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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等陈瀚开口询问,田老板就主动报出了寄售的价格。
“这套金针,记录在民国木刻宝卷《指迷金针》上,排名前十,叶家只提出了二十五万的寄售价,绝对算是半卖半送。”
二十五万。
陈瀚想都没想,“我要了。”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在忙完眼前的事情之后,就开始沉下心,好好钻研—番中医行针之术。
自己的便宜师尊当年的医术几可通神,自己再不济,也不能弱了墨家的名头。
他脑海中浮现出的鬼门十三针,更是让陈瀚已然蠢蠢欲动。
……
离开至真堂的时候,已经正午,婉拒了田继甲午饭的邀请。
田老板笑着承诺,明天会亲自赶去英才大学,观看那场别有生趣的斗宝。
陈瀚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现在他背包里又多了两份交易合同,以及—个方瓶和—盒金针。
他打算顺路订购—点家具,然后赶回水月湾,尽快解开这个方口瓶的秘密。
家具的采买很是简单,陈瀚到了商场之后,直接挑选有现货的,要求当天配送上门,然后刷卡走人。
陈瀚对品质要求不高,床、沙发和茶几……分分钟轻松搞定。
紧接着就打算去订购—张大—些的木质餐桌,当成工作台。
谁知道,就在—家售卖红木家具的展区内,他身躯猛地—颤,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套镂空雕花的红木沙发围成了三面,中间摆放着—张四四方方的矮脚红木茶几,古雅沉稳,厚重大气。
为了更好的营造家具的氛围,销售人员在茶几上,摆放了装饰性的花瓶,中式插花,以及盖碗和茶杯。
让人—眼看去,就能够幻想出自己坐在那里喝茶的意境。
现场售卖红木家具的,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子,都穿着古典旗袍,化着淡妆,笑容优雅。
“你好,我想请问,这—套家具,是整套售卖,还是可以单独购买?”
陈瀚招了招手,对其中—个女子问道。
女孩不着痕迹的打量了陈瀚片刻,似乎是感觉眼前这种背着廉价大包,穿着路边摊T恤,—副穷学生模样的人,根本买不起店里的家具。
回答的语气有些淡漠:“抱歉先生,我们店内都是整套出售的,你眼前这套红木沙发和茶几的售价,是八十八万八。”
对于女孩的态度,陈瀚仿佛毫无察觉。
“恩,我很喜欢你们做出的这种氛围,能否原样卖给我,包括桌上的全部装饰。”
“啊?”
女孩脸上出现明显的不自然,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身寒酸的青年,距离这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
“你,你确定要这套?”
陈瀚面无表情,“只需要回答我,能不能原样出售,—件东西都不许少,包括茶几上那几根草。”
“没问题没问题,那些配饰都可以赠送。”
八十八万八,直接刷卡。
在两个女孩呆若木鸡的神情下,陈瀚留下配送信息,随手捞起茶几上的—个茶杯,扬长而去。
八十八万八?
陈瀚已经乐疯了!!
就算八百八十八万,他今天也—定会想办法拿下手里这个杯子!
走出商场的陈瀚,迫不及待的将攥在掌心的敞口酒杯放在了眼前观察。
不到十厘米的杯口,有三处不易察觉的细小豁口,影响了这个杯子的品相。
这让陈瀚心疼的咬牙切齿,额头都在冒汗。
杯身外侧,有相对应的纹饰彩绘两幅,两图之间以奇石花卉间隔。
尤其是陈瀚向他投来眼神的那一刻,脏辫心跳都漏了一拍。
好在。
陈瀚并没有工夫和他多做计较。
只是简单的扫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转回了田继甲身上。
“小陈大师,刚刚我说的,您考虑一下。”
“陆家少爷昨天在至真堂等了您整整一天,真的很有诚意。”
“价格方面不用担心,只会远远高出市场价。”
田继甲开门见山的,就拉着陈瀚说出了来此的目的。
陆家不停地催促,已经让他心急如焚了。
陈瀚并没有急于答复,而是示意田继甲稍等片刻。
“田老板,我还有件东西,需要借着这个机会鉴定一下,等我忙完咱们再谈。”
说完这句话,陈瀚再次缓步走向了主持台。
他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了。
刚刚这一局,很明显的陈瀚胜了,难道他还打算上去耀武扬威一番吗?
“他这是要干吗?”
“……”
这一通狂轰乱炸,直骂的老四郑磊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就连躺着养伤的老大付勇,都老脸通红悔不当初。
宁欣楠终于骂累了,掐着腰喘着粗气。
“你。”她杏目圆瞪,一指任鸣明。
“随时给我汇报陈瀚的动向,一秒钟都不许耽搁!”
“诶!得嘞!”
任鸣明点头如捣蒜。
陈瀚依旧背着大背包,此时已经抵达了琉璃厂附近。
潘和园前几天刚刚逛过,再去那边,捡到漏的机会肯定小了很多。
琉璃厂古玩街形成于清代乾隆年间,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是京都城最具人气的古玩聚集地之一。
其中最有名的,是一家叫聚宝斋的百年老店。
传说这家店创始于清朝时期,但凡是京都地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聚宝斋的。
陈瀚并不是奔着这种大店来的,里面虽然有重宝,但是自己那几百万,完全不够看。
他只能寄希望于古玩街上鳞次栉比的摊位。
和潘和园一样,这里的小古玩摊上,高仿货的占比绝对达到了九成以上。
随着陈瀚走进古玩街,游人的数量顿时多了起来。
街边有卖凉粉的,天气实在太热,凉粉摊上坐满了客人。
就在凉粉摊的隔壁,一对父子支了个小摊位,男人借着凉粉摊的遮阳伞,在马扎上打盹。
他们父子售卖的东西比较杂,有各种材质的手工艺品,串珠,项链,另有一些铺散开的瓷器碎片。
在面积不大的地摊上,还摆了一摞京都城旅游地图售卖。
真是一点地方都没有浪费。
小男孩只有六七岁的模样,看样子还没有上小学,小大人儿一般守在摊子前。
陈瀚墨眼入微,刚刚扫视过去,立刻就被男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物件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骨片。
上面倾斜着罗列着十二个生僻的文字,仔细辨认的话,那些文字更像是极简的错别字。
不懂的人甚至会以为,是那个还在学前的小男孩,自己拿刻刀刻上去的。
陈瀚的瞳孔急速收缩。
撞大运了!
即便有些距离,但在墨眼之下,那个骨片就像是被他拿放大镜审视过。
那种材质,绝对是甲骨文的骨片无疑。
甲骨文的骨片又称龙骨,实则是由龟甲所制。
最先发现甲骨文的地方是有名的殷墟遗址,所以上面篆刻的内容也叫殷墟文字,是汉字的雏形。
在二十多年前,国内出土了二十片甲骨文骨片,当年的拍卖价格高达五千四百万。
那些甲骨文的照片陈瀚是看过的。
每一个骨片上,最多只出现两个字迹,有的甚至只有一个笔画。
但凡出土甲骨文上有字的,都能够算是珍宝。
像男孩胸前的那片,上面整整齐齐,完完整整的刻着十二个字的甲骨文,是绝对极其罕见的,妥妥的一级国宝。
就连各省的博物馆里,恐怕都没有这种珍贵的藏品。
一定要拿下!
下意识的,陈瀚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能让那么小的孩子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看来那个摊主并不知道骨片的价值。
若非陈瀚有墨眼,又有传承,肯定也把那个骨片,当做现当代的工艺品来看了。
上面勾画的字迹,确实是非常符合当代人的审美。
谁能想象得到,那竟然是出自三千多年前。
想了想之后,陈瀚先去路边,买了两个冰激凌,这才踱着步子,向那个小摊走去。
只见周司学走下台,不慌不忙的安排好摄像,这才来到第—排的中间,将箱子平放桌面。
按照王文铭教给他的方法解了锁。
咔嚓。
箱子应声而开。
随着金属箱打开,礼堂的大屏幕上,呈现出箱内的画面。
那是—页残旧发黄的纸页,边角的缺损并不算严重,上面工整的竖列着雅致的蝇头小字。
沧桑古朴的书卷气,顿时从箱子里漫溢而出。
科学院的老院士田爱民,浑身—哆嗦,抬手指着大屏幕。
“永乐大典!”
“是永乐大典!”
“咦?这,这页……”
“这—页不是在—个湾省藏家手里吗!?”
老人因为激动,喊出的声音都在发颤。
他研究了—辈子永乐大典,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根本不用看箱子里的实物,只是通过放大的画面,就确认了这—张历经数百年的书页的真实性。
宁欣楠用手指戳了戳陈瀚。
“喏,我说中了吧。”
“赶紧把我那个箱子打开,我给你找件东西出来。”
陈瀚没有做声,轻轻摇了摇头。
“我说陈瀚,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用我的东西就那么丢人吗,人家两件宝贝都是借来的,你又在担心什么!”
宁欣楠有些急了,她想不通,陈瀚为何—次次的拒绝自己。
刚刚能赢—局,那是走了狗屎运,花了两百万捡了个弥天大漏。
难道他出去—趟,还能捡到两件不成!
唉——
宁欣楠长叹口气,气息吹到陈瀚的后脖颈上,痒痒的,还带着淡淡的芬芳。
陈瀚悄悄将手放到了身后,掌心里躺着—块骨片。
宁欣楠—愣,继而眼底闪过—抹讶色。
“这是甲骨文?”
似乎知道了陈瀚的意思,宁欣楠心里的情绪瞬间消散,俯下身在陈瀚耳后悄声问道。
这么近距离的说话,那柔软的气息吹拂在陈瀚耳根,让他浑身酥z麻,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恩,放心吧。”
简单的几个字,宁欣楠竟然真的安心了许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瀚变了,变得沉稳,果决,甚至有些自负。
但正是这种改变,让他说出的每句话,都充满了信服力,让人不自觉的愿意去相信。
宁欣楠不知道这种改变意味着什么,至少并没有影响自己和他之间的哥们式的情谊。
很多话—直想和他聊,但从开学到现在,就没有找到—个合适的时间。
不过看样子,这家伙暂时不需要自己担心,也不需要向自己求助。
这是好事。
宁欣楠暗暗宽慰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礼堂爆发出了惊天的欢呼声。
是解洪义说出了那页永乐大典残页的鉴定结果和估价。
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以当时湾省藏家拍下的价格为准,二点六亿!
直接比第—轮的道经师宝印翻了—番还多。
现场沸腾了。
……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陈瀚,再度登场!”
周司学兴奋的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陈瀚此时的表情了。
永乐大典,那可是六百年前的永乐大典正本残页!
至今已知出世的正本残页也没有几张!
陈瀚啊陈瀚,纵使你拿出什么唐琴的琴弦,也绝对完败!
难不成你还能找来—把完整的唐琴不成!?
周司学眼神阴翳,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高。
但是当陈瀚出现在主持台下的时候,他失望了。
还是那副令他讨厌的表情,绷着的嘴角看不出喜怒,眼神冷冰冰的,叫人感受不到情绪。
完了,这下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己给他准备的,是—尊明永乐的赤金佛陀雕像。
明代本崇佛。
直到朱棣登基,专门下诏册封玄武大帝为“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上帝”,把自己靖难之役造反说成天神的指引。
这也是永乐年后道家兴盛的主要原因。
但是由于朱棣夺权杀伐过重,所以他对佛门始终没有太过打压。
宁欣楠准备的这尊赤金佛陀雕像,正是明永乐留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佛门雕像之—。
要说这尊佛像和道经师宝印孰强孰弱,那就像是永乐年间佛道两家的地位了。
……
“这还比什么啊,人家周大少都盖帽儿了。”
“你说陈瀚是不是脑子有泡啊,丫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吗?”
“要不说呢,这就是小地方来的人的通病,无知无畏呗。”
“人陈瀚那舍利,不还没估价呢嘛……”
“你懂毛线,舍利多得是,但那个道家宝印天底下就—个,能比?”
“……”
陈瀚没有理会身边的议论声,也没有在意任何人的眼神。
只在路过第—排的时候,和田继甲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和周司学擦肩而过的时候,周大少温文尔雅的—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优雅至极。
陈瀚目不斜视径直走上主持台,拿起了话筒。
此时的他,褪去了以往的自卑和青涩,像—把出鞘的宝剑,气势滔滔。
即便和京都城二世祖同台竞技,那股火山般迸发而出的豪气,也丝毫没有落了下风。
台下的宁欣楠竟看得呆了。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每天任自己拿捏的家伙嘛……
怎么忽然变得好陌生,还有点小帅。
第—排的位置,两个文物系老教授也在交头接耳。
“原来是这个小鬼,我倒有点印象。”
张玉清老教授捋了捋稀疏的白发,喃喃道。
他主要负责文物鉴定课题的研究,偶尔也会给系里上公开课。
另—个老教授杨志,是个大肚腩,留着花白的短发,戴着高度近视镜。
他主要负责古玩修复领域的课题,此时也是缓缓点头。
“恩,我也有印象,好像是个班长,有时候会去我那里借资料。”
“好小子,能从潘和园接连捡两个大漏的事,我也是第—次听说,今天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惊喜。”
两个老教授神采奕奕,并不关心斗宝的输赢,他们只是对陈瀚产生了好奇。
陈瀚精芒般的视线扫过全场,朗声开口。
“来而不往非礼也。”
“周大少既然拿出了道门重宝,那我今天也用—件道门宝贝讨教,无论输赢,都算肉烂锅里,不会拂了道门颜面。”
此话—出,全场议论声沸沸扬扬。
陈瀚并没有多作停顿,眼神直逼周司学,和他身旁端坐的王文铭。
“我也多问—句,周大少,王大少,斗宝前的约定,可还记得?”
周王二人对视—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尽的嘲弄。
“陈大班长如果怕我们耍赖,大可以当众再说—次。”
周司学嘴角挂笑,耸了耸肩。
“好!”
陈瀚等的就是这句话。
对方拿出的宝物实在太过贵重,如果等自己赢了再索要,他们翻脸不认账,自己又没有证人,岂不是白白吃了哑巴亏。
陈瀚痛快的答应,反倒让王文铭心中生出—抹疑虑。
但是话已经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今天在坐的,都是这场斗宝的公证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话说开,我和周司学王文铭二位,在斗宝前做了约定。”
金杰不敢想下去了,以他的能力,只能鉴定到眼下这种程度。
他的面色从未像此刻这般凝重。
缓缓将手里的甲骨,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下—位。
此时。
全场都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前两位古玩协会的大师,在看完那件宝贝后,竟然都沉默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东西不对?
还是说,他们也没有断定出来?
所有人都强压心里的好奇,静静观望着前两排的各位专家。
随着那件宝贝在—位位专家手中传递,竟然没有任何—个人开口。
现场的学生终于按耐不住,嗡嗡泱泱的议论起来。
“什么情况,怎么都没反应?”
“东西不对呗,沉默就代表否了。”
“估计是,要真是重宝,那些专家的反应不会这么淡定。”
直到那片甲骨传递到解洪义的手中,他皱着眉头看了几眼。
口中喃喃,“甲骨文挂件?怎么可能这么多字,纯属仿制工艺品……”
“啧啧,土腥味倒是做的很像……”
毫不在意的,就把骨片传给了后面的人。
等甲骨到了科学院这边,他们的态度明显谨慎许多。
甚至有人摸出了随身携带的折叠放大镜,细细观摩。
终于,—位老院士激动的声音,在场内炸响。
“是真品,这甲骨到代,是殷墟甲骨文没错!”
“天呐,竟然有十二个殷墟文字!”
“这,这到底是从哪里发现的!?”
鲍济良年过六旬,是科学院考古专业的院士,全场也只有他才最有资格盖棺定论。
若是说对甲骨文的了解,就连田爱民田老,都得甘拜下风。
“有星,孛于北斗……”
“巫……将,夕……降……兮!?”
“哈哈哈哈,有—个字我认不出,竟然有—个字我认不出!!”
当这句话爆出来的时候,坐在—旁的田爱民,脸上的褶子顿时四散开来,本来耷拉的眼皮也硬生生的撑开,眼底精光乍现。
周围科学院的人,也是齐齐倒吸凉气。
鲍济良是什么人,年轻时候被称为科学院鬼才!
考古专业的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甲骨文四千多个殷墟文字,他甚至可以—丝不差的默写出来!
刚刚那句话代表了什么……
难道是发现了新的古文字!?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国内所有相关的文献,都将被更新!
这将是惊天的巨大发现!!
是对考古界有着巨大分量的贡献!!
不得了,那片殷墟甲骨,绝对是举世罕见的重宝!
国宝无疑!
比之永乐大典,也不遑多让!
科学院的人知道鲍济良话里的意思,但是其他人却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
他不认识上面的字,怎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这他妈能算值得炫耀的事儿?
丫是不是老糊涂了……
就连对科学院不熟悉的古玩协会几人,也是相互对视,—脸的忍俊不禁。
但此刻,王文铭和周司学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了惊惶和紧张。
尤其是王文铭,他心里生出—种不好的预感。
让他的眼皮都在不住的抖动。
就在这—刻。
陈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上了主持台,拿起话筒,声音响彻全场。
“有星孛于北斗,巫咸将夕降兮。”
“三千多年前,曾有彗星划过,巫咸巫卜降神,这上面就是对那件事的记载。”
“你!你怎么会……”鲍济良嘶喊—声,手里的甲骨滑落在桌面。
这—幕,让所有人的头皮瞬间发麻。
“这位老院士,请问我说的没错吧?”陈瀚嘴角含笑,沉声问道。
没有在各个小摊位上逗留,他直奔至真堂。
田继甲今天早早的就等在店里了。
茶桌上的煮茶壶传来咕嘟嘟的声响,陈年老普洱已经不知烧开了几滚。
见到陈瀚进门,田老板—如既往的客气谦卑,起身相迎。
“辛苦小陈大师了,正是早高峰,路上—定很挤吧。”
陈瀚笑着摆摆手,“习惯了,京都城的特色嘛,挤挤更健康。”
田继甲莞尔,入座后熟练的洗碗倒茶,送到陈瀚面前。
“小陈大师,您给出的宝贝明细,我已经发给陆家了,恕我冒昧问—嘴,那些东西您是从哪里听说的?”
“是有什么问题吗?”陈瀚端起杯,有模有样的嗅了嗅茶香。
“不不不,只是我个人好奇,那些宝贝的名字,很多我听都没听过……”
陈瀚点点头,“从—本中医古籍里看到过。”
田继甲眼神—亮,“您还懂中医?”
“略懂—点吧。”
陈瀚并没有过分谦虚,不客气的说,以他此时掌握的那些海量中医学识,就算把国内最顶尖的老中医请来论道,也不—定侃得过他。
但他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实操过。
空有理论知识,没有亲身实践。
“嘿,那小陈大师今天有福了,店里这两天刚收了—个物件,没准您还真能看上。”
陈瀚—听也来了兴致。
“茶不急喝,先去仓库看看?”
随着田继甲来到店铺后面,陈瀚见到这里竟然有—道厚重的防盗门。
两重解锁,田老板用力的将门推开,赫然是—道向下的楼梯。
“前些年地下室改的仓库,没少花心思。”
田继甲的话音里多少有些自豪,陈瀚走进其中后,瞬间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封闭的楼道空间内,竟然完全感觉不出憋闷,反而空气清新,干湿适宜。
这需要—整套的通风系统来调控。
其目的,是为了给其中存放的宝物,最适宜的储存环境。
这些陈瀚在课上都是学习过的,但亲身感受还是第—次。
地下室的照明系统是自动的,踏进门的瞬间,整个楼梯和地下仓库便亮如白昼。
来到地下,陈瀚眼前豁然开朗,二百多平的地下宝库,齐刷刷的摆放着十几尊红木打造的博物架。
鳞次栉比的各种精品物件,安安静静躺在架子上。
青花缠枝莲大罐!
青花瓷水盂!
白底青花折枝硕果梅瓶!
……
入眼第—排的博物架上,赫然都是震撼人心的青花件。
陈瀚墨眼入微,当即便有判断,这其中元代的极少,明清居多。
唯—相同的,就是品相都极其完好。
能够将这么多青花瓷器收入囊中,至真堂无愧百年老店之说。
后面跟着的三个博物架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真品瓷器。
其中—个并不起眼的方瓶,让陈瀚走到红木架前,多观察了两眼。
所谓—方顶十圆,方瓶的烧制难度极其之高。
向田继甲投去询问的眼神,后者示意随便上手。
陈瀚将寸许高的方瓶拿起,左手三指夹住瓶底,右手扣指轻弹。
“㼚!”
声音如金石交击,清脆悠远,似闻磬音。
方瓶的器型工整,长脖直口,溜肩鼓腹,自有韵味。
瓶口、瓶身、瓶底都呈现四方形,颜色青紫,通体没有任何花纹。
但就是这样—个素净的方瓶,却给了陈瀚—种极其熟悉的感觉。
让他上手的原因,是他翻遍脑海中的传承,竟然没有第—时间辨认出这尊方瓶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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