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官连户籍文书的真假都不认识吗!至于其他指控,林氏你可有辩驳?”
我冷眼瞧着张乾,大冷天,他脑门上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
“有,我有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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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冷冷俯视正跪在地上的张乾:
“一、张大人翰林为官,你夫人为何放着翰林夫人不做却要逃家?试想其中的隐情,实在令人惊恐。
“二、张大人说我的婢女原是你夫人的,请问可有身契证明?若没有,岂不是信口雌黄。
“三、肥皂是你夫人的秘方,别人就一定研制不出来吗?那岂不是说,第一个发明布匹的有衣穿,他人只配树叶遮身了?”
我一步一问,三步后就走到了大堂正中,直盯得张乾嘴唇泛白。
我嘴角挑出一个极微弱的弧度,张乾,你完了!
转身,我朝县令深深福礼:
“大人!民女的身份可由定国侯作保,还请大人严惩歹人,还民女一个清白!
“民女怀疑张大人是为定国侯的订单报复民女,但民女所接订单乃军队所需,张大人此举有干扰军政之嫌!
“且南靖律例,官员不得经商,张夫人不知所踪,张大人的生意却仍旧做得大张旗鼓,桩桩件件,恳请大人细查!”
虽然我说的话经不起推敲,但我知道,在我搬出定国侯时,张乾就没有一点胜算了。
毕竟,这是等级森严的南靖,不是人人平等的21世纪。
被客气地送出县衙,太阳照得我眼前一片亮堂,身后阴影里的垃圾,该扔掉了!
我大步走出,远处是定国侯府的马车。
西边战事在即,今天是验收订单的日子。
“侯爷,这是您订单中的份额,这些是我个人捐献。战场凶险,刀枪无眼,希望这些东西能给守护国土的将士们,多一份活的希望!”
程唯安看着比订单多出一倍的货品,面色罕见地柔和下来:
“林掌柜敢做敢为,实乃巾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