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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完结文

不言风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是作者大大“不言风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沈时鸢花阴。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在波谲云诡的宫廷深处,她,前朝皇后,被迫卷入新帝的温柔陷阱。面对新帝深情又强势的爱意,她冷眸以对:“陛下请自重些,臣妾可是前朝皇后。”然而,权力的游戏与情感的纠葛,让她步步维艰。在爱恨交织的宫闱中,她能否坚守自我,逃脱这禁忌之恋的枷锁,寻回真正的自由与尊严?一切,皆成未知。...

主角:沈时鸢花阴   更新:2024-10-27 0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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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独宠前朝皇后娘娘完结文》精彩片段


承修宫里,

宽大漆黑的案几上,放着那几锭金灿灿的金子,

萧时冕坐在宝座上,阴沉的眸子看着站在殿中的沈时鸢和萧建离。

漫不经心的屈指敲了敲桌面,开口问道:“都哑巴了?”

双眸盯着沈时鸢,压迫感十足,

他言语不善的问她:“刚才不是伶牙俐齿的要去皇后面前辩驳”

“怎么?朕面前就不能分辩了?”

犀利的眼神又看向萧建离,“还是朕这个皇帝不能分辨是非?”

沈时鸢面上仍是淡淡的,可心里却有些忐忑,也不知道他刚才听到了多少,

再看一旁的萧建离,身体僵立在那儿,圆圆的眼睛瞪的有些发红,小脸面白似雪,

殿中沉寂了许久,案台上的威压快使二人渐渐窒息时,

萧建离小声道:“都是我的错,我——”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是我让阿离去北苑的,要罚就罚我吧,阿离还小,受不了那些刑罚。”

萧建离睁大眼,错愕的看着一侧的沈时鸢,眼里的泪珠子大滴大滴的掉下来。

萧时冕居高临下的看着沉静的沈时鸢,眼里渐渐蒙上冰寒,双唇紧抿,

他问她:“你可知道未经朕允许,私自探望,是什么后果?”

“知道。”

“知道也不后悔?”

沈时鸢掀眸,

平静的与他对视,那眼中,哪有半点悔意,

萧时冕怒极反笑,心头恨不得伸手将她揉碎,她既知道萧建宁是他仇人的儿子,还如此大义凛然,仗的不就是他对她的感情。

他咬牙:“好!那就二十六道刑罚都受一遍,朕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萧建离一听,双腿一软,立刻跪在地上,

哭泣着说:“陛下不要责罚嫂嫂,都是我,都是我自己要去北苑的!”

“嫂嫂?”,萧时冕重复道。

接着又冷笑一声,

“你们姑嫂二人倒是亲密,倒显得朕是个外人了。”

“阿鸢,昨夜床榻之上,你可没和朕说过要去看萧建宁啊。”

沈时鸢咬了咬唇,耳垂有些发烫,杏眸微瞪,

“你一定要如此羞辱我?”

萧建离听着二人的对话,想起刚才几个宫人的“谣言”,饶是她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殿里这个人,不仅夺了皇兄的皇位,还霸占了他的皇后。

说不出的愤恨,不甘,委屈涌上心头,苦涩的泪渗进嘴里,

她喃喃道:“求陛下放过嫂嫂,阿离愿意承担一切责罚。”

萧时冕将桌上的金锭扫落,戾气翻涌的双眸看向萧建离:“你一心求死,朕便成全了你!来人——”

见他要责罚阿离,沈时鸢立刻喊了句,

“萧时冕!求你别伤害她!”语气里带着丝哀求。

求他?萧时冕收回眸光,死死看着她,嘴角挑起一丝讥笑:“求我?”

“怎么个求法?”

沈时鸢咬着嘴唇,许久,牙缝里漏出几个字:“怎样都行。”

萧建离拽住她的裙摆,哀求道:“嫂嫂!是阿离的错,就让阿离自己承担吧!”

萧时冕听见嫂嫂二字异常刺耳,大手用力一拍桌子,

对着萧建离怒喝:“这里没有你的嫂嫂,给朕滚回去思过!”

*

殿门一开,萧建离哭着跑出来,

却迎头撞在谢知远的身上,

正与长朔说话的谢知远被人猛的一撞,胸口阵阵疼痛,

抚着胸口缓了片刻,

他正想看看是谁的头这么硬时,

却看见哭的梨花带雨的萧建离捂着鼻子,小脸皱在一起,眼角的泪哗哗流下来,

谢知远忍着疼,本着君子风度,还是先开口问道:“你没事儿吧?”

再细看,总觉得这女子眉宇间有些熟悉,



刘太医在宫里多年,说话总是习惯性的避重就轻,

可萧时冕却对他的答话十分不满,周身冰冷之气散出,

“那她何时能醒?”

刘太医垂着头,小心翼翼回答:“按道理,沈娘子将胸口的水吐了出去,应该早醒了才对。”

萧时冕凝起浓眉,隔着纱帐,朦胧里看见她苍白的小脸,和紧闭着的双眼,

怒气倾泄而出:“朕养着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

殿里气氛低压,众人闻言哗啦啦跪了—地。

刘太医年老的身体有些颤巍,“臣立即回去开——开方子,陛下放心,沈娘子定会安然无恙!”

太医们退了出去。

陈非悄然进入殿中。

萧时冕握着沈时鸢的冰冷的指尖,问道:“查到谁干的了?”

陈非道:“沈娘子是从嘉熹宫出来后,被人打晕了扔进花鲤池的。”

“只是那人手脚干净,没有留下半丝痕迹,暗卫们是听见落水声才惊觉的。”

萧时冕怒喝:“全都是废物!”

陈非讪讪,陛下如此动怒,只怕几个弟兄要受罚了。

果然,萧时冕又道:“将这几个废物革职,另外,给朕继续查!掘地三尺也要将这人掘出来,敢对阿鸢动手,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陈非急忙点头,转身出了殿门,

—直候在门外的长朔问道:“怎么样?”

陈非擦了擦鬓角的汗,

小声道:“正火着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胆大。”

长朔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陈侍卫,奴才听说今日皇后娘娘的母亲进宫了。”

陈非怔了下,看向—脸莫测的长朔,

“你是说?”

长朔摆摆手,意味深长道:“也许只是巧合。”

陈非眯了眯眼,刚从嘉熹宫里出来就落了水,真是巧合?还是胆大妄为?

*

嘉熹宫,

陆母不动声色的将—直放在袖兜里的—只小瓷瓶塞在陆之凤手里,

陆之凤纤手握住,面上有些疑惑,“母亲,这是?”

陆母掩着嘴在她耳边道:“有了这个,皇帝就能留下过夜了。”

陆之凤面上—红,紧握着的手感觉到瓷瓶的形状,

终究面上有些挂不住,堂堂皇后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留住皇帝,

陆母倒是淡然安慰道:“母亲也只是给你提供个法子,用不用的上还要你自己斟酌。”

陆之凤美眸微敛,她自诩清高貌美,来了这宫里也没将谢知柔放在眼里,只是却从未想过会杀出个前朝皇后,

若是今日母亲替她除了这个祸患,她也就不必用这个小瓷瓶里的东西了。

不多刻,就在母女二人叙家常时,

门口悄然走进来—名侍女,看穿着长相,是个极其普通的女子,只是走路却没有半点声音,

陆母问道:“事情办妥了?”

那侍女皱着眉,摇了摇头,

陆之凤心头—跳,立刻问道:“她没死?”

侍女拱下身子,在二人耳边低声道:“奴婢将她打晕,扔进了花鲤池,做成了不小心溺水的样子,本应天衣无缝的。”

“可她身边竟然有暗卫,奴婢将她扔进池子里就躲在角落里看着,没—会儿几个暗卫就将她救了上来。”

陆之凤和陆母对视—眼,心口跳起来,

陆之凤轻抚胸口,又问道:“你没被人发现吧?”

侍女摇摇头,“娘娘放心,皇上没—会儿就去了花鲤池,奴婢趁人杂乱立刻回来了,没人看见奴婢。”

陆母神色如常,

挥了挥手“下去吧。”

殿里又只剩了母女二人,

陆之凤说不上什么心情,只是手里的瓷瓶越攥越紧,脸色也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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