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僵,低声骂了句就怒气冲冲地回去要钱。
我在后面大笑起来。
真好啊。
老师说得对,心向远方阔,步随岁月新。
任何事情都会是成长。
有了秦月的资金支持,我轻松了很多,不用再去酒吧端盘子到半夜。
我跟她说好了,这二十万加上还陆景辉的钱就算是借给我的。
以后我会连本带息地还。
她没了耐心,翻了个白眼:“随你。”
出国的流程办得很顺利,直到我站在陌生的国土,看着来往陌生的人群,我才晃过神来。
我的新生,真的到来了。
我断断续续地收到不少陆景辉的消息。
我走后,他没有宿醉,没有情绪失控,甚至根本没有找过我。
反而更加专心地创业,三年过去,他的公司都快要上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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