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修书给爹,想告知他宫中之事。
让他提防傅元。
但信才托人送到一半,就被傅元的人截住了。
他来找我时,我刚喝完药准备睡下。
他不容抗拒地带着一身寒气挤进我的被子,将信纸夹在两指间:子昱,我并非要害你。
你该信我。
喝完药后我整个人倦得很,不想理他。
翻个身,他便从后面抱住我。
我缓缓睁开眼:你这是做什么?
他还在戏谑说:抱你。
你明知我不是问这个。
傅元默了默,道:想和你在一起。
我道:我身上的毒……傅元解释得极快:是太后。
但是我将剂量减少了些,太医说于你身子无碍。
我呢喃道:无碍么……那为何本是胸闷,五脏阵阵疼痛,如今还觉大脑昏沉,好生头痛。
他将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我二人身子贴得近,被窝慢慢升温,他心里暗暗兴奋道:气氛正好,朕要……太医院大多是谁的人?
我冒出这一句,打断他的话。
傅元疑惑: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
只是知道要害我的人罢了。
而那个人恰恰是你最不想动的——章玉楼。
11.章府的账册搜不出来。
就意味着我的罪名洗不干净。
再留在宫中,便是傅元的事端。
所以他必须将我送回地牢。
离开前,他握住我的手,跟我说:不久的,子昱,事情很快解决。
我没有理会,只是随刑部出宫,入大理寺。
原本脏乱的地牢干净整洁,甚至还有案几,以及一堆书。
狱卒也换成了生面孔,对我说:陛下说您若闲,可以看看书。
我颔首,却在他关上牢门,猛地咳嗽。
不久,外边响起一个声音: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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