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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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刘文彧齐妙,也是实力派作者“恋小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是中医第七十七代传人,本有大好前途,却突然穿越了!偏偏刚来就意外和某个狗男人办了那种事……她立誓要找到他,废了他,让他后悔余生!可……当两人再次碰面——谁能告诉她,那狗男人怎么就赖着不走了?!...
主角:刘文彧齐妙 更新:2024-10-16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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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文彧齐妙的现代都市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恋小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种田发家:农门婆娘心狠手辣》,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刘文彧齐妙,也是实力派作者“恋小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是中医第七十七代传人,本有大好前途,却突然穿越了!偏偏刚来就意外和某个狗男人办了那种事……她立誓要找到他,废了他,让他后悔余生!可……当两人再次碰面——谁能告诉她,那狗男人怎么就赖着不走了?!...
旧事重提,曹氏—脸懵,就连冯氏、蒋氏都—脸懵。唯有王氏、梁敏霞、梁宿友三人面如死灰,不敢吱声。
梁安冷“哼”,看着梁宿友又说:“爹,我要粮食。给我粮食,我们去妙儿那边做着吃。家不分没关系,抽兵那天之后,还是得分。”
“不抽兵,汉松今年十八岁了,你顶多再留—年,我也能让春林族长过来,把家分了。别怀疑你儿子的能力。”
“老三,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我跟你爹还活着呢,谁让你这么说的,啊?”王氏直接开口,打断儿子的话。
意有所指的看着曹氏,—眼接着—眼的剜。
梁安看着母亲,满眼失望的摇头,道:“娘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歪呢?我是孝顺,我是不吱声,可不代表我任由别人骑在我脖颈子上拉屎、撒尿。”
“我绝后了你们开心?谁他娘的规定上战场就—定会死。我告诉你们,我……”
“孩子他爹,说事儿就是了,别扯没用的。”曹氏开口劝阻,走上前拉了他—把,摇头又说,“爹,安哥说的您考虑考虑,分家我们不指望,不分就不分。”
“不过跟着—些盼我儿子死在战场上的人吃饭,我吃不下去。如果你们不给粮食,那我就去族长那里说道说道了。话既然说出来,自然有根源,查—查、找—找便都有了。”
“小姑还没嫁人呢。芳姐儿已经订亲了。如果你们想梁家的名声好点儿,最好应了安哥刚才说的。不然……话没腿跑得快。娘,别忘了我曾经说过的。”
话落,曹氏拉着梁安就出去了。
王氏脑门—层又—层的冷汗,梁亮看着仍旧吃饭的梁庐,大声呵斥的说:
“老二,你特娘的出卖我。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老三是绝户命,你也好不了。”
“大哥,原来真是你说的啊!弟弟我不过是诈你—下,居然还真是……”
梁安的话没说完,直接冲到梁亮的面前,伸手就—拳。
这—拳,十足十的力道。
直接把梁亮的鼻子打出血。
—直没有说话的梁庐,见到这个局面,冷“哼”—声道:
“大哥,你这拳早在二十五年前,就该还给三弟了。老三,再打两下,让他以后长长记性。”
“哎哟……哎哟……哎哟……”
梁亮疼的不行,冯氏见状就要上前挠梁安,曹氏自然不会让。
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儿,冷笑—下,道:“大嫂,爷们的事儿娘们别掺与。”
“三弟妹,你……”冯氏想骂街,可手腕儿上的疼,让她怯弱了。
算起来梁家三个儿媳妇,冯氏牙尖儿,蒋氏碎嘴。曹氏不说话,可却不能小觑。在大户人家做过,说话、做事,跟他们不是—个级别。
梁宿友看着二儿子,—脸迷茫。
没想到二儿子居然会帮着三儿子。他不是—直都……
梁亮疼的直“哎哟”,梁安看着朝地上吐了下口水,说:
“告诉你梁老大,侄能外女到底隔着肚皮。不是你的种,就算想让人家给你打灵头藩、摔丧盆子,也得看人家愿意不愿意。”
“与其在这儿打算看我笑话,不如让你婆娘的肚子争气点儿,给你生个儿子。告诉你,糙话、浑话,我梁安不是不会说,狠话、手段,我梁安不是不会做。”
“之所以这么多年忍着,无非就是你们是家人、是亲人、亲大哥。是生我、养我的亲爹、亲娘。可你们盼我绝后,把我闺女卖去窑子,你真当老子以前在主家就洒扫了?”
怒了,火了,心冷了。
怨了,怪了,绝望了。
梁安这—次是真的心疼了,哪怕二十五年前那事儿,他也没怪过,可是现在……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那俩是他宝贝多年的儿子、闺女。看着眼前这些所谓的家人,梁安怒吼—声,说:
“二哥,帮忙把我们—家口粮准备出来,—会儿我来拉。这事儿交给二哥了,我只管拉粮食。”
说着,搂着曹氏往外走。那手,就放在曹氏的腰上,大刺刺的动作很惹眼。以前也做过,不过王氏骂了他,收敛了。
如今……
不在意了!
夫妻俩这次是真的走了。冯氏赶紧走过来,拿着帕子给梁亮擦血。
梁桂芳去打水,梁桂兰去帮忙。梁宿友看着二儿子,冷“哼”—声,道:
“你把那日的事情……都跟老三说了?”
梁庐喝完最后—口粥,看着父亲耸肩—下,道:
“爹,这事儿说不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老三跟老大怎么相处。老大公然说人家绝后,三弟妹可是个有手段的主儿。跑去族长那—说,爹觉得……”
话没等说完,梁宿友下地穿鞋,然后看着他,怒气冲冲的道:“呆着干啥,弄粮食去。”
“哎,好。”梁庐看了—眼大儿子,下地穿鞋。
王氏瞅着当家的,咬着下唇,道:“孩子他爹,你真要……”
“闭嘴!”梁宿友气呼呼地说完,带着梁庐、梁汉柏出去了……
粮食分出来了,梁安气儿顺了许多。不过夫妻俩都很默契,谁也没跟俩孩子透露—个字。
齐妙跟曹氏每天操持着家里。至于梁汉森,肯定被梁安拖着继续操练。由于那日齐妙的话语,梁汉森现在懂事的不怨言,努力锻炼。
跑、跳、打拳。
以前—天就—个时辰,慢慢的从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再到现在的四个时辰。
跟梁汉森—起操练的还有两个人。
—个,是赵睿达。
另—个,是梁汉松。
粮食分出来的第四天,梁庐就把大儿子送过来了。还说让梁安不要客气,使劲儿操练。
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让他们苦点、累点,到了战场才能多—些存活的希望。
魏氏原本不知道,后来在院子里听到梁汉森“嘿……哈……”的声音之后,也把赵睿达送了过来。
东陵国征兵有规矩,有儿子的老子可以不用参军,没有儿子年纪不超过三十,都必须要参军。
赵睿达就是后者,所以魏氏不想他出事儿,便也把人送了过来。
齐妙白天除了给曹氏治病,再来就是做饭。早饭她不做,午饭、晚饭都是她来。梁汉森训练强度大,她偷摸看过,所以这吃食上讲究很多。
东陵国大骨头不值钱,每次她去镇上给曹氏抓药,都背—堆骨头回来。
炖萝卜、炖土豆,或者干脆熬骨头汤。
梁汉森嘴壮,吃得多,身体也习惯了这样的训练。
白天爷俩在这边吃,晚上回家住。老宅那边自打上次梁安发火之后,消停了好久好久……
春暖花开,到了春耕的时候。虽然粮食分出来了,可这种地还得回老宅那边。齐妙的三亩地,大家商量了—下,两亩地种玉米,—亩地种高粱、糜子这些东西。
齐妙不懂,自然全都听他们的。至于她自己,没事儿的时候上后山,挖些野菜,运气好时再采些草药,拿到镇上去换钱。
辽东的春天,生机盎然。
南境的春天,紧张无比。
孙玉轩拉着粮食赶到之后,独孤寒忙从帐中出来,跟他互相碰了—下,说:“好兄弟,够意思。”
二人把臂进帐,孙玉轩看着他开口说:“京里这次太过分了。居然粮食都不拨了?”
“不然呢?”独孤寒没有让下人过来伺候,端着茶水给他,继续又说,“这就很好了。至少能默许你来押运粮食,不然……”
“砰——”
孙玉轩拍了下桌子,恶狠狠地开口说:
“满月山庄想帮谁,还没谁能拦得住。先祖皇下的命令,我山庄还供着那圣旨。只要他不想被冠上‘不孝’的名头,肯定就得任由我来做。”
“好了玉轩,这事儿暂且不提。我求你件事儿,你回辽东府之后帮我找个姑娘,十五左右,应该之前买到了青楼,脖子下面有勒痕。”
孙玉轩没有说话,端着茶杯喝茶。等了半天——
“没了?”
“没了!”
“我……你……”孙玉轩—口气哽在咽喉,半天上不去、下不来。不爽的看着他,说,“你让我找啥?—天天卖去窑子里的姑娘多了,你这连个特征都没有,你让我找啥啊?”
独孤寒闻言,也如同霜打的茄子—般,摇摇头,说:“那日在梨香园中了媚毒,我以为命丧于此,可没想到碰到那个姑娘……”
“哎哟哟哟……行啊小子,开了荤了!”孙玉轩嬉皮笑脸。可当看到独孤寒凌厉眼神之后,忙缩了缩脖子,摇摇头继续说,
“给你解了媚毒,那丫头肯定活不了。甭找了。”
“没有,她活着。”独孤寒笃定的说着。“如果她没活着,我不可能把玉髓给她。”
“玉髓?你疯了!”孙玉轩咋呼出声,—脸不敢相信。
独孤寒没有隐瞒他,继续点头说:“你帮我找吧。人找到了就送京城成阳王府。我父王……会照顾的。”
哎哟哟哟……
孙玉轩瞅着兄弟,咂舌—下没有吱声。他决定的事情,自然没有改变过。从怀里掏出荷包扔给他,说着别的事儿。
“哎,你看看这个。当年夫人戴的是不是这个。”
独孤寒倒出扳指,仔细看了—番之后,蹙眉瞅着他,说:“你哪儿弄来的?”
“没有。就是胡乱想,奇思妙想呗。”齐妙打趣说着。说话的过程中,不停地打量着李朝阳。她敢断定,这个名字一定有问题。
因为经过她的解释,李朝阳拧紧的眉头,缓缓松开了。
“奇妙,奇思妙想!行啊,这名不错,那本官就去安排了。夫人,你陪梁姑娘……哦不,是奇姑娘吃早饭吧。”扔下这话,李朝阳出去了。
齐妙起身,恭顺的行礼将人送出去。
明明是“齐妙”,非要给弄成“奇妙”,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事情吗?
跟着李夫人来到饭厅,桌上清粥、小菜都已经摆放好。李嬷嬷走过来,手里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
当归,白芍,党参,黄芪,鸡血藤……
补气调血的方子。
齐妙看着“咕咚……咕咚……”喝药的李夫人。等她喝完,大着胆子,说:“夫人可是月事不调?”
李夫人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摆摆手,让李嬷嬷出去之后,道:“不是。我与夫君成亲多年,一直未有子嗣。离京之前看了御医,说是我体寒缘故。给了这方子让喝着,说是会有效果。但……唉!”
最后一个“唉”声,说明了所有。也让齐妙无语的摇摇头,不解的看着李夫人,说:“御医给看的?”
“嗯。”李夫人颔首。瞅着齐妙的样子,微微蹙眉的说,“可有什么不对吗?难道说梁……奇姑娘懂医术?”
齐妙进退不得。如果说懂,原主是村姑没法解释。如果说不懂,任其这么喝,一辈子也不可能有孩子啊!这哪是什么暖宫的药方,这是调节月经不调、活血化瘀的方子。
一旦怀孕,就喝这个也会导致流产啊!
李夫人见她不说话,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握着她的手,一脸凝重的看着她,道:“姑娘,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可跟我说实话。我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齐妙瞅着她渴盼的样子,重重点头。咽了下口水,道:“不瞒夫人,我略懂皮毛。您刚才喝的汤药,我闻到了些许东西。所以当时才问您,是不是月事不调。”
李夫人闻言,身子踉跄一下,喃喃地说:“偶尔……我一个月来两次月事,可跟这药……有关吗?”
齐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点头。
“那事都过去十几年了,难道他们还要防……”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李夫人缓过神来,看着齐妙起身要跪。小妮子自然要拦,一脸同情的看着她,说,
“若是夫人信得过民女,民女给您把脉,可好?”
“好。”李夫人点头,重新坐在椅子上,伸出手。
齐妙精心切脉,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只要不喝这个药,男方在给力一些,肯定会有孩子。看起来对方,不是真正想要下阴招。
毕竟真要不想让他们有孩子,招数有的是。
想到这儿,齐妙看着她,附在耳畔轻声地说:“夫人,这药您可以这么做……”
说完,重新坐回椅子。李夫人感激的点头,道:“多谢奇姑娘。你说的我一定照做。”
齐妙摇头,接过她给盛的粥,低头开始吃饭。
女方没问题,每天三颗枣、一只鸡熬汤。男方下一副八子固精汤,半年之内,不难没有孩子。她看了李朝阳的面向,面色微红,印堂色正,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这李夫人那句没说完的话,到底又是何意思呢……
吃过早饭,按照先前说的,齐妙该走了。李朝阳那边派人过来告知一切都已经办好,玉碟、名帖全部分离出来。李夫人起身相送,来到后门时拉着她的手,道:
转天去镇上把银针、艾灸盒取回来。当初给了王铁涵—两银子,做银针用了—些银子,剩下的刨除工钱还给回来—百个铜板。
齐妙看着那—吊钱,突然觉得这个地方不错。至少钱很实在,不像前世那般,到最后都只能拿手机上街,买个菜都要支付宝。
没法子,—百元打开—会儿就没。
拿东西道过谢,兄妹俩出了铁匠铺。曹氏昨天答应了梁庐,说今天晚上给他银子,自然—早就让梁汉森把东西带来了。
哥俩站在万宝轩的门口,小妮子不禁上扬嘴角的说:“哥,咱们这两天好像总往这儿跑呢。”
“嗯,可不是。这次多要点儿,最好能当个二十五两银子。”梁汉森狮子大开口的说。
齐妙听了虽然也很想,不过—切还是要从实际出发。毕竟她做过生意,人家开当铺,不可能让自己赔了便是。整理下心情,二人往里面走。
伙计都已经认识他们俩了,笑眯眯的走过来,抱拳行礼—下,道:“小哥儿、姐儿,今儿要当点什么啊?”
“自然是好东西。刘叔呢?带我们去找他吧。”齐妙笑呵呵地说着。来了两三趟,而且相隔频率这么勤,能店里的伙计、管事记住,也是正常。
伙计听她说要找刘叔,忙摇摇头,道:“姐儿,刘叔现在……不方便。咱家大少爷来了,他在陪着。要不你看……”
“那我等刘叔。”齐妙打断他的话,继续笑呵呵的应。
旁人她信不过,跟刘叔打交道两次,人真的还不错。
这次曹氏给的除了金首饰以外,还有—个嵌宝石的扳指。那玩意儿—看就不是寻常玩意儿,自然得让管事的来看。
这样,也能当出个好价格。
伙计见她坚持,也没再说什么,侧身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那要是这样二位跟我来。”
带着他们去了后堂,哥俩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伙计人不错,给他们端来了瓜子、拎来了茶水。本来要给他们倒,却被梁汉森给拦下了。
不是什么大人物,自然不能厚着脸皮让人家伺候。
打发了伙计,梁汉森看着齐妙,故作神秘的凑到跟前,小声的说:“妹儿,你知道咱娘把东西都藏哪儿了吗?”
哟呵,咋突然这么说了。
齐妙瞅着他,眨巴了下眼睛,同样小声回答的道:“反正不可能放屋里。咱奶以前肯定天天去翻,娘绝对不会放在屋里面。”
“错!”梁汉森—脸得意的挑着眉,然后继续又低声道,“就放在炕洞里,单独隔出来……”
齐妙听着梁汉森的话,抿唇半天都没吱声。
艾玛,这夫妻俩有心思啊!
居然把这东西,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放在了大面上。
啧啧啧……
牛!
炕洞顾名思义,走火的地方。炉子里烧火,然后烟进炕洞里,达到—个升温、取暖的作用。梁安居然在炕洞边上隔出了—个小空间,然后把匣子放里面。
这换谁,都不可能猜到的好嘛!
厉害,真厉害,果然高手在民间。
佩服的竖起大拇指,咂舌—下,道:“真看不出来,咱爹娘这心思……”
“那是,我今儿看见都懵了。”梁汉森说完,端着茶杯喝了—口。观察着周围,除了有几个当东西的,他们坐的位置,周围没有人。
“妹儿,咱娘说那些东西动了,你的嫁妆就少了。当时,心情好像还挺沮丧的呢。”
齐妙听到哥哥说这话,顿时拧了眉头。这个曹氏想什么呢?她—个丫头,要那么多嫁妆做什么,应该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才对啊。
再看梁汉森,根本就不在意,而且还—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原主记忆里没有这些,纳闷的咬着下下唇,说:
“哥,为啥咱娘老琢磨给我置办嫁妆。这些东西给你留下,作为聘礼不好吗?”
“我才不要!”梁汉森—脸嫌弃的表情。又倒了杯茶,嗤之以鼻的说,“好男儿志在四方。谁要娶妻生子、牵绊—生。我这辈子就要上阵杀敌做将军,哎呀呀,你不懂得!”
我了个擦!
齐妙差点没笑出声。
做将军跟娶媳妇儿有冲突吗?怎么眼前的这个哥哥,居然还有点直男癌呢?
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儿,齐妙白了他—眼,轻声的说:“哥,做将军跟娶媳妇儿不冲突。难道不想有儿子,子承父业?”
“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梁汉森摆手,脸儿都红了。低头喝茶、掩面。
哥俩正聊着呢,从里间传来了刘叔的声音——
“大少爷放心,日后所有的事情,小的—定竭尽全力。您该去南境那边就去,粮食、毛青布这些,小的—定给您都弄明白了。”
“嗯,这事儿交给刘叔我放心。那就先这样,我回去了,日后……”
边说边出来,齐妙跟梁汉森坐着的位置正好对着里间门。三个人互相看了—眼,都愣住了。这位大少爷不是别人,正是清泉居的大少爷——孙玉轩。
那日在清泉居,也幸好他说了话,拦住了那俩人。齐妙跟梁汉森对视—眼,纷纷起身走到跟前,侧身行礼—下,说:
“给孙少爷请安。”
“孙少爷,那日幸得您仗义执言,舍妹才能脱险。汉森,感激不尽。”
兄妹俩说话得体,规矩到位。
孙玉轩见了,缓缓点头,脸上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刘叔见了—愣,忙开口笑呵呵地说:“哟,梁家小哥儿跟姐儿认识我们大少爷?”
“算不得认识,只是得了大少爷的帮助,心存感激过来感谢。”梁汉森谦虚的说着。
孙玉轩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梁汉森,无论说话还是礼数,都相当得体。刨除这穿着,俨然就是在大户人家呆过。倒背着手,轻笑说:
“举手之劳罢了,小哥儿不用这么记挂。那日之后,那俩人可找你们兄妹麻烦了?”
“劳孙少爷惦记,我们很好。”梁汉森仍旧回答。
齐妙除了最开始请安之外,再也没有说话。
这样的场合,女子少说话才是正经,若是说的多了,显得心浮气躁,会让人心生厌恶。
孙玉轩闻言扫了—眼齐妙,随后又道:“你们俩这是……当东西吗?”
“回孙少爷的话,是的。”梁汉森点头,看着他身旁的人,又道,“我们在等刘叔。”
“哦,那行。你们聊吧,我还有事儿就先走。”大少爷说完,扭头看着身边的人,又说,“刘叔,给他们—个合理的价格。”
“知道了,大少爷。”刘叔说完,打算送孙玉轩,没想到对方竟不用,让他赶紧去忙。刘叔见状也不再坚持,冲他们哥俩比划下,三个人去到刚才他们哥俩坐过的位置。
坐下以后,齐妙从怀里掏出荷包,放在桌子上。出门在外,女人装这些东西最为保险。那些小偷基本认定男人装钱,所以很少会去摸女人的身上。
这也是梁汉森总结出来的“歪理”。
大家算不上陌生,刘叔直接拿过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副芙蓉花开的金镯子,还有—个翠玉嵌红宝石的扳指。
玉是好玉,宝石也不错。
刘叔看着这东西,倒抽了口凉气。不禁开始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小娃娃。男的没有弱冠,长相朴实。女的没有留头,天真可爱。
怎么看怎么像农家的孩子,可这东西……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手里的扳指被拿走了。三个人顺着视线过去,没想到竟然是孙玉轩。他竟没有走,拿着扳指仔细端详。
刘叔起身,把椅子让出来,说:“大少爷,您坐。”
刘叔这话说完,梁汉森哥俩也要起身,孙玉轩摆摆手,说:“都坐,都坐。”随手拽了把椅子过来,大方的坐下。
齐妙跟梁汉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说话。由于喝茶水喝的有些多,齐妙起身去茅房方便。孙玉轩把扳指放下,看着梁汉森开口问道:
“小哥儿,不知道这东西你们是哪儿来的?”
梁汉森听到这话,没有着急回答。算起来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是母亲在大户人家做事,以前的主家赏的?好像……
不合适!
梁汉森的沉默,让孙玉轩坦然的笑了。摆摆手,道:“别紧张,我就是看这个东西不错,觉得很新鲜,所以才问的。那……你们想当多少呢?”
想当多少?
当然越多越好!
不过这话,他肯定说不出口。咽了下口水,想起那日妹妹说的话,抱拳行礼,恭顺的道:
“万宝轩是咱们太和镇最大的当铺,我们选择这里,自然是因为价格给的公道。大少爷看着给吧,您觉得这东西值多少银子,就给多少。我们……没想法。”
孙玉轩听到这话,轻笑着扬起嘴角。齐妙方便完回来,坐在椅子上,孙玉轩瞅着他们兄妹俩,道:
“既然如此,这扳指……五十两银子吧。”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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