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阮清谢迟,由作者“九方千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
主角:阮清谢迟 更新:2025-04-09 0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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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谢迟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太子又犯病了试读》,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疯批太子又犯病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阮清谢迟,由作者“九方千阙”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1】【“柔弱”美人坚毅求生疯批太子强取豪夺】阮清怀疑,被她渣过的东宫太子,真的是恨她入骨。因为自从成了寡妇,谢迟每天都问她疼不疼。他回来那天,先杀了阮清的夫君,又将她的手摁在剑下:“嫂子,我若是将你这小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下来,你会不会很疼?”后来,她被成了太子的谢迟摁在桌子上,天摇地晃的,他笑得恶劣又恣意,“嫂嫂啊,告诉孤,你疼不疼?”再后来,谢迟追着她发疯,“阮清!你这样对我,你的心难道不会疼?”最后,新帝登基那天,跪在地上,捧着他嫂子的脚,替她吹膝盖上的伤:“昨晚是朕不好,都给磨破了,我的阿阮定是疼了吧?”【毫无失业线,...
那一套,虽然已经不时兴了,可在去年,也算是好东西,不算掉脸面。
况且,去年这会儿,她太瘦,穿着并不好看。
今年没有顾文定凌虐,日子过得好了一些,身上稍微有了点肉儿,倒是应该能撑得起来了。
香果儿舍不得地将谢迟送来的绞花罗收起来,又看着那套玫瑰胭脂水粉,“姑娘这个也不用了?”
“玫瑰花香,不适合寡妇。”
阮清指尖拨弄了一下谢迟送的头面,忽然心念一动,“换茉莉香。”
说着,从里面挑了支最雅致的钗,递给翠巧儿,“就戴这一支好了。”
翠巧儿一阵高兴,“姑娘这么想就对了,殿下给的,您若是半点都不用,他又要不高兴了,到最后,受罪的还是姑娘,何况这身上还病着呢。”
阮清没说话。
她坐一会儿都头晕骨头痛,还得撑着,早一步去老妇人房中候着。
侯府遭逢浩劫,虽然可恨,却也可怜。
一家子寡妇,全仗着皇上还记着,尚存半点荣光。
这日子,只会一年不如一年。
如今难得皇贵妃娘娘差人来送了帖子,邀老夫人和大夫人去赏花,这是天大的福分。
所以,老太太和秦氏,一大早就开始收拾,翘首期待这一刻。
阮清比秦氏早一步过来,撑着身子,帮老太太好好梳了头。
等秦氏过来请时,皆都已经打点好了。
一行簇拥着顾老夫人出门,谁知到了门口,秦氏却道:“清儿,你留下吧。”
阮清低着头,唇微微一抿,小心地看向老太太。
顾老夫人却是希望带她去的,道:“清儿到底年轻,这样的场面难得,让她去看看热闹也好。”
秦氏却不容置疑地严厉道:“就因为她还年轻,所以不能去。况且,皇贵妃的帖子上,没有她的名字,她又身无诰命,非招不得入宫,这是规矩。”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七夕节上,那么多京城贵胄,风流公子,皇上、太子、皇子都在,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寡妇,抛头露面,实在是容易惹来是非。
秦氏本来是不太在意阮清到底去不去的,毕竟阮清去了,她就省得服侍老太太了。
可刚才第一眼,见她虽然穿得素净,却绝对刻意精心修饰了一番。
所谓,要想俏,一身孝。
她刻意穿了一身梨花白,不但凸显身段婀娜,两颊绯红,且一身淡淡的茉莉香,娇嫩得就差一身雨露了,简直是想迷死所有男人!
秦氏想到惨死的儿子,可这媳妇却才十七,正是春光盛放的好年龄,便不由得恶从胆边生。
今日,是绝对不会给阮清机会出去勾引男人的。
阮清乖顺福了一福:“母亲说的极是,媳妇定会规规矩矩地在家,恭送老祖宗和母亲。”
等目送着侯府马车远去,她才站直身子。
总算不用去了。
若是皇贵妃和太子问起,这锅,秦氏背。
阮清转身,回房去睡觉养病。
-
御花园里,七夕节会从晌午一直持续到深夜。
白日里,满城的王孙公子、高门千金,会陪着宫中的后妃公主、天潢贵胄们玩些曲水流觞、吟诗作对、赏花投壶。
到了晚上,皇上驾到,除了赏月观花,欣赏歌舞,便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选定太子妃的时刻。
而这白日间的诸多节目,正是给所有人一个表现的机会。
诸位后妃也会趁机观察,提前为其他皇子、公主挑选良配。
所以,这次七夕节,简直就是一场超级花孔雀开屏比赛。
整个京城高门大族、王公贵族的适婚男女,全都挤了来,场面甚是欢腾,到处都是年轻人的身影和笑语。
顾老夫人和秦氏一来,就顿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除了个别懂事的,与她们俩安慰两句,旁人,简直如不认识一般。
顾老夫人也是老侯夫人了,脸面上甚是尴尬。
秦氏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婆媳俩,寻了个僻静角落,等着见过皇贵妃娘娘,就准备离开。
可是,皇贵妃没等来,太子殿下居然先来了。
整个御花园顿时如有满天的花蝴蝶在飞舞。
就连那些花儿,仿佛也要站起来跑过去给他欣赏一番。
所有千金贵女,即便是如何故作矜持,也要忍不住争先恐后往谢迟面前凑,希望能露个脸,留个印象。
然而,谢迟只是穿过花园,去了男宾聚集的曲水流觞那边,坐在高处的亭子里。
亭子两边入口,有太监和近卫守着,不是什么人都能近身。
亭子外,被争着前来拜见新晋太子爷的世家公子,达官显贵,围了个水泄不通。
亭子里,除了谢迟,还坐着三个人。
当年的“京城五虎”,除了一个死了的文昌侯世子顾文定,还有骠骑大将军之子、烈火少将军宇文洪烈;江太师长孙、大理寺少卿江疏;以及勋国公次子,余少川。
他们几个,是光屁股时就在一起摸爬滚打,算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
但是在谢迟眼里,谁敢碰阮清,都必须死!
顾文定就是个榜样。
余少川是四人之中,唯一的富贵闲人。
“我猜啊,殿下今日是不敢出这个亭子了。”
宇文洪烈笑,故意问:“为何?这世上,还有殿下干不了的事?”
江疏年方二十二,已任大理寺少卿,最是慧黠,摇着扇子笑道:“因为啊,他怕一旦出了这个亭子,就被下面的胭脂海给淹死了,哈哈哈哈……”
几个人哄堂大笑,余少川却又不合时宜地道:“不过,我猜殿下是在等人。”
等谁?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提起阮清,谁都不乱笑了。
各自尴尬。
谢迟死讯传来时,哥儿几个都想过要替他好好照顾阮清一辈子,只不过阮清避他们,如避瘟神一般,便谁都不好勉强。
唯有顾文定心黑手狠,抢先了一步。
等旁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已经上了花轿了。
为了这事儿,每个人都挨了谢迟一顿狠揍,到现在还浑身疼呢。
虽然揍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也好像十分活该。
所以,现在,只要提起阮清,都个个小心为妙。
保不齐太子殿下此时一笑而过,回头半夜寻到他们家里去,又被摁在地上一顿胖揍。
这时,赤练穿过人群,进了亭子,附在谢迟耳畔低声禀报了两句。
谢迟拈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忽地一拧。
他脸色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可另外三人,已经敏锐观察到他指尖的细微动作。
气氛一阵紧张。
两个人嘀嘀咕咕,鬼鬼祟祟,就被人看到了。
之前与孟贵卿一起,抠谢迟柜子门儿的那个龙武将军之女,常欢,大老远就冲她们俩喊:“喂!你们俩在这儿偷偷摸摸干什么呢?”
阮清立刻将那一包东西藏在了身后。
常欢叉着腰过来,“我就说你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来什么七夕节?原来是来宫里偷东西!”
她之前就注意到阮清了。
那么好看一个寡妇,一进御花园,把所有男人的眼珠子都给如磁石一般吸住了。
她嗓门大,这么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阮清一瞬间成了众矢之的。
就连皇帝、董后和太后,都望向了这边。
董后吩咐身边的晚霞,“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晚霞过来时,阮清已经被围在了人群中央。
常欢可显着她了,好大声:“我都听见了,她们俩在这儿接头,那个拿刀的塞给她一包东西,还说是偷的!”
赤练有点心虚。
虽然,东西真的是偷的。
但是,偷月事带到底算不算是贼,她不确定。
这时,谢迟也来了,身后,还跟着孟贵卿。
他冷脸看着赤练,“她是孤的人。偷了什么,回去东宫自有处置。”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句话,先将阮清撇清。
“都是属下的错!求殿下责罚!”赤练立刻跪下。
“殿下,是我求赤练大人帮忙的。”
阮清却也跪下,双手将布包举过头顶,“是我让她帮忙找点东西,因着太急,大人也是没办法,就从贤妃娘娘宫里借了。”
一直没存在感的贤妃,远远听到了,委屈地瞅了一眼皇上:这还有臣妾的事儿呢?
那边,晚霞姑姑上前,接过那包东西,捏了捏,软的。
掂了掂,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她有些疑惑。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文昌侯府的寡妇,来宫里勾结侍卫,到底偷了什么。
晚霞将布包,一片一片掀开,一条细带子,拎了起来。
所有女宾,一片低呼,捂着脸,各自看向别处。
所有男宾:哦——!
还有年纪小点的,巴巴地问:“这是啥?这什么啊?”
谢迟有点想笑,但是,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
阿阮这是两遭被常欢撞到霉头,烦透了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想收拾她了。
可是这收拾人的手段,别这么软绵绵的好不好?
常欢闹了个大红脸,还要强行给自己辩解:“这……这……,我怎么知道她们鬼鬼祟祟塞的是这东西?我分明听见她们说是偷来的!偷什么不是偷?月事带就不值钱了?”
她一个武将家的女儿,大大咧咧,说话不经脑子,张口闭口月事带,惹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暗笑。
这个七夕节上的大笑话,怕是没有两年,都笑不完了。
可是,一直站在谢迟身后的孟贵卿,却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常欢到底算是她的人。
常欢丢人,就是她孟贵卿丢人。
谢迟虎着脸,佯嗔道赤练:“既然是场误会,还跪着什么?送文昌侯世子夫人回去。”
赤练立刻跳起来,“是。”
她护着阮清往外走。
两人刚要穿过人群,却不料,孟贵卿不咸不淡地道:“世子夫人,你裙子脏了。”
她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阮清迈出去的脚,当下僵在原地。
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寡妇,本来抛头露面,入夜不归,就已不成体统,如今裙子上还染了血,给这么多人看见,若是就这么回去,以后如何见人?
其实此时天黑,那一片血迹并不明显。
若非孟贵卿有心提点,旁人根本不可能看得见。
可现在既然说出来了,阮清就如一个笑话,摆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可下一瞬间,一件绣了缠金蟒龙的紫金外袍,便披在了阮清身上。
谢迟只穿了里面紧身的银色袍子,漠然退到她身后一步开外。
“行了,走吧。”他淡淡道。
太子殿下此举,所有人都震惊。
赤练也愣了。
太子殿下当众给阮姑娘披衣?准备公开吗?
谁知,谢迟却冷漠呵斥:“赤练,还愣着干什么,送世子夫人回去。”
晚霞姑姑恭谨提醒道:“殿下,世子夫人的衣裙染了血污,您将蟒服赐与她,实在是有辱殿下威仪,也于礼不合。”
谢迟却彬彬有礼笑着道:“不过是借而已。况且,孤想问姑姑,救人于危难,与太子威仪,哪个更重要?”
“可这如何算是危难……?”晚霞还想争辩。
谢迟:“姑姑也是女子,自当知道,在我大熙,女子的清誉若是没了,便是一生中最大的危难。”
他立得笔直,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赞叹。
太子仁德,实乃我辈楷模,是当世之福!
阮清低着头,唇角轻轻一弯,披着谢迟的蟒龙跑,恭敬谢恩,之后,跟在赤练身后,穿过人群走了。
谢迟淡然回了宴席间。
晚霞一一向董后禀报。
皇帝谢肃安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拈着胡子,笑着望向谢迟,没说什么,但是,甚是满意。
待到议及太子妃人选一事,太后和皇后各不相让,暗暗较劲。
谢迟与沈娇也不说参与,一面吃葡萄,一面娘俩闲聊,完全事不关己。
直到两厢相争,毫无结果时,沈娇才起身道:
“皇上,臣妾以为,孟如晦家的姑娘,就很不错,听说,才艺冠绝上京城,方才见了,容貌和仪态也是数一数二的。”
皇后和太后都举荐自己的人,只有她,举荐皇上的人。
顿时招来两厢白眼。
但是沈娇不介意。
谢肃安听了,沉吟了良久,却道:“罢了,既然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也无需强求,此事延后再议。”
他虽然不是什么明君,却是个头脑极其清醒的人。
虽然,早已瞩意孟如晦家的女儿,谁知,她竟然是如此德行。
身为中书令之女,竟然当众倾轧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仁爱之心,尚不及太子,若是将来为妃为后,母仪天下之时,手握大权,还能容得下何人?
谢肃安最讨厌的,就是后宫不得安宁。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谢迟浅浅一笑。
他现在心里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出宫去,把他的宝贝阿阮给劫回来,好好的,狠狠地,抱住,亲上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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