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现代都市小说《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全局》,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岁月是颗孤独草”创作的《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今年二十六岁,研究生毕业,在临市最好的私立高中做数学老师。这所高中很有名,清华北大录取率全省排名第二。她以为,无父无母的她只能这样生活了。谁知那天,她发现父亲入狱有其他隐情……为了查明真相,她和他做了一场交易,他如同猎物一般让他步步动心。他:“选择了,可就不能逃了。”她:“先生,切勿动心。”这场猎物和猎人的双向游戏,谁动心,谁就会沦为猎物……...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姜与童陆明湛全局》精彩片段
与童退后两步,心想实在不行就跑吧。
“你这个德行,李老师知道吗?你昨天也想在赌局上胜出赢得那个女孩子吧?”与童说。
郭擎—愣,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谁告诉她的?郭擎回头看着张家兄弟。
那两人早就对与童恨之入骨,他们可不管她说啥,今天就是要收拾她!新仇旧恨—起算!
他们俩阴恻恻地从车上拿出两根棒球棒,与童—看,二话不说,撒腿就跑,—边跑—边打开通讯录搜陆明湛的电话号码。
她打了过去,响到第三声对方才接,与童大口喘着气,“陆明湛救我!”
对方沉默了—下,“你在哪里?”
“我马上就到文海高中校门口了,那两个姓张的拿着球棒在追我!”
陆明湛听得见此时她用力奔跑的脚步声,“学校的保安拦得住他们吗?”
与童都快哭了,“保安平均年龄六十岁,肯定拦不住啊!”她回头看看,距离越来越近了。
陆明湛勾勾唇角,她倒是有很好的判断力。“距离你八百米有个湛宇集团的商场,你往那里跑。”
“然后怎么办?”与童—边跑—边问,—边回头看。还好那三个人平日里养尊处优,跑得不够快。
“离你最近的门就在文海路上,你到那里就安全了。”
与童有点怀疑,那个商场她又不是没去过,真的到了大门就安全了?可眼前除了信他,没有其他办法。
陆明湛量那两个混小子,也不敢在自己的商场里闹事。但他还是不放心,立刻给萧逸打电话。
“让人立刻在文海路商场门口接应姜与童。”
萧逸—听就明白了,赶快安排。心想这姜老师闯祸的本事还真大,总是麻烦不断。不过今天倒是聪明了,知道直接给湛哥打电话,不用再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与童拼了老命,跑到商场门口,没想到有三个穿着西装制服的人在等她。她—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额前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
张家兄弟和郭擎三个人更是跑得气喘吁吁,没想到这臭女人这么能跑,跑了这么久才停下,抬头—看,竟然是到了湛宇商场的门口。
三个人面面相觑,看着近在眼前的姜与童,却动不了她分毫。
三个西装男二话不说直接挡在了姜与童的身前,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三个人。
三个人都知道,这个商场是陆明湛的,自己惹不起。但没想到这个臭女人居然还能得到他的庇佑。也或许是陆明湛的手下人,毕竟那臭女人只是—个老师,没什么身家背景,应该够不着陆明湛。
但他们还是不敢赌,不敢赌那个万—。
他们不敢挑战陆明湛,就连眼前的三个保镖,他们也不敢挑战,—看那站姿就知道是练家子。
三个人尽管是混蛋,但却不是傻蛋,又愤恨的朝着姜与童看了几眼,转身走了。
陆明湛坐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文件,耳边总是回响起姜与童的那句,陆明湛救我。
很少有人全名全姓的叫自己,没想到这女人叫出来,还挺好听。
几分钟后,萧逸打来了电话。
“湛哥,姜小姐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接下来去哪?不能让刚子他们—直跟着。”也不能让她—直待在商场,商场十点钟也会打烊。
陆明湛想了想,“让她自己决定该怎么办。”
萧逸—听,得,还得他来传话,这事—时半会好像改不了了。自己嫌女人麻烦,所以不找女人,没想到这湛哥的女人,还总得他帮忙照顾,更麻烦!
在可画推门而出的时候,陆之战就醒了。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好打发,女人不都喜欢得寸进尺吗?她真的什么都不说,自己就走了?没想要他的钱,也没想要他的人,真的只是为了让他帮忙找父亲?
他心里不知怎么又生出些许落寞,被人如此忽视,好像也不那么愉快。
陆之战起床穿好衣服,不经意间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他昨天没有做避孕措施,是不是该找到她,让她吃颗药?总不能留下什么麻烦,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也都怪自己,昨晚怜香惜玉,没提这事,早上她跑得比兔子都快。
陆之战给萧逸打了个电话。
“你知道她住哪吗?”
萧逸反应了一下,“知道。”
“把地址发给我,另外把她电话号码也给我。”
“好的。”
萧逸挂了电话,把可画的电话号码,以及之前的那个小区定位,都发给了陆之战。他抬手看看表,这才八点,就起床了?难道是昨晚没发挥好?
上午十点,可画到了妈妈和继父的家里。
妈妈见她回来很开心,立马去菜场买菜,继父看到可画也挺开心,这个女儿可比自己那个亲生儿子有出息,燕京大学研究生毕业,学数学的,说出去也有面子。
可画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待会,等妈妈回来一起烧饭,就听到继父说,“闺女,出来陪爸爸下棋。”
“来啦。”
可画答应着,从房间里走出来。她以前从未把他当成爸爸,也从不叫爸爸,只叫江校长,因为她有自己的爸爸。好在继父也不强求,自己该怎么叫怎么叫,一口一个闺女,叫了十年。
可画从小就很优秀,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就把初中的数学课程全部学完了。
数学学得好,棋艺也不会差,和继父对弈了这么多年,输的少赢的多。继父总是一边惋惜自己又输了,一边夸他聪慧。
今天对弈三局,都是继父赢,因为她突然很想让着他一次,让他也开心一下,毕竟这十年,他对她很好。
吃过午饭,可画没有多留,就返回自己的家里。
到了小区门口,刚好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可画接了起来,“你好。”
“你在哪里,我们见个面。”陆之战说。
可画反应了一下,听出是他的声音,“为什么要见面?”
为什么……这是不想见他的意思,卸磨杀驴,爸爸找到了就不需要他了。这个女人倒有几分女海王的潜质。
“你在哪里?”
“我刚到小区门口。”
“你等我十分钟。”
可画不知道他为什么联系自己,他们之间的帐不是已经清了吗?定金尾款都结了。
不一会一辆奔驰迈巴赫开过来,可画认识这款车的车标,小时候家里也有一辆。
陆之战把车停在她身边,降下车窗,“上车。”
可画看着他的冰山脸,迟疑了一下,还是开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没看陆之战,轻声说,“什么事?”
陆之战扔给他一个小盒子,毓婷。
可画的脸红了,这是被人追到家门口喂避孕药的节奏吗?
“车门边有水。”陆之战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前方。
可画没说话,把药放进嘴里,打开水,一口气吃下去。
她推门下车,没有再看陆之战一眼。
他有点气结,这个女人跟他睡完,转身就走,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避之不及?
他打电话给萧逸,“查一下那个女人的情况,发给我。”
然后就挂断了。
萧逸有点懵,那个姜小姐看着安安静静的,话也不多,连哭都是一个人默默流泪,还能掀起什么大浪?战哥一个上午打来两个电话,还都是为了她,难道自己看错了?
陆之战笑笑,看来她真的不是陪酒女,自打她进来,他就发现了。没有哪个陪酒女会穿着毛衣牛仔裤坐在客人身边,更没有哪个陪酒女会向他要一个消息。
她们想要的除了钱,就是他这个人,而敢要的就只能是钱。
对于他来说,如果对方要钱还可以玩玩,起码不用费心。
他不再理会她,一边喝酒一边和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可画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看到陆之战的杯子空了,犹豫了一下,又为他把酒倒上。陆之战也不阻止,继续自顾自的喝酒聊天。
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毕竟刚才他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还是那么近,却近得有些尴尬。
陆之战对她还是有些许好感的,否则早就把她赶走了。
向天看了看表,“战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
陆之战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吧。”
大家陆续起身,可画没有动。
陆之战拿起身边的大衣搭在胳膊上,从可画的身前走过。
可画有一刹那的犹豫,但还是抓住了他大衣的衣角。
陆之战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回头看着他们。
陆之战看了一眼可画,她正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居然有一刹那的动摇,转头对着众人说:“你们先走。”
众人呼啦啦的走出包厢,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之战看着她的眼睛,“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一瓶酒,肯定是不够的。”
可画的脸红了,他向她要的好处,她不会不懂。
她沉默了,不知道该不该为了一个消息就把自己搭进去。当年父亲的案件采取不公开审理,判决结果也只有母亲知道,但她却三缄其口。如今她已经找了两年,试过很多方法,却没有发现有哪个方法是可以不惊动母亲的。
她没有松开拉着他衣角的手,而是拿起桌上陆之战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她站起来,看着陆之战,“只要我能顺利见到他,便任凭你差遣。”
陆之战笑笑,心想这姑娘说话挺有意思,还任凭我差遣,我又不缺保姆。
“你刚才只说想要对方的消息,现在又说想见面?”
“付出太大,总要多提一些要求。”
陆之战微微勾起唇角,“对方是什么人?”
“海城的一个犯人。”可画看着陆之战的表情,发现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他叫姜怀,我想知道他被关在哪所监狱,刑期到什么时候,以及他目前的情况。”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对你有兴趣?”
可画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无措,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向前走了一步,轻轻踮起脚尖,吻在陆之战的唇上。
她的吻很生涩,只在他的嘴唇上微微徘徊,但还是撩拨到了他的情绪。还没有谁敢一上来就吻他。
她很快就退了一步,不说话,只望着他的眼睛。
陆之战恶趣横生,他突然想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唇齿纠缠。
可画整个人都懵了,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他的手在她胸前徘徊,可画猝然清醒,推拒着他。
他也没想立马就发生什么,他对环境的舒适度还是有要求的。他微微起身,看着她微红的脸颊。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这个就算定金,等我有了消息,你再付尾款,怎么样?”
可画故作镇定,“一言为定。”
他笑着起身,走出了包厢,留下可画一个人面红耳赤。
她这是把自己预订出去了。
到了周五下班时间,佳琪开着她的宝马车来接可画。
她们也有几个月没见了,上次见面时还是夏天,转眼就已经初冬。
可画坐到副驾驶,“你这车不错。”
“嗯,前几天刚买的。”
“原来那辆呢?”
“送给前男友了。”
“哇,厉害了,分手费给的这么高。”
佳琪笑笑,“那车已经开了五年了,本来我就想换。正好他说不想分手,舍不得我,我就把车给他了。”
可画一琢磨,这是什么逻辑,给辆车就舍得分手了?“你这前男友是吃软饭的?”
“无所谓,谁让我喜欢他的俊脸呢。”
“那为什么分手,现在又不喜欢他的脸了?”
“人往高处走,他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总得帮帮他。”
“啥意思?”
“一个富婆看上他了,他有点犹豫,我就送了他一程。”
可画长长呼出一口气,“你就不能找个靠谱的男朋友?”
佳琪笑了笑,“哪里是我不想找,是现在的男人都太令人失望了好吗,要么娘炮,要么小肚鸡肠,要么吃软饭,我也不知道好男人都去哪了?”
可画笑着说:“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我看看大街上的男人都挺正常的。”
“不仅如此,还有更卑劣的,最近又听说有精神虐待,叫什么PUA,你知道吗?”
可画摇摇头,“看来,我还是青灯古佛伴明月吧,起码舒心。”
“别啊,我是说我没遇到好的,你又不是我,你肯定可以。”
“我们现在要去哪?”可画问。
“有个白富美刚从国外回来,今晚开party,请我给她设计造型。”
可画看看手表,“现在这个时间过去,还来得及造型吗?”
“我那边弄得差不多了,才出来接你的。”
“你给人家做造型师,带上我干嘛?”
佳琪笑着说,“带你去看看热闹啊,没准还能泡上个高富帅。”
“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去费那个心思。你要么路边把我放下,我去哪里等你。”
“别啊,你跟我一起去,八点咱们就走,行不?你也看看我给别人做的造型,提点意见。”
可画无奈的点点头。
“你爸妈最近还好吗?”可画问。
“挺好的,他们还是喜欢老家的生活,我给他们买了套大房子,两个人也很开心。你爸妈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我妈妈明年就可以退休了。”可画从未和她说起过父亲的事。
他们一路聊着,就到了临市城西的别墅区。佳琪停好车,带着可画进了其中的一套房子。
可画看得出,这家的主人非富即贵,房子的装修很有品味,墙上挂着的油画一看就价值不菲。
佳琪带可画上了二楼,进了休息室,“可画,你先在这里坐一下,今天这里是我和助理的休息区,外面贴了牌子,别人不会进来。桌子上有蛋糕,你先吃一点,我一会过来找你。”
“好的,你先去忙吧。”
可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东西,一边翻看桌子上的时尚杂志。
不一会佳琪就回来了,“可画,我也给你化个妆吧,Party马上开始了,那女孩让我们随便玩,她今天请来的朋友很多,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们。”
“还是算了,我不太善于和陌生人一起玩。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吧。”
佳琪二话不说,走到可画身边,打开她的马尾辫,很快就给她做了个优雅的盘发。
“佳琪,你打扮自己吧,不要管我了。”
“我要是不管你,你都把自己活成退休老阿姨了。”
佳琪一边说一边往她脸上擦粉,“可画,你的皮肤可真好,又白又嫩,我都想亲一口。”
“你的取向出了问题?”可画笑问。
“我也想男女通吃来着,但发现女的只对你感兴趣,你要不就委屈着从了我?”佳琪一边逗她一边给她化妆。
“我还是把你留给花美男吧。”可画说。
佳琪把可画身上的毛衣扒了下来,选了一条黑色露肩连衣裙穿在她身上,绒布料子里面加了细细的金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闪亮。
“不会吧,这么冷的天,你让我露肩?”可画瞪着眼睛看着她。
“有什么关系,腰上贴两个暖宝宝。再说在室内活动,根本不冷。”
佳琪又让她穿上一条肤色丝袜,配上黑色高跟鞋,可画转眼间就变成了神秘性感的美人,肤如凝脂,顾盼生辉,亭亭玉立,人间尤物……
佳琪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随手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里,转眼留言就有上百条。大美女,小美人,老婆…
佳琪也换了条裙子,拉上可画去了一楼大厅。她们拿了两杯红酒,站在旁边的角落里聊天。
佳琪一会儿让她看那个白色西装男,说他的领带没选好,耽误了整体效果,一会又让她看那个黑色夹克男,说他的发型不够好,耽误了他的气质。
可画对那些人倒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那白花花的肩膀格外引人注目,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向她举杯致意。
佳琪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是那白富美的信息,让她再给补补妆,她马上就要出场了。
佳琪去忙了,可画放下酒杯,转身上楼去了之前的休息室,她可不想再去面对那些轻佻又火辣的目光。
“可画,你看咱们怎么回复,向天特地找过来,不搭理他肯定不行,咱们惹不起这帮人。他们穿上西装是时代精英,脱了西装那就是野人。”
可画笑了笑,“哥,你是想说他们茹毛饮血?真是长学问了。”
“别说我,说你,这事怎么办?”
“你把他电话号码发给我,我来处理。”
“你可别乱来,有事一定要告诉我,知不知道?”
“知道。”
可画很快收到了向天的电话号码,她打算明天抽时间打过去,不能因为自己,而得罪向天,影响哥哥的工作。
第二天下班,可画一边给向天打电话,一边往校门口走。还没出校门就看到李老师的墨镜男友,又戴着墨镜靠在车边,等在校门口。不对,现在是墨镜老公了。
可画一边等着电话接通,一边想,这都十二月份了,天黑得越来越早,这路灯都亮了,他还戴着墨镜,是因为内心喜欢黑暗吗?
手上的电话通了,“喂?”
“你好,我是江涛的妹妹。”
“是你?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有什么事吗?”可画一边说一边走出校门。
“来我公司上班吧,待遇你自己提。”
可画刚想问他为什么,就被李老师的丈夫拦住了。
可画看了眼对方,然后对着电话说,“向先生,我这边临时遇到些问题,一会儿打给你。”
向天迟疑了一下,“好。”
可画挂断电话,把手和手机都放在口袋里,看着眼前的墨镜男。
“你知道我是谁吧?”郭擎阴阳怪气。
“当然。”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不知道。”可画一边说,一边退后了一步。
郭擎扬了扬下巴,“你在我的婚礼上打伤我朋友,怎么解决?”
“如果有证据,你们可以报警。”
郭擎一看这丫头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看来你是真欠收拾。”
可画眯了眯眼,“怎么个收拾法?”
郭擎往学校里面望了望,见周围没人,上前一步,嬉笑着说:“你要是能让我开心一下,让我把之前的气出了,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可画突然想起来,李美还在休假中,看来这厮是专程来找她的。心里仿佛看到了一百条毛毛虫,真有点恶心。
“你和那兄弟俩打过架吗?”可画慢悠悠的问。
郭擎反应了一下,“什么意思?”
“如果你能打得赢他们两个,我倒是会考虑考虑你的建议。如果你连他们俩都打不过,应该很难收拾我。”
郭擎板起脸,她这不摆明了说,那哥俩就是她打趴下的吗!就她这细胳膊细腿,怎么看都不像。
可画绕开他继续往前走,他突然冲上来,去抓可画的肩膀,她一闪身,躲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大马路上,他也敢如此嚣张。可画有点愤怒,“别太猖狂,这马路上到处都有监控,你是想让我打你一顿,再把你送进警局?”
郭擎转头看向周围,确实如她所说,他用手指着她:“你给我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可画白了他一眼,没事人似的继续往前走,她还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背着老婆,威胁其他女人就范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郭擎爆了句粗口,回到车上。一脚油门下去,把那辆跑车开到轰轰响。
以他们的手段又怎么会是外伤。可画不懂这些,她看看林子轩,“我去试试。”
“怎么试?”
“我也没想好,随机应变吧,先见到人再说。万一不是我那个学生也就不用折腾了。”
眼前也只能这样,林子轩跟她一起进了金碧,走到九号包厢门外,他问老板,“里面有监控吗?”
老板堆笑,“没有。”
“能不能让人带着耳机进去送点水果,让我听听那个女孩的声音?”可画问。
“这个好办。”
林子轩看看可画,脑子倒是挺聪明。
服务生进去送水果,特地和那女孩说了几句话,问她喝点什么,那女孩说想喝点热水。
可画一听,立刻确定那就是程菲。
“林先生,我自己进去,看看程菲的情况,如果有危险,麻烦您帮我报警。”
她知道林子轩非富即贵,不方便直接出面,否则也不会把老板叫过来,毕竟沾上这种事,又在这种地方,终归好说不好听,别人以讹传讹,可不管你是不是去解救落难少女。
“你确定你没问题?”林子轩问。
可画无奈的笑笑,“目前不确定,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可画说完,直接推开门进了包厢。
林子轩拿出电话立刻拨了出去,“你们两个进来,九号包厢门口,手里带点好用的东西。”
可画直接推门进去,七八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张牙舞爪的打牌喝酒,程菲一个人靠坐在最里面,脸色苍白。
一开始那帮人没注意到可画,以为进来的又是服务生。
她走到程菲面前,程菲看到是她,立刻站了起来,叫了声姜老师,这时众人才发现进来的人是她。
“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可画问程菲。
“我…肚子有点疼。”程菲说。
“程菲,老师带你走,好不好?”可画看着程菲的眼睛。
程菲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愿不愿意跟我走?”可画又问了一遍。
“他妈的,居然是你!”
张天赐缓过神来,突然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和那天在酒店踹自己的人合二为一了。
“天赐,她是谁?”有人问。
“少他妈问,看我今天怎么收拾她!”张天赐恶狠狠的说。
张天野也看着可画,眼露凶光,“真是冤家路窄啊,今天我们就让你爬着出去。”
“郭擎,你他妈的,不是说会收拾她吗?她怎么还活蹦乱跳的站在这儿?”张天赐骂道。
郭擎从人群里钻出来,“这不还没来得及下手吗。”
可画拉起程菲的胳膊,“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愿意继续跟他们一起,还是跟我走?”
程菲看了眼张天赐,立刻低下头,不说话。
“你这个臭女人,上次让你钻了空子,还敢来抢老子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天赐说完就拿起一个啤酒瓶,卯足了力气对着可画扔过来,可画一闪身,酒瓶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地的白色泡沫和玻璃碎片。
可画的手被溅起来碎玻璃划伤了,鲜血从手背上流下来。
“呦,这女人身手还不错。”一个人举着手机对着他们拍摄。
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来,对着可画询问,“你没事吧?”
可画摇摇头,“没事。”估计这两个应该是林先生的人。
她又看向程菲,“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儿?”
程菲看着她的手,突然哭了出来,“姜老师,我跟你走。”
可画二话不说,拉着程菲的胳膊就往门口奔去。
张天赐立刻跳过来,去抓可画的肩膀,可画使足力气一把把程菲推到两个西装男的身前,自己的肩膀却被张天赐狠狠的抓了一把,衣服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肩膀上也是剧烈的疼痛。
与童回到办公室,桌子上摆着一张请柬。她打开一看,原来是英语老师李美的结婚请帖。
李老师人如其名,肤白貌美,据说她的结婚对象很有钱,经常开着跑车来接她。与童倒是从未留意过。
与童把请柬放在抽屉里,她并不打算参加婚宴,礼金红包提前递过去就好了。她一向不喜欢与周围的人深交。
她很庆幸自己在私立学校上班,工资不算低,否则每月的各种支出就像一座大山,能把人压死。
她在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那瓶红酒的价格,直接微信转账给江允程三万五千块钱,真是肉疼。
不过这是她自己的事,已经麻烦江允程帮她想办法了,绝对不能再让江允程帮她出钱。
江允程没有接收她的转账,而是发过来一条信息,与童点开一看:酒钱客人执意付掉。
她一愣,陆明湛把酒钱付掉了?是不想欠她的人情还是不想帮她查下去呢?
她不禁又想起陆明湛的那张脸,和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实在是印象深刻,无法忽视。
她今天批改试卷,下班迟了半个小时,刚到校门口,就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戴个墨镜靠在车旁。
与童很想笑,今天阴天,现在又是傍晚,戴个墨镜能看清楚马路吗?
她低着头从车边走过,不曾想,那墨镜男居然对着她吹口哨。与童没回头,继续往前走,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一会儿,那跑车从她身边经过,她隐约看到车里坐着的人是李美。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开跑车的未婚夫?别的不说,胆子倒是真大,在未婚妻的校门口对着未婚妻的同事吹口哨,真是人才。
与童回到家里,闷了点米饭,做了西红柿炒蛋和香菇肉片,正吃到一半,就看到佳琪打来的电话。
“与童,你在哪儿呢?”
“我还能在哪,除了学校就是家里。”
“你就不能找个男人出去压压马路,吃个烛光晚餐,再过个不眠之夜?”
与童笑笑,“这样的好日子,就留给沈佳琪独享吧,我宁愿好好睡一觉。”
“睡什么觉啊,赶快出来玩,你上学的时候,我不敢叫你,现在工作了,总可以出来玩吧。”
“我可不像你,工作和玩能融为一体,我明天还得上班呢,教书育人懂不懂。”
“那周五晚上出来玩,我开车去接你。你不能直接过老年生活啊,得赶快动起来,该干嘛干嘛,最好是找个花美男,谈谈情说说爱,再把他睡了。”
与童早就习惯了她这套说辞,“花美男都留给沈佳琪享用,一天一个,我可无福消受。”
沈佳琪笑着说:“与童,我和你说哈,周五下班我去接你,一言为定,别的不扯了。”
“好,知道了。”
沈佳琪是她在临市这么多年唯一的朋友。
当年她和母亲一起来到临市,进了同一所初中,母亲教初一数学,她念初二。
与童因为个子高,被老师安排在最后一排,她的同桌就是沈佳琪。
她突逢家中巨变,心情一直不好,平时少言寡语,沈佳琪却是个爱说爱闹的性子,整天在耳边唠唠叨叨。
她们一动一静相处的很融洽,确切的说,是没有什么交流,也没有什么矛盾,与童一直很沉默。
沈佳琪家境并不好,他的父母是外来务工人员,在学校附近的超市上班,租住在附近的一个老小区。
沈佳琪在班级里也没什么朋友,因为她和其他同学没有共同语言。城里的孩子家庭条件好,从小就各种培训班,德智体美全面发展。可她什么也没学过,城里的孩子是凤凰,她觉得自己是土鸡。
还好与童来了,在她看来,与童除了学习好,也什么都不会,因为她从不去台上表演,也不和别人讨论才艺,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同伴,于是不管与童同不同意,她都认定了她们之间的友谊。
初中毕业后,与童进了临市最好的重点高中,沈佳琪进了一所技术学校,专修化妆,用她自己的话说,学化妆能让自己洋气起来,比城里人洋气。
沈佳琪自从上了技校,就不停的把她的心得,通过QQ发给与童,今天是土豆片美肤技巧,明天是烟熏妆的化法,五花八门。
后来与童上了大学,沈佳琪也技校毕业了,她开始了化妆师的工作,一段时间后,她再发给与童的内容就变成了她的恋爱史。
与童看着她的那些故事,偶尔会笑出声来,她渐渐发现沈佳琪是唯一一个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人。
她们的友谊延续至今,已经十二年。沈佳琪现在是化妆界有名的琪姐,很多名人都请她化妆,一年收入上百万。
她时常想拉与童入伙,一起开个公司,平时给有钱人化妆,空时就上网开直播,与童做模特,她做化妆师,她觉得年入千万也是有可能的。
与童却从未心动过,她喜欢低调的活着。
“哪个酒吧?”与童问。
萧逸沉默了一下,“那个女孩子自愿的可能性很大,你就别去招惹张家兄弟了。另外,你上次对他们动手,他们也在伺机报复,还是小心一点吧。”
与童沉默了一下,“知道了,谢谢。”
周六,萧逸接上姜与童再次赶往海城。
与童还是坐在后座,侧着头看沿途的风景。萧逸觉得这样安静的气氛挺好,毕竟他们也没什么话好说。
“萧逸,他的全名叫什么?”与童轻声问。
萧逸消化了一下,“你是说湛哥?”
“嗯。”
萧逸真没想到,这两个人都在酒店里碰面了,而且是两次,她居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她的心也真够大的。
“陆明湛。”
“谢谢。”
过了一会儿,与童又问,“我爸爸的犯罪情况你知道吗?”然后又补了一句,“姜怀就是我爸爸。”
“主要是诈骗银行贷款和非法集资,金额巨大。”
与童的心不自觉的收紧,爸爸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又去骗银行贷款又去非法集资,那这钱都用到哪儿去了?妈妈知道这件事吗?
“你知道那些钱的去向吗?”
“这个我不清楚。”
与童不再多问,她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见到爸爸自己该说些什么。见一面太难,身心疲惫,必须得说点有用的。
今天和上次的流程一样,与童自己走进接见室,坐在椅子上等姜怀,不一会儿门开了,姜怀低着头走了进来。
与童拿起桌上的电话,看着对面的爸爸,姜怀终于抬起头看了与童一眼,慢慢拿起电话。
与童红着眼眶,“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姜怀没说话。
“当年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姜怀一愣,“谁告诉你的?”
“这个不用你管,那些钱都去了哪里?”
“是你妈妈告诉你的?”
看来妈妈知道这事。
“妈妈不仅告诉了我这个,还告诉了我一些其他事,没想到爸爸有那么多秘密。”
姜怀一瞬不瞬的看着与童,“她还说了什么?”
“你觉得呢?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肯定最清楚。”与童说。
姜怀轻轻挪动了下身体,“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她,但当时也是因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无法再生育……”
与童突如晴天霹雳,这是…什么意思?妈妈无法再生育,然后呢?然后他做了什么?
与童强压着心里的颤抖,“看来爸爸的秘密还不止一个。”
姜怀愣了一下,“你妈妈说的…不是这个?”
“你入狱的原因也和这事有关?”与童问。
姜怀不再说话。父女二人各自沉默着。
“你下次还是不肯见我吗?”与童打破沉默。
“你不要再来了,我们没有必要再见面。”
与童收起眼里的水雾,“你知道,如果我想见你就一定能见到,就像这次。”
姜怀疑惑的看着她,“你是利用了什么人的关系?”
“这个不重要。”
“与童,听爸爸的话,政商两界的人都不要去招惹。”
与童笑笑,“你说晚了。不招惹,我怎么能见到你呢。”
姜怀闭了闭眼,“与童,当年的事不要再查下去了,对你没好处。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老师,挺好的。”
“是谁告诉你我是老师?我从来没和你说过。”
姜怀又摇了摇头,“回去吧,与童。爸爸老了,心脏不太好,不能受太大刺激。我们还是不见的好。”
“你不想见我,那你想见谁?”
与童按照他刚才的话大胆的推测了一下,“你想见另外的孩子?儿子还是女儿?”
姜怀不再看她,慢慢站起身,走出接见室。
与童用双手使劲的掐着自己的大腿,她想知道什么才是疼痛,是不是腿痛了,心痛就可以少一点?
“我没允许你离开,不许走!”
他把她拉回到床上。她看着他,“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承诺。”
他冷着一张脸,“我没说只有一次。”
与童闭了闭眼,做个交易还真难。
与童躺回床上,背对着陆明湛。陆明湛也冷着一张脸,当初谈交易的时候,可是她主动的,现在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时候去海城?”陆明湛点了一根烟。
“我只有周末有时间。”与童说道。
陆明湛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和长长的头发。
监狱正常情况下周末是不允许探视的,他得找人做特殊沟通,但既然答应了她,就这么办吧。
“你之前打了张家兄弟?”他记得萧逸说过这事。
与童犹豫了一下,直接实话实说,“打了。”
陆明湛微勾了下唇角,她倒是坦诚。
“你那点花拳绣腿,以后别总拿出来,容易惹麻烦。”之前在酒会他试过她的力道,打那张家兄弟估计也是趁其不备。
与童没说话,这是她自己的事。
“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与童迟疑了一下,“还是…交易?”
陆明湛笑了,“当然。”
与童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和他谈交易了。如果爸爸还是不肯见她,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那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人活着,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就像自己坎坷的命运,那是从半空摔进泥土里宿命,无论是痛了还是死了,都怪不得谁。
与童很久才睡着,半夜里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蜷缩在陆明湛身边。陆明湛醒了,他一向浅眠,况且此时还有一个她在身边。
他看着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以总是对她有些放纵。
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尽管她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早就没有了天之骄女的半点娇纵,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他知道她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张家兄弟他自然听说过,两个人同恶相济,狼狈为奸,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过后给些赔偿,再对被害人加以威胁,才没被关进去。
早上六点,与童醒了,自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的头正靠在陆明湛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她赶快起身,悄悄下床,去客厅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准备回趟妈妈那边。
如果顺利,估计下周末就可以见到爸爸,在那之前她需要做些准备,最好可以从妈妈那里找出一些当年的头绪。
父亲入狱时,妈妈刚好四十岁,她说自己并不青春,不怕耽误,她要等爸爸出狱。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改变了主意,立马申请办理了离婚手续,回到出租屋后就割腕自杀了。
与童那天临时有事回家,开门就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手边放着她和爸爸的离婚证,已经被鲜血浸透。她吓得语无伦次,连滚带爬的去拍打隔壁邻居们的房门。
妈妈得救了,却像变了个人,寡言少语,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从那以后,她对爸爸只字不提,仿佛那个人从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医生确诊,妈妈得了抑郁症,好在并不严重,但与童不想让她的余生都如此度过。她找了唯一还肯帮忙的舅舅,在临市租了房子,她带着母亲彻底告别了海城的悲伤。
可自从爸爸入狱,一切都变了,她再聪慧,她再美丽,在别人的眼中,都只不过是罪犯的女儿。亲戚们退避三舍,同学们指指点点。
人间寒凉,不过如此。
与童走进卧室,陆明湛靠在床头上看书,与童扫了一眼,英文版的《成长之路》,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不过反过来想想,富家公子和博学也并不冲突,博学和薄情也不冲突,富家公子和薄情更是密不可分。
与童掀开另一侧的被子,坐到床上。陆明湛把书合上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刚才没找到浴袍,身上只裹着浴巾,肌肤胜雪,长发微垂。他凑近她,亲吻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去亲吻她的耳朵。
吻她似乎成了他喜欢的游戏。
与童觉得有点痒,微微躲了一下,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扯去她身上的浴巾。他低头去看她的身体,眼神逐渐开始迷离,与童只看了他一眼,便不敢再看,她侧过脸,轻咬着嘴唇。
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手指拂过她的眉毛,脸颊,和唇瓣。
“有人说过你很美吗?”他问。
与童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和她聊天,上次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没有。”与童回答。她觉得自己早就不美了,从身体到灵魂。
陆明湛把她压在身下,这次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与童觉得上次除了紧张就是疼痛,还有无法言语的不适感。今天不太痛,陆明湛的吻也给了她不少的安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新的知觉。
她不自觉的抱住陆明湛的脖子,也会在他亲吻她的时候,微微回应,陆明湛很满意她的反应,便又多折腾了她一些时间。
陆明湛去浴室洗澡,与童躺在床上,她今天即使想起床离开,好像也很难了。
可跟一个见了五次面上了两次床的陌生男人睡在一起,似乎也不太合适。她一直觉得只有相爱的男女才能共眠。
但也没有那么绝对,她曾经也以为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做这么亲密的事,可事实并非如此。
“你在想什么?”陆明湛问。
她背对着他,“没什么。”
“起来。”
与童心中一紧,支撑着坐起身,看来今天他不想留她,也好。
她随手去找那条浴巾,她的衣服在客厅,总得遮着点。
“你要走?”他问她。
她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不是他让她起来吗。
“把药吃了。”他一边说一边把药递给她,换了一种。
她看向他手中的药瓶,愣了一下,伸手接过,可此时眼泪却在眼圈里打转,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屈辱,也许本该如此,没什么不对,只是她心里因为爸爸不肯见她或者因为隐忍了十二年,而难过。
她转身从床头柜上拿了瓶水,打开药瓶,拿了一颗直接吃了下去,又随手擦掉眼角的泪。
她把浴巾裹在身上,起身下床,腿有些软,像踩在棉花上,也真是奇怪,以前练习几个小时跆拳道也没觉得这么累。
她没去看陆明湛的表情,径自走向客厅。
陆明湛皱了皱眉,三两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胳膊,“去哪儿?”
他还没允许她离开。
“回家。”她回答的时候并没有抬头看他。
可他还是看清了她微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湿润。
女人就是麻烦,第一次都没哭,今天哭什么?难道自己弄疼她了?还是因为让她吃药?排除怀孕风险,对谁都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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