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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文

弱水一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弱水一瓢”,主要人物有苏棠谢柏庭,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4-12-18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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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现代都市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弱水一瓢”,主要人物有苏棠谢柏庭,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看这个要求就已经不低了,但这话钱妈妈肯定不会说出口,点头应下,然后退出去。

谢柏庭看着苏棠,正要开口,苏棠直接转身留给了他一个背影,还是一个越走越远的背影。

谢柏庭眉头拧成麻花。

出了门,苏棠想到谢柏庭郁闷的脸色,心情痛快了两分,把她叫回去又如何,她还不能再回书房待着了吗,腿可长在她身上。

正好有丫鬟端糕点过来,晶莹剔透,看着就好吃的样子,苏棠伸手拿了一块,咬着朝书房走去。

这一幕把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看呆住了,因为大家闺秀是绝对不会边走路边吃东西的。

半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苏棠则无所谓,她给谢柏庭施针消耗过大,这会儿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不是口口声声她是清州小地方来的吗,那就别对她抱太大期望。

苏棠进了书房,把书拿起来,刚翻开,丫鬟又敲门了,“大少奶奶,大少爷让您回去吃糕点。”

苏棠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

“我已经吃过了,”苏棠锤胸口道。

“大少爷让您回去陪他吃。”

他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要人陪,他就是故意的!

苏棠捏着粉拳回去,眸底跳跃着火苗,结果进屋发现许妈妈在,当即把怒气收了,轻缓着脚步上前,把桌子上的糕点端了朝谢柏庭走过去,“这糕点味道不错,相公尝尝。”

谢柏庭拿了一块。

许妈妈朝苏棠福身,“大少奶奶陪大少爷吃糕点,奴婢先退下了。”

许妈妈一转身,苏棠就瞪谢柏庭了,“你别太过分!”

谢柏庭咳了一声。

许妈妈又回头了,“大少爷,真的不用请太医吗?”

谢柏庭摆手,“用不着,一会儿娘子给我捏捏肩膀就行了。”

谢柏庭看着苏棠,“是吧?”

“是,”这个字几乎是从苏棠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让她穿云二姑娘的衣服就算了,还不让她待在书房,现在更变本加厉,还要她给他捏肩膀,拿她当丫鬟使唤了,就是半夏,她都没让她做过捏肩捶背的事。

许妈妈一脸担心的出去。

苏棠坐下来,拿起糕点就吃,一连吃了三块,半夏道,“快要吃晚饭了,姑娘吃太多糕点,一会儿该吃不下饭了。”

苏棠把盘子放下,“我不吃饱点儿,哪有力气给相公捏肩?”

她站起身来,半夏把绣帕递给她擦手。

苏棠没接,十根手指伸展了下,又互撑了撑,然后就搭在了谢柏庭的肩膀上,谢柏庭脸登时就绿了,糕点就算没什么油,也少不了沾上一点,她这是给他捏肩,还是用他锦袍擦手?

苏棠瞪着谢柏庭后脑勺,不知想到什么,苏棠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手上气势放缓。

谢柏庭知道苏棠脾气没那么好,尤其在气头上,但苏棠真捏肩,力道却很轻,他还以为会捏疼死他。

居然没对他下狠手?

谢柏庭诧异之下,苏棠拿他锦袍擦手的事都忘了计较。

她有这么好说话吗?

谢柏庭不信,他道,“重点儿。”

“你今儿才吐血晕倒过,力道重了,我怕你受z不了,”苏棠温和道。

“等你好些了,我再用力给你捏。”

不仅不生气,还有下回,这怎么听都不正常,谢柏庭看着苏棠,“改性子了?”

他们才认识几天啊,就好像很了解她性子似的,不过她倒是看出来了,这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偏巧,她也是。

这么看她,她会心软的。


两丫鬟步步逼近,半夏急的跳脚,“姑娘,咱们该怎么办?”
她后悔没忍住脾气,可她们实在欺人太甚了,现在该怎么办,她们两个人也打不过这么多下人啊。
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了,那边一道熟悉又清冷的声音传来,“不必了。”
刘妈妈闻声回头,就看到谢柏庭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她脸色一僵,赶紧上前福身给谢柏庭见礼。
一丫鬟站出来告状道,“谢大少爷,苏姑娘推我家二姑娘入水,她的丫鬟耀武扬威,她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掴掌人!”
谢柏庭眉头一皱,看向苏棠,不悦道,“你又打人了?”
苏棠本来就火大,谢柏庭一开口,她直接就炸了,冲着他就吼道,“我是打人了怎么了?”
谢柏庭眉头拧成麻花,“哪只手打的?”
问的这么详细,怎么,还想打回来替那婆子出气不成?
苏棠赌气似的把手伸了出来。
谢柏庭摸着苏棠的手,柔声道,“疼不疼?”
苏棠,“……”
“以后别动手打人了,打疼了我心疼,”他道。
“……”
可怜那些还指着谢柏庭来给她们主持公道的丫鬟婆子,一个个没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狗粮当场噎死,脸都噎成了猪肝色。
谢大少爷竟然来信王府下人房,就是他们府里的大少爷,也从未来过这儿。
他这是有多怕苏姑娘被欺负,赶着来护她?!
下人们愤愤难平,然而更让她们震撼的还在后头呢,因为最不可能来这里的信老王爷也来了。
后院丫鬟打架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会惊动老王爷来,一个个吓的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粗喘。
苏棠站着那里,看着信老王爷一脸威严又愤怒的走来,身后传来半夏的惊呼声,“茯苓,你醒醒……”
声音急切,充满了担忧。
苏棠转身进屋,就看到简陋的屋子里,茯苓倒在地上,她忙问道,“怎么了?”
半夏哭道,“她们把隔夜的馊饭馊菜给茯苓吃,我气不过和她们吵了起来,茯苓担心我惹怒她们吃亏,从床上下来拉我,被丫鬟用力一推,脑袋磕到了床沿上……”
半夏说的很大声,门外,信老王爷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茯苓给苏棠做垫背才摔断了腿,进府的时候还让太医给茯苓接的骨,又命下人细心照料,结果竟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给人吃馊饭馊菜。
信老王爷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处理家务事更是雷霆手段,几个和半夏动手的丫鬟婆子直接仗责四十大板发卖,余下看热闹的一人给三十大板,给茯苓吃馊饭菜的大厨房管事的也一并卖了。
一时间,后院求饶声此起彼伏,吵的苏棠只觉得聒噪。
她和半夏把茯苓扶出去,看着谢柏庭道,“我要把茯苓带去靖南王府养伤。”
不是询问,只是告知谢柏庭一声。"


南康郡主气的咬牙,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的,“好一个刁奴!险些坏我靖南王府大事!”
“拖出去卖了!”
李妈妈面如死灰,“郡主,奴婢冤枉啊!”
看到南康郡主,她还觉得有了一线生机,没想到结果更惨,去庄子上怎么也好过被卖啊。
只是她抠吐燕窝是不争的事实,大少爷身子虚弱都能吃燕窝,李妈妈却说自己吃不了,谁信啊。
南康郡主站着那里,看着李妈妈被堵住嘴拖走,气的几乎站不住,她是赶来救人立威的,结果倒好,越救越差,她还不如不来。
苏棠福身,谢南康郡主为她主持公道,那边回廊处,陈青推着轮椅停在那里,谢柏庭看着苏棠的背影,嘴角闪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陈青佩服道,“大少奶奶胆子是真不小。”
亏得大少爷还怕大少奶奶应付不过来,要出来帮她,现在看来,更需要帮助的是南康郡主。
南康郡主得王爷宠爱,在王府只手遮天,也就这两日在大少奶奶手里吃过瘪,这大少奶奶还是她一手娶进来的,想来心下滋味不好受。
南康郡主岂止心里不好受,那是一口银牙没差点咬断,她转身要走,那边跑过来一丫鬟,喘气道,“大少奶奶,信王府派人来接您回门。”
一院子的人都觉得奇怪,今儿不是回门的日子,这会儿也不是回门的时辰,怎么信王府就派人来接了?
苏棠嘴角微勾,喜不自胜,“我还以为明儿才能回去呢,我这就收拾下回门。”
说着,转身要回屋,那边南康郡主眸光一冷,吩咐丫鬟道,“去回了信王府,就说明日才是回门的日子,大少爷身边离不得大少奶奶,让他们明天再来接大少奶奶。”
不等苏棠说话,南康郡主扔下这一句,就转身走了。
苏棠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气闷的进屋。
半夏忧心忡忡,“也不知道信王府急着接姑娘回去做什么,南康郡主不让咱们回去怎么办?”
苏棠坐下来,给自己倒茶喝,“不让就不让吧。”
她就没打算今天回去,若是可以,她明天都不想回。
苏棠态度随意,和之前进屋时气闷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半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心,“奴婢担心老爷和夫人……”
苏棠知道半夏忠心,但不便和她说太多,只道,“他们要连我爹娘都敢怎么样了,哪还会把我当回事,这么正儿八经的接我回去?何况信老王爷还指着我爹继承爵位,我冲喜又管用,不会有问题的,把心放宽。”
门外,陈青推谢柏庭回屋,正好听到这一句,谢柏庭抬手让陈青停下。
“爷?”
“回书房。”
陈青想笑不能笑,爷两次想帮忙,结果大少奶奶愣是不给机会。
进了书房,陈青忍不住道,“连我都好奇,大少奶奶怎么就不想知道信王府这么急的接她回去所为何事呢。”
谢柏庭拿起小几上的书,信手翻开,“她没有丝毫犹豫就借南康郡主之手回绝了,可见很清楚信王府找她何事。”
这样对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女人,又会医术,却因皇上让她冲喜而上吊自尽,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她会做的事。
再说苏棠,处置李妈妈不是她本意,她只是这两日脾气大,受不得一点气,有仇当场就报,报完了,也没觉得多痛快,反倒有了一堆的烂摊子。"


谢柏庭洗漱完回来,就看到苏棠手里拿着只断裂玉镯,满脸的气愤,他还没见她气成这样过,便问道,“怎么了?”
苏棠没说话,半夏已经倒豆子了,眼眶通红道,“损坏长者赏赐,是要被关佛堂反省的。”
谢柏庭看向苏棠,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说是我损坏的。”
苏棠看着他,“你损坏的,那你赔我一只一模一样的。”她那一跪不能白跪了。
谢柏庭,“……”
谢柏庭听笑了,“我帮你背黑锅还不够,还要赔你镯子?”
苏棠翻白眼,呲牙道,“你是替我背黑锅吗,这镯子又不是我弄坏的,我气都气半死了,还要承你的情,我傻了才干这样的蠢事。”
半夏在一旁干着急,姑爷愿意帮忙,姑娘还不愿意,姑娘傻不傻啊。
谢柏庭看着苏棠,他倒要看看她想怎么过这一关,南康郡主可是等着揪她错处出气。
苏棠看着手里的玉镯,思岑了片刻,对半夏道,“去端一碗酒来。”
半夏不知道苏棠要酒做什么,赶紧照办。
丫鬟端来早饭,苏棠坐下来和谢柏庭吃早饭,两人谁都没说话,吃完之后,苏棠对谢柏庭道,“今天我一个人去请安就行了。”
谢柏庭没理她,直接出去了,好像苏棠自作多情似的,气的她对着他后脑勺一阵张牙舞爪。
出了静墨轩,半夏小声道,“姑娘该让姑爷陪着的,万一有人刁难姑娘,姑爷也能护你一二。”
“他在碍事,”苏棠道。
“……”
半夏没来由的从自家姑娘身上感受到了大杀四方的气势,莫名为之一振。
苏棠只到过松鹤堂一回,只记得大概的路,半道上问了个丫鬟,才没走错路。
远远的看到谢柔和谢薇她们过来,苏棠脚步放慢几分,正好到院门口碰上。
谢柔上下扫了苏棠一眼,后槽牙咬紧,不过是个私生子的女儿,竟然长的比云二姑娘还要漂亮,这一身云锦穿在她身上,美的人心生妒恨,不过再漂亮也没用,还不是要守寡的命。
谢薇福身行礼,道,“大哥真是的,大嫂才嫁过来,他就让你一个人来给祖母请安。”
“他原要陪我一起来,是我见他身子虚弱没让,”苏棠语气温和。
谢柔瞥了谢薇道,“你明知道大哥不会陪她来,还故意这么说,你这不是让大嫂难堪吗?”
“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大哥喜欢云二姑娘,他是昏迷不醒不知道,不然就是死也不会娶大嫂过门的,等你冲喜完,有你好日子过的。”
苏棠也不生气,笑了一声。
谢柔最讨厌她这样了,有话不说,她说的话有什么可值得笑的?!
谢柔气的咬牙,“你笑什么?!”
果然容易激怒,苏棠笑道,“我笑你存心激将我没用,我心底门儿清呢,就算相公再喜欢云二姑娘又如何,我出嫁冲喜是皇上下的旨,就算将来相公病愈,再迎她过门,最多也只能给她一个平妻之位,她永远都越不过我去。”
永远……"


谢柔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她今天没打算出来逛街,苏棠从她手里算计走了一只玉镯,她玉镯不少,但不论哪一只,她都舍不得赔给苏棠,就准备出府买一只,既然出府了,少不得来沁玉轩转转。
没想到来沁玉轩还能碰上她!
真是晦气!
转头看着嘉南郡主手里拿着的玉簪,她眸光一闪,计上心来。
楼下,苏棠和半夏进来,沁玉轩的小伙计就迎了上来,殷勤的给苏棠介绍沁玉轩新上了些什么首饰,苏棠头上戴的就是沁玉轩的首饰,他以为苏棠是老顾客了,要引苏棠上二楼。
然而苏棠第一次来,哪怕沁玉轩几年没卖出去的首饰在她这里也是新的,没见过的。
“我们在楼下先看看,”苏棠道。
沁玉轩不愧是京都最大的首饰铺子,样式美,做工精湛,有不少让人眼前一亮的首饰。
苏棠挑了支玉簪,一对红宝石耳坠,正拿着一支金簪欣赏,半夏随口问了一句,“这些怎么卖的?”
沁玉轩小伙计就道,“玉簪一百零八两,红宝石耳坠一百两,金簪要贵一些,一百二十两……”
半夏听呆住了,这也太太太贵了吧,她拽了拽苏棠的云袖,小声道,“姑娘,咱们身上钱不够。”
回门的时候没说今天要逛街,所以她身上就带了一百两银子,但没想到京都的东西这么贵。
苏棠不在意道,“一会儿让沁玉轩把东西送去靖南王府再拿钱。”
刚刚她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人这么干的。
小伙计看着苏棠,不好意思道,“抱歉,我们沁玉轩有规矩,不确定身份的人买东西一律当面结账。”
半夏扭眉,“我家姑娘是靖南王府大少奶奶。”
小伙计摇头。
不行就是不行。
做生意怎么这么死板呢,半夏忍不住道,“谁还骗你们沁玉轩不成,再说了,送东西拿钱,就算拿不到钱,东西不还在你们沁玉轩手里吗?”
小伙计陪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但我只是一个小伙计,铺子规定如此,我也只有听从的份儿。”
小伙计一脸抱歉,半夏看着苏棠,“我让人回去拿钱?”
“下回再买吧。”
苏棠把金簪放下,转身就走了。
刚走到门口,小伙计的声音突然传来,“拦下她们!”
当即过来两小伙计,把苏棠的去路挡住了。
苏棠脸一沉,“怎么?进了沁玉轩,空着手都不能走了?”
之前招待他们的小伙计拿着那支金簪过来,道,“我客客气气的招待你们,要当面结账是我们沁玉轩的规矩,买卖不成仁义在,姑娘不买就算了,掰坏我沁玉轩的金簪是何道理?”
“这支金簪已经被你弄坏了,你必须买下。”"


有这个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的大少爷,回头府里少爷都不好说亲了。
苏棠进了松鹤堂,刚走到屏风处,就听二太太的声音传来,“信王府给大少奶奶的陪嫁不少,她还要二十四套裙裳,我都听得咋舌了,结果更狠,大少爷给大少奶奶一口气挑了三十六套,花了两千多两。”
“这才两天,就花了公中三万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靖南王府富可敌国呢。”
靖南王手握重兵,虽然得皇上信任,但难免也被皇上忌惮,要再添一个富可敌国的名声,难保不会有小人挑拨,皇上起杀心。
三太太坐在一旁,端起茶盏,指甲上新涂的丹寇,茶气氤氲中透着一抹妖艳,她笑道,“谁让王爷心里眼里只有郡主一人呢,若非太夫人施压,逼着王爷娶了王妃,王爷膝下可就二少爷一儿子了,对王爷这样威武赫赫的将军王来说,两个儿子子嗣单薄了些。”
要是没了一个,就和信王府似的了,唯一的独子出点意外,偌大的家产爵位会遭人惦记,再者,从小到大,大少爷不论是文治武功,都远非二少爷能比,太夫人生前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王爷立大少爷为世子。
可惜大少爷福薄了些,在被立世子前夕在狩猎场出了意外,不然今日靖南王府世子就是他了。
南康郡主就在屋子里,三太太这话是既奉承了她,又狠狠的捅了她一刀子,勾起了她对靖南王府太夫人的恨。
都怪那老太婆,当初要不是她拦着不让王爷给她嫡妃之位,她如今就不会只是个侧妃,在身份上永远被王妃压一头,不过好在王爷对她的爱意人尽皆知,走出去,也没人真敢只拿她当个侧妃看。
心底存着气,脸上还得不露声色,因为太夫人是王爷最敬重的人,谁敢对太夫人不敬,王爷绝不会轻饶。
王爷这么在乎大少爷,未尝没有太夫人百般呵护之故。
心下正恼,就看到苏棠迈步走过来,姿容清绝,脸上一抹恬淡笑意,从容不迫,那惬意神态就像是根刺扎进南康郡主眼里,让她本就冷沉的脸更冷了三分。
苏棠走上前,福身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拨弄着佛珠,问了问谢柏庭的情况,苏棠一一回答。
南康郡主看着她就来气,极力压抑怒气,问道,“你给大少爷冲喜到底需要哪些东西,一次说清楚,我也好命人去准备,大少爷身体虚弱,劳累不得。”
这是怕谢柏庭给她准备的太多太好,要把这事揽下来呢。
她能说她什么都不需要吗,真正需要的是谢柏庭,不是她。
不能说实话,苏棠只能打马虎眼了,“母妃也问过,但清州冲喜的人家都是她相公给她准备的,我也不知道别人可不可以,母妃舍不得相公劳累,但怕万一,也只能让相公操心了。”
这王府最担心谢柏庭的莫过于王妃了,连王妃都舍得谢柏庭吃累,别人还是少操这份闲心为好。
南康郡主拿谢柏庭身子虚弱施压,苏棠四两拨千斤拿王妃挡了回去。
三太太笑道,“不让旁人准备倒省了我们的事,但好歹叫我们知道都需要些什么吧。”
苏棠看向三太太,她从进来,听三太太说的话,就知三太太是个难缠的主,她眼神犀利,透着精明,嘴唇又薄,虽然容貌还过的去,但看着就不好相与。
她回了南康郡主,就该知道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还刨根问底,不就是怕她逮着机会狮子大开口么。
所有人都看着她,苏棠知道她这回很难再躲过去,但一时间叫她怎么胡诌的起来,早知道就把谢柏庭拉来了。
正绞尽脑汁的想,外头进来一穿淡黄色裙裳的丫鬟,福身道,“老夫人,康王带着清阳郡主登门为昨儿差点砸到大少奶奶赔礼。”
谢柔一听,就哼了鼻子道,“赔礼有什么用,得亏我大哥福大命大,不然她一条命都不够赔的。”
“怎么不是康王妃来?”三太太奇怪道。
今日不是休沐,王爷下朝多直接就去军营了,就算回府,也不会待多久,其他老爷也都不在,康王来对着一屋子女眷,多有不便,更何况康王妃和王妃关系还不错,就更应该她来了。
四太太道,“我前几天出门就听人说康王妃病的很严重,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了。”
康王和王爷同朝为官,当着百官的面赔礼更真诚,效果也更好,毕竟谢柏庭没大碍,人家清阳郡主也不是故意的,王爷不能得理不饶人。"


谢柏庭正要点头,那边许氏也得知了半夏和信王府丫鬟打架的事,匆匆过来,歉疚道,“是娘疏忽了,没把茯苓照顾好,但把她带去靖南王府养伤不妥,没得叫靖南王府觉得我们信王府没人。”
我们信王府——
她娘说的可真顺口,可信王府有把他们当自己人看吗?
许氏看茯苓都愧疚,这些日子实在过的心力交瘁,根本顾不上茯苓,偏茯苓又懂事,她派人来探望,茯苓一句委屈也没吭,今儿要不是被半夏发现,还不知道要委屈到几时去。
半夏会发现,完全是误打误撞。
早上的馊馒头,茯苓实在难以下咽,可什么都不吃,她饿的也难受,她不想死,半夏来的时候,她正拿着馊馒头,一边吃一边作呕。
半夏起初也没觉得馒头有问题,只觉得茯苓病的严重,病到连饭都吃不下的地步,这时辰吃早饭太晚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该吃午饭了。
半夏擦掉眼泪上前,茯苓看到她就把馒头往被子里藏,半夏又不傻,顿时就觉得有问题了,她虽然也是个丫鬟,但还不至于稀罕个馒头,还是个吃了一半的馒头。
半夏要看那馒头,茯苓只拉着她说话,越是不让看,半夏就越好奇,直接动手把馒头抢了,都不用放鼻子处就能闻到馊味。
半夏气到两眼发黑,想杀人的心都有,想起苏棠说的话,不论谁欺负她,都加倍还回去,捅了篓子,有她撑腰。
姑娘没骗她,真的来给她撑腰了。
苏棠也知道带个断腿丫鬟去靖南王府会被人笑话,但比起茯苓一条命,笑话算什么,苏棠看向谢柏庭,“靖南王府会笑话我吗?”
谢柏庭道,“他们只会羡慕你的丫鬟有个好主子。”
许氏头大,她这女婿怎么回事,就算移情别恋她女儿了,也没有这么快就她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难不成她女儿还会熬迷魂汤?
茯苓被半夏扶着,站的艰难,她感动的鼻子酸涩,看着苏棠道,“姑娘,我还是留在信王府养伤吧,等我好了,我再随你去靖南王府。”
她也想跟去靖南王府,但姑娘待她好,她不能让姑娘被人笑话。
许氏让丫鬟扶茯苓去她的院子养伤,这样安排,苏棠才勉强松口。
这边苏棠和半夏送茯苓去许氏住的院子,给茯苓把脉检查断腿,那边云二姑娘回了屋,刚坐下,一丫鬟跑进来,直接在她跟前跪下了,求道,“姑娘,您救救奴婢的娘吧……”
云二姑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身边的丫鬟宝珠道,“你娘怎么了?”
丫鬟哭道,“我娘气苏姑娘推姑娘下水,方才苏姑娘的丫鬟去了后院下人房,我娘想给姑娘您出口恶气就打了她,老王爷知道了,一气之下要卖了我娘……”
这丫鬟是云二姑娘的贴身大丫鬟之一,她娘是后院下人房的管事妈妈。
云二姑娘本来就气恼苏棠抢了谢柏庭,以至于谢柏庭对她疏远,现在连信老王爷都向着苏棠,她贴身大丫鬟的娘和苏棠的丫鬟无冤无仇,现在因为帮她出气打了苏棠丫鬟一巴掌就被仗责发卖,她要不能把人救下来,往后府里还有谁敢向着她?!
这人,她必须要救下来!
云二姑娘去找她娘云三太太,进屋的时候,正好丫鬟禀告云三太太这事,云三太太眉头皱紧,“老王爷怎么会管这样的小事?”
这些日子,他连朝堂都不怎么去了,却管这事,云三太太觉得很不寻常。
云二姑娘打了珠帘进屋,道,“娘,您帮我救救翡翠的娘,绝不能让她被卖了。”
云三太太哪里不想把人救下来,可今日要卖人的是老王爷,她袒护自己女儿,老王爷已经恼了她,不信她会秉公处理,老王妃又精神不济,他才会亲自管这样的小事,她再去帮着求情,不是往老王爷枪口上撞吗?
何况老王爷脾气一向倔,云三太太道,“不是娘不救,你祖父做的决定,便是你祖母,都不一定能劝的动,何况是娘。”
“那我去找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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