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魔怔般地锤了锤胸口，她脸色被怒气涨红，身体微微颤抖着。
“妈，你干嘛！”
她愤愤地盯着我和女儿，“我还想问问你们在干嘛呢！”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大，所以语气软了下来，“妈，是我想吃，才带着依依来吃的，跟依依没关系。
这么多人呢，有什么事等我下班回来之后再说，我先送依依去上学了。”
婆婆又想坐在地上撒泼打滚。
可我先一步带着女儿给门店老板赔了钱，然后拉着女儿出了店门。
又在隔壁店铺给女儿买了一身新衣裳之后才把女儿送到了学校。
只留下婆婆呆愣地站在早餐店里。
在路上时我已经想好了，既然婆婆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那等我下班回家之后再坐下来好好跟她讲讲吃素的利弊。
可令我没想到是，婆婆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5
当天下午我照例去接女儿放学时。
王老师却告诉我，在我早上前脚送女儿去上学时，婆婆后脚就将女儿接走了。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
她说现在她和依依正在医院。
等我到医院时，依依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嘴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咯咯打颤的牙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奶奶，我不想喝这个。”
“我真的好痛啊。”
“痛就对了，谁让你们偷吃！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偷吃了。
赶紧把这个喝了，喝了你就会好起来。”
婆婆晃了晃手里的杯子，那里面装着浑浊不堪的液体。
这个东西我十分眼熟，是婆婆每天烧香拜佛留下的香灰。
她泡成了水，想灌进女儿的嘴里。
“妈，你干什么！这是在医院！”
婆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不屑地冷哼一声，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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