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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娇闺无广告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命在娇闺》,讲述主角秦宁之顾景元的爱恨纠葛,作者“安瑾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她嚣张跋扈,惹得人人厌弃;父母死后,她更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死在难民营。再睁眼,她回到了闺中时期,父母还在,名声还在。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改变一切……...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10-30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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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命在娇闺》,讲述主角秦宁之顾景元的爱恨纠葛,作者“安瑾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一世,她嚣张跋扈,惹得人人厌弃;父母死后,她更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死在难民营。再睁眼,她回到了闺中时期,父母还在,名声还在。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改变一切……...

《命在娇闺无广告》精彩片段


“想啊!父亲这次回来住几日?”文哥儿攀住秦寅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灰鼠皮大氅里,点头如捣蒜。

秦寅笑着不作答,只稳稳地抱着文哥儿往二门走来。

腊月的天很是寒凉,方氏立在廊檐下遮蔽风雪,看着远处的人走来,也不上前,只笑吟吟地立在那里等他,身上裹着的杏色水墨兰暗纹披风衬得她肤若凝脂,眉目清隽,如一斛品相高洁,纤尘不染的白玉兰。

秦寅被寒风吹凉的眉眼在看到方氏的那一刻瞬间柔软下来。

他几步走上前替她遮挡刺骨的寒风,“天气这么冷,怎么还出来?”

秦寅的语调甚是温柔,方氏笑道:“两个孩子急着见你。”

他们夫妻成亲十余载,哪里还需要说什么客气话,等了就是等了,要什么甜言蜜语的理由。

“老爷今日怎么会回来?”方氏又上前替秦寅拍了拍皮毛领上沾上的晨露,看着他疏朗俊俏的眉眼,心里柔软得化成了一汪水,“不是说最近宫中不太平么?”

好像是接连几日宫中都有财物失窃,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集体被吓病了,都说窗外有鬼,闹得人心惶惶。

老爷这阵子一直在查这件事,之前跟她提过一茬,还说暂时不会回来了。

秦寅将视线落到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秦宁之身上,眸中有明显的歉疚和尴尬,“我听说,宁儿生病了。”

所以急匆匆地赶回来看她,哪知道……宁儿早就已经好了。

方氏才注意到他大氅里头是尚未来得及换下的锦衣卫飞鱼服。

他倒是一份慈父之心,只怕宁之不领他的情。

方氏怕秦宁之说出什么令人寒心的话来,想开口揭过这个话题,那边秦宁之却已经脆生生道:“父亲,文哥儿说您答应送他一匹小马驹,我也要!”

秦寅一怔,随后轻松地笑起来,“当然可以,宁儿要几匹都有!”

能开口跟他讨要东西,当是不生他的气。

秦宁之望着父亲纵容宠溺的笑脸,一颗心撕扯着钝痛。

上一世,她每每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父亲的脸,想起父亲对她小心翼翼的好,想起父亲对她无条件的包容,心底的愧疚就如排山倒海般地朝她袭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没有让父亲省过心,还总是冷言冷语惹父亲伤心难过,父亲死了,她后悔极了,跪在父亲的屋子里哭了几天几夜,可是父亲始终都没有再回来,她也始终没有办法弥补自己年少无知的荒唐。

后来,母亲也死了,她绝望的人生也就此开始。

父亲的死就像是牵扯着她命运的一根线,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天塌地陷。

上一世她拼了命想找寻害死父亲的凶手,可前方如同茫茫白雾,叫人怎么也看不真切。

她直到死的那一刻,心里最悔最恨的还是没能亲手替父亲讨回公道,没有回报父亲对她十几年来的疼爱与呵护。

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又怎么还能重蹈覆辙,让自己在怨恨懊悔中度日?

“我只要一匹,白色的,不过父亲要亲自帮我挑选哦!”秦宁之敛下心底的苦涩,俏皮地作答。

秦寅又惊又喜。

方氏也有些诧异。

那边文哥儿更是转过头来,巴巴地盯着秦寅,“我也有吗?”

“当然,文哥儿可以跟着姐姐学骑马。”有她带着,祖母只会觉得是她顽劣带坏了弟弟,却不会认为是母亲或父亲要让二房唯一的嫡子违背祖训,也就不会太生气。

文哥儿闻言,欢喜地叫起来,“哇!我也要有小马了!”

有姐姐在,他要学骑马就不会显得突兀,祖母也只会觉得是姐姐不对,不会讨厌他的。

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凶悍的姐姐也不是坏事儿,至少二姐姐那般知书达礼的人肯定不会陪他学骑射的。

秦寅看他们姐弟突然要好起来,眉梢眼底也满是舒展的笑意。

方氏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一直是翘着的。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样子,好像叫这腊月冰雪天都温暖了几分。

秦宁之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感受过这份温暖了,她甚是怀念,也发誓一定要牢牢握住。

秦寅抱着文哥儿携方氏母女回了墨香居。

方氏早派人准备好了暖身子的桂圆姜茶。

几人就着白釉绘缠枝莲叶的茶盅喝了几口姜茶,又吃了几块糕点,方氏便让秦宁之带文哥儿下去读书了。

秦宁之有些舍不得这份亲近温暖,可也知道母亲是有事要找父亲商谈,只好点点头,将不情不愿的文哥儿带了下去。

“宁儿怎么变了?”秦寅望着秦宁之消失的身影,同方氏说笑:“方才我瞧见文哥儿往她身上擦手印子,还以为她会一巴掌招呼下去,吓得我赶紧把文哥儿拉过来,结果她竟没反应。”

方氏听他的话皱眉,“你这话像是盼望着宁之一巴掌招呼下去似的。”

秦寅摸摸鼻子,讪笑道:“宁儿的性子像极了我,小时候我也是吃不得亏的,她这一下子转了性子,我是怕她被你给拘坏了!”

他记得上次回府的时候,宁儿因为和书闲郡主一行人放火烧了别人家的宅子被母亲责罚,小小的人儿跪在那里怎么也不肯认错,说自己是打抱不平,把母亲气得不轻,罚她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连他求情都没用。

墨云也就哭了一天一夜,一边哭还一边发狠说再也不能由着宁儿的性子胡来了,哪天真触怒了王法,他们谁也兜不住,还要他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宫里放出来的教养嬷嬷,是下了狠心要拘一拘宁儿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是怕他不在这阵子,宁儿真被墨云给拘坏了。

“哪能啊,才跟文哥儿闹着掉到湖里头去,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护着她!”方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却忘了自己才是护得最厉害的那个。

秦寅也不跟她辩解,嘿嘿一笑,“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你真要冷着张脸对我啊!”

方氏急了,“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了?”

往常每次回来也能住上四五日。

秦寅烦闷地摆摆手,“宫里那事查不清,又有几位贵人病了,八皇子小小年纪被吓傻了,皇上放了狠话说十日内再查不出锦衣卫也休想要有命在。”

他话说得轻松,方氏却听得心惊肉跳,“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与铖王有关。”秦寅压低了声音,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铖王?

方氏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

“那你们怎么办?”事关铖王,方氏一个内宅妇人也知道这事怕是查不出什么结果的。

“韩大人会有办法。”秦寅不愿多谈。

韩大人是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秦寅的顶头上司,也是对秦寅有知遇之恩的人。

他深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

有他在,秦寅倒是的确不用太担心。

方氏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伴君如伴虎,这泼天的富贵下伴随的谁说不是森森白骨、万丈深渊?

她端起茶盏喝了杯茶压下心里头的恐惧,才重新开口对秦寅道:“三弟出了事,要劳烦你去查一查。”



这就是那外室和她所生的孩子了。

这场景看得人的确会生出几分不忍和同情,不过秦宁之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因为同情了她,遭殃的就是她的亲人了。

秦老太太并不在场,想来是在堂屋前的廊檐下坐着,果然不一会儿,秦宁之便听见一个声音道:“开始吧!”

跪在院子里的女子顿时瑟瑟发抖,搂着孩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因为她低着头,秦宁之并不能分辨她此时到底是什么情绪。

害怕?还是激动?

她立刻看向站在一旁的陈氏。

陈氏虽然竭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但秦宁之还是捕捉到了她眸中一闪而逝的紧张。

陈氏在紧张什么?

丫鬟仆妇们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闻言马上拿着银针和盛了清水的瓷碗上前。

“三老爷,抱歉了。”

秦卯一脸坦然镇定,直接拿过丫鬟手中的银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落入了清水之中。

元氏揪着帕子,心里砰砰砰直跳。

接了银针,几个丫鬟婆子又走到那外室面前,冷漠道:“把小公子的手伸出来。”

那外室却紧紧搂住怀里的孩子,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似是在害怕什么。

为首的仆妇眼睛尖,立刻讥诮道:“不是口口声声说他是我们三老爷的儿子,要让他认祖归宗吗?这么好一个证明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躲什么?”

那外室咬着唇,不说话,搂着孩子的手指都攥得发了白。

“你再用力,你儿子要被你勒死了,到时候打算去官府告我们谋害你儿子?”为首的仆妇冷冷道。

那外室吓得手一松,孩子差点要掉下来。

她连忙搂住了,惨白着一张脸道:“岑哥儿怕疼。”

“既怕疼那就自行领回家去吧!”为首的婆子嗤笑,满脸不屑。

这小贱人刚刚领回家的时候可威风了,抱着她儿子耀武扬威,还口口声声说要去官府里状告秦府,这关了一阵子,说要滴血验亲,她一下子跟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虽然还是嘴硬说孩子是三老爷的,也同意了滴血验亲,但她清楚得很,今日就是这女人的死期!

“你别怕,只是刺破手指,一会儿就过去了,岑哥儿睡着了,感觉不到的。”陈氏突然开口宽慰。

因为大太太陈氏向来是善解人意的性子,她说这话没人觉得奇怪,只是觉得大太太心地真善良。

那外室听了,果然镇定了几分,也不再哆嗦了,小心翼翼地把岑哥儿包裹在小袄里的手指头拿了出来。

那婆子动作也快,立刻就用银针刺破了手指,然后用力挤出了一滴血。

结束后,岑哥儿不仅没有哭闹,还是沉沉地睡着。

那外室悄悄松了一口气,又搂了搂怀里的孩子,脊背也挺直了几分。

秦宁之却深深皱起了眉头。

十指连心,方才那仆妇挤血的时候报复性地用了力,这孩子居然一动没动,太不合理了!

除非……他不是睡着,而是昏迷!

这外室为什么把自己的孩子弄昏迷了?是怕他乱讲话吗?

不对啊,这孩子才一两岁,比俊哥儿还小一点,俊哥儿话都说不利索,他会说什么话?

奇怪,太奇怪了!

秦宁之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有人怪叫一声,“啊!血融了!”

院子里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就连秦宁之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血,血融了吗?

这么巧,竟然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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