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我现在在哪里。
我新租这个小区为了图便宜,在三环之外,就算是我现在愿意去也不可能二十分钟之内到。
我见过顾淮等苏林儿的时候,等着苏林儿各种磨蹭的间隙还要绿茶撒娇地折腾一番,他却从来不抱怨。
这些话我此刻已经没有说的欲望,对于顾淮而言,我说再多,都只是浪费力气。
随便你。
我丢下一句话,关了静音,转身又睡过去。
那天之后顾淮也没有再打电话来,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认为我在耍小性子。
嗯,苏林儿耍小性子他会耐心去哄,而遇到我“所谓的耍小性子”,他只会冷暴力晾着我,逼我去妥协认错。
不过无所谓了,他现在爱怎么想怎么想,我只觉得无爱一生轻,我再也不用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害怕失去,今后的每一个日子,我都只想为自己而活。
这些年虽然我陪顾淮从白手起家变成行业新贵,从老板业务员到清洁工的活我都在做,却没有一个正式的职位,在外人眼里我不过是靠着顾淮养的糟糠之妻。
顾淮也没有给我什么工作的钱或者分红,哪怕好几笔大单子都是我谈下来,他只是给了我一张不限额的信用卡副卡,让我吃喝玩乐都从里面刷钱。
走的时候我没有带走那张卡,爸爸也没有留下什么遗产,他的钱大多在他生命最后几天抢救的时间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完全属于我自己的财产少的可怜。
生活离不开钱。
我在家附近找了个自媒体的工作,工资不高,不过我这么多年都只能算闲居,之前那些在幕后帮顾淮做出来的成绩都没法填进简历,一些大厂外企之类的地方,我也根本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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