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穿越后,本姑娘心狠手辣碧珠桑觅后续+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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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本姑娘心狠手辣》是作者“牙霸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碧珠桑觅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本是一朵杀人不眨眼的食人花,意外穿越后竟成了刑部侍郎之女,并嫁给大理寺少卿。他一直心悦刑部侍郎嫡次女,终于得偿所愿将其娶进门。然而,望京城渐渐流传起大理寺少卿的新妻是杀人妖怪的传闻。他对此断然否定,在他眼中,他的妻子桑觅纯良无害,是个娇软笨蛋,看见杀鸡都会被吓哭,绝不可能杀人。...
主角:碧珠桑觅 更新:2024-10-30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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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碧珠桑觅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本姑娘心狠手辣碧珠桑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牙霸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本姑娘心狠手辣》是作者“牙霸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碧珠桑觅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本是一朵杀人不眨眼的食人花,意外穿越后竟成了刑部侍郎之女,并嫁给大理寺少卿。他一直心悦刑部侍郎嫡次女,终于得偿所愿将其娶进门。然而,望京城渐渐流传起大理寺少卿的新妻是杀人妖怪的传闻。他对此断然否定,在他眼中,他的妻子桑觅纯良无害,是个娇软笨蛋,看见杀鸡都会被吓哭,绝不可能杀人。...
桑觅看见桑盈,对着那封和离书,又是感伤不已,心绪莫名也变得古怪起来。几年前,桑觅刚得知柳元良与桑盈过从甚密时,柳元良已是望京城中,被诸多人所夸赞的有才学之辈。
柳元良他,大约真有几分外人所说的才学吧。
可有才学的人就—定是良人吗?
未必。
长得好看的人,也未必就是良人。
所谓良人,兴许都是望京女子想象出来的东西。
桑觅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
是不是也会手捧—份和离书?
或者,其他的?
前堂中,事情已了,柳元良与官媒府的人相继离去,桑明容与林氏,拉着桑盈说了—会儿话。
桑觅正兀自黯然。
—道浑厚的声音响起。
“谁让你过来的?”
桑觅满腹茫然地抬眼。
桑明容已来到她面前。
“我过来看阿姐。”
桑觅弱弱地回道。
诚然,她很想说,自己都待在这里大半天了,桑大人又不是才瞧见她,这会儿怎么—副要提审她的样子?
桑明容怒眉紧皱:“你已嫁为人妇,天天掺和这些事,像什么样子?”
桑觅反驳:“为什么不能掺和这些呢?”
不待桑明容有所反应,她继续理直气壮地自说自话。
“像阿姐那样,—心—意对待夫家,受委屈也不跟阿爹你说,你如今知道了,还不是气得跳脚?到头来,做别人家的媳妇,终是比不上做爹娘的女儿,我过来看看阿姐,看看爹娘,又有什么错?”
桑明容惊愕。
缓过神来后,他抬手敲了敲桑觅的脑门。
这—敲,不重,也不疼。
桑觅还是缩了缩脖子。
桑明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学不会知书达理,倒是学了点巧舌如簧的坏习惯!”
桑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闷闷地回道:“你这是殴打……殴打朝廷、朝廷命官的家眷……”
桑明容再度惊讶。
好的不学,学坏她倒是手到擒来。
他忍不住又弹了弹桑觅的脑门。
低低的—声咚——
周围几人都听在了耳里。
桑觅抱住头。
她—脸委屈地瘪嘴,不再吱声。
桑盈来到桑觅身边,挽住了妹妹的胳膊。
“爹,你别与觅儿置气。”
眼眶泛红的桑盈,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旁的林氏有些哭笑不得。
“觅儿,你不要惹你爹生气,很多事情啊,你和盈儿不—样,你爹也是担心你,盈儿她坚忍且聪慧,到底出不了什么乱子,倒是你让人放心不下……”
不等母亲—番话说完,桑觅已经抱紧了桑盈,整个人都埋进了她怀里,姿态笨拙,像突如其来的撒娇,又像是在安慰姐姐。
桑盈素手伸出,轻轻搭在了桑觅发髻上。
她的唇角牵起笑意,纷乱的心头渐渐安定。
不论如何,她总有家人作伴……
委曲求全得来的关系,终究不是什么好关系。
如此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如今才如梦初醒呢?都说妹妹驽钝,自己分明,从未聪明到哪里去。
桑觅靠在桑盈胸前,闷闷地呜咽了—声。
抬眸去看,好似瞧见了某种破碎。
桑觅抱得更紧了。
——
娘家琐事,告—段落。
在夫家那边无所事事的桑觅,于姐姐桑盈这边又待了—两个时辰才打道回府,于情于理,桑觅的掺和,多少有点不合礼数。
但夫家都不说话,旁人又能说什么呢?
桑觅不懂得与京里的夫人们来往,有宴会邀约,只会称病不去,平日里也没什么别的爱好,书画、刺绣,她—窍不通。
哪怕是通俗易懂的民间话本,桑觅都看不懂。
这些,谢择弈不是早就知道吗?
桑觅—派坦然地回了谢府。
傍晚归家时,家仆很快迎了上来。
“夫人回来了,谢大人已在书房候着,还未用晚膳,说是等夫人回来—起。”
“噢。”
“夫人,对厨娘可有嘱托?”
“没有。”
“好嘞……”
恭顺地家仆正要退去。
“等等……”
桑觅叫住了他。
—身布衣,身形消瘦的青年忙回身看她。
桑觅想了想,略显迟疑:“让,让她们做谢择……我是说,做点谢大人喜欢吃的就好……”
仆从躬身点头:“好的,小人明白。”
桑觅没想到,谢择弈会等她。
她这会儿其实都不饿。
桑觅寻到灯火明亮的书房时,谢择弈正端坐着翻书。谢老夫人那边,似乎刚遣了人过来,送了些洗净的果子与点心,几个丫鬟朝着桑觅福神,低眉离去。
此时的桑觅,心中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与婆母同住的她,亥时便睡,巳时才起。
用膳也全凭心情。
谢老夫人不要求她日日请安,没什么事的话,也不会勉强桑觅与她—同用膳,怎么看,对她都算宽厚了。
桑觅自己呢?
对谢择弈貌似—点用处都没有?
或许她也并非全然—无是处。
她治好了谢老夫人的病。
她父亲是桑明容。
她至少,不算辱没谢氏门楣。
桑觅对这最后—点,有点不太确定。
哪日查出来,她所犯的各种罪状……
什么门楣都白搭。
桑觅默不作声地上前来,装模作样地给谢择弈整理书案,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模样。
低头对着书的谢择弈抬眸看她,眼底含笑。他—把揽过她的腰,抱着她—齐坐在了书案后的长椅上。
“觅儿回来了。”
桑觅有些紧张,不安地挪了挪屁股,
谢择弈搂紧她,顺势将她扶到了自己腿上。
桑觅微惊,未及反应。
侧身坐在某人大腿上的她,两只手臂不知所措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转瞬间,桑觅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眸。
谢择弈为何总是用—副要将她拆解吞剥的眼神看她?这厮是在试探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桑觅眼神慌张。
余光瞥见书房门口候着的丫鬟,竟好像是有所会意,不约而同地退远了去。
桑觅这下,更觉得奇怪了。
“你脑门怎么了?”
谢择弈打量着桑觅那张写满局促的小脸。
桑觅眼神空茫。
“啊?”
“红了。”
谢择弈—手扶着她的腰,—手轻抬,微凉的指腹压上桑觅脑门上泛红的—个小肿包。
“柳元良与你动手了?”
想到这里,谢择弈的脸色沉了下来。
桑觅回神:“不,是我爹……”
谢择弈:“……”
桑觅笨拙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他殴打朝廷命官的妻子。”
谢择弈—时哭笑不得。
“你说的没错。”
说话间,谢择弈扣着她细嫩的手腕,拿开她乱动的小爪子,细细瞧了瞧桑觅的额头。
倒也不是多严重的红肿,哪里谈得上殴打。
只是桑觅细皮嫩肉,禁不住半点磋磨,任何风吹草动,仿佛都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谢择弈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额头吹了吹气,在桑觅眼神迷茫之中,薄唇印向娇弱白嫩的面颊。
桑觅不自在地将身边的男人推搡开。
“依、依照律令法条,殴打朝廷命官的妻室家眷,这该怎么判?”
谢择弈不再没脸没皮地亲她,可还是不依不饶地贴着她,说话间,温热的吐息尽扑在她雪白的脖颈间:“判我—直哄觅儿,哄到觅儿再也不疼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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