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郎,人死不能复生啊,你要节哀顺变。”
“节什么哀?
阿音她那么健康,明明前些时日还在跟我闹脾气,她怎么可能会死!”
他突然怒极,愤愤地甩开了晏青雪的手。
下一瞬,他颤抖着将手伸向我,竟要将我从棺材里抱起来。
见状,玉漱和郎中都吓得花容失色。
玉漱哭着抱住了他的腿。
“尸身不详,大人不能碰啊,也会让夫人魂魄不宁。”
“她临死之前,也留了话给奴婢。”
楚衡终于顿住了动作,抬起猩红的眼,哑然问:“什么话?”
“她说嫁给你四年,她并不后悔,她也曾真切地爱过大人,希望你余生有人知冷、知暖,早续贤妻,不要有任何牵绊。”
“我们小姐还知道,家传的玉壶,是您要送给妻子的,她一直明白,你没有拿她当过妻子,所以她希望你能交到未来的夫人手中,了此遗憾……”我默默赞许玉漱背得声情并茂。
他对我愧疚的越深,给我放的陪葬品自然会越丰厚。
照顾婆母三年,我无意间知晓,楚家有一传世翡翠玉壶,比那对羊脂玉镯还要珍贵。
先去的楚老爷要他送给未来的儿媳,可楚衡从未对我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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