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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在娇闺番外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命在娇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也是实力派作者“安瑾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她嚣张跋扈,惹得人人厌弃;父母死后,她更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死在难民营。再睁眼,她回到了闺中时期,父母还在,名声还在。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改变一切……...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5-02-26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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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命在娇闺番外》,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命在娇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也是实力派作者“安瑾萱”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她嚣张跋扈,惹得人人厌弃;父母死后,她更是身败名裂、众叛亲离,最后死在难民营。再睁眼,她回到了闺中时期,父母还在,名声还在。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好万全准备,改变一切……...

《命在娇闺番外》精彩片段


秦寅在府里待了没有半个时辰就又要离开,文哥儿依依不舍,如墨玉般漆黑的眸中蓄满了泪水。

秦寅瞧着也十分心疼,摸了摸他的小脸,答应了下次回府会亲自教他学骑马,文哥儿才重展笑颜。

“文哥儿年纪小,等学了骑马,你做姐姐的要多带着他一些。”秦寅又叮嘱了秦宁之几句。

他是知道文哥儿和秦宁之感情不好,变着法子劝他们姐弟两个多相处。

秦宁之心里明白,乖乖地应了一声。

“果真是长大了。”秦寅拍了拍她的肩,有些欣慰又有些可惜。

秦宁之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觉得父亲对她的转变好像并不是很高兴。

送走了秦寅,秦宁之便回了清宁院。

她招来了青瑶,问道:“父亲跟母亲说什么了?我瞧着母亲脸色不大好。”

刚刚送父亲的时候,母亲虽然掩饰得极好,但眸中的忧虑不安还是被她察觉到了。

她上一世在晋国公府的时候养成了察言观色的习惯,这一世又害怕会再一次失去父亲母亲,对他们就格外上心,生怕错过了什么。

青瑶是母亲的人,她方才特意留了青瑶在墨香居,就是为了有什么事好问她情况。

青瑶觉得如今姑娘可真奇怪,往常姑娘可是整日里想着往外跑,从来不管府中事的呀!

不过她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奴婢也不清楚,不过听画眉她们说,好像是宫里头出了事,所以老爷最近才会忙碌。”也不忘替秦寅解释迟迟不来看望秦宁之的原因。

宫里头出了事?

秦宁之眯着眼睛想了半响都想不出上一世这个时候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文昌帝是个很贤明的君主,在他的治理下大明一直是风调雨顺,京城内宵禁后可是连房门都可以不落锁的,更别提管理森严的皇宫。

除了多年后,铖王意图谋反被斩杀在了太极殿前。

可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文昌帝将此事瞒得极好,除了皇宫里的人,京城内鲜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若不是铖王被斩杀的当晚顾景元跟她在一起,她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其实那个时候她就该知道顾景元是个冷血寡情的人啊,铖王世子跟他是一块儿长大的朋友,铖王因谋逆被斩杀了,铖王世子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

她当时听得都心惊肉跳。

可顾景元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因为在睡梦中被人吵醒,向来凉薄的声音里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知道了,退下吧!”

或许是刚成婚,对她还没有太厌恶,还安慰了她一句,“睡吧,不是什么大事。”

她当时爱他如命,听了他这句安慰,只觉得像吃了蜜一样甜,那些害怕疑虑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还大胆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我不怕!”

顾景元低低笑了一声,她当时觉得甜蜜,现在想来只觉得冰寒彻骨。

铖王世子,是他的朋友啊!

“姑娘,姑娘!”青瑶见秦宁之僵在那里脸色不对,忙唤了她两声。

秦宁之才从回忆里走出来,垂眸掩下自己的情绪,低声道:“我没事,你先退下吧!”

她心里有些烦闷。

或许是顾长宁那封信的缘故,她今日总是想起顾景元,想起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这真不是一件好事儿。

不过宫里的事,也的确是晋国公府的人更容易知道。

她在想贸贸然就断了和顾长宁的关系会不会不太妥当。

当年父亲的死,没那么简单,或许她该先利用顾长宁,就像上一世她利用她一样。

当天晚上秦宁之没有睡好,她做起了噩梦。

梦里面一会儿是父亲神色匆匆跟母亲道别的场景,一会儿是母亲触柱身亡满身是血的场景,一会儿是顾长宁拉着她的手偷偷去看顾景元的场景,一会儿是她和译表哥被人陷害后混乱不堪的场景。

明明前一刻还抱着她安慰她父亲一定会平安归来的母亲,下一刻就倒在了血泊中,额头上汨汨地冒着血。她拼命地想止住血,拼了命地哭喊,可是怎么也止不住血,怎么也止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温热的身体一点点变冷,自己的哭喊嘶叫成了无能为力的笑话。

“你以为你父母的死只是意外吗?抚远将军的女儿真是蠢得令人发笑。”

“老爷,从前那位让我们解决方氏的贵人又出现了,这次是要我们解决文哥儿和宁之,这文哥儿好解决,反正被养废了,宁之如今嫁到了晋国公府,咱们怎么动手?”

“没想到所谓的忠烈之后居然干得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来,真是糟蹋了她父亲母亲的英名,糟蹋了顾二公子清白无瑕的名声!”

“还跟她废什么话!赶紧解决了她!这女人从娶进门来的那一刻就是国公府的晦气!是景儿的污点!如今干出这等污糟下作的事儿,哪怕是皇上又敢置喙国公府半句?赶紧让她去死!”

“送她去庄子上吧!”

“景儿,这种女人一日不死一日就是你的污点!”

“她死了也还是我的妻子,抹不掉的,既如此,放过她就当是为我积德。”

“宁之,别怕别怕,你父亲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老太太,二爷他,战死了!”

“父亲!”秦宁之被惊醒,猛地坐了起来。

守夜的青瑶听到动静,赶紧趿了鞋提了灯笼过来,一边撩开纱幔,一边问:“姑娘,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秦宁之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脑子也混乱不堪,疼得厉害。

青瑶透过羊皮纸灯笼发出的昏黄光亮看到了秦宁之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忙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没发烧,才松了一口气。

“姑娘,不怕不怕,噩梦而已。”她又摸了摸秦宁之的后背,湿漉漉的一片,确定了秦宁之是做噩梦被吓着了。

没想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竟然会被一个噩梦给吓着,真不可思议。

“姑娘,奴婢给您点一盏灯,在这儿看着你睡,就不会怕了。”青瑶收起困惑,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

秦宁之才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她转头看向青瑶,死死地盯了她半响,直到确定这是十六岁的青瑶,还没有被晋国公夫人活活打死,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多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噩梦,只是一场梦,一场梦而已。

“青瑶……”一开口,眼泪就嘀嗒嘀嗒地掉了下来。

青瑶又是担忧又是诧异,“姑娘怎么了?”

姑娘病好之后就有些奇怪,性情像是变了个人,往常被人冤枉了肯定喊打喊杀,今天居然还反将了二姑娘一军,这也就罢了,毕竟是好事,可她听青芽说,姑娘吩咐要烧掉书闲郡主写的书信,这太不正常了!

到底要不要去跟太太说啊,要不去庙里面求个符纸?

青瑶胡乱地想着,却听到秦宁之隐忍着哭腔的声音,“青瑶,我害怕……”



这是方氏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训斥秦宁之,可见秦宁之的行为有多荒唐,方氏有多生气。

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跟方氏是一样的心情。

四姑娘太胡闹了,把人命当什么啊!她肆意玩闹的工具么?

跟金陵城那位神医真是不同方向同样程度的恶劣!都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那就试一试吧!既然不开药,那就试一试吧!”就在众人为秦佩之愤愤不平的时候,陈氏却开口说了这样一句话,瞬间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大太太是傻了吧?病急乱投医你也得投的是个医啊!

四姑娘是个什么东西?医书读过吗?就大言不惭敢说自己会治病?还是三姑娘的“不治之症”!

“可以啊!”秦宁之依旧笑吟吟的,对众人的质疑愤怒和陈氏突如其来的信任没有半分情绪上的波动。

陈氏眯着眼打量她,觉得自己越发看不透她了。

“书闲郡主的一位祖叔父也得过这种癔症,后来被治好了,我不小心翻到过行医手札。”秦宁之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不然母亲要急死了,她的手腕都被母亲捏红了。

果然,她此言一出,原本怒气冲冲的众人都愣了愣。

原来是这样么?

秦宁之与书闲郡主交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秦宁之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如果是这样,那四姑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能治病也情有可原。

只是,手札上写的跟亲自去治病能一样么?

四姑娘和大太太都有些异想天开了!

不过既然不开药,当事人的母亲又同意了,那就让她试一试吧!

望闻问切,根本不需要四姑娘开药,她只要去看了,就要让她知道说大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老太太这么想着,也就不再阻止。

方氏则忧心忡忡。

虽然秦宁之说是看了别人的手札,但她还是不放心。

“母亲不必担心,我只是去看一看,不会乱开药治病的。”秦宁之拍了拍方氏手以作安慰。

“您就让父亲继续去查三叔外室的事儿,千万不要被三姐姐的事情给影响了,我想祖母这儿是不能指望了。”秦宁之又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

方氏一愣。

秦宁之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走上前对陈氏道:“大伯母,走吧!”

陈氏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神色复杂,不过还是道:“走吧!”

秦宁之弯唇笑了笑。

她早料到了陈氏会让她治病,不过不是因为相信她。恰恰是因为太不相信她才想看她出糗借此惩治她。

昨日之事还是让陈氏对她心怀怨恨了。

今天她送上门来了陈氏怎么能放过呢?

不过就是去看一看秦佩之,不浪费时间也吃不了亏,何乐而不为呢?

陈氏想得倒是两全其美,她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

而且她更确定了,三叔外室一事有蹊跷,且与大房有关,要不然陈氏何必巴巴地拿自己女儿出来做文章来扰乱祖母和父亲的注意力?

出了屋子,秦宁之对两个丫鬟道:“青瑶你随我去看三姐姐,青芽你回去帮我回一封信给书闲郡主,就说信我收到了,不过近来比较忙,可能没时间陪她玩耍了。”

她声音不大,却恰好落入了在场众人的耳中。

众人皆觉得不可思议。

四姑娘好像是来真的,居然连书闲郡主都拒绝了。



二姑娘秦玉之是长房的嫡次女,从小就性格柔顺,与人为善,又精通琴棋书画,深得秦府众人喜爱,就连性格跋扈的秦宁之,也从来没有与她红过脸。文哥儿最喜欢这个善解人意的二姐姐,秦老太太也最是喜欢这个知书达理、大方得体的孙女,后来拼了张老脸,帮她谋取了一门极好的亲事。

就这样,秦玉之的命运和秦宁之截然相反。

当时秦宁之穷途末路,秦玉之却还是红光满脸,春风得意。

如果不是她走投无路,亲身经历了她幸灾乐祸的嘴脸,她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秦玉之的真面目。

在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她怎么还会傻到认为秦玉之是真的温婉善良?

就像是现在,秦玉之看似是为文哥儿说话,可她那么聪明的人,会不知道她的脾气?

打雀儿?这种滑稽的谎言只会让她更生气,到时候她真打了文哥儿,秦玉之也断然不会上前阻止。

但所有的人都只会认为是她无理取闹,而秦玉之善良懂事。

两相对比,就显得她更差了。

文哥儿不就是这样才跟她越来越不亲近,只把秦玉之当成亲姐姐吗?结果到最后,真正为她科考奔波的人是谁?害得他落榜的又是谁?

“是吗?那我要好好谢谢文哥儿了。”秦宁之收回思绪,也对着秦玉之盈盈一笑。

秦玉之一怔。

秦宁之已经转头吩咐青瑶:“把我那檀香紫檀木匣子放的那块兔儿形状的和田玉拿出来。”

青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秦玉之身后的文哥儿却眼睛一亮,伸出半颗脑袋盯着她道:“是泱舅舅送的那块兔儿玉佩吗?”

文哥儿口中的泱舅舅是方氏继母的小儿子,现在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喜爱广交好友、游山玩水,跟方氏的关系一般,对他们两个侄子侄女倒是好,在哪儿寻了什么好东西总不忘送给他们。

那块兔儿形状的和田玉是方泱送给秦宁之作十二岁生辰贺礼的,文哥儿一直眼馋,却也没胆子开口问秦宁之要,还是秦宁之有一次无意间撞见文哥儿问方泱还有没有兔儿玉佩才知道的。

秦宁之望着此时才四五岁,生得玉雪可爱的弟弟,心里头柔软又酸涩,忙点了点头道:“是啊,姐姐原本就想送给文哥儿的。”

她说的是实话,她听到文哥儿和方泱的对话后就打算把这块玉送给他了,只是上一世文哥儿害她落了水,还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她一气之下就把玉佩给摔了。

文哥儿眼睛更亮了,可又不信秦宁之会对他这么好。

他打了姐姐,姐姐还要送玉佩给他,姐姐又不是三姐姐,是个傻的!

可他又真的很喜欢那块兔儿玉佩。

小小的文哥儿很是烦恼。

而秦玉之和青瑶、夕照就跟见鬼似的看着秦宁之。

阴谋,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要么就是秦宁之把脑袋给烧坏了。

秦玉之这么想着,已经笑着对文哥儿道:“文哥儿若是想要玉佩,二姐姐那儿有,咱们就不要为难你四姐姐了。”

听听,这话说得,多识大体,多善解人意。

青瑶作为秦宁之的贴身丫鬟都有些感动了,却不去细想明明这玉佩是秦宁之愿意给的,怎么到了秦玉之嘴里,就成了秦宁之吝啬小气,文哥儿无理取闹了呢!

这大概都要归功于秦宁之一直以来的形象吧,大家都不信她会在文哥儿打了她之后还送玉佩给他,都以为秦宁之会拿着这块玉佩大做文章。

比如在文哥儿接受之后突然反口说是文哥儿偷拿,长辈都不在场,谁又说得清楚?

而秦玉之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句话,除了抹黑他们,还有就是认为凭文哥儿总喜欢跟秦宁之作对的性子,说不定就偏闹着要玉佩了,秦宁之又是个不喜欢受人强迫的,所以要么是一个不高兴闹起来,要么是文哥儿得了玉佩着了秦宁之的道。

秦玉之打的好主意啊,怎么着她都是不亏的。

只是秦玉之却想不到,她面前的秦宁之,早已经不是十二岁的秦宁之了。

想到这儿,秦宁之忍不住想出声讽刺,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住了。

现在大家都还不信她,毕竟她嚣张跋扈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的,她不能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怕人人都会以为她鬼上身了。

离上一世的悲剧还有四年,她还有四年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没关系,我本来便是要送给文哥儿的。”秦宁之抢在文哥儿争辩前说话,又吩咐青瑶快去把玉佩取过来。

秦玉之第一次琢磨不透秦宁之的心思,只好站在一旁不动声色地观察她。

秦宁之其实长得还算标致,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皮肤更是莹润剔透,一双唇总像染了石榴汁,格外得娇艳欲滴。

不过因为她平时太凶悍,喊打喊杀的性格让大家都忽略了她的长相,此刻因为生了病,收敛了一身的傲气,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看着是让人舒服多了。

这样的秦宁之,怎么能显出她的好来呢!

秦玉之蹙了蹙眉,她非常不喜欢秦宁之的转变,哪怕是装的。

此刻秦宁之应该跟文哥儿闹起来了才对。

难怪昨日吕大夫跟母亲说秦宁之比以往更难缠,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她还当是秦宁之烧傻了,特意叫上文哥儿来试探试探,却原来是变精明了。

嚣张无知的跋扈跟精明的跋扈可不一样。

青瑶取了玉佩过来,小心翼翼地觑了秦宁之一眼,才交给她,道:“姑娘,这块就是舅老爷送给您的玉佩。”

秦宁之颔首,没有去接,只道:“你去送给小少爷。”

怕是她去送的话,文哥儿根本不敢要。

青瑶不知道秦宁之想要干什么,踌躇了两步,终究是不敢违抗秦宁之,只好上前将玉佩交给文哥儿。

文哥儿躲在秦玉之的身后不敢去接,一双眼睛却巴巴地盯着青瑶手上的兔儿玉佩,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秦宁之又是心酸又是无奈,她跟文哥儿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么,她连个东西都送不出去。

“小少爷……”青瑶也觉得场面十分尴尬,再怎么说也是俩姐弟,怎么做姐姐的送个东西给弟弟,做弟弟的都不敢收。

这要让太太看到了,不知道怎么伤心难受呢!

“我才不要你的东西!”文哥儿却把头一扭,蹬蹬地跑了出去。

场面更尴尬了,青瑶手里拿着玉佩,只觉得像是烫手的山芋,扭头看到秦宁之阴郁的表情,额上更是沁出了层层冷汗。

“四妹妹,文哥儿他年纪小,他……”秦玉之收敛心神,又一次试探地开口。

“关你什么事。”秦宁之却冷冷地打断她。

不是说她嚣张跋扈么?那就跋扈给该看的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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