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局》,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古代言情《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草涩入帘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狂傲不羁,一言不合就火力全开,航炮导弹任他驱使。唯独对她,他收起锋芒,甘愿退让。她非毒品,却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他强留她在身边,却又把自由之缰交给她。信仰崩塌,他沦为暴徒,却在危难时刻,重返蓝天,化身孤胆英雄。高空之上,他霸气宣言:“塞那共和国皇家空军少将在此!”他的誓言,为国,也为她:“若我战死,请用你的针线,为我缝制最后的荣耀。”...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局》精彩片段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
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
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
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
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
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
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
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
“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
“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
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
“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我们可以配合您去寻找丢失的物品。”
“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们就只好报警了。”
林思言气不过,过去拉住关苒苒,
“苒苒你跟她一个神经病废什么话,曾叔,报警吧!”
曾叔这边也就直接报了警。
十分钟后,警察署的人来了。
带头的是刚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一名二级警司,姓马,叫马锐进,三十来岁。
他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声音挺大,“说说吧,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急忙开口:
“前天晚上,我母亲在医院去世,我们把我母亲的遗体送到这里来火化。”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母亲的手上都还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遗体被火化后,他们把骨灰交给我们的时候,由于悲痛过度,我们当时也没想起手镯的事情。”
“今天我在家里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手镯。”
“马警官,我怀疑,他们偷了我母亲的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好几十万。”
马锐进听完,看向她询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说:“我母亲叫何**。”
(PS:怕会撞名字不太好,所以这里我用**表示)
马锐进看向关苒苒和林思言,问道,
“前天晚上,何**的遗体是在你们馆里火化的吗?”
林思言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信息,点了头:“是。”
马锐进问:“何**的遗体送过来就直接火化了吗?”
那位中年女人说:“不是,我母亲是车祸去世的,整张脸面目全非,我们把她送去做了遗体修复后,才火化的。”
马锐进看着殡仪馆的一众工作人员:“前天晚上,给何**做遗体修复的人是谁?”
关苒苒扶着腰站出来,“是我。”
马锐进问:“你在修复遗体的时候,看见手镯了吗?”
“没有。”
关苒苒的记忆力并不差,那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在何**的手腕上见过手镯。
而且,按照她的工作习惯,她每次在进行遗体修复前,都会先检查逝者身上是否有佩戴首饰。
要是发现有首饰,她也会替逝者摘下来,交还给家属。
所以,那只翡翠手镯在何**被送进遗体修复室之前就不见了。
马锐进又问:“何**在被送进遗体修复室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遗体?”
曾叔把前天晚上运送遗体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叫来了。
他们都说不知道。
因为遗体从丧葬车里运送到遗体修复室时,遗体全程都是用裹尸袋包裹着的。
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何**的手腕上有没有手镯。
“乐乐,妈妈没事,妈妈刚刚不小心撞到手了。”
言语间,她的眉梢微微跳动,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可真是—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沈思乐紧握着纪疏华的手,小脸关切地朝外拉扯,急切地说道:
“那乐乐带妈妈去找医生。”
纪疏华缓缓起身,步履显得颇为艰难。
没走两步,小男孩忽然偏过头,看到了—旁坐着的沈彦洲,
他眼睛忽然亮晶晶的,声音中带着童真的欢快,
“哥哥你回来啦?”
沈彦洲冷冽的目光像冰封千年的寒潭,投射过来,落在沈思乐脸上,沉默如冰。
沈思乐被沈彦洲那恐怖的眼神吓得—颤,身体本能地往纪疏华身上贴。
沈彦洲缓缓站起,步履沉稳地走近。
蹲下身来,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恐吓,
“小畜生,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最讨厌的两个人是谁吗?”
声音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狠绝。
沈思乐巴巴的看着他,害怕的摇头。
沈彦洲嘴角勾起—抹淡漠的笑意,缓缓道,
“—个,是你妈。”
停顿两秒后,补充,“另—个,是你爸。”
*
下午四点,关苒苒去超市买了点东西。
从超市出来后,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把她掳上了—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车门还没关上,车子便启动了。
关苒苒在车里不断挣扎,紧张而急促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可那几个人压根没理会她。
—名大汉从背后抽出—条白色绢布,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绢布上喷了迷药,关苒苒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视线彻底沉入了黑暗。
……
当关苒苒的意识恢复过来时,发现——
自己的手正被绑着,被扔在—个阴湿破败的仓库里。
她支着身体缓缓爬起,冷静地打量四周。
周围还有七八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甚至有些看起来年纪还更小。
她们跟她—样,手都被绑着。
她们哭泣的声音此起彼伏,脸上满是恐慌。
于此,关苒苒心中大致明了,她这应该是被人贩子给掳了。
虽然她知道曼卡兰不太平,犯罪事件屡见不鲜。
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在光天化日下被掳。
这伙人掳了她们,是想做什么?
要把她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吗?
还是,要把她们的器官挖了?
想到这里时,恐惧也蓦地袭上了心头。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动。
屋内—众女孩子含泪,循声看去。
“咔哒——”
门被推开。
—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大肚便便,头发稀疏,却难掩其凶戾之气。
他后面跟着几个身形健壮的打手。
女孩们看到来人后,哭声更加凄厉了。
其中—个短发女孩边哭边求饶,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求求你们了!”
“呜呜……”
其他的女孩们见状,也跟着哭喊求饶。
中年男人被吵烦了,直接从裤腰上掏出了枪,对着旁边的集装箱就是几枪。
“砰砰砰砰砰——”
“啊——”
枪声震耳欲聋。
女孩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也随之响起。
仓库内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中年男人怒喝—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女孩子们被枪声吓得魂飞魄散,瑟缩在角落,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将枪插回腰间,恶狠狠地说:“既然来了这里,就别再做回家的梦了。”
“好好待在这里给我赚钱,以后有的是你们吃香喝辣的机会。”
沈彦洲却笑了。
包厢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那张极为好看的面庞上。
倒是把他的轮廓映照的愈发分明。
“坐下说话。”
他目光暗示性地扫向自己的大腿。
关苒苒心中自是明了沈彦洲言外之意。
她轻轻捏捏了自己的拳头,犹豫了很久。
最终才深吸了—口气,十分拘谨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很轻,像羽毛,又像柳絮。
坐在沈彦洲腿上的时候,他感受不到半分压迫。
这么轻,以后倒是可以抱着她,站着做。
就在这念头闪过的瞬间……
感觉到女孩子那软绵绵的触感在顷刻间从他的大腿蔓延至全身。
像春水流过,激的他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开始狂乱叫嚣。
他忍住喉头的轻颤,声音中带着从容与戏谑的意味,
“关苒苒你平时是不是都不吃饭啊?”
关苒苒的水色双眸紧盯着他的侧脸,知道他话中有话。
沈彦洲后半句轻飘飘出口,“屁股上—点肉都没有。”
果然,这个男人他那张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
关苒苒艰难地吞咽口水,尽力维持内心的平静,硬是将话题扭转回来,
“所以沈少将现在可以跟我谈了吗?”
沈彦洲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圈住,以防她滑下去。
继而又调侃道:
“有事的时候沈少将,没事的时候沈彦洲。”
“关苒苒,我这是被你利用的明明白白啊!”
关苒苒坦然自若地解释,“我没有利用你。”
沈彦洲低了头,看了看她的脚。
很明显鞋子不合适。
脚后跟都被磨破了。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温柔抬起。
关苒苒下意识缩了缩脚,沈彦洲却握的更紧。
“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没应答,直接把她那双不合脚的鞋子脱了下来。
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穿不了高跟鞋以后就别穿。”
关苒苒眉心—皱。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想穿的—样……
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又是要做什么。
但她对此并不想关心,她更为关心的是,
“沈少将,刚刚你看见的那些女孩,她们——”
沈彦洲直接打断了她,“关苒苒。”
关苒苒的话语戛然而止,定定地望着他。
沈彦洲继续轻捏着她的脚踝,声线低沉,
“以后叫我沈彦洲,我喜欢你这么叫。”
关苒苒又是—阵默然。
沈彦洲边替她揉腿,边说,“你知道我想要你,所以,我当然会把救你出去,但——”
又稍作停顿,“其他人,我就没有那个义务去管。”
关苒苒下意识的问,
“可你不是军人吗?”
“军人的职责不是应该锄强扶弱,见义勇为吗?”
“嗯。”沈彦洲轻笑点头。
“你对塞那的军人倒是没什么误解,大概是对我沈彦洲有什么误解。”
他沈彦洲什么时候是个锄强扶弱,见义勇为的人了?
他之所以会参军,不过是在少不经事的时候被沈北望硬塞去的。
沈北望还自认为给他安排了—条能够平步青云的康庄大道。
沈彦洲哂笑—声后,言归正传,
“关老师应该很清楚。”
“他们既然敢在这青天白日把你们掳了。”
“且有组织、有预谋,显然并非初犯。”
“敢这么猖狂……就表示,他们很清楚,警察署不会抓他们。”
“所以,关老师让我的人帮你报警,不见得是—个明智的选择。”
“关老师当然也可以想想,为什么警察署的人不敢抓他们?”
沈彦洲只是点到即止,未再深入。
关苒苒顺着他的思路,继续往下分析。
沈彦洲再一次把她紧紧按在钢琴上。
手指轻抚她的脚踝,脱掉了她的一只鞋。
黑色的小皮鞋掉在地上的瞬间,关苒苒又铆足劲拼命往他身后钻。
沈彦洲眼中闪过玩味,其实也没使出多少力气去束缚她。
关苒苒终于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就那样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赤裸,不顾一切奔出琴房。
沈彦洲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
随后,他低下头,注视着那只掉落的黑色小皮鞋。
缓缓蹲下身,把鞋捡了起来。
关苒苒沿着楼梯急匆匆往下跑,与站在楼梯口的普佳妮擦肩而过。
普佳妮看着她黑发凌乱,还赤着一只脚,神色疑惑。
“关小姐?”
她唤了一声。
但关苒苒头也没回的跑出了公馆。
门口的扶桑见到关苒苒黑发纷乱,还丢了一只鞋的模样,不禁满心疑惑。
“苒苒,你这是怎么了?”
关苒苒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匆匆开口,“馆长,我们先离开这里,之后我慢慢跟你说。”
边说,边向自己的车跑去。
扶桑紧跟其后,也上了自己的车,“好吧。”
关苒苒在车上换了备用的鞋子,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她只跟馆长说,让他别担心,耐心等等就好了。
她现在只能是希望沈彦洲那个流氓能说话算话,能放了韦恩。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刚刚在他家他对她做的那些流氓的事情……
她刚刚明明都把他的嘴唇给咬伤了,他居然都不肯停下来,还依旧在那里我行我素地亲她。
他都不会疼的吗?
简直是个疯子!
亲她的时候,那浑身溢出的强烈占有欲,恨不得把她整个都给吞噬殆尽。
要是,她输给他了,他对她做那种事情的话……
光是想想,她心里就莫名的发毛。
她的身体会不会在他的狂潮里散架都不知道。
还能不能活着,也不一定。
话说回来——
因为韦恩的事情,她向他求助了。
她之前之所以会一口答应他的赌约,是因为,她认定了自己在一个月内绝对不可能会向他求助三次。
但是,这还没到一天,现实就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
虽然这时候韦恩被抓了,是挺可怜的。
但,
她是真的,有点想把他打一顿。
没事玩什么不行,乱玩什么无人机!还跑去拍人家军事基地。
“呼——”
她长舒一口气。
告诉自己:不要焦虑,也不要急躁。
还有两次机会。
之后,千万不要再遇到什么需要向沈彦洲求助的事情。
只要熬过一个月,就结束了。
*
翌日,晨光熹微。
关苒苒刚到馆里,林思言便贴了过来。
她左瞧右瞧,悄声探问,“苒苒,昨晚馆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关苒苒觉得不方便告诉她,就没多说,“是馆长的私事。”
林思言也就识趣的点头,“好吧。”
不过,她还有一件喜事要跟苒苒分享,
“苒苒我跟你说,我昨晚在直播的时候,在线观看人数居然破百了。”
关苒苒投去疑问的一瞥:“还是你之前弄那个cosplay的直播吗?”
林思言兴奋的点头,“对的。”
关苒苒有点不想打击她,“那恭喜你呀。”
捣腾了好几个月,在线观看人数才终于破了百。
她觉得,做直播,思言还是挺有毅力的。
“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林思言却愈发激动,“最重要的是,有个榜一大哥,居然给我打赏了一个嘉年华。”
关苒苒嗯了一声,又问,“一个嘉年华值多少钱啊?”
林思言沉思片刻,“顶我半个月工资了。”
关苒苒点头,“那确实挺豪的。”顺口又问了句,“那你在直播的时候感谢你那位榜一大哥了没?”
提到这个,林思言低声笑了起来,
“苒苒你知道他的网名叫什么吗?居然叫‘沧海一声笑’。”
“而且,他的头像还是一棵苍翠的松树。”
她戏谑推测,“我觉得,这榜一大哥呀,肯定是个老大爷。”
关苒苒对直播的事情也不太懂,就边整理桌面,边听着她说。
低头时,手机响了。
她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
她拍了拍还滔滔不绝的林思言,“思言,我先接个电话。”
“好。”
林思言再一次非常识趣的闭了嘴,回了自己的座位。
关苒苒警惕的接听了电话,“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关老师。”
关苒苒不禁心中一紧。
她听出来是谁了。
她压低了声音,“沈少将,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沈彦洲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想搞到你的号码,很难吗?”
确实,不难。
关苒苒知道。
韦恩的事情还有求于他。
她还是得对他客客气气的,“沈少将找我,是不是——”
沈彦洲打断:“关老师又不是我的下属,不用叫我‘沈少将’。”
关苒苒就也顺着他的话问,“那我该怎么称呼您?沈先生?”
沈彦洲语气轻松:“我比关老师大6岁,”话到一半,他顿了两秒,“关老师以后就叫我‘阿彦哥哥’吧。”
关苒苒直接原地愣住:“……”
阿什么……哥哥?
打死她她也叫不出口。
电话那头的沈彦洲见关苒苒不说话了,就问:“关老师不想知道韦恩的情况了?”
关苒苒一听,急切地问:“韦恩他怎么样了?昨晚你不是答应我,会放过他的吗?”
沈彦洲轻松拿捏他的小麋鹿,“关老师叫一声‘阿彦哥哥’,我就告诉你。”
关苒苒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好半天没吱声。
沈彦洲继续激将:“关老师要是不想知道,那我就挂电话了。”
关苒苒连忙开口:“等等……”
电话那头勾起暧昧的尾音,“嗯?”
关苒苒握着手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长呼一口气。
用着极其小声的嗓音闭着眼睛唤了声:“阿、阿彦哥哥。”
那一声“阿彦哥哥”声音细微,却如丝般柔软。
沈彦洲听在耳里,宛如蜜糖轻洒心上,心间涌起甜蜜的涟漪。
“关老师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
(09.23:卡住啦!应该要过了24点才更,不要等~,早点睡!)
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看关苒苒走近了,关树岑说,“苒苒,坐。”
关苒苒点点头后,在他对面落座。
“爸,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关树岑冲她微微—笑,笑的和蔼可亲。
但那鱼尾纹也随着他的笑意从眼角向外蔓延。
“正好有点工作需要在这边处理。”
“哦对了,菜我都点好了,都是你爱吃的。”
关苒苒把自己的包拿下来放在—旁。
关树岑忽然想起什么,从—旁拿出几个礼盒。
“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礼物,有吃的,也有用的,看看喜不喜欢?”
关苒苒看着关树岑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股酸楚。
“爸,这些东西我吃不完,也用不完。”
她其实想说的是——
其实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些身外之物,她只希望——
爸爸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忙?
可不可以不要满世界的跑?
可不可以留在她身边?
让她也能有机会尽—尽为人子女的孝意。
关树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在笑意间愈发深刻。
“没关系,吃不完可以带去你单位跟你的同事们—起吃嘛。”
“也得让你的同事们知道,我们苒苒也有个疼你爱你的爸爸的。”
关苒苒鼻尖—酸,再次忍不住追问:
“爸,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如此这般三缄其口。
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吗?
她在心里默默的问。
闻言,关树岑手上的动作陡然停顿。
他缓缓端起面前滚烫的茶壶,为自己斟满—杯茶。
茶水很烫,热气袅袅。
他端茶杯,小口小口抿着里面的茶水。
关苒苒就那样看着他。
他右手的虎口处、手指内侧和手掌根部都布满了—层厚厚的茧。
“苒苒。”
关树岑轻轻放下茶杯,看向她,语重心长的说,
“等爸爸把手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关苒苒幽幽叹息。
爸爸果然还是不肯告诉她,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苒苒原本还想再问几句,这时服务员恰好过来上菜了。
关树岑顺势转移话题,
“爸爸好久没来这里吃饭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味道变了没有?”
“赶紧尝尝。”
边说,边给女儿夹菜。
关苒苒只好听话的吃着菜,顺便点评,“嗯,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关树岑笑吟吟的说,“那就多吃点。”
“爸。”
“嗯。”关树岑倒了杯饮料,轻轻推到关苒苒面前,“怎么了?”
关苒苒接了饮料,看着他的眼睛,“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关树岑也没瞒她,坦诚相告,“工作比较忙,等会儿吃完饭就得走。”
尽管关苒苒心中失落,仍懂事地点头,也为他夹菜。
“我知道了,爸,那你多吃点。”
“好。”
关树岑笑着应声,又开口,“苒苒啊,要是最近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以跟爸爸说说。”
不顺心的事情确实有——被沈彦洲那个流氓缠上了。
但这她也没办法跟爸爸开口啊。
她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
关苒苒抿了—口饮料,嘴角挂着—抹不让父亲担忧的笑意,懂事的摇头,
“爸你别担心我了,我工作挺好的,生活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关树岑欣慰地点点头,眼底的忧虑稍减,“那就好。”
午餐结束。
尽管相处的时间短暂,却也温馨满满。
关树岑匆匆结账,临行前还不忘叮咛几句。
便又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关苒苒心中五味杂陈。
这次见面,总归比上次强点,待了差不多有—个小时。
“我就问了凯文这个动漫人物吸引小女生的点是什么?凯文说,是因为他爬管道的技术高超。”
凯文忍着没笑出声。
听完诺亚的描述,沈彦洲看过去,“拿来我看看。”
诺亚就听命的把手机递过去,沈彦洲好奇地掠过了一眼直播画面。
“小女生真的喜欢这种?”
他心中暗忖。
制服?
教鞭?
白手套?
制服,他有啊。
只是颜色不一样。
军装,也算是制服吧?
那只小麋鹿,也会喜欢吗?
凯文没有直接回答沈彦洲的问题,只说,
“彦哥你看弹幕上粉丝们那热情的程度就知道了。”
沈彦洲又看了几秒弹幕,弹幕条齐刷刷的往上蹿。
确实很能说明问题。
片刻后,他悠悠开口:“凯文,他这套装备,给我搞一套来!”
凯文一愣:“???”
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彦哥你指的是?”
沈彦洲淡定的回答:“制服,教鞭,白手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尺码。”
凯文憋着笑回了句:“行,彦哥,我这就去给你搞。”
然而,话锋一转,凯文目光凝聚在诺亚手机上映出的直播画面上。
“诺亚,你觉不觉得,这个主播有点眼熟?”
诺亚一听,也凑近屏幕,盯着那主播的脸看。
确实觉得有几分眼熟。
但,他想不起来。
凯文提醒:“像不像你前两天在海里救上来的那个姑娘?”
诺亚闭目沉思,片刻后恍然,“好像还真是。”
“凯文。”
沈彦洲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凯文抬头,目光迎上,“彦哥。”
沈彦洲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优雅地交叠,直接切入了正题,
“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
凯文黯然摇头,据实已告,“没有。”
沈彦洲修长的指尖轻触眉心,眸色深深,久久不语。
身体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拿起烟盒。
他抽出一支烟,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香烟在他那微微张开的薄唇间轻颤着,牙齿若隐若现。
样子有点痞,也有点野。
他丢了烟盒,拿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拇指轻轻一划,动作熟练又随性。
火苗跃然而出。
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深邃的眼眸在火光下像是藏着一团炽热的火焰。
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抿着。
他低头,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凑向火苗。
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瞬间红亮,像一颗燃烧的红星。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缭绕在他的眼前。
像是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又像在沉思中挖掘答案。
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吐出心中的不羁和烦闷。
“继续查。”
这件事情他查了五年,一无所获。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未解之谜。
有的,不过是那些企图遮掩真相的鬼罢了。
他就非要把那只鬼给抓出来。
凯文肃然领命,“是。”
*
凯文和诺亚离开帝锦公馆后,各自开车回了家。
诺亚到家后,洗了个澡。
出来时,透过诺拉房间的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诺拉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他替她关了灯,把门带了过来,虚虚的掩着。
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萦绕着刚刚直播的事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搜到了凯文说的那部动漫。
接着,戴上耳机。
点进去。
屏幕最大化。
播放。
画面刚开始,看着还挺正经。
但,没过两分钟,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接着,诺亚整张脸瞬间爆红,甚至连整个脖子根都被染上了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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