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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无广告

江十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江十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裴砚忱姜映晚,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4-10-30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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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无广告》精彩片段


老夫人目光扫过她们。

嗓音虽淡,但话中威严不容置喙。

“先帝还在时,姜家这姑娘的祖父,与你们的祖父一同在朝为官,在一次南巡途中,你们祖父身遇险境,命悬一线,是姜姑娘的祖父不顾危险救了你们祖父。”

“为报恩情,我们裴家当时许下了一桩指腹为婚的口头婚约,让两家的孩子结为亲家。”

姜家祖父当时官职正四品,裴老将军正一品,两家结为亲家,既帮衬了姜家,也算报了救命恩情。

“只是姜家祖父性情豁达,一生为善,于他而言,并不在意这点恩情,虽玩笑般应下了这门口头婚约,但姜家从未提过这门并未当真的婚事。”

“而且两家指腹为婚的孩子都是男孩,不能结亲,我们裴家有想过选一位女儿与姜祖父的儿子成婚。”

“但姜祖父的儿子,也就是姜家那姑娘的父亲,无心朝野,四处经商,后来不久就结识了一位商贾家的千金。”

“他们情投意合,没两年就定下了婚事。”

“当年的那桩口头婚约,便搁置了下来。”

“姜父常年在外经商,而裴家在朝为官,两家长久不见面,交情便淡了不少。”

“但如今,姜家父母双双身亡,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孤女,于情于理,我们裴家,都该出手相助,也该报当年的救命恩情。”

“而那桩被搁置的婚约——”

老夫人话音一顿。

看向了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长媳陈氏。

“姝茵,按理来说,这门婚事,该落在砚忱和映晚身上。”

见老夫人突然提及自己儿子,陈氏怔了下,待回过神来,她第一反应便是反对。

“母亲,姜家虽有皇商的身份,但姜府毕竟早已没落,与我们裴家门不当户不对,这怎能……”

身为生母,出自母亲的私心,陈氏自然想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挑个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

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桩婚事,打乱这一切。

裴老夫人脸色有些不悦。

她扫过在场众人,话里话外,全是对姜映晚的维护。

“我们裴府是数百年的世家,官位显赫,高居世家之首,先不说早已不需要靠世族联姻来稳固地位。”

“就单说姜家那姑娘,她父母虽亡故,但这姑娘长得好、性情好、端庄稳重又知书达礼,半点不逊色京城中的名门贵女。”

老夫人早前就见过姜映晚几面。

除了两家旧事恩情这层缘故之外,她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

而且容貌性情和自家的嫡长孙样样般配,她是真想促成这桩婚事。

陈氏自然看得出婆母的意思,她退了一步,没再提门当户对这话,而是道:

“母亲的眼光儿媳自然是一百个赞成,只是砚忱和姜姑娘基本没见过面,突然之间给他们定下婚事,两个孩子也未必会愿意。”

“尤其是砚忱,他无心儿女情事,儿媳前些日子给他说了几句适龄女眷的事,没等说完就被他拒了。”

“他们小辈有自己的看法,若是双方都不喜欢而强行捆在一起,他们成了亲也不过是彼此折磨,咱们也对不住人家姑娘。”

“不如先按下婚约之事不提,反正姜姑娘接下来会住在府中,让他们先相处几日看看再说?”

裴老夫人也知裴砚忱的性情,同时也担心盲目给他们指下婚约让两个孩子心生抵触,思考片刻,应了下来。

……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急。

天色沉闷闷的,压得人有些喘不上气。

姜映晚应付完姜家旁系那些贪婪嘴脸,再一路从邺城来到京城,只觉得心神俱疲。

此刻站在窗前,雕栏窗柩半开,水雾般的雨丝混着冷风灌进来,她也不觉得冷。

只半垂着乌睫,望着窗外的一株肥厚苍绿的芭蕉叶出神。

她伸手去碰被雨水打得无力摇曳的叶尖,本已抽空的思绪渐渐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段段过往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在多年前,姜家的日子,其实是很好过的。

祖辈在朝为官,积累了不少人脉,父辈虽经商,但富甲一方,又是皇商,哪怕是京城中的簪缨世家,提及皇商姜家,也不敢轻视。

姜映晚是家中独女,无兄无弟,父母只有她一个女儿,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受尽了宠爱。

那些年的姜映晚,真真切切的过得比那些高门大户中的贵女还要恣意快乐。

直到三年前,一切都变了样。

她父母在去南江的途中出现意外,再也没能回来。

偌大的姜府,被一众贪婪的旁系借着照顾她的名义暗中霸占。

那时她才刚及笄。

一夜之间,父母双故,根本接受不了。

姜家众多的旁系,趁虚而入,打着照顾她的名义,将姜府的产业尽数收入囊中,对外还宣称是她太小,无法接手家业,他们帮她暂时打理。

姜父姜母还在时,这些旁系与本家来往得不仅密切,关系也非常和睦融洽。

她父母刚出事的那段时间,姜映晚还真的以为这些旁系只是看她年岁小,亲戚一场的份上,伸与援助之手。

直到半个月前。

她父母双亲三年的守孝期刚满,

那些旁系便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那层虚伪的脸皮。

为了永久吞并她父母留下的家业,他们伙同邺城的县令,想将她扔过去作妾。

好在裴府的人去的及时,当着他们的面说姜家曾对裴家有恩,为报曾经的恩情,他们要把姜家的这个女儿亲自带回裴府照料。

姜家经商几十年,除了成为皇商的姜家本家,其余那些旁系早已跟这些达官显贵断了联系。

姜家旁系再怎么贪婪与不甘心,也不敢和世家之首、天子近臣的裴家对着干。

只能不情不愿地毁了与县令的婚,让她跟着裴家的人来了京城。

“小姐!”门口突然响起的声音,蓦地打断了姜映晚的思绪。

婢女紫烟端着姜汤从外面进来。

见自家小姐站在窗口吹冷风,她急忙走过来。

姜映晚强行压下脑海中那群人贪婪恶毒的面孔,回过身,就见紫烟端着姜汤焦急担忧地念叨:

“您今日在路上本就受了寒,怎能再吹冷风?奴婢去取了姜汤,您快来喝些。”

姜映晚随手合上窗子。

来到桌边,接过她递来的姜汤。



一夜之间,裴老夫人亲自让心腹接了皇商姜家的姑娘来府中居住的消息传遍裴家上下。

第二日雨停后,裴老夫人将长房二房的人都喊来,对他们当众介绍了姜映晚。

老夫人虽年迈,但在裴家的地位仍是最高。

她言里言外之间,对姜映晚不加掩饰的偏袒与维护,让裴府上下,无人敢对这位恩人的女儿轻视。

正厅中,老夫人对着众人介绍完姜映晚的身份,并再三让他们对她多加照顾之后,才让众人退下。

人都走后,她将姜映晚喊来身边,脸上尽是慈爱。

姜映晚走过去,正想喊‘老夫人’,还没开口,就被她打断,“喊祖母。”

裴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老夫人’这几个字太见外,姜家对裴家有恩,祖母也喜欢你这孩子,直接喊祖母,别见外。”

姜映晚弯唇点头,清眸澄澈灵动,乖顺开口:“祖母。”

裴老夫人脸上悦色更甚。

对这个未来孙媳更是满意。

将姜映晚从姜家带回来时,裴老夫人就知道,姜映晚并不知晓与裴家有那桩口头婚约,她只知道祖辈曾对裴家有过一点恩情。

裴老夫人虽喜欢这个孙媳,更想促成这桩婚事,但她更担心贸然说出婚约这事,吓着了人家姑娘。

便暂时压下了这事没提。

只拉着她的手,温声嘱咐说:

“姜家的事不用担心,你父母留下的那些家业,祖母会让人从那些旁系的手中夺回来,不会让他们白白霸占。”

“你就好好住在裴府,有什么事,尽管跟祖母说,祖母为你做主。”

话音刚落,外面府内家丁便来禀报:

“老夫人,公子回来了。”

裴老夫人话音止住,看向家丁,吩咐:

“告诉砚忱,让他过来一趟。”



翠竹苑中。

季弘觉得自家主子这几日有些不对劲。

但他又具体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连续几天下来,他时常能发现,他们主子一个人站在窗前,拧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他跟在他们主子身边的时间不短了。

自然清楚他们主子垂着眼睫不语、指腹摩挲指骨的动作是烦躁的表现。

只是他想不通,如今还能有什么事,能让他们主子觉得棘手烦躁。

现下朝堂安定,朝中其他几大皇子的势力也接连被铲除殆尽,裴府的势力如日中天,他们主子又独揽大权,按理来说,以他们主子的能力与手段,应该不会再有这种难以处理的棘手之事才对。

只是主子不说,他一个下属,也不能贸然相问。

只能将手中的任务不出差错地做好,再候在外面,随时等候主子的差遣。

五天的时间过去。

京城再次迎来一个潮湿雨水天。

巳时末刻,季弘撑着一把伞,疾步从外面进来,手中拎着一个被周全护着的包裹。

他敲响书房门,得到裴砚忱的允许后,带着包裹走进去。

“大人,去邺城的人回来了,姜家旁系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

裴砚忱“嗯”了声,放下手中的笔。

季弘随着道:“根据姜姑娘的底单,属下等人将姜府的账本田铺地契等都带回来了,都在这里。”

裴砚忱捏了捏眉骨。

眼睑半垂,遮住了眼底的暗色。

他声线如常,问季弘,“姜姑娘在府中吗?”

季弘停顿一刹,才道:

“姜姑娘……好像不在。”

裴砚忱动作一顿。

漆黑冷淡的眸轻抬,冷白手指按着虎口,随口问:“今日天气不好,姜姑娘有要事出府?”

季弘有些诧异主子会过问姜姑娘的行踪。

裴砚忱素来性情淡漠,从不过问别人的私事。

今日底下的人将包裹从邺城带回来,季弘知道这东西是要交给姜姑娘的,所以拿包裹的时候顺口问了句姜姑娘这会儿在不在府中,以便待会他方便将东西送去碧水阁。

却没想到,他们主子会问人家姑娘去了哪里。

他只知道姜映晚不在府中。

哪打听人家去哪儿了?

季弘快速往外瞥了眼雨势稍微小了一点的天,收回视线,他模棱两可回:

“一个时辰前天气看起来还不错,并无下雨的征兆,姜姑娘应该是那个时候出去的。”

裴砚忱没再问什么。

只道:“将东西放下,等姜姑娘回来后,派人去碧水阁传个话,让她过来一趟。”

季弘连忙点头,“是,大人。”

裴砚忱将桌案上写完的信折好,淡声吩咐:

“备车,去大理寺。”

季弘立刻去做。

一刻钟后。

裴砚忱撑着伞,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季弘紧随其后。

马车早已停在门外。

裴砚忱来到府门口,还未踏出门槛,眸光不经意间一瞥,却见府外的朱雀大街上,一身淡青色衣裙的姜映晚正撑着油纸伞和一个年轻男子说话。

所隔的距离有些远。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在裴砚忱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子敛着淡淡笑靥的大半侧脸,和眉眼处的轻松悦色。

这种不加伪装的放松,和她在他面前时的拘谨克制截然不同。

也与梦中时时刻刻想逃离他身边的虚假伪装全然不同。

裴砚忱停住脚步。

沉沉目光看向那边。

他视线在姜映晚侧脸上定格刹那,随之落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

但那人背对着这边,看不到脸,只能看到身量修长。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分开。

那男子往后走去。

姜映晚撑着伞往这边来。

在她走了几步,转眸间看见立在府邸门口的裴砚忱时,唇侧残余的一点弧度迅速敛去。

她脚步停了一刻。

隔着雨雾与他对视两眼,才快步走过来。

冰冷的雨水打在竹青色的油纸伞上,凝聚成豆大的雨珠再顺着伞沿划下,砸在地面上,洇出一片片水花。

姜映晚走至府门口,停在他几步之外。

同他对视,轻声打招呼,“裴大人。”

裴砚忱晦涩幽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青竹伞面下的女子眉眼如画,红唇淡抿,在朦胧的潮湿雨雾中,这双清透到极致的眼眸都仿佛沾染上了几分水汽。

只是她唇侧的点点笑意温和却也透着拘谨,与方才她眉眼间的悦色完全不同。

裴砚忱握着伞骨的指尖紧了一分。

神情中看不出情绪。

瞧着她问:

“方才那人是谁?”

姜映晚顿了顿,说:

“是曾经在邺城的旧识。”

裴砚忱没再问别的,踏出门槛,越过她身旁时,只混合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留下一句:

“姜家旁系的事情解决了,今日申时初,来翠竹苑。”

说罢,他上了马车。

季弘对着她点了点头,随之跟了上去。

姜映晚转身,狐疑地看着马车扬长而去。

她好像觉得,裴砚忱今日的心情,尤其的差。

就像……谁惹了他生气一样。

不过她并未过多纠结。

裴砚忱这个人,冷淡疏离,距离感极强。

难以让人接近。

大概是他常年身处上位、手握重权缘故,让他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

而且就算不谈这几次短暂的接触,单是从别人嘴里也听到过不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权倾朝野、冷血冷情、手段狠绝的传闻。

更别说,自从上次在翠竹苑的书房过后,她与裴砚忱,再也没有见过面。

这个小插曲,很快被姜映晚抛之脑后。

今天这场雨来得突然。

她身上的衣裙裙摆打湿了不少,裴砚忱离开后,她未在门口久留,随之回了碧水阁换衣服。



申时初。

姜映晚按时来到翠竹苑。

空中的雨依旧没有完全停止。

但雨水小了很多。

只剩细密的雨丝。

落在低处水洼处,泛起一点极小的涟漪。

进来翠竹苑,往前走了几步,便是平时闲坐的凉亭。

裴砚忱已经等在凉亭中。

中央的墨理石桌面上,静静躺着一个包裹。

立在凉亭矮栏一侧的男人朝她看过来,姜映晚脚步不停,在他的视线中走过去。

“裴大人。”

他轻微颔首,侧身,看向里面的包裹。

“这是从邺城带来的账本与田铺地契,让人依着你给我的底单去追回的。”

“去看看,可还少什么。”

姜映晚依言过去,打开包裹,翻了翻里面的地契与田铺账本,下层还有几个册子,上面记载的全是她父母当初留下来的金银财物。

很快,姜映晚将这些册子合上,对裴砚忱说:“没有缺的,多谢裴大人。”

裴砚忱转身,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碾着她话音,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

“想怎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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