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瑾席谢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陆尽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杨瑾席谢瑶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是帝都陆家吗?
经理面色一凝,提点手下员工:“莉莉,还不给陆太道歉?”
“陆太,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您……”
南初倒也不是真想刁难一个柜姐。
她摆摆手,“算了算了,你把那位宋小姐赶出去,就当你给我道歉了。”
莉莉为难至极:“这……宋小姐是薄总的未婚妻,陆太,我得罪不起您,也开罪不起宋小姐啊。我听说薄总和陆总是好朋友,那您和宋小姐也只是有些误会,不如二位化干戈为玉帛,免得薄总和陆总心生嫌隙。”
这柜姐,有几分聪明,但不多。
南初好笑道:“我的确是陆家的儿媳,也是陆之律结婚证上的另一半,但这个宋依依,她究竟是不是谢瑶的未婚妻,以后能不能嫁给谢瑶,这可不好说!”
宋依依听了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子,吼道:“你说话就说话!阴阳怪气什么!我是薄爷未婚妻这件事,是大家公认的!我不能嫁给薄爷,还有谁能?南初,你别太嚣张,你老公不就是因为是薄爷的大学同学,才能成为薄爷的合伙人吗?说好听点是合伙人,其实就是给薄爷打工的!你穷嘚瑟什么?”
南初丝毫不恼,“你也说你这个未婚妻身份,是大家公认的,那请问,薄爷本人有承认过吗?宋小姐,我提醒你一下啊,不辟谣不代表是真的,也许薄爷只是懒得搭理那种绯闻,正牌未婚妻,除非他自己下场承认,否则,谁说的准呢?”
“你!我现在就打电话让薄爷过来!南初,你给我等着!”
宋依依作势就要掏出手机打电话。
南初好心提醒她:“你确定要叫薄爷过来?你想让薄爷会会你那小情人?”
说完,南初朝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手机里,可是拍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照片。
宋依依虽然愤怒,却还不至于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走近南初和杨瑾席,咬牙威胁道:“今天算你狠!不过,你要是敢把照片曝出去,我就把杨瑾席偷偷生孩子的事情给抖出去!薄爷若是知道杨瑾席背着他,生下一个孩子打算套牢他,你猜,像薄爷这么痛恨背叛和威胁的人,会把杨瑾席和那个本就不该出生的孩子怎么样!”
杨瑾席眼底一震,“你调查我?”
“随便查查罢了,杨瑾席,没想到你能耐挺大。不过你真是不怕死,瞒着薄爷干出这么大的事,他若知道,没准会失手掐死你。你最好,让这个秘密,永远烂死在肚子里。”
南初动怒,“宋依依,你的把柄我手里可有一大堆,你要是敢搞杨瑾席和孩子,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身败名裂!”
“那就走着瞧吧!”
宋依依冷冷笑着,恨恨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专柜。
杨瑾席并不担心宋依依会把这件事抖出去,因为宋依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依依想成为薄太太,就不可能愿意承认谢瑶和别的女人之间有个孩子。
她只是怕,宋依依现在知道了相思的存在,会不会对相思不利。
南初安慰她:“予予,你放心,宋依依不敢的,她要是敢搞你和相思,我就让她在圈内混不下去!”
就在杨瑾席怔忪之间,徐特助的电话打了过来。
“乔小姐,薄爷让你今晚去御景园。”
杨瑾席愣了几秒,“好,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心里五味陈杂。
其实她跟谢瑶已经有一周没见过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找她去御景园?
“每个人都希望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但成年人的世界里,错了就是错了,而你走错的每一步,都要付出代价。”
秦聿恒睫毛一抖。
楚好这话,似是在对陈强说,又像是在对她说。
“比如现在,你用刀挟持同事,这是罪加一等。陈强,你把刀放下,也许还有回头是岸的机会,但你若执意一错再错,谁也救不了你。”
陈强握在手中的刀锋,明显随着楚好的谈判,不再像刚才那般压迫着秦聿恒的大动脉。
秦聿恒暗暗松了口气。
徐正规劝道:“陈经理,你先放开秦聿恒,有任何困难咱们可以好好谈。你看,薄总就在这儿,集团的决策虽然不能更改,但如果你个人有困难,薄总或者是我,都完全有能力帮你。”
陈强的态度,有所松动……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
陈强的手机响了,他一手握刀抵着秦聿恒脖子,一手接了电话:“老婆……我被集团裁了……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小爱……你不能带小爱离开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电话被狠心挂断。
陈强的情绪再次失控!
“不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我老婆要带着我女儿离开我!她要跟我离婚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集团凭什么裁掉我!你们高层吃回扣的一大堆!凭什么就盯着我一个人!”
徐正猛地一惊:“陈强!你别冲动!”
“我要让所有记者和媒体曝光你们!你们是大集团,最怕的就是负面报道!若是被你们裁掉的员工跳楼,这条新闻,应该会让你们集团的股票大跌吧!”
楚好拧眉,冷声道:“你既然知道SY是大集团,就该知道那些媒体舆论,SY完全有能力控制,所以你这么闹,最后难堪的,只有你自己。”
“我不管!我老婆要跟我离婚!我没了工作,女儿的抚养权也不可能判给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既然我要死,还不如拉上垫背的!”
秦聿恒被他用力拖进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合上……
秦聿恒脸色惨白,她自以为逃不过这一劫了,她用口型对楚好说:“对、不、起。”
她眼里,有闪烁的泪光。
像是,在跟他道别。
这很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她对他说这三个字。
以后,她恐怕是没那个命来赎罪道歉了。
楚好心脏处,一瞬闷痛。
都这时候了,她不求他救她,却在用“对不起”三个字,跟他道别?
“薄爷,现在怎么办?”
男人拳头紧了,他命令:“陈强就是想闹,把集团的人都叫上顶楼,给足他面子,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闹!拖延时间,等他闹累了,把秦聿恒救下来。”
陈强如今,就是想表演给大家看,他所遭遇的不公。
他不敢拉着秦聿恒,真的跳楼。
“好,我马上去办!”
……
顶楼的风很大,吹的秦聿恒长发凌乱。
陈强拉着秦聿恒退到天台的边缘处,微微侧眸,就能看见底下的万丈深渊。
秦聿恒没有恐高症,可这里是27楼,这个高度往下看,依旧让秦聿恒心跳加速。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打感情牌:“陈经理,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我也有个女儿,她有先天性的导管未闭,需要做介入手术,我正在筹钱给她做手术。所以我特别能理解你,我知道你老婆要带着你女儿离开你,你一定很崩溃。但是,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把你老婆和女儿争取回来啊!”
陈强有些讶异,他似乎没想到秦聿恒这么年轻竟然有孩子。
“是和徐正的私生子吗?你跟着徐正,还会缺钱?徐正不管你女儿?”
可现在,她唯一的精神支柱都没了……
在来酒吧之前,她吞了一堆抗敏药。
以前是因为酒精过敏,所以没法借酒浇愁。
可今晚,她彻底放肆了一回。
发现,酒真是个好东西。
越烈越好。
她又倒了一杯,正想喝下去,手里的酒杯被南初抢走。
南初也喝醉了,在发酒疯。
“你怎么能独享?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这杯!是我的!不准跟我抢!”
南初正准备喝……
这杯酒,又被陆之律劈手抢走,“你们俩疯够了没?谁也不准喝!”
南初指着他的鼻子,醉醺醺的望着他。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陆之律咬牙,“我是谁?我是你老公!”
“我老公……嗯……不对!我老公在家呢!啊……不是……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帅哥,你长得挺帅……怎么能出口成脏呢?咒人结婚,可是要下地狱的!”
谁不知道婚姻是枷锁?
她可是上过学的,认识字的,“婚”字怎么写的?
就是女生昏了头,才会婚。
她这么潇洒爱玩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被骗去结婚?
南初长指点在陆之律薄唇上,尽情調戏。
“帅哥……我没有老公哦……要不要……嗝……加个微信?”
某人打了个酒嗝。
陆之律的俊脸,黑了八度!
她这完全是喝到连人都认不出了!
再看看一边的乔予……比南初,有过之而无不及。
乔予抓着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酒吧上面的舞台走去。
她小声嘟哝:“唱的什么歌……难听……”
南初见状,兴奋的不得了,“予予,你快去唱,你唱的绝壁比他们好听!”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
乔予握着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向舞台。
舞台有个矮台阶,她正准备抬脚上去时,台阶一绊,整个人忽然失重。
身子往后一个踉跄!
算了……摔死也行。
她坦然接受这个死法,没有半点挣扎的往后一仰!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
她落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被一双结实修长的手臂牢牢接住。
乔予睁开眼,看到上方那熟悉的轮廓,傻了。
手里的酒瓶,陡然落地。
“砰——”
酒瓶碎了,酒水洒了一地。
男人垂着黑眸,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她:“疯够没有?”
疯?
她没疯啊,她只是想找死。
“薄寒时?不对……你不是……果然喝多了就是容易出现幻觉……”
薄寒时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来酒吧找她?
不可能的。
乔予按着他的手臂,从他怀里站起来。
她脸上染了醉意,因为喝了酒,平时温柔内敛的性格也变得奔放大胆,她抬手拍拍薄寒时的肩膀:“谢了啊,没让我死成,我就发发慈悲吧,换个地方死,免得……把这酒吧生意搅黄了。”
说完,她脚步虚浮的转身就走。
男人蓦地拉住她的手臂。
乔予正想甩开,整个人忽然一轻。
她被人打横抱起。
乔予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你……你到底是不是薄寒时啊?我是出现幻觉了吧?”
“我不是,你出现幻觉了。”
男人目光直视前方,声音疏离而冷漠。
乔予笑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他?除非……天上下红雨!帝都七月下大雪!”
可说着说着,乔予声音落寞下来。
“可为什么不是他?”
她怕见到他,又怕,见不到他。
男人眉心微动,却只是丢了句:“你喝醉了。”
薄寒时抱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车。
乔予喝的太醉了,脑子早就短路。
她被塞进副驾驶。
看见薄寒时也上了车,乔予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欸?帅哥,这是我打的车,你怎么能上来?下去……”
“半价,叶少若是……”
薄寒时话音未落。
叶承泽像是捡了个大便宜,立刻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成交!”
十五亿,拿下城南那块地,会把业内所有竞争对手羡慕死!
这一让,便是十五亿。
乔予是有几分姿色,可那不过就是个二手货,他叶承泽随便找找,就能找来一筐那样的女人!
这薄寒时……是不是钱多烧得慌!
……
乔予从酒店出来,一眼便看见那辆限量款的黑色迈巴赫。
徐正站在车外,已经为她拉开了车门:“乔小姐,上车吧。”
乔予不明所以的上了车。
车内的烟味,尚未散去,她一下就呛的咳出了声音。
男人黑眸瞥了她一眼,微皱眉,冷冷的,“娇气。”
嘴上那么说着,可那只夹着烟的修长大手,却还是将尚未燃尽的烟蒂丢到了车窗外。
半降的车窗,也彻底降到了底。
车内空气,很快恢复清新。
可这举动一做完,薄寒时就微微怔住了。
读博的时候,他跟着导师做项目,经常熬夜,免不了抽烟缓解压力。
那时候乔予来宿舍找他,每次闻到烟味,就把他烟灰缸都气扔了。
乔予不喜欢闻二手烟。
所以,薄寒时戒过烟,有一阵子,他一根烟也不抽,乔予也总是用接吻来检查他有没有偷偷抽烟。
可后来……在狱中那三年,曾经努力戒掉的烟,抽的更狠了。
乔予讨厌,那他就要做尽她厌恶的事情。
“薄总……找我有事吗?”乔予问。
“昨晚……”
乔予立刻打断他:“昨晚只是个意外,薄总放心,我不会用这件事来道德绑架你,更不会用这件事去破坏你跟宋小姐的订婚。”
薄寒时眼底一抹讥讽划过。
男人倾身过来,笼罩住她,黑眸直直的看进她眼底:“意外?”
突然,他打开了手机视频。
视频里,是乔予主动缠上他的画面……
她脱他的衬衫,解他的皮带,吻他的喉结……
视频里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
乔予的大脑,轰一下,像是炸了一个平地惊雷!
她伸手就要去抢手机!
薄寒时个高,手臂也长,男人抓着手机往上一举,乔予便扑进了他怀里。
男人薄唇微勾,轻蔑又玩味:“这也是意外?”
“……”
乔予脸红到滴血!
“我不是故意……”
男人打断她,正襟危坐的冷冷发话:“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有意勾引,你精心策划这一出,不就是为了再次缠上我?”
“……”
“就像你当初那样。”
男人顿了顿,旧事重提。
六年前,乔予和舍友打赌,若是她能吻到薄寒时,舍友就要请她吃一个月的饭。
西洲乔家的大小姐,怎么会为了一个月的饭钱,跟同学打这种无聊的赌呢?
乔帆在培养她的方面,的确很舍得花钱。
培养自己的上位工具嘛,自然很大方。
等她上了帝都大学,乔帆说过,每个月给她打两千块的生活费,但乔帆作为西洲的州长,自然没空亲自去给乔予打钱。
于是,这打钱的任务,就交给了丁雪梅。
她这后妈,总是克扣她那三瓜两枣的生活费,有时候,丁雪梅可能两个月都不给她打一分钱,问就是,忘了。
她比谁都清楚,丁雪梅是怕她被乔帆培养的太出色,以至于碾压她那个怂包儿子,更怕乔予以后嫁的人有权有势,报复他们母子。
所以乔予跟穷小子薄寒时谈恋爱时,乔帆震怒,可丁雪梅……大概是真心为她高兴的。
当时的乔予为了那一个月的饭钱,四处堵大才子薄寒时。
“所以,那孩子真是乔予的孩子?”
“……!”
南初捂住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陆之律,你特么诈我!”
陆之律很笃定的判断:“所以,那孩子六岁?”
“……”
南初整个人都凌乱了,“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陆之律,我没求过你什么,这件事你能不能暂时保密?”
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我凭什么帮你们保密?”
乔予又不是他朋友,相反,薄寒时才是他兄弟。
他这人私心重,向来帮里不帮外。
南初咬牙,硬着头皮:“制服Play?”
“……”陆之律不为所动。
南初豁出去了!
“不限次数!”
男人薄唇微勾,笑意邪肆:“成交。”
“……”
南初垂头丧气的往杂志社里走。
默默把通讯录的备注改掉——
陆之律从有名无实,变成了有名有实。
是的,结婚两年,他们至今没有夫妻之实!
妈呀,她对乔予绝壁是真爱!
为了乔予,冲锋陷阵!
南初拍着额头,头疼不已……
……
下午开高层会议时,陆之律一直不在状态。
薄寒时握着笔,在桌上敲了好几次:“陆总,西洲池源县的旅游开发案你有什么想法?”
陆之律回神,“池源县有历史背景,我觉得可以尝试开发旅游项目,但对其投资,需要考虑成本,回报率可能要再次进行评估。”
等会议结束。
高层都走光了。
薄寒时看向陆之律:“你怎么回事?”
“我没怎么。”
这还没怎么?
刚才他敲桌面最起码敲了三次。
男人挑眉,戏谑,“因为和南初离婚的事,闹心成这样,我看你们不如不离。至于那个孩子,你喜当爹也不是不行。反正你不打算要孩子。”
提到那个孩子……
陆之律在心里唏嘘:不是我喜当爹,是你喜当爹啊!
人一旦心里藏了秘密,就浑身难受。
尤其还是这种,大秘密!
陆之律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你呢,喜欢孩子吗?”
薄寒时微怔。
提到孩子,他忽然想起相思了。
他本想说不喜欢,甚至是讨厌,但想起相思那小孩儿,他只敷衍的丢了两个字:“一般。”
“一般?那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陆之律跟着他出了会议室。
薄寒时步伐一顿,冷冷的怼了一句:“怎么,你要生个女儿给我养?”
陆之律被怼的无fuck说。
他好笑道:“我他妈又生不了,我要是女的,我给你生十个八个的。”
“……我谢谢你,不需要。”
陆之律又扯回正题,“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孩子?”
薄寒时很客观的回答:“没有如果,我没孩子。”
“就是如果,人生总有万一……”
男人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没有那种万一,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如果……算了,你这人的字典里,确实没如果。”
陆之律看着薄寒时走远的背影,叹息一声。
其实他刚才,是想告诉他真相的。
可转念一想,乔予那厮若是想母凭子贵……陆之律眼神冷了下去。
……
下班后,乔予从园区刚出来,正准备走到旁边的地铁口。
一辆白色的劳斯莱斯库从她身旁划过,停下。
车窗降下,车主按了按喇叭。
乔予抬头望去,是陆之律。
“陆总找我有事?”
“上车,我有话问你。”
乔予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我没话要跟陆总说,我现在要去赶地铁。”
她往前走。
那辆库里南就跟着她,根本不罢休。
陆之律这种人,要是盯上你,甩不掉。
乔予到底是上了车,没什么好气的说:“陆总如果是要刁难我,真的不必浪费功夫,我知道陆总看我不爽,不过我应该很快就会辞职了,在我离开SY之前……”
宋依依眸色一冷。
这女的,还真有点手段,把她银行卡卡号都打听出来了!
一旁的经纪人见她脸色不对,“依依,你怎么了?”
“菲姐,我让你查的那个乔予,查到了吗?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查到了,但我怕影响你演出的心情,就没告诉你。不如,还是等你演唱会结束了,再说吧?”
宋依依是个急性子,哪等得了,“我现在就要知道!”
“好吧。”
经纪人将收集到的资料递给她:“这是乔予大部分的信息了,我让私家侦探查的。”
宋依依一眼扫下去。
“她居然是薄爷在帝都大学念书时的初恋!难怪,我说她怎么那么眼熟!”
之前,她无意中在薄寒时的钱夹里,见过她的照片。
不过之前她只觉得乔予长得面熟,这会儿才联想起来。
菲姐:“不过这个乔予也是厉害,六年前竟然把薄寒时送进牢里,当时这个案子,在西洲闹得轰轰烈烈,因为这个乔予,是西洲州长的千金。”
宋依依手指攥着资料,将纸张抓皱,“哼,她都已经背叛过薄爷了,难道薄爷还会娶一个将自己送进牢里的仇人?”
“那肯定不可能,薄爷不报复她就不错了。而且,她孩子都那么大了,薄爷不至于……”
“你说什么?”宋依依瞪大眼睛。
“她有孩子了啊,薄爷不可能娶一个单亲妈妈做薄太太吧?”
宋依依觉得不对劲,“她孩子几岁?”
“六……是六岁吧。”
“你刚才说,六年前,她把薄爷送进牢里,那时候他们还是情侣?”
菲姐也反应过来了,“不会吧,那孩子难道是……”
宋依依心跳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让那个私家侦探,继续盯着乔予!有任何消息,立刻向我汇报!”
“好。”
……
第二天一早。
乔予就赶去了机场,谢钧早已在机场大厅,等候多时。
“予予!这边!”
乔予拎着纸袋快步跑过去,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谢医生,我没来晚吧,这是我做的一点小饼干,你带在路上吃。我也没什么贵重礼物替你践行,这点小心意请你收下。”
谢钧接过那袋饼干,笑着说:“你能来送我,我就很开心了,你做的饼干一定很好吃,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调回帝都,恐怕,我以后都吃不到你做的饼干了。”
乔予没深想,只说:“你要是以后想吃我做的东西,你给我打电话,我做一点抽真空给你寄过去也是一样的。”
谢钧很感动,伸手抱住了乔予。
“予予,你真好。”
乔予一怔,连忙推开他,“谢医生,这三年来,每次相思生病你都帮忙,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了,祝你一路顺风,平安喜乐。”
“予予,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在S市安定下来了,能给你和相思一个家,你……你愿意带着相思来S市吗?”
离开帝都吗?
她做梦都想带着母亲和相思离开这里,可是,薄寒时已经没收了她的船票,甚至,连离开帝都的船只都截获了。
“谢医生,我不适合你。我上有不能自理需要看护的母亲,下有一个六岁的孩子要照顾,拖家带口的,实在配不上你。”
“感情这种事,有什么配不配的上,我看得上你就足够了,除非,你看不上我?”
乔予淡笑,“我这种情况,哪敢看不上别人啊。”
乔予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江屿川。
“抱歉啊,我接个电话。”
乔予转了个身,接起电话:“喂,江学长?”
“徐特助跟我说,你今早来SY地产的销售部报到,让我带着你熟悉熟悉这边的环境,我刚才去销售部怎么没看见你人?你还没到吗?”
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薄寒时,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薄寒时看来,不过都是乔予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薄寒时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乔予,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乔予站在人群中,看着薄寒时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乔予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薄寒时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乔予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乔予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薄寒时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乔予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薄寒时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薄寒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乔予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薄寒时离开这里。
就在乔予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乔予,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薄寒时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乔予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薄寒时,“我们走吧?”
她想拉薄寒时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乔予,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乔予做梦也没想到,薄寒时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薄寒时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薄寒时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相思叹气,小肩膀瘫下来……
她忽然想起什么,爬下床,找到那本杂志,仔细看了半天。
封面上写着——
SY集团薄寒时!
难道,爸爸在SY集团工作?
她立刻把杂志塞进甜甜圈书包里,把自己打电话的小手表也带上,又把平板塞进去。
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几袋小饼干。
最后,还把猪猪储钱罐里的钱,也掏了出来!
准备出门前,她一身装备,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觉得很满意。
这才拧开门锁,离开了家。
……
相思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诧异的看着她,问:“小朋友,你就一个人啊?你是走丢了吗?”
“我没有走丢,司机大叔,我要去SY,你送我过去,我有车费!”
“SY?是那个SY大楼吗?”
“应该是的!”
司机懵了,“应该?小朋友,你到底去哪里,我要是把你搞丢了,帽子叔叔可是会找我的!”
“emmm,就去SY大楼!大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我不是三岁小孩!”
“那你几岁?”
“六岁了!等放完暑假,我就上一年级啦!”
司机被逗笑,“……哈哈,那你挺厉害的,快成小学生了。”
“嗯哼,司机大叔,走吧!我去那里找我爸爸,不会走丢的!”
“那我送你过去吧,不过你要是找不到你爸爸,我就打电话给帽子叔叔,让他把你领回家!”
“嗯!司机大叔,谢谢你!”
这一路上,相思都很激动。
她没打招呼就去找爸爸,爸爸一定会很惊喜!
……"
男人口吻阴鸷冷厉。
话落,就挂断了电话。
那边的徐正,握着手机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坐起来给乔予打电话。
“老公,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给你啊?”睡在一旁的妻子许淼,被吵醒。
“我老板。”
许淼皱眉,嘟哝道:“不会吧,你老板还在和他女朋友闹呢?都多久了,不是我说,他是有多直男啊,追那么久,人妹子还没答应他?”
徐正无奈叹气,“这两人真是的,吵架冷战,还要我在中间传话!”
“就是啊,你老板嘴巴真是比钢铁还硬,开口问下妹子的手机号,很难吗?下次我要是碰到你老板,一定教他几手把妹手段!看着人模人样,长那么帅,搞半天是个哑巴!”
徐正想了下,觉得许淼说的不对。
“他要是个哑巴倒好了,他不仅不是个哑巴,还各种说反话!”
“……那还不如毒哑算了!”
……
乔予跟徐正说了,这周六她会在晴海等薄寒时。
到时候,她会把相思也一起带去。
不管薄寒时是否要带走相思,她都希望,在他带走相思之前,相思能有一个“一家三口”的美好回忆。
相思还小,她不想给相思留下什么阴影。
她低头看着已经睡熟的相思,摸了摸孩子的头,轻声喃喃:“周六你就能见到爸爸了。”
相思一直很想要爸爸。
现在的孩子早熟,也都很机灵,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有人问相思,她爸爸是做什么的,怎么从没见过她爸爸来接她放学。
从那以后,相思对这个话题,就很敏感。
好几次和班里孩子发生矛盾,都是因为同学提了爸爸。
有一次,相思跑回家,朝乔予大哭。
她说:“为什么他们都有爸爸,就我没有爸爸!”
乔予当时抱着她,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束手无策的心疼她。
不过,以后就不一样了,她会有爸爸。
爸爸会去参加她的家长会,会去接她放学,会把她举在头顶……她会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幸福。"
彻底松懈下来,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
他起身时,高大挺拔的身影,轻微晃了晃。
手心发麻。
……
乔予虽然脱离高危,但因为伤势比较重,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薄寒时在她床边,一直守着。
徐正买来宵夜,“薄爷,你晚饭没吃,多少吃点吧。”
薄寒时没心思吃东西,只问:“余泽仁怎么样了?”
“我刚去问了医生,他没有乔小姐伤势严重,应该问题不大。”
“你去盯着余泽仁。今晚的杀手,应该是仇人派来灭口的。”
徐正思忖道:“会不会是……乔帆派来的?”
薄寒时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乔予。
“等乔予和余泽仁都醒过来再说,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医院这边,你去打点一下。”
“好。”
等徐正离开。
薄寒时倾身,将那条串着戒指的银链子,重新戴在了乔予脖子上。
温晴说,将戒指还给他,是物归原主。
其实温晴说错了,乔予才是这戒指的主人。
有些东西,曾经给过她,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就像是曾经那些不经意间细碎的片刻心动,不知深浅的喜欢,每一次,都是迷迭深陷。
手术后,乔予昏迷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夜里,才苏醒过来。
薄寒时趴在病床边,似乎睡着了。
乔予一时忘了身上的伤,正挣扎着想撑着双臂坐起来去够旁边的薄毯,动作撕扯到左胸口的伤口,痛的倒抽了口凉气。
薄寒时浅眠,很快被吵醒。
他将乔予按回病床躺下,皱眉冷道:“乱动什么?”
“你一直守着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