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度河怔住:“……” “我不像公子。”
我的小手勾住他宽厚的大手,温声道:“这位俊俏的打铁匠,绣帕你还要不要?”
烛光噼里啪啦的响。
男人眸光发沉,声音哑然,“要的。”
一年后,灵芝做了采药女,而我也生下了覃度河的孩子。
覃度河的打铁铺子开的越来越好,刚开始谢淮景找过几次麻烦。
深冬大雪夜,他故意寻了个铁器打的不好的由头,将覃度河抓进了牢里,说要秋后问斩。
覃度河一度染上风寒,几次从生死门关闯过。
我和灵芝为了覃度河想尽了办法,甚至求到了谢淮景跟前。
“想要我放他出来?”
谢淮景一双冷寒的眸扫过我,“可以。”
“但是,你要跟他和离。”
我立马察觉出了他的动机,嗤笑出声,“谢淮景,事到如今,你该不会还认为我能回谢府?”
他像被我戳中心底隐秘的心思,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极力压制着暴戾的情绪,额头青筋暴起,“为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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