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的第一天,我没有先回家找陈一诺聊离婚的事情,而是来到了周思齐家的小区。
小区很旧,能拍到证据的高楼层要不就住着老人,要不就搬走了,压根没有监控摄像头这个东西。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摄像头,联系物业说那户人家搬到国外去了,一时半会联系不上。
我很失望,但好歹不算全无收获。
在我掉下去的地方周围有个草坪,里面种着的竟然是一种麻草。
小时候我调皮用手拔过这种麻草,上面的白色绒刺扎进手里后先是奇痒无比,然后就变成剧痛难忍。
当时看着肿得巨高的右手,我哭着喊着让我妈把我手砍掉。
想到了能整那对狗男女的好主意,我特地买来一副手套,小心翼翼地拔下这片麻草装进袋子里,然后迅速打车回家。
把一半麻草均匀地铺在正对着的我家窗户的楼底下,一半混杂着藏在旁边的灌木丛里。
我家住在二楼,只要从屋里面打开防盗窗很容易就跳下来逃跑。
要是周思齐从窗户逃走时跳到这片麻草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晚上十点多,我再度回到周思齐家小区门口,不过这次我等待的人是许巧云。
她跟周思齐谎称今晚要加夜班照顾雇主,在确认周思齐不在家后,我俩一起来到了我家小区。
在楼下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开始不安地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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