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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结局

半夏柚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容媚周南叙出自古代言情《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作者“半夏柚子”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0-28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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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现代都市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结局》,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容媚周南叙出自古代言情《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作者“半夏柚子”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顶着一张绝美混血脸,踏入了军区家属院。她的出现如同一颗璀璨的明星,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她的美丽照亮了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却也带来了诸多未知。初入家属院,孩子们围拢过来,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她微笑应对,心中仍执着于被人喂饭的生活理想。但她真的能如愿以偿吗?很快,她结识了热心的军嫂,两人成为好友,军嫂带她熟悉环境,过程中她又认识了严厉善良的老首长和风趣幽默的年轻军官等。然而,也有人质疑她徒有其表。她能成功打破这些偏见吗?在与众人的相处中,情感的涟漪渐渐泛起。她会与谁产生更深的情感纠葛呢?她在这个充...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结局》精彩片段


在她看来,与其让羞耻感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限制她的行为,还不如尊重她内心天生就有的欲|望。

再则,女人能给男人洗,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帮女人洗。

她—没伤害其他人,二没违法犯罪。

所以她不仅没有,她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想着当时男人是怎么洗的。

冷着—张脸?红着—张脸?姨母笑着—张脸?更或者猥琐着—张脸?

瞧,生活又多了—丝趣味。

期间还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

好消息:黑河市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不是容声夫妇接的,而是家里的保姆接的。

不过也从保姆口中得知了夫妻俩的消息,果真如容媚所猜想的那样,去俄国了,而且去了有快—个月了。

家中没有了主人,所以保姆也休假回了家,直到前两天才回来。

这也让容媚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好。

坏消息:她了解到了她好像不能在这里常住,只能选择探亲小住,而且从原则上来讲,像她和周南叙这种没有打结婚报告领证的,即使来探亲也只能是住在部队招待所,是不可以来家属院住的。

但凡事都有特殊性,虽然在法律上不算夫妻,但这时候也是承认事实婚姻的,再加上考虑到周南叙有个媳妇儿确实不容易,在这里小住些时日找个由头也能说得过去。

哎,瞧这事给弄的。

你说要早让她知道这消息,她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就是了。

结果她刚对这里的舒适度来了感觉。

现在告诉她不能长期住在这里.....

这事你说咋整。

与此同时,师政委办公室。

秦路平招呼周南叙坐下,又给亲自泡了杯茶。

周南叙双手放在膝上,坐姿笔挺的等待着领导的谈话。

秦路平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

“你和小容同志的情况,组织上已经了解清楚了。小容同志是个好同志,那天院里的事我和老陆也都听宋嫂子说过了,小容同志这思想觉悟可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丫头,哪怕我家那位当了几十年的军嫂了,也没有她这么高的觉悟啊。”

光是—句把军装穿在身上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是军嫂,就让他这个几十年都没什么波动的老心脏都给听得热血躁动了。

周南叙放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察觉的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领导下面的话。

“你这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本就是个大问题,组织上也为你考虑了很多,鉴于小容同志这年龄实在是没达标,所以随军是不可能了。但组织上也不忍心看着你们长时间的分开,这不利于你们的感情发展。所以组织上决定给小容同志—份后勤管理的工作,专门给军嫂同志们解决问题,倡导引领提高军嫂们的思想觉悟。

小容同志说的—点也没错,只有军嫂子们守住了大后方,咱们这些战士们才能安心的往前线去啊。我很相信小容同志的治理能力,虽然才短短的时间,听说方文华战士家的那位就有了显著的效果。对了,方文华的转业申请已经递到郭季明手里了吧?”

周南叙如实答,“嗯,月初的时候递上来的。”

“行了,先暂时退回去吧,怎么说当初也是你以前营下的兵,在越战前线也立过功,可不能就这么因为媳妇儿的问题给毁了将来的大好前程。



家属院楼下。

呲——

火柴划过铁皮纸,火苗蹿亮,男人低头将嘴里叼着的烟凑了上去。

深吸两口,猩红的烟星散了开,将烟取下来夹在了指尖,烟雾弥漫。

抬头仰望着三楼处拉上帘紧闭着的窗,有些失神。

他在这里已经站了快十分钟了。

满脑子都是那双好似装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妩媚、深邃。

像曼陀罗花一样,美艳迷人,让他跟中了毒般想要沉沦深陷,贪念。

已经记不太清自己刚才是如何走出房门的了。

狼狈?

落荒而逃?

这些词好像第一次和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联系了起来。

哪怕是此刻,只要一想到刚才无意间从地上捡起来的居然是她脱换下来的内衣,指尖处依旧会灼热发烫。

“哟,怎么在楼下啊?特地等我呢。”

周南叙回头。

身后站着的是秦诚。

秦诚向他投来的目光中透着调侃、同情、担忧,总之有些复杂。

叹了口气,秦诚走上前去,拍了拍周南叙的肩,透着深表同情的安慰,“我刚从食堂过来,都听说了。”

“听说什么?”周南叙挑眉睨了他一眼。

秦诚笑得有些欠揍,“当然是听说你那乡下媳妇儿来找你了啊,怎么,得劲到你都不敢回家了?”

接着又推着人催促道,“我可是连饭都没在食堂吃,直接给打包带回来的,就想着回来先认认新嫂子。走走走,上楼,快带我见见新嫂子,我一会儿还得去营里,这周我们营有夜间拉练,赶时间着呢。”

他刚从文工团回来,连家都没回就直奔食堂吃饭。

没想到一进食堂就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新闻——周副团长的媳妇儿来部队找他了,郭副政委亲自去接的人,领着人直接去了周副团长的住处。

秦诚听得耳朵都直了,首要跟人打听长得如何,究竟漂不漂亮。

他这人自觉肤浅,看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看脸。

相亲也是如此,始于五官,终于三观。

结果打听出来的结果是两个极端。

有的说不是一般的丑,那穿衣打扮看着比院里四五十岁的老嫂子穿得还老气,都能和老方家的媲美邋遢了。

也有说听后勤处跟郭副政委一块儿去接人的小战士说好看得很,跟仙女儿似的,他当时都不敢看人,全程低着头。

这就更加激发了秦诚的好奇心。

饭也不在食堂吃了,问人借了饭盒,打上饭就直奔家属院楼。

可以说他这一路全程都是跑着回来的也不为过。

周南叙没理会秦诚的推让,而是将目光停留在了他手里拎着的饭盒上。

没有犹豫。

快速精准出击。

秦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开。

等他反应过来。

原来是他还没来得及下肚的粮啊。

周南叙,“把你家的钥匙给我。”

秦诚眼睛都圆了。

什么意思?

某人补充,“我不想去后勤那里拿。”

都知道后勤处那里基本都留有家属院内大大小小房的备用钥匙。

秦诚虽不解却只有认命的又将钥匙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刚想问人要他家钥匙做什么。

周南叙开了口,“以后有机会带你认识,今天不行,今晚我去你家睡。”

于是。

秦诚就这么目送着强制霸道取走了他的饭以及钥匙的某人上了楼梯,回了家。

这次周南叙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站在门外敲门,等着里面的人来开门。

容媚刚把头发擦得半干,又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

本来还以为这里是招待所,就自己一个人住,所以就想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结果没想到半路却杀了个男人进来,且这房子还是别人的家。

这就不得不注重一下形象穿着问题了。

只是这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将衣服还给她以后就又匆匆出了门。

正纳闷着该去哪里解决吃饭问题呢,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在开门后见到是周南叙时,容媚很是不解,“你不是有钥匙吗,为什么还要敲门。”

男人并没有解释,而是将饭盒放在了桌上。

对她道,“先吃饭吧。”

容媚一听吃饭,眸眼瞬间一亮,感觉浑身都有了劲儿。

这一路实在是饿狠了,几乎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看着桌上仅有的一盒饭问,“你呢?”

周南叙答,“我今天去市里开会了,回来前在市里的食堂吃过了。”

容媚不再客气,走过去坐了下来。

盯着已经被周南叙揭开盖儿的饭盒蹙了蹙眉。

一直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跟着眉头紧皱,“不喜欢吃这些?”

同时也在心里盘算起他该上谁家去借食材,因为近段时间太忙,他要么在外头吃,要么吃食堂,家里就没什么可以煮的食材。

容媚摇头,“倒不是,我对吃的不太挑,但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虽然她很饿,但眼前饭盒里的饭菜是她可以吃两天的量。

男人抿唇,“没事,你吃多少算多少。”

“那多浪费.....”

话还未说完。

周南叙脱口而出,“剩下的留给我吃就行。”

稍作反应后才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孟浪,有些暧昧了。

起身站了起来,刚想说要不他去厨房拿个碗分一下。

容媚就已经拿起了筷子埋头吃起来。

她吃得很慢,一小口一小口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一粒一粒的数。

要是平日在部队里见到有人是这么个吃法,周南叙一定会站起身来,毫不犹豫的给人连食带盒的一块儿扔垃圾桶里。

哪怕不是他的兵,在外他也见不惯这么个娇气吃法,会选择眼不见为净的直接起身离开。

可现实却又给了他狠狠地一巴掌。

他不仅没觉得容媚的吃法讨厌,反而觉得赏心悦目。

周南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推到了容媚面前。

带着试探的口吻,“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容媚低眸扫了一眼周南叙递给她的东西,是她的身份证。

伸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后就收了起来。

“嗯?”疑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周南叙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才十八岁,连法定年龄都没到。你可知道按照现在的新婚姻法规定,在男同志不满二十二周岁,女同志不满二十周岁的情况下,是没有达到最低年龄领证标准的?”

舌尖发涩。

“所以,我们是领不了结婚证的,从法律上来说,我们现在并不是合法的夫妻关系。”



“咣当——咣当。”

容媚懒懒的将头靠在绿皮火车的窗沿上,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火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天一宿的时间。

还坐的是特快。

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向刘蓉提出主动来找周南叙这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刘蓉自从收了儿子的电报后就整天在家焦虑不安,这负面的情绪连带着把容媚都给感染了。

儿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刘蓉这个当婆婆的就打算带着儿媳妇去部队找人。

婆婆铁了心,容媚能咋整。

只有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刘蓉一块儿走。

容媚看着刘蓉那张惨白的脸,劝说返程吧。

刘蓉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坚持着要把容媚送到儿子身边,说新婚夫妻哪能长久分开,那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容媚当时心一软,不忍看着刘蓉受折腾,就脑门一热,提出自己一个人去。

刘蓉不放心,怕容媚一个人在路途中遇到危险。

在容媚再三保证自己曾单独出行过很多次以后,刘蓉这才松了口,又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由容媚一个人开启了北上的旅程,她则原路返了回去。

这一天一夜是容媚两辈子最难熬的一趟出行。

无论是上辈子的容媚还是这辈子的原主都没有见识过。

原来火车还能拥挤到这个程度,不仅过道站满了人,连晚上自己的座位底下都能躺人,更无语的是火车到站停留后,还能从窗户爬人进来......

汗臭味、脚臭味、各种吃食味儿混杂在一起,让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途中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她几乎没离开过座位,当然也没有揭开过包在头上的头面巾,一直低埋着头,从不与人搭话也不和人对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一路还算顺利,平安到了站。

当脚再次踩上地的时候,哪怕腰酸背痛,但好歹呼吸顺畅了。

不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在吃了两块饼干垫了垫肚子,洗了把脸稍作休息后,她又踏上了从市区到部队驻地的征程。

下午四点半。

历经了客车、火车、两条腿以后,容媚终于到达了周南叙服役的部队。

看着部队门岗处端着枪支,站姿笔挺的岗哨战士时,容媚差点没忍住哽咽。

妈的,终于到了。

呼出一口浊气,拎拽着行李踉踉跄跄的朝门岗而去。

四目相对。

门岗的小战士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不是一般的土气、蓬头垢面,却拥有着一双异常漂亮眼眸的年轻女人时,脑袋直接宕机,嘴巴怎么张也张不开。

外、外国人?

他这、这要讲什么话,那外文什么的他也不会啊。

耳根发红的躲开容媚直视过来的视线。

容媚将脸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了整张脸,嫣然一笑,“你好同志,我来寻个人。”

这下小战士不仅是耳根红了,是连整个脸都熟了,好在脸本就黑,看起来还不算特别突出。

但他是一名军人,更何况还是在岗期间,不能丢了军人的基本素养。

将军人的职责在心中默念了多次,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找谁。”

容媚将自己身上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报上了周南叙的大名。

身份证是原主去年还在黑河市时就办的,手写的。

小战士伸手接过,又按例询问了些问题,后打了电话,让容媚在此等着,会有人来接。

整个沟通过程中,小战士一直别着脸,视线没正眼看过容媚一眼。

容媚也知趣的重新将脸给罩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不打扰人小战士站岗,乖乖等着人来接。

副政委郭季明在接到警卫室的电话后犹如晴天霹雳。

周南叙作为目前部队里难得的青年才俊,又是前两天才提干成了他的新搭档。

军中同袍无一不为他鼓掌庆贺,家属大院里的各个老嫂子们也是随时关心着他的终身大事,积极的想要给他介绍对象。

可在这时候周南叙却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老娘在家里已经给他找了对象,就不劳烦老嫂子们替他操这个心了。

这一消息可谓是在前营后院都炸开了锅。

纷纷好奇起周副团长的对象,但一打听得知是乡下老家的,个个都叹惜着可惜了。

凭着周副团长这么优秀的个人条件,怎么着也得找个城里头的对象才是。

郭季明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说其他的,至少也该找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

倒不是他瞧不起农村人,只是在他的认知里,乡里头无论是经济还是教育资源都实在有限。

要想养出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女青年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十里八村估计都出不了一个。

要不怎么说寒门难出贵子呢。

哎,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呢,而且还偏偏挑人不在的时候。

是的,周南叙上市里开会去了。

所以这人得他去接。

一想到院里老方家的那乡下媳妇儿,郭季明就忍不住打摆子。

挂了电话,叫来了勤务兵。

郭季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带领着勤务兵一块儿向着大门口出发接人。

容媚将脚下的碎石泥地都踢出了一个大坑,才隐约瞧见大门内姗姗来迟的接待人。

眼睛只微微一眯,就认出来不是周南叙本人。

她并没有一点的不耐和不满。

虽然她是个混不吝的半吊子,但对于这些解放军叔叔们,她还是打心眼里的尊敬和佩服的。

不是因为“军人”这两个字尊重,而是敬佩他们身上所担负着的责任。

在容媚看向他们这里的同时,郭季明又何尝不是远远的就在观察着容媚。

不过只是远远粗略的一眼,他就对周副团长这个从乡下来的媳妇儿大失所望。

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

但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象。

一身只有乡下五十岁以上的妇女才会穿的蓝布褂子,配上一条黑布隆冬的裤子,脚下亦是同样的黑布鞋。

整个脸和头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十米开外完全看不到一点脸。

要不是早在电话里知晓了是人媳妇儿的身份,他老远看着还以为是人老娘来了呢。

哎,不说要穿得像城里头那些姑娘一样时髦吧,但总得穿点儿红一点艳一点的颜色呀。

毕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朝气蓬勃的时候,哪能整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死气沉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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