吃食和布衣还有花草外,旁的也不能。回京城时,婆子不许我露面,轿帘封的严实,下了马车也得戴上帷帽,因而,确实是第一次见这样广阔又热闹的天地。”

傅晚儿不可思议:“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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