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期盼他为父亲网开一面,可是他竟然尽力摘除我爹的关系。
他估计不知道,父亲已经收集了不少刘家犯罪的证据,全部上交,不仅交代了自己的罪责,还将家产尽数充公,换来了赦免。
他唯一一次对我们赵家的襄助,却已经是我们不需要的时候了。
就像,我淋过了一场大雨,途中无数次期望有人为我送伞遮蔽,可是始终没有等到送伞的人降临。
直到雨过天晴,那个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来了,可是我早就浑身湿透了,心都冷了。
陛下心里念着赵家对朝廷的贡献,准许爹回乡,还赐了个清闲官职,以保后半生无虞。
搬家那日,爹还笑话我道:“看来缘儿种田养爹的梦想是实现不了喽!”
我嗔怪道:“爹!
你又提这个!”
贺怀生策马来丞相府,急停下马,奔到我面前。
我收了笑容,知礼道:“太子殿下。”
他神色着急,“你要走?”
“殿下说笑,家父不日要去清河上任,小女不随家父走,还能去哪?”
“那你与孤的婚约呢?”
“早在赵家获罪的时候,圣旨上就已写明婚约废止,是陛下手谕,殿下可以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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