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林慧的现代都市小说《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是网络作家“闻溪林慧”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作为A国顶级医药大佬、兵中之王,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敛财,获得一份藏宝图,好不容易打开宝库,谁成想竟意外穿越。不过穿越就穿越,能不能给点好的人设?她穿越成一个小农女,一贫如洗不说,祖父母还身患重病,幼弟只有三岁,就要被恶毒舅舅拿去卖钱,还有一堆极品亲戚,但是好在家人疼爱,弟弟懂事,让从未感受过亲情的她发誓要带这一家发家致富。没关系,空间在手,看她如何从一届小农女变成大首富,极品亲戚走开走开,她已是腰缠万贯,勿扰啊,不认识。...
《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晚饭时间,林慧把熬好的野菜粥端上来,闻溪看着碗里零零星星的几颗米粒,还有飘在上面的野菜,心里不停地叨咕。
别人穿越,不是公主也是大家的小姐,就自己倒霉,穿越成了一个小农女,还是一个穷到极致的小农女。
自己上辈子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怎么就给自己安排这样的命运。
最值得安慰的就是家庭最起码和睦,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哇!大米啊!娘,我们有快一年没吃过大米了吧!”闻涛捧着碗,惊喜地说。
啥?就这还是一年都没吃到?
哎,命运弄人啊!
闻溪端着碗,喝了一口,跟预想中的一样难吃,但是眼下连饭都吃不上,就别挑了,赶紧填饱肚子,想办法去一趟后山。
还没吃上一半,就听院子里有说话声。
“来来来,大人您看,就是这家。”
说话间就进了屋子。
“慧儿,妹夫,快来,这是张员外,咱们镇上有名的大善人。”林强双手交叉在袖子里,时不时用袖子擦要流下来的鼻涕,一脸横肉,对着林慧说道:“还不请张员外坐下?”
来人正是林慧的亲哥哥,林强,她的亲舅舅。
在原主的记忆里,娘亲的母家原是镇上的,虽不是大户人家,但也不愁吃穿,只不过自己这个舅舅好赌,没几年就把家产败光了,自己外祖外祖母被生生气死。
镇上的宅子也被抵了,带着娘亲来到村子里,看自己父亲家给了点彩礼,就把娘亲嫁了过来。
娘亲嫁过来以后,也没少被舅舅搜刮,有点银钱就被抢走。
为此母亲在家里哭了很多次。
幸亏父亲家里人脾气好,不然娘亲的日子一定很惨。
嫁到别人家,不知要被磋磨成什么样。
想到这些,闻溪看这个亲舅舅的眼神越发冷漠。
张员外皱着眉头,摆摆手:“不必了,说正事儿。”
显然张员外是嫌弃家里破旧。
“是是是。”林强谄媚地笑了笑。
转头对林慧说道:“你家老头老太太不是快不行了吗?与其到处借银子,倒不如想个法子一劳永逸。”
说罢又用袖子擦擦鼻子,指了指坐在炕上的闻涛:“张员外的儿子今年6岁,想找个伴读,我就想到小涛。”
伴读?说好听点儿是公子哥的小厮,说通俗点儿就是下人、狗腿子。
还伴读,你以为是给皇子选书童?
看着林强又要擦鼻子,再加上唾沫横飞的样子,让闻溪狠狠皱了下眉,这个人的动作······不大对劲啊!
“哥,咱家娃娃还这么小,怎么能送去给人家打工啊!”闻康虽不待见自己这个大舅哥,但还是回了。
“啥子打工?是要卖到张员外家的,张员外说可以给你们五两银子呢!”林强大声说道:“你家也就是个男娃子,还能值点银子,若是那个赔钱货,还不知道能卖上几文钱。”指了指旁边的闻溪,轻蔑地说道。
两人一听这是要卖儿子啊!这怎么行?这说啥也不能把孩子卖了啊!
“不行。”闻溪想也不想,一把将弟弟护在身后。
“你个小丫头片子,赔钱货,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林强说着就要上手打人。
闻康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舅哥,这是我家娃娃,要打也轮不到你。”
林强悻悻收手。
“大舅哥,卖娃娃的事情,不用说了,我家不卖。”闻康声音很低,但是闻溪能听得出来,自己这个爹爹的态度十分果决。
不由得在心里给他点个赞。
“林强,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拿钱领人吗?”张员外明显有些动怒,感觉自己被耍了。
“员外,您消消气,我这妹妹妹夫脑子不灵光,容我再说说。”
“哼,两天时间,不行就算了!你也给我滚蛋!”说罢便拂袖而去,边走还边说,真晦气。
林强看着房子里一大家子人,完全没了刚刚谄媚的狗腿样,厉声说:“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五两银子啊!那是五两银子!”
闻涛终于听明白怎么回事,不由放声大哭:“爹爹娘亲,不要卖了我,不要卖了我······”
闻溪赶忙摸摸他的头,轻声说:“放心吧,爹爹不会的。”
林慧也抱着儿子,说道:“娘的儿,娘才不会卖了你。”
林强指着林慧说:“是你说你家看病需要钱的,现在给你们找了这么个好买卖,怎的还不做了!”
闻康和林慧都没说话,闻溪看着自己这个舅舅,脆生生地说:“这么好的买卖,怎么不把自己儿子卖了?”
林强靠林慧的彩礼,勉强娶个媳妇,生了一个儿子,平日里宝贝的很。
林强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闻康见大舅哥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不由心生厌恶,说道:“我们还要吃饭,就不送大舅哥了。”
赶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
林强用袖子狠狠擦了一下鼻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几人继续吃饭,闻溪刚刚还觉得难吃的野菜粥,现下竟觉得鲜美无比。
或许是因为自己有一双疼爱儿女的父母吧!
晚饭过后,闻康去给两个老人熬药,家里之前用所有积蓄买的药也快要见底了,撑不了两天,两位老人的身体不仅没有好转,反倒每况愈下。
让原本就担忧的闻康,更加焦虑。
闻溪趁着帮林慧收拾碗筷的功夫,凑到她身边说想明天去后山挖野菜。
林慧一听,登时扔下手里的活计,焦急不已。
“溪儿,听娘的,别去啊!你这次摔下来差点丢了小命,娘不敢再让你去了。”
“娘,女儿都长大了,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我不爬坡了,就在山脚下挖。”闻溪拉着林慧粗布的袖子,摇来晃去:“娘,我一定会小心的。”
林慧知道,女儿是想给家里减轻负担,不让一家人饿肚子,她在家里要照顾小的,还要照顾老的,闻康在村子里给人家做活,赚来的工钱连买药都不够。
她用袖子擦擦眼角的泪水,看着自己才十二岁的女儿,柔声说:“好,不要上山,就在山脚下啊,不可以走远。”
得了女儿的保证,她才放心让女儿去挖野菜。
林慧也摸了几下,印象中自己爹娘还在世时,她穿的里衣就是这种料子,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穿到,没想到竟借了自己女儿的光。
闻大年没上前,但放在腿上的手不停地搓,就知道他内心多激动。
“娘,女儿的女红您知道,实在拿不出手,所以咱们家几口人的衣服,都需要您来做了。”闻溪将布匹分好推到林慧面前,笑着说。
“好好好,交给娘!”林慧对这些布简直爱不释手。
刘氏也说:“你娘自己忙不过来,我身子骨还行,可以帮着你娘做。”
闻溪看着家里人兴高采烈的模样,内心不禁一阵感慨:老天爷是看她上辈子一个人太可怜了吗?所以让自己穿越到这个地方来感受亲情。
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家,什么叫家人。
这里没有娱乐活动,白天还要干活,所以睡得都早,吃过晚饭没一会儿,闻家人就睡下了。
见几人睡得熟,闻溪便闪身进入空间,想看看今天泡的种子有没有什么变化。
这是······
只见原本干瘪的种子变得十分饱满,甚至比自己今日在镇上买的新鲜种子还要好,这种品相绝对可以种出东西。
她在空间里开心的转圈,突然想到,若是将所有种子都用灵泉水泡一下,是不是会更好一些?
想到这,她将所有种子都拿出来用灵泉水泡上。
又专门开出一块地,将西域的种子种下。
西域的种子,想必是某种水果吧!
来这里这么久,除了山上的野果子,她就没吃到水果,就连最普通的苹果都没有卖。
即便是镇子上,也没见过卖水果的摊贩。
大多都是从山里采的野果子,十分酸涩。
忙完这边她又去药田里转了一圈,药材的长势也很好,照这个趋势下去,实现首富的愿望不再是梦!
有了这个空间,自己的人生不就相当于开挂了?这就是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金手指吧!
其实穿越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没有以前现代化的生活设施,但什么都能靠自己创造出来,这样的生活更觉得充实、踏实,如今自己还有这样的家人,此生无憾啊!
今天都是开心的事情,彻底没了睡意,就在实验室将后面几天要提供给百草堂的药丸都做好。
一直到天快蒙蒙亮,闻溪才从空间出来,她知道这个时候,林慧要起来准备早饭。
吃过早饭,闻溪背上背篓准备去镇上。
想了想又折回来,将五两银子递给林慧:“娘,这银子你拿好。”
“溪儿,这银子你自己拿着,你爹赚的银子都在娘这里,你自己赚的都自己拿着。”
闻溪笑着说:“娘,我以后会赚很多银子的,今天去送药还能再赚一点。”
林慧拿着银子,点点头:“好,娘帮你收着,给你当嫁妆。”
闻溪没接话,只笑了笑,心下无奈,自己才多大,就开始给谈嫁人的事情了。
要知道在现代这个年龄连初中都没上吧!
不过古代人结婚确实很早,现如今林慧才二十八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自己这个大女儿还是十岁出头。
她才不要这么早就嫁人。
闻溪来到镇上,直奔百草堂。
王掌柜已经恭候多时。
自从见识了闻溪的医术,他再也不敢将闻溪当成来药堂送药的乡下姑娘。
他敢断定,闻溪的医术定在自己之上。
见闻溪进来,便迎了出来:“闻姑娘,老朽已等候多时了。”
“王掌柜客气了。”
“里面请。”知道闻溪带着药丸过来,王掌柜直接将人请到里面。
前来百草堂看病的患者很少见到王掌柜如此热情,纷纷好奇刚刚穿的破破烂烂的姑娘是谁。
百草堂虽是开在镇子上的药堂,但王掌柜医术高明,这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事情,甚至一些县城里的人都会专门来找王掌柜看病。
没想到王掌柜竟对一个小姑娘如此态度,可以说得上恭敬和谄媚。
一些了解昨日事情的人,心里暗暗记下了闻溪的长相。
刚到内室,闻溪便将背篓递给他。
王掌柜接过,里面是一层草药,底下放了几个瓷瓶。
看到自己盼了一早上的药丸被这样随意的对待,王掌柜心有余悸,若是打了碎了可怎么办?
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那里自顾自喝茶的小姑娘,人家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意这些事。
心中对闻溪的评价更高了一个档次。
“这是······”王掌柜刚想让伙计把草药拿走,去算一下银子,就被背篓里面的红色果子吸引了。
向下看去,果然是人参!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参取出,已经初具人形,最少有五十年左右了,且根须保存完整,这种品相的人参放在镇上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少说能卖个五百两,就被这样跟几十文一株的药材混在一起?
“闻姑娘,这是······人参啊!少说也有五十年了,怎么就这样随意堆放在这里。”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闻溪只是笑笑,这是她空间里为数不多的低年份药材,过百年的人参都有好几株。
“王掌柜,不知这株人参能换多少银子?”
“这株人参在咱们镇上最少可以卖到五百两。”他细细端量,说道:“老夫不能骗你,若是去县城卖,大概能卖上六百两。”
闻溪点点头,王掌柜说很实在,去县城肯定可以卖更高的价格,但是县城距这里太远而且刚刚跟百草堂达成合作,有这种好东西她自然要优先考虑王掌柜。
“百草堂最近确实需要人参,若是闻姑娘愿意割爱,老夫可以出到五百五十两,如何?”这株人参在镇上最多可以卖到六百两,他也要给自己留点利润空间。
闻溪自然明白,而且这个价格也很公道。
“可以,我今天带人参来,就是想卖给您的。”
“如此便谢过闻姑娘了。”
背篓里其他的药材不值什么钱,闻溪直接送给百草堂了,加上药丸的钱,一共结算了六百三十五两。
有了这些银子,盖完房子还可以剩余很多。
只是一旦开始翻盖房子,自己家赚了钱的事情,怕是藏不住了。
闻溪听着都脸红,自己什么时候竟这般厉害?
就见过自己使了一次针灸术,就把自己捧上了天。
“王掌柜过誉了,李员外,您能说一下令公子的病情吗?”
李员外听王掌柜这么说,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
“小儿今日一早还好好的,结果吃过早饭后突然高烧不退,把吃下去的早饭全都吐了出来,我二人出来的时候,小儿已陷入昏迷。”李员外焦急地说:“小神医可否跟我二人回府,帮小儿诊治一番。”
“可以。”
闻溪心中有了计较,果然是再次投毒了。
上次治疗时,她便发现李家公子所中之毒甚是霸道,目的便是短时间内取其性命,于是便在治疗之时留了个心眼。
趁其他人不注意将她特制的骨针埋入脚下,这骨针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甚至不会被察觉,不过一旦有毒物进入身体,就会触发这根骨针。
继而出现李家小公子的这些症状。
闻溪刚随着李员外离开,楼上的雅间里,墨御衍便派暗卫跟了上去。
刚刚楼下发生的一切,他尽数听在耳中。
“救了本王,又解了李家公子的毒,小小年纪,本事倒不小。”端着茶杯,未喝一口,发觉手中的茶已渐渐变冷,更没了喝下去的兴致。
随从见主子将茶杯倒扣在桌子上,马上吩咐下人上菜。
下面的人手脚很快,不到一刻钟便将菜布好,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但墨御衍仅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
自从离开山洞,这几日都没有什么胃口,他向来有挑嘴的毛病,但是以往行军打仗,他也是有什么吃什么。
如今虽没有仗可打,但在地处边陲,定然是没什么可吃。
不过,自从那日吃了闻溪做的红烧猪脚,他竟发现,好像那道菜可以入口。
甚至这几日有点想念。
想起那道菜,再看桌子上的,顿时没了吃下去的欲望。
“撤下去吧。”他靠在椅子上,淡淡地说。
“可是主子,您的伤还没好······”
“无碍。”墨御衍摆摆手,身上的伤,他心中有数,已经结痂了,不日便能好起来。
这次的伤,貌似好的格外快些。
若说唯一的变数,那就是······那个小丫头了。
难不成,她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
闻溪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心里忍不住嘀咕:谁在背后讲究我?
“小神医可是哪里不舒服?”李夫人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她,说道:“莫不是感染了风寒?最近天气渐凉,容易引起伤寒,刚刚在百草堂买了几颗伤寒药丸,若不嫌弃,就请您收下吧!”
闻溪赶忙摆摆手:“不必了夫人,刚刚有一个飞絮落在了我鼻子上,不碍的。”
这伤寒药丸本就是她研制的,可谓是要多少有多少。
李夫人点点头,又忧心忡忡地说:“小神医,你可知小儿的病,有治疗之法吗?”
“夫人莫要担心,令郎的病,我可以治。”根本不是病,而是毒。
只是这些话,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真的吗?”李夫人看向一直眉头紧皱的李员外,激动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老爷,您看,彻儿有救了!”
李员外听她这么说,也有点激动,一路上紧皱的眉头终于打开:“小神医,您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闻溪肯定地说。
骨针对毒药的毒性有极强的判断力,且对中毒的程度有一定的反应。
李家公子中毒不深,所以才会是这种轻微的反应。
闻溪点点头,这生意确实不错。
这才上午,布匹就没剩多少了。
“这是新的花样还有新的染色方法,同—块布可以织染出不同的颜色,每—块都有自己的特点。”
赵福来如获至宝,赶紧揣进怀里。
“我这就安排工人们学习,尽快织染出新的样式。”
“别忘了我之前嘱咐的事情,每—道工序都要由不同的工人完成,而且在多种工序之间拿出两个程序完全用自己的人。”吸取之前的教训,不能让—个工人掌握全部的织染手法,不然他这布庄早晚会被取代。
“是是是,您放心,中间最重要的两道程序,只有在下的夫人和女儿会。”赵福来自然知道闻溪的意思,不禁感叹,自己活了半辈子,竟没有—个小姑娘精明。
闻溪又买了几匹新布,打算给自己祖母和娘亲做新衣服。
刚准备离开,就见对面的掌柜阴恻恻地盯着福来布庄的牌匾,心头—跳,—种没由来的寒意从脚心直冲天灵盖。
“赵掌柜,咱们布庄都是布匹棉花,天干物燥的,注意火烛。”闻溪环顾四周又说道:“如今生意红火,保不齐有些宵小之辈使些不入流的手段,找人盯着点儿。”
“是是是。”赵福来被她—说,也有些冒冷汗。
“如此,便告辞了。”
还没到城门口,闻溪看见—家首饰铺子。
想着林慧头上只围了—个布条子,连个簪子都没有。
便抬脚朝首饰店走去。
还没进门,只听里面传来—阵争吵声。
“你们······欺人太甚!”
闻溪探头看去,只见—个穿着湖蓝色锦缎长裙的姑娘,怒气冲冲地指着对面的粉衣女子说道:“这明明是我先要买的,你凭什么横插—脚?”
“呵呵,你先要买的?你付银子了吗?”粉衣女子傲慢地说:“再说,这是红宝石的头面,就你,买得起吗?”
粉衣女子旁边的丫鬟也跟着嘲笑道:“别在这里碍眼了,我们家小姐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还不快滚?”
“大胆!你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蓝衣女子旁边的丫鬟大声说。
“狗东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粉衣女子怒斥道:“你家小姐的身份?在这镇上就没有比本小姐更尊贵的人!”
闻溪在门口看得真切。
若是比谁嗓门大,那肯定是粉衣女子赢了,但若是气质的话,啧啧啧,这蓝衣女子可比她强上百倍。
只是听着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倒是跟那天的男人有点相似。
不过那个粉衣服的是不是眼瞎,没看对面那位身上穿的料子吗?
虽然她接触布庄不久,但是这段时间总是下意识地学习布料相关的知识,有不明白的也会向赵掌柜请教。
这姑娘穿的可是正儿八经的锦缎。
锦缎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没有—定的权势,是没有穿锦缎的资格的。
再看她头上的装饰,虽然只有—根珠钗,但这珠钗可是有来头。
若她没有看错,那可是东珠。
也就是现在所谓的珍珠。
不过历朝历代,东珠都是权贵的象征。
这位姑娘,应该是大有来头。
那个粉衣服的孔雀,估计要倒霉了。
她没想参与,只是想给祖母和母亲买—件首饰就回家。
但往往事与愿违。
“你!在门口看什么热闹!”那个粉衣服旁边的丫鬟大声说。
闻溪朝发声处看去,只见那个丫鬟用手指着她,下巴扬的高高的,说道:“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是想看我们小姐的热闹吗?”
不行!要赶快离开这里!
刚一转身,就觉得一阵头晕,还不等她翻包找药,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将她吵醒。
谁啊!在那里吵什么?
闻溪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露着大窟窿的茅草屋顶。
这是什么地方?
自己晕倒,是被人救了吗?
还不等她说话,就被人一下子抱住:“溪儿!我的溪儿,你终于醒了!”
什么情况?这人谁啊?
“溪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妇人松开她,担忧地说:“是娘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去山上挖野菜。”说罢,还捂着脸哭起来。
娘?挖野菜?
闻溪看了看自己的手,小小的,瘦瘦的,再看看自己穿的衣服,大补丁上盖着小补丁,难不成,自己穿越了?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脑海中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原主也叫闻溪,是东辰国一个边陲小村的农家女,虽家境贫寒,却亲人和睦,这次是因为祖父母双双病倒,为了给他们看病,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花完了,已经揭不开锅,她为了采点野菜帮家里解决一顿吃食,没想到竟从山坡上滚下来。
长期的营养不良本就体弱,这一受伤竟一命呜呼,然后自己的灵魂就穿越在她身上。
她是医生,一个无神论者。
借尸还魂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信的。
但是真真实实发生在自己身上,她除了震惊,只有接受现实了。
“溪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别吓娘!”林慧看着女儿呆呆的样子,顿时慌了,莫不是摔傻了。
急忙跑出去喊人:“孩儿她爹,你快来看看!溪儿!溪儿她······”
闻康在院子里修锄头,听到妻子的哭喊,赶紧跑进来:“溪儿怎么了?”
“她,她······溪儿好像傻了······”林慧掩面哭道。
闻康只觉得脑子轰隆一声。
父母双亲刚刚病倒,眼看时日无多,自己女儿又傻了,难道老天爷真的不给他们活路吗?
闻康颤着双腿,走到闻溪身前,沙哑着声音说道:“溪儿,还认识爹爹吗?”
闻溪刚刚就缓过神了,只是没来得及叫住林慧。
此时看着闻康和林慧眼眶通红的样子,心头竟涌起说不出的感觉,这就是亲人的感觉吗?
曾经自己只有师傅,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对自己也十分疼爱,但更多的是钻研医术,和学习功夫,并没真正体验过家人的关心和温暖。
如今,在眼前的是自己真真正正的家人,心境完全不同。
根据原主的记忆,虽然家里穷,自己还是个女孩儿,但是家里人并没有对她任何苛待,反而宠爱的不得了。
两人见闺女冲着他们笑,就是不说话,心瞬间跌落谷底,看来,自己的女儿是真的傻了。
闻康颓废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完了······”
林慧眼泪落的更凶了。
“爹爹,娘亲。”
小姑娘脆生生的喊他们,一时间屋里的哭声停止了。
闻康和林慧同时看向她。
闻康颤颤巍巍地问:“溪儿,你喊我什么?”
“爹爹啊!”闻溪笑着说:“溪儿没傻,就是摔晕了刚刚醒来,有点迷糊。”
林慧又猛地把她抱住:“太好了,太好了,溪儿没事!”
自己这个娘亲,怎么动不动就又搂又抱的。
自己长到二十几岁也没被人抱过。
还真不习惯。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闻康拍拍妻子,又拍拍女儿,跌落谷底的心又回到原位。
“爹爹!爹爹!”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闻溪眨眨眼,根据记忆,原主还有个弟弟,才三岁,想必就是他了。
果不其然,跑进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小猴子”。
“姐姐醒了!”
只见他手脚并用爬上来,说道:“姐姐还疼吗?涛儿给你呼呼。”
闻溪摸摸他的头:“姐姐不疼。”
看着眼前的小娃娃,哪有现代社会孩子的可爱劲儿?瘦的像只小猴子,身高看起来就像两岁的孩子,可见营养多么匮乏?
再环顾家里,用家徒四壁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穷的叮当响了。
“溪儿你再躺一下,娘从隔壁李大娘那里借了一碗米,给你熬野菜粥。”林慧又转头对林康说:“当家的,我多放点水,熬稀点儿,给爹娘他们都送去,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熬过去。”
林康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溪儿,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啊!”林慧见闻溪下地,赶忙说。
“娘,我没事了,我也去看看祖父祖母。”说罢就跟着闻康出去。
老两口就在旁边的草屋,看起来没比她家现在住的强多少,感觉来一阵大雨都能塌。
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药味儿,老两口病恹恹躺在炕上,身上盖着五颜六色补丁的被子,闻溪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百家被?
“爹,娘。”林康轻声叫了叫,老两口没有人应声,双眼紧闭,若不是胸口还有略微的起伏,闻溪还以为两个老师已经过世了。
她眉头微皱,坐在老人身边,轻轻拉住两位老人的手,喊道:“祖父、祖母?”
在闻康看来,女儿就是在叫老人罢了。
实际上,闻溪已经摸到了他们的脉,并且已经了解了病情。
原来是食物中毒。
只要催吐就好了。
用石蒜就可进行催吐,吐出来再慢慢调理就好了。
只是这里的医术落后,村中大夫根本诊不出来,这就导致耽误病情,身体里毒素堆积,若是长此以往,身体的精气都会被消耗殆尽,人也就油尽灯枯了。
自己知道治疗方法,却苦于没有药材,这可如何是好。
“溪儿,你回去休息,爹爹在这里照顾就好了。”
闻溪点点头,记忆中后山有一片林子,外围有野菜,不知道林子里是否有草药。
若是有,也许她能救下这两位老人。
但是用什么理由上山呢?
趁着他们围在李文彻身边,闻溪终于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小神医!您真是神医啊!”李员外快步走过来,深深作揖:“您的大恩大德,李府上下时刻感念在心。”
“员外客气了,只是有一件事,员外需知晓。”
“何事?您但说无妨。”
“令公子的病,严格说起来不是病,而是毒。”闻溪沉声说道:“这两次,令公子都是中毒,且皆为极其霸道致命的毒药,想必是有人恨极了他或者说恨极了李府。”
毒?
李夫人用手帕捂着嘴,惊恐地说:“何人?何人要置我儿于死地?”
“令公子是早饭时间中毒,可见下毒之人应该在这宅院之中,或者在早上时候进入府内的外人。”闻溪分析道。
“老爷,今日并无外人入府。”李管家连忙说道:“昨日您和夫人回来后,府内就闭客不见了。”
果然,是内鬼。
闻溪撇撇嘴,果然豪门是非多,只是这是非却跟她没什么关系,她言尽于此,至于究竟是谁做的,跟她没有关系。
“我知道了。”李员外皱着眉,心下便有了计较。
“老爷,事到如今,您还要护着她吗?”李夫人哭着说:“可怜我的彻儿,小小年纪,竟经历了两次暗算!”
看来,两人已经猜到是谁做的了,听李夫人的意思,这人不是第一次作妖了。
但是李员外明显不想严惩,这高门大院里的弯弯绕绕可太多了。
算算时间,闻溪知道自己该请辞了。
从包里拿出滋补药丸,递给管家:“你家公子身体受损严重,这个药丸要连续服用一个月,每日一颗即可。”
“好的好的。”李管家连忙将药丸收好。
“小神医,今日匆忙,未备礼品,这是我早就让人备好的一千两银票,还请您笑纳。”
闻溪接过放进口袋,笑着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贵府公子只要按照我说的方子调理,定会身体康健,只是他现在极为虚弱,再受不得半点伤,所以公子的一应饮食要万分小心。”
实际上,闻溪就在提醒他,小心有人再次下毒。
李员外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多谢。”
转头对管家说:“这药丸的银子,去账房支取一下,给小神医送到马车上。”
“是是是。”李管家看向闻溪:“小神医,这药丸是多少银钱?”
“一颗药丸二十两,三十颗共计六百两。”
闻溪笑着说:“这些吃完了,若还想再吃一个疗程的话,便去百草堂直接购买也可。”
拿着一千六百两银票,李员外又专程命人用马车将她送回去。
马车比张大爷的驴车舒服多了,刚刚给李文彻施针,累得她快要虚脱,现在马车摇摇晃晃,她竟有些困意。
只是这困意还未持续多久,就被马车一个急刹晃的一干二净。
“闻姑娘,您没事吧!”车夫歉意地说:“马上就到大牛村了,路上突然冲出一只大白狗,嘴里还叼着一只小狗。”
狗?
闻溪撩开车帘望去,就被自己见到的生物狠狠震慑到了。
这哪是什么狗?
这分明是一头狼,还是一头雪狼王!
只见它浑身上下通体雪白,毛发光滑如锦缎,在日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银光,一双湛蓝色的双眼深邃如海。
狼,是这个世界上比较神秘的物种,也是她前世最喜欢的动物之一。
它们智慧且高贵。
而狼群中的王,也就是雪狼王更是将这种高贵诠释到极致。
眼前这头雪狼王受了明显的伤,能看见腹部的银白色毛发已被鲜血染红,还不停地往下滴着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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