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笃定地说,那迟早是,你看这些日子他忙进忙出的,我工作这些年了,很少有老公能做到这些的。
我只能笑着附和, 虽然这些天来,他确实是做了孩子父亲该做的一切,但依然没有什么表达,我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瑞瑞周岁那天,他第一次对着周珩叫了爸爸, 众人一阵起哄,但他没有回应,只是笑着破例喝下了众人敬的酒。
我开车送他回事务所的路上,他酒劲上来有些微醺,脖颈通红,他有些局促地松了松领带,喉结上下滚了滚,转身凝视我, 刚才……瑞瑞叫我…… 嗯?
所以,我能不能答应?
他喉结动了动,转头凝视我,眼眸深沉。
我沉默了一阵,你酒醒之后再打给我吧。
那天晚上,我理所当然地失眠了, 第二天,也史无前例地迟到了…… 再加上遇上了堵车,助理晓晓打电话给我,说来了个大客户,在会议室等我。
我火速冲到办公室,喘着气问她,客户呢?
她神秘兮兮地递了一封信给我。
我皱着眉头打开,一看,是周珩的字迹。
这,似乎是当初那封被撕毁的表白信?
三年一班的熊芯宁同学,你好!
我是三年二班的周珩,见字如面, 我知道表达对我来说是件难事,我向来言辞突兀,词不达意。
但希望你能在看到这封信的同时,也看到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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