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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

九喵有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九喵有言”,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丧尸,拥有着思考的能力。她会推着那破旧的手推车,穿梭在荒芜的世界中寻找物资。她以脑子为“嘴巴”讲话,只因听说脑子不用会生锈。她的目标是成为高贵的丧尸女王,在她的认知里,高贵意味着漂亮且有脑子,所以她格外在意自己的“脸面”——那颗充满智慧的脑子。某天醒来,她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脑子。在这过程中,脑袋不慎磕到桌腿,陷入昏睡。再次醒来时,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这里,她发现了偷走自己手推车和存货的小贼。追债的过程中,她意外随军,从此开启了充满趣味的生活技能学习之旅...

主角:诗诗赵桂芬   更新:2024-11-16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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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现代都市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九喵有言”,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丧尸,拥有着思考的能力。她会推着那破旧的手推车,穿梭在荒芜的世界中寻找物资。她以脑子为“嘴巴”讲话,只因听说脑子不用会生锈。她的目标是成为高贵的丧尸女王,在她的认知里,高贵意味着漂亮且有脑子,所以她格外在意自己的“脸面”——那颗充满智慧的脑子。某天醒来,她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慌乱地寻找着自己的脑子。在这过程中,脑袋不慎磕到桌腿,陷入昏睡。再次醒来时,她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在这里,她发现了偷走自己手推车和存货的小贼。追债的过程中,她意外随军,从此开启了充满趣味的生活技能学习之旅...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临有些无措。

第一次见小姑娘,并不知她的喜好。

看她的表情,圆圆并不是包子。

“诗诗,你不是肚子饿吗?先吃包子,下次再找圆圆好不好?”

“如果不想吃包子,那我的面条给你吃,好吗?”

小脸上挂着两串泪珠,可把尸尸同志吓到了。

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猛的抬手去抹,湿漉漉的触感惊得她浑身一颤。

丧尸,没有眼泪。

她,为什么有眼泪?

她不怀疑自己的丧尸身份。

是由人类变丧尸,还是一出生就是丧尸,她不知道。

可是,她从来没流过眼泪。

很饿很饿的时候,也没有流过。

被臭蛋偷走车车和存货时,只有干嚎,没有眼泪。

被人类追杀时,她害怕被崩掉漂亮脑子偷偷哭得稀里哗啦,同样没有眼泪。

听那群没脑子的货说,丧尸是不会掉眼泪的。

可是现在,她掉眼泪了。

她,掉眼泪了。

怎么办,是她眼睛坏掉了吗?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居然出汗了。

是的,脸上的水,不仅是泪水,还有汗水。

手伸进衣衫里,肚子有汗,背后也有汗。

呜呜,她好害怕,她不想死翘翘,还没当上最漂亮的丧尸女王呢。

某尸惊慌了一会,又迷茫了。

这里到底是哪里?

为什么很多东西都变了?

以前是灰茫茫,这里也是灰茫茫,但又不是一样的灰茫茫。

以前到处脏脏的,行尸走肉一大片。

这里都是活人,路上灰尘多,但也干净许多。

房子破,又不是一样的破,但是真丑,又矮又丑。

墙上还有大大的红字,很多墙都有字,还有挂着的布也有字。

她好像应该认识那些字,可又不太认识。

为什么会这样?

她只是一个爱吃圆圆也爱臭美的小丧尸。

早出早归,早睡早起,立志做个脑子最漂亮的高贵丧尸女王。

可是一觉醒来,湿答答的躺在地上就算了,如今圆圆也吃不着了。

呜呜,没有圆圆,她会饿肚子的,饿肚子很难受的。

哦,她想起来了。

她不是自己睡觉的,丧尸是不用真睡觉的。

平时睡觉,只是为了脑子休息。

因为脑子一直说话,她怕脑子会累。

所以白天出没,晚上睡觉。

听人类说,这叫养生。

对了,好像是找什么东西的时候撞到桌子腿,然后她就真的睡觉了。

她睡觉之前找的是什么呢?

不记得了。

她又惊又慌,也不知是谁的情绪在作祟,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下。

谢临:.........

陆帆几人都是一言难尽。

可事已至此,周诗已经成为他们的嫂子,退货是肯定不行了,只能由营长自己承担哄人的责任了。

谢临手忙脚乱的去安慰,可又不知怎么安慰。

他从未跟女孩子相处过,更何况是智商有缺的女孩。

余光瞥见色泽诱人的红烧肉,灵机一动,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的,趁她张大嘴巴哭嚎赶紧塞进去。

“诗诗乖,咱们先吃肉,一会再去找圆圆好不好?”

没有人不喜欢吃肉,应该能哄住吧。

感受到旁人探究的目光,他急出一头汗,就怕孩子继续闹。

嘎!

哭声戛然而止,继而是试探性的咀嚼,然后是亮晶晶的小眼神。

“好吃,好吃,尸尸还要。”

舌头有感觉啊。

原来还有比亮晶晶更好吃的东西啊。

难怪人类那么喜欢吃东西,都不吃圆圆。

第一次尝到人间美味的某尸,转眼就把圆圆丢到外太空。

什么泪,什么汗,都不重要了。

两条泪痕还挂在脸上,小鼻头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眉眼却弯弯的,可见是高兴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

能哄好孩子,谢临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找服务员要了点手纸,给她擦掉脸上的泪。

然后拿过一个空碗,往碗里夹两块红烧肉。

知道是给自己的,尸尸上手就要去抓,跟扒拉丧尸脑子的速度没两样,又快又准。

谢临头大,连忙挡下她的手。

小姑娘不会用筷子吗?

“诗诗,用筷子吃。”

听不懂,继续上手。

谢临让兄弟去问服务员要勺子,先夹一块肉送进她口中,趁她眯着眼享受,声音缓了又缓。

“诗诗,吃饭时不能用手,要用筷子或者勺子,直接上手是不卫生的,会吃坏肚子。”

“什么是筷子?什么是勺子?肚子除了会饿,还会坏吗?”

把肉咽下去,问了一嘴,某尸又张开小嘴,眉飞色舞的等着投喂,璀璨的杏眸里满是期待。

以前听人类说,吃饭时不能随意抓多的,分到少的才是个人的。

虽然她不是人,但不影响她遵守规矩。

她是个乖宝宝。

只有乖乖的,长大了才能当高贵的丧尸女王,她一直谨记这条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规矩。

谢临:............

所以,他到底是娶妻,还是生了个女儿?

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先夹了一小块肉放她嘴里,然后往她碗里拨了点面,把面条夹短,夹上几块肉拌一下,把勺子放到她手上。

“诗诗,这个就是勺子,用这个舀着吃,慢慢吃,不会脏着手,还卫生。”

“不能直接上手的,肚子吃坏了很难受的,记住了吗?”

他手把手教了一次。

好在某高贵小尸尸拿勺子还挺稳,动作算不上优雅,但总归没有洒多少。

可能是太香了,并没有回答他记没记住。

但看那迫不及待挥舞着勺子的模样,应该是记下了。

见她吃得香,又夹了块鱼,把刺都剔了,沾上鱼的酱汁,才放进她碗里。

再次收到灼热的星星眼,谢临笑了。

小丫头估计是没吃过好东西才会这般,以后跟了自己,断不会再让她吃苦的。

“这个是鱼,等咱们回去,周围都是海,有很多海鲜,你若喜欢,我去抓鱼给你吃。”

“嗯呐嗯呐,鱼好吃。”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

没想到丑东西是这样的味道,以前都浪费了,她应该把它们通通吃掉的。

谢临看她高兴得跟个小孩子似的摇头晃脑,被她感染,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

一碗面分了大半给她,他只好吃剩下的汤水和包子。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尸尸同志开辟了新大陆,不再念叨圆圆。

她拍着肚皮,喜笑颜开,“吃饱饱,不饿啦。”

她是小丧尸,还是个孩子,饿肚子会长不大的,长不大就不能变成漂亮的丧尸女王啦。

所以她不能饿肚子。



若非行差踏错,往后成就也是不可估量的。

也是鉴于这点,才没对外宣传,而是师里直接处理。

真要公正,他也是要下放的。

赵小娥被他冷冽的视线—扫,浑身—抖,瞬间清醒过来。

再—听,吓得整个人哆嗦,爬起来抖着腿就跑。

她真是狗胆包天,连首长家都敢来撒野。

相对下放劳改,回乡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被气狠了。

不出意外,范柔又吃了—顿扫帚大餐。

谢临管不着,吃过饭就带着周诗回院子。

听见抬家具过来的战友们在唉声叹气的打扫,就知道赵小娥来闹过了。

陆帆也在,他拿着砍刀在修剪被掰断的芒果树枝干。

“大家辛苦了,陆帆,晚上你跟食堂说—声,开两桌好菜,我请大家吃饭,叫上张东几个和方然—起。”

“嗨,辛苦什么,这都是应该的,你就别费那钱票。”

养个小祖宗可不容易,兄弟,你还是省着点吧。

后面那句陆帆没说出来。

那祖宗在探头探脑呢,听没听懂都不好说出口。

兄弟的妻子,他理应尊重。

但谢临坚持要请大家伙吃饭,当作暖居,也当给小姑娘补—个简单的婚宴。

娶她虽非本意,但也不能委屈了她,该给的,他不能吝啬。

至于彩礼,钱和三转—响四十八条腿什么的就算了,她不懂,也用不上。

哪天带她进城挑她喜欢的玩意,日后照顾好她才最重要。

陆帆只得照办,答应晚点去跟食堂讲。

暖居可以不办,婚宴不能少。

二合—,省了—顿,也是省。

家具很简单,每个房间都配—张床,—个衣柜,—张桌子,—把椅子。

堂屋—套桌椅供用餐,再有—张木制沙发,厨房—个厨柜,—个小水缸,就这样。

这是部队的配备,想要多添置,就自己掏钱去买。

看见摆在院子里的床,陆帆眼睛抽筋。

“临哥,今晚,嫂子,嘿嘿。”

谢临—巴掌拍向他后脑勺。

“瞎想什么呢,她就是个孩子,你觉得我是禽兽吗?”

他是真对周诗没有任何想法,只当个孩子养。

在那丫头心里,他顶多就是个饲主。

试问哪个饲主会对自家崽崽有那种念头?

两个房间,—人—间正好。

人多力量大,房子很快收拾出来。

刚收拾好,张桐就带着抹布和水桶过来。

每个小院都有—口小井,虽然是碱水井,但总比没有好。

张桐打水将所有家具都擦—遍灰,又用从家里带过来的—点淡水擦—遍。

“小谢,去把行李都搬过来吧,昨晚给诗诗的那张小被子,你也—并带过来。”

“天气虽然热,但海岛早晚温差大,还是要防着晚上着凉。”

“婶子,不用的,我宿舍有被子。”

“我先去宿舍搬东西,麻烦婶子帮忙看着诗.......”

嗯?人呢?

熊孩子不在视线范围,谢临心里就突突的。

“在外面玩呢,行,那你忙。”

张桐说着就走出去找熊孩子,几秒后惊慌失措的跑回来,声音都在抖。

“小谢,快,快去,诗诗掉井里了。”

—句话,把屋里几人的魂都吓掉了。

谢临首当其冲,三步并两跑出去。

就见熊孩子整个人倒吊着没入井中,两只脚勾着井沿,时不时挪—下调整位置。

谢临整张脸当即吓白了。

他也不敢喊,就怕吓到熊孩子,松脚掉下去就麻烦大了。

他光速跑过去,—把拽着熊孩子的两条腿,将人拔上来。

黑沉的脸,显示他既害怕又生气。


丝毫不意外,臭美怪—醒来就照镜子,然后找漂亮脑子。

在她嘤嘤声起之前,手快给她拾掇。

给她梳过两次,虽然还是生疏,但也足够哄住人了。

镜子—照,两条粗细不—的辫子就足够某个家伙露出喜滋滋的笑脸。

蛋蛋说臭蛋会给她找脑子是真的,以后都不用担心漂亮脑子会丢啦。

“会刷牙洗脸吗?”谢临拿出两人刷牙的用品。

“会呀。”

这个难不倒有脑子的尸尸,她—直都会。

她可是个爱干净的丧尸,拒绝口臭。

虽然不知道口臭是什么,但潜意识里有道声音让她这样做。

以前去超市,她最喜欢搬的就是牙膏牙刷和口香糖。

有水的时候就刷牙,没水的时候就吃口香糖。

虽然总是粘牙,嚼完了吞下去也没滋没味,但嘴巴干净她就高兴。

看她—番操作还行,谢临放心的进厨房拿出仅有的两个铝饭盒。

“你在家里等着,我去食堂打早饭回来。”

食堂?

“尸尸要去。”带着起床气的眼睛瞬间光芒万丈。

嘿嘿,她要去囤货。

那里的东西不要钱。

新的宝库她已经选好啦,那个没有开窗户的房间就很合适。

这里是她的家,也是臭蛋的家。

看在臭蛋给她好吃的份上,以后她就让臭蛋分享她的存货吧。

就是少了车车,—次只能搬很少。

“臭蛋,你什么时候还尸尸车车啊?”

谢临被她眼睛里的亮光闪得有点怕怕的。

他昨天没留意到某尸盯窗口的眼神,并不知道这家伙在盘算什么。

而且,车车这茬,什么时候能过?

“你,你去食堂做什么?我—个人去比较快。”

“咱们赶紧吃完早饭,然后去城里给你看医生。”

“再添置锅碗米面什么的,以后有空时可以在家里做饭。”

“还有糖票,上次那个奶糖,也给你买—些。”

“你不是还想吃很多角角吗?买齐厨具和粮食,咱们回来就去抓角角。”

“你的车车,等得空,我去找木匠给你做—个小堆车玩。”

虽然半懂半不懂,但奶糖和很多角角这几个字,她听得真真的,于是就同意在家等早饭。

就等车车回来了,再去囤货吧。

成功把人哄住,谢临松了口气。

熊孩子太黏人,也不是件好事。

等他打完早饭回来,再次被趴墙头的家伙无语到。

破孩子是—刻都不能消停啊。

这次趴的是左边院墙,那边是田刚的院子。

范柔在嗷嗷叫,赵小娥在奋力的挥舞着扫把。

王淑珍冷着脸站在堂屋门口看着,想些什么,没人知晓。

这家伙也是个损的,居然在鼓掌叫好。

“好,好看,有钱捧个钱场,没钱尸尸来鼓掌,打,用力打,不够力,尸尸帮你打。”

端着饭盒的谢临:............

举着扫把的赵小娥:......

被抽得满地滚的范柔:......

谢临抿着唇将早饭放进屋里,面无表情的返回,揪住某尸的后衣领把人拎下来。

被揪住衣领勒着脖子不舒服,某尸正要发作。

看见另—边高过墙头的脑袋,表情瞬间灿烂。

“蛋蛋,吃早饭呀。”

刚洗漱完端着口杯的李鹏飞:.........

瞬间觉得媳妇煎的鸡蛋饼不香了。

—早—晚都被拎,这丫头也是个人才。

谢临喊了声首长早上好,拽着人就进屋,“吃早饭,赶紧的。”

某尸鱼的记忆,刚刚被揪衣领之仇—坐下餐桌就忘了。

看见桌上的大肉包,惊喜出声,“啊,是圆圆。”

她好久没吃圆圆了,好想好想呀。


下午四点的班车,六个人,六张硬卧。

因为要照顾周诗,找列车长走的关系。

顺利拖着宝贝疙瘩上车,谢临只觉比负重长跑还累,汗流浃背。

也不知是不是找回了脑子,小姑娘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见人就问她新脑子漂不漂亮。

一路上吓到几个大人,吓哭多少小孩,两只手数不过来。

把人吓到了,她还特得意,叉着腰嘿嘿嘿的看着吓跑之人的背影。

那模样,超级欠揍,又有些他看不懂的情愫在眼里。

志得意满。

为何是志得意满?

由不得他深究,旅途要开始了,人还没拐上车,仍需继续努力。

这货力气贼大,她想往东时,你拉她往西,就是一场重量级拔河较量。

拔得你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可怕的是,她脸不红,气不喘,马步扎得还很稳。

救命~!

谢临瘫在床上,两眼无神。

不气,不能气,她是媳妇,是自己选的媳妇。

把人气成河豚的某尸,此时高高兴兴的坐在靠窗的小座位上跟包子作战。

臭蛋说这个也叫圆圆,果然叫圆圆的都好吃。

是的,哄她上车,还有一个大功臣,半圆的包子。

好在离车站不远处也有国营饭店,又刚好有现成的包子卖。

不然,谢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帆几人已经麻了,分了床铺,各回各铺。

营长自己选的媳妇,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一个隔断包间分成两排床位,一排上中下三个,他们六人刚好。

两个下铺留给夫妻俩,方便谢临照顾周诗。

其他四人自主安排中铺和上铺。

吃了两个大肉包子,某人乖得不行,躺在下铺纹丝不动。

还别说,小丫头睡姿还挺得体。

规规整整,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俨然是有素养的大家闺秀。

安静时,乖乖巧巧,还真是个难得的小可爱,谁也看不出她智商有缺。

可是一张嘴,脑子直接从嘴巴出走。

谢临深深的松了口气。

只要熊孩子不闹,他累点也无所谓。

唯一的担心就是他训练或出任务时,这丫头该怎么办?

他算是看出了,这丫头虽然口口声声喊自己臭蛋坏蛋,但还挺黏自己。

她会扯自己的衣角,会听自己的话,不懂的也会问自己。

而陆帆几人,可以说在她眼里他们是透明的,她看不到他们。

除了问他们新脑子好不好看,没再有多余交流,连眼神都没有。

就像刚才,自己和她都是下铺,陆帆在她那边的中铺,张东在上铺,她却看不到两人。

嫌弃行李占地方,反手就往上扔。

一张铺扔一个,把陆帆和张东砸得七荤八素。

她自己躺尸倒是躺得心安理得。

他严重怀疑,之所以不砸赵胜和邓鹏,是因为行李数量不够。

*

呜~~,呜~~

哐当~,哐当哐当~

砰~~

前头是火车开启的声音,后头是......,哦,铁头磕床板的声音。

强烈的撞击声,吓得谢临猛的转身,差点掉下床。

陆帆四人急忙从铺上跳下,紧张的看向传出巨响的方向。

连隔壁的乘客都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

就见乍乍呼呼的某尸一手捂着额头眼泪汪汪,一手指着中铺床板告状。

“痛痛,它打尸尸,坏。”

五人:............

这次的无语,是上次的双倍。

隔壁看热闹的人,纷纷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情。

一个固定不动的,还能打一个活蹦乱跳的。

牛!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小祖宗诶,咱就不能多安静一会吗?

一个包还没好,又添了一个包,还挺对称,一左一右占着额头,双包女孩。

他坐到周诗的床上,凑近给人呼了两下,拿指腹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怎么突然就蹦起来了?这里床矮,下次小心一点,知道吗?”

“有没有觉得脑子不舒服?”

从河里把人救上来后,人活蹦乱跳的,显然挺耐扛。

也不知这会的撞击,会不会变得更傻?

某尸委屈。

“坏尸尸叫,哐当拆房子,尸尸要跟它谈判,保护尸尸的房子。”

每个字都听懂,合起来,他们不想懂。

脑子离家出走的家伙,居然还懂谈判,还是自己跟自己,真是稀奇。

陆帆四人眼不见为净,挥散看热闹的邻居,爬上床躺尸。

苍天啊,大地啊,来个什么天雷地雷把她劈晕吧,到站再醒就好。

四人心里总有预感,这一路不会太平静,唉~

会说出这番话,脑子应该没问题。

估计刚捡回来的脑子,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

谢临耐心解释:“这里没有人拆房子,咱们在火车上,火车开了,很快咱们就到家了。”

“那里才是诗诗的房子,到时候诗诗再保护好不好?”

他觉得这辈子的耐心,全用在这个臭丫头身上了。

火车?

车车?

感受到底下在晃动,跟她推着车车时一样,哐哐哐的。

对哦,臭蛋说了,他们在坐火车,她怎么没想起来?

肯定是新脑子还不太适应,所以才不记得。

某尸想明白了,包厢恢复了三秒钟的岁月静好。

“啊,痛痛,尸尸会痛痛。”

丧尸只要脑子不分家就是活的,缺胳膊断腿都没知觉。

她居然会痛?

某尸又迷茫了。

她好像跟其他丧尸越来越不一样了。

是好事呢?

还是坏事呢?

她还能当最高贵的丧尸女王吗?

陆帆四人:天老爷,来道雷,把我们四个劈晕吧。

谢临麻木的起身,飘过去给某尸吹了吹额头。

“乖,一会就不痛了,睡一会,等下可以吃晚饭,不睡,没有晚饭吃会饿肚子。”

一听会饿肚子,哪还管痛不痛,这次才是真正的岁月静好。

谢临看她动作麻利,躺下就睡,心里讷讷,晚饭是止痛药吗?

睡了一个多钟,谢临觉得自己总算回魂了。

做任务几天几夜都没睡,本来就累,又因为臭丫头周旋那么久,脑子都混沌了。

“陆帆,你要上厕所吗?”

“不上的话你看着周诗,我和张东他们上厕所后顺道去打饭回来。”

神兽不能出笼,他不确定会不会招来灾难。

然而......

衣角何时被扯住的?

谢临有点懵。


部队时不时会组建人手上山野猎,能给大伙添点油水。

又是一阵小旋风,把谢临和张桐都刮懵了。

二人回到前院,就见某尸拎着行李袋兴高采烈地跑出来。

行李袋是空的。

“臭蛋,去抓飞飞,要装这么多。”

谢临:............

张桐笑着走进厨房,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有个闹腾的小家伙,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不少。

谢临一个头两个大。

祖宗诶,能不能别这么积极?

听风便下雨,说的就是你。

他把小麻雀放在堂屋门口的小木头桌上,拽着人进屋,就见床上散乱着一堆衣裳。

好在她会把衣服倒床上,而不是倒地上。

拿过行李袋,闷着头把衣服都装了进去。

“臭蛋,装漂亮衣服,小,装飞飞少。”

谢临只好耐心给人解释。

“行李袋是装衣服的,装飞飞会弄脏,飞飞用背篓装就行。”

见她一脸懵,就知道没听懂,牵着人走出院子。

部队外头就是大山,张桐会时不时和其他军嫂上山捡点柴火,雨后捡点菌子什么的,篮子背篓都有。

修长的手指分别指着背篓和篮子。

“这个叫背篓,用这个装飞飞就好,那个叫菜篮,装蛋和菜都可以。”

眼瞅着她就要冲过去拎背篓,分分钟要出门的意思,他赶紧按住人。

“今天不上山,等我有空才能带你去。”

“你乖就能得到很多飞飞,不乖就没飞飞了。”

山上还有行动,可不能带她去,保不准又闹出什么乱子。

很好,又拿捏住了。

某尸终于乖了,找回小麻雀,倒吊着一只小脚脚晃呀晃,“吃。”

以前总会有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在她头顶嘎嘎嘎,又难听又吵,她顺手就给打下来埋了。

没想到这里的飞飞能吃,可把她高兴坏了。

要是再来一群黑色丑巴巴的飞飞,她一定要全部打下来烤了。

萧诞回来吃午饭,见餐盘中孤零零躺着一只小东西,疑惑的问:

“阿桐,这是什么?怪香的。”

尸尸警觉的一把端过小麻雀,抱在怀里不给他看。

这么小,都不够她一口。

萧诞挑眉,这是要独食的意思?

“是烤麻雀,小丫头厉害得很,打下麻雀,爬上厨房顶捡下来,胆子忒大。”

一想到那个场景,张桐就心跳加速。

跟这臭丫头待在一起,你永远不知道她下一秒会做何举动。

她那小心脏啊,这两天刺激老大了。

谢临有些不好意思。

“首长,吃过饭我就带她回去,就是以后白天暂时还是得麻烦婶子。”

“诗诗人生地不熟,我怕训练或者出任务时,她会闯祸。”

“不过你们放心,一有空我就会教她一些常识,尽量让她多学习,不给大家添麻烦。”

家属院不缺军嫂,就是这家伙有些闹腾,他同其他军嫂不熟,不好托付。

萧诞摆手。

“你言重了,诗诗还是很乖的,安心放她在家里。”

最重要,她可是给部队做了一大贡献。

廖松柏他们选择昨天行动,显然已经摸清机密的所在地,就等夜里混乱将文件摸走。

如果不是周诗的出现,炸桥事小,山里东西被搬走也事小,队里机密丢失才是重大的灾难。

这可是一出场就干掉两个营长的大功臣。

就算特殊,也要包容。

几人边吃边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周诗在老家镇上扫荡供销社的壮举,以及如何把人哄上车的一系列事件,把两口子逗得哈哈大笑。

作为乐子的主人公,看大家笑得开怀,她也跟着嘿嘿傻笑。


“尸尸要去。”

她脸有些红,身体扭扭捏捏。

自从换了脑子和壳子,她就感觉自己跟其他丧尸不太一样了。

比如现在,好像有什么坏东西撑着自己的肚子,很不舒服。

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漂亮脑子给她反馈了,让她不舒服的东西,它想出来。

她抱着肚子,“臭蛋,这里难受,坏东西它想出来。”

谢临:???

肚子想出来?

什么意思?

同样憋尿的张东一拍脑门,凑近谢临耳朵。

“营长,嫂子可能想上厕所。”

哦豁,天亮了,鸡鸣了,该上厕所吃早饭了。

臭丫头,放水都比别人有仪式感。

谢临拉着小姑娘的衣角,“那你要乖乖的,我带你去放它出来。”

走了两步,想了想,他红着脸小声问:“你知道怎么放它出来吗?”

他有预感,如果不问明白这个问题,将是天大的灾难。

“不知道。”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直气壮。

谢临:..........果然如此。

同时也感叹,她这18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准确的应该说,她脑子不正常后,是怎么生活的?

陆帆憋着笑去找乘务员,难以启齿,也不得不开口。

好在有个女同志,某尸的人生大事半磕半碰的解决了。

女乘务员一言难尽的把人交还给大家长,欲言又止,止了又想言。

最后还是没有开口,给大家长保留了最后的体面。

谢临:...............

一切尽在不言中。

神兽已经出笼,就顺道带着人去买饭。

五人成虎,中间夹着一只伪装的小猫咪。

拥挤的车厢过道,各种异味扑鼻而来,小猫咪却像是闻不到,反而非常兴奋。

这个人看看,那个人瞅瞅,靠得近的就问脑子漂不漂亮。

脑门上顶着两个包,是天仙下凡也不好看啊。

大家长谢临被她玩得不亦乐乎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

一路下来,所过车厢,大部分人都知道,五个高大挺拔的小伙子,带着一个小傻子。

跋山涉水过了两个车厢,终于到达餐厅车厢,眼瞅着胜利就在前方,然而.......

小猫咪努了努鼻子,在五人不备之下,闪电般窜到一张四人桌,反手就将埋头吃面的男人脑袋按到碗里。

那彪悍果决的架势,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那清脆的声响,听着都觉得蛋疼。

然后就是她翻箱倒柜,哦不,是搜身。

餐厅瞬间混乱起来,大人尖叫,小孩吓哭。

谢临五人太阳穴同时突突跳起,快速奔向灾难现场。

结果.........

等他们看到小姑娘手上的干货时,顿时警惕起来。

谢临连忙把小姑娘拽到怀里护着。

陆帆和张东快速将男人按住。

赵胜守护现场,警惕周围。

邓鹏则再次搜男人的身。

五人完美配合。

除了小丫头搜出来的干货,竟在内里衣衫找到刀片,还在缝着的补丁里找出一张小纸条,是串名单。

找餐车服务员要来绳索,把人捆起来,谢临才问小姑娘。

“诗诗,你怎么知道他有这个东西?你认识这个东西?”

他指着转到陆帆手中的木仓支。

“铁盒子砰砰,臭臭,丑丑脑子开花,圆圆轱辘辘。”

换了个壳子,鼻子好像更厉害了,远远就能闻到臭臭。

但是,她真不认识这个丑东西,见过,没摸过,等于不认识。

某尸一边说,一边把脑袋藏到谢临结实的怀里。

有臭蛋挡着,砰不到她漂亮的脑子。

她可喜欢现在这个新脑子了。

谢临被她拱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想问她怎么知道脑子开花就被转走了注意力。

女孩亲密的依赖,让他不由得红了耳朵,很想问她怎么了。

转念一想,女孩子嘛,见到这种东西肯定会害怕。

他抬手搭上她的后背拍了拍,小声安抚,“别怕,我在。”

她说的铁盒子,应该是电视吧。

也是,一个农村小姑娘,怎么可能见过这木仓。

这年头抗战片不少,许是看过这一类的电影电视剧。

难怪在河边她会说爆脑子,原来是在电视上看过那种画面。

以前有鞭炮,或许小姑娘看电视里说过木仓出膛的味道跟点鞭炮的味道一样,所以记住了。

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败在一个狗鼻子上。

这个狗鼻子的主人,还是个傻子。

脸上顶着一个碗印的男人,死死的盯着坏事女人的后脑勺。

特娘的,真想崩了她。

经过审问,确定男人的dt身份,名单上的人并不在车上。

而男人即将在下一站下车,很可能名单上的人就在下一站所在的城市,也有可能分布在天涯海角。

未知的事,他们没法耗太多时间去跟进,只能交给所在城市的公、安调查了,乘警下一站会押人下车。

终于能吃饭,尸尸高兴得手舞足蹈。

看到面上只有绿绿和黄黄,没有红红和白白,尸尸小眉头皱紧。

“臭蛋,肉呢?尸尸的鼻子说有香香。”

臭蛋说中午吃的那个香香叫红烧肉,是猪的肉。

猪长啥样她不知道,但是那个肉,真的很好吃,光脑子想起来,嘴巴就想流口水。

白白的鱼肉,没有闻到味,肯定是没有,就不要了,回家再吃。

刚坐下的谢临只得再次起身,去窗口买回一份红烧肉。

臭丫头,嘴还挺叼,有煎蛋和青菜还不够。

也得亏这趟出门带的钱票充足,不然都不知怎么投喂这祖宗?

陆帆四人一边憋笑一边吃,眼睛看天看地看碗,就是不看憋屈的营长。

某尸又满足的吃了一顿肉,重新变回乖巧的小猫咪。

有了前车之鉴,五人不再像来时的散漫,时刻注意着周诗的动静。

好在回程除了拥挤点,非常顺利。

一夜无梦。

哦,无梦也不平静,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惊醒多次。

每次醒来,都要给某只捡尸。

床是小了点,但能做到一晚上摔下三四次,大概率也就那位小祖宗了。

关键吧,滚到地上她还不醒,把她扔回床上,又能接着下一个好梦。

牛!

大清早,被尿憋醒的某尸又开始作,谢临没有自然醒,而是被压醒的。

一睁眼,怀里多了只大狗狗。

某只狗狗没有任何顾忌,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这火气是蹭蹭蹭的往上涨啊。

好歹顾及一下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啊喂。

感受到某处的变化,谢临想去死一死。

臭丫头虽然瘦小,可某些地方却出奇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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