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红灯，“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脏病只不过是王北牧信口胡诌，而精神失常，我感觉自己确实是有些。
而现在，这句谎言成为了我推开顾思凝的最好借口。
“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染了脏病，说什么都迟了。”
“你最好还是离我这种人远一点，免得真的沾染上晦气。”
顾思凝摇着头，不断呢喃着。
“不是的，不是的！”
说着说着，我就感受到手掌上的温热，她就这样落下泪来。
我心痛到难以自抑，仿佛碎裂成千百块。
却还是只能伪装淡然。
“陈衍，伯母怎么样？”
“怎么好端端的，就进医院了？！”
魏婷急匆匆赶过来，看样子是一接到消息就过来了。
我简单和她说了下前后经过，就看到魏婷怒不可遏，直接把顾思凝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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