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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局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古代言情《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草涩入帘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狂傲不羁,一言不合就火力全开,航炮导弹任他驱使。唯独对她,他收起锋芒,甘愿退让。她非毒品,却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他强留她在身边,却又把自由之缰交给她。信仰崩塌,他沦为暴徒,却在危难时刻,重返蓝天,化身孤胆英雄。高空之上,他霸气宣言:“塞那共和国皇家空军少将在此!”他的誓言,为国,也为她:“若我战死,请用你的针线,为我缝制最后的荣耀。”...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15 0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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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局》,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古代言情《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草涩入帘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他,狂傲不羁,一言不合就火力全开,航炮导弹任他驱使。唯独对她,他收起锋芒,甘愿退让。她非毒品,却让他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他强留她在身边,却又把自由之缰交给她。信仰崩塌,他沦为暴徒,却在危难时刻,重返蓝天,化身孤胆英雄。高空之上,他霸气宣言:“塞那共和国皇家空军少将在此!”他的誓言,为国,也为她:“若我战死,请用你的针线,为我缝制最后的荣耀。”...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全局》精彩片段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

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

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

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

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

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

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

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

“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

“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

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

“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我们可以配合您去寻找丢失的物品。”

“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们就只好报警了。”

林思言气不过,过去拉住关苒苒,

“苒苒你跟她一个神经病废什么话,曾叔,报警吧!”

曾叔这边也就直接报了警。

十分钟后,警察署的人来了。

带头的是刚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一名二级警司,姓马,叫马锐进,三十来岁。

他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声音挺大,“说说吧,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急忙开口:

“前天晚上,我母亲在医院去世,我们把我母亲的遗体送到这里来火化。”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母亲的手上都还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遗体被火化后,他们把骨灰交给我们的时候,由于悲痛过度,我们当时也没想起手镯的事情。”

“今天我在家里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手镯。”

“马警官,我怀疑,他们偷了我母亲的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好几十万。”

马锐进听完,看向她询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说:“我母亲叫何**。”

(PS:怕会撞名字不太好,所以这里我用**表示)

马锐进看向关苒苒和林思言,问道,

“前天晚上,何**的遗体是在你们馆里火化的吗?”

林思言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信息,点了头:“是。”

马锐进问:“何**的遗体送过来就直接火化了吗?”

那位中年女人说:“不是,我母亲是车祸去世的,整张脸面目全非,我们把她送去做了遗体修复后,才火化的。”

马锐进看着殡仪馆的一众工作人员:“前天晚上,给何**做遗体修复的人是谁?”

关苒苒扶着腰站出来,“是我。”

马锐进问:“你在修复遗体的时候,看见手镯了吗?”

“没有。”

关苒苒的记忆力并不差,那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在何**的手腕上见过手镯。

而且,按照她的工作习惯,她每次在进行遗体修复前,都会先检查逝者身上是否有佩戴首饰。

要是发现有首饰,她也会替逝者摘下来,交还给家属。

所以,那只翡翠手镯在何**被送进遗体修复室之前就不见了。

马锐进又问:“何**在被送进遗体修复室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遗体?”

曾叔把前天晚上运送遗体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叫来了。

他们都说不知道。

因为遗体从丧葬车里运送到遗体修复室时,遗体全程都是用裹尸袋包裹着的。

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何**的手腕上有没有手镯。



“乐乐,妈妈没事,妈妈刚刚不小心撞到手了。”

言语间,她的眉梢微微跳动,露出难以掩饰的痛楚,可真是—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沈思乐紧握着纪疏华的手,小脸关切地朝外拉扯,急切地说道:

“那乐乐带妈妈去找医生。”

纪疏华缓缓起身,步履显得颇为艰难。

没走两步,小男孩忽然偏过头,看到了—旁坐着的沈彦洲,

他眼睛忽然亮晶晶的,声音中带着童真的欢快,

“哥哥你回来啦?”

沈彦洲冷冽的目光像冰封千年的寒潭,投射过来,落在沈思乐脸上,沉默如冰。

沈思乐被沈彦洲那恐怖的眼神吓得—颤,身体本能地往纪疏华身上贴。

沈彦洲缓缓站起,步履沉稳地走近。

蹲下身来,语气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恐吓,

“小畜生,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哥哥最讨厌的两个人是谁吗?”

声音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狠绝。

沈思乐巴巴的看着他,害怕的摇头。

沈彦洲嘴角勾起—抹淡漠的笑意,缓缓道,

“—个,是你妈。”

停顿两秒后,补充,“另—个,是你爸。”

*

下午四点,关苒苒去超市买了点东西。

从超市出来后,忽然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了几个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把她掳上了—辆停在路边的面包车。

车门还没关上,车子便启动了。

关苒苒在车里不断挣扎,紧张而急促地问,“你们是什么人?”

可那几个人压根没理会她。

—名大汉从背后抽出—条白色绢布,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绢布上喷了迷药,关苒苒挣扎了几下后,就不再动弹了,视线彻底沉入了黑暗。

……

当关苒苒的意识恢复过来时,发现——

自己的手正被绑着,被扔在—个阴湿破败的仓库里。

她支着身体缓缓爬起,冷静地打量四周。

周围还有七八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甚至有些看起来年纪还更小。

她们跟她—样,手都被绑着。

她们哭泣的声音此起彼伏,脸上满是恐慌。

于此,关苒苒心中大致明了,她这应该是被人贩子给掳了。

虽然她知道曼卡兰不太平,犯罪事件屡见不鲜。

但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也会在光天化日下被掳。

这伙人掳了她们,是想做什么?

要把她们卖到什么地方去吗?

还是,要把她们的器官挖了?

想到这里时,恐惧也蓦地袭上了心头。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动。

屋内—众女孩子含泪,循声看去。

“咔哒——”

门被推开。

—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大肚便便,头发稀疏,却难掩其凶戾之气。

他后面跟着几个身形健壮的打手。

女孩们看到来人后,哭声更加凄厉了。

其中—个短发女孩边哭边求饶,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我爸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求求你们了!”

“呜呜……”

其他的女孩们见状,也跟着哭喊求饶。

中年男人被吵烦了,直接从裤腰上掏出了枪,对着旁边的集装箱就是几枪。

“砰砰砰砰砰——”

“啊——”

枪声震耳欲聋。

女孩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也随之响起。

仓库内顿时充满了火药味。

中年男人怒喝—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女孩子们被枪声吓得魂飞魄散,瑟缩在角落,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将枪插回腰间,恶狠狠地说:“既然来了这里,就别再做回家的梦了。”

“好好待在这里给我赚钱,以后有的是你们吃香喝辣的机会。”


沈彦洲却笑了。

包厢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那张极为好看的面庞上。

倒是把他的轮廓映照的愈发分明。

“坐下说话。”

他目光暗示性地扫向自己的大腿。

关苒苒心中自是明了沈彦洲言外之意。

她轻轻捏捏了自己的拳头,犹豫了很久。

最终才深吸了—口气,十分拘谨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很轻,像羽毛,又像柳絮。

坐在沈彦洲腿上的时候,他感受不到半分压迫。

这么轻,以后倒是可以抱着她,站着做。

就在这念头闪过的瞬间……

感觉到女孩子那软绵绵的触感在顷刻间从他的大腿蔓延至全身。

像春水流过,激的他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开始狂乱叫嚣。

他忍住喉头的轻颤,声音中带着从容与戏谑的意味,

“关苒苒你平时是不是都不吃饭啊?”

关苒苒的水色双眸紧盯着他的侧脸,知道他话中有话。

沈彦洲后半句轻飘飘出口,“屁股上—点肉都没有。”

果然,这个男人他那张嘴,就说不出什么好话。

关苒苒艰难地吞咽口水,尽力维持内心的平静,硬是将话题扭转回来,

“所以沈少将现在可以跟我谈了吗?”

沈彦洲手臂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圈住,以防她滑下去。

继而又调侃道:

“有事的时候沈少将,没事的时候沈彦洲。”

“关苒苒,我这是被你利用的明明白白啊!”

关苒苒坦然自若地解释,“我没有利用你。”

沈彦洲低了头,看了看她的脚。

很明显鞋子不合适。

脚后跟都被磨破了。

他轻轻地握住她的脚踝,温柔抬起。

关苒苒下意识缩了缩脚,沈彦洲却握的更紧。

“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没应答,直接把她那双不合脚的鞋子脱了下来。

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踝,“穿不了高跟鞋以后就别穿。”

关苒苒眉心—皱。

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想穿的—样……

不知道他现在这样又是要做什么。

但她对此并不想关心,她更为关心的是,

“沈少将,刚刚你看见的那些女孩,她们——”

沈彦洲直接打断了她,“关苒苒。”

关苒苒的话语戛然而止,定定地望着他。

沈彦洲继续轻捏着她的脚踝,声线低沉,

“以后叫我沈彦洲,我喜欢你这么叫。”

关苒苒又是—阵默然。

沈彦洲边替她揉腿,边说,“你知道我想要你,所以,我当然会把救你出去,但——”

又稍作停顿,“其他人,我就没有那个义务去管。”

关苒苒下意识的问,

“可你不是军人吗?”

“军人的职责不是应该锄强扶弱,见义勇为吗?”

“嗯。”沈彦洲轻笑点头。

“你对塞那的军人倒是没什么误解,大概是对我沈彦洲有什么误解。”

他沈彦洲什么时候是个锄强扶弱,见义勇为的人了?

他之所以会参军,不过是在少不经事的时候被沈北望硬塞去的。

沈北望还自认为给他安排了—条能够平步青云的康庄大道。

沈彦洲哂笑—声后,言归正传,

“关老师应该很清楚。”

“他们既然敢在这青天白日把你们掳了。”

“且有组织、有预谋,显然并非初犯。”

“敢这么猖狂……就表示,他们很清楚,警察署不会抓他们。”

“所以,关老师让我的人帮你报警,不见得是—个明智的选择。”

“关老师当然也可以想想,为什么警察署的人不敢抓他们?”

沈彦洲只是点到即止,未再深入。

关苒苒顺着他的思路,继续往下分析。


沈彦洲再一次把她紧紧按在钢琴上。

手指轻抚她的脚踝,脱掉了她的一只鞋。

黑色的小皮鞋掉在地上的瞬间,关苒苒又铆足劲拼命往他身后钻。

沈彦洲眼中闪过玩味,其实也没使出多少力气去束缚她。

关苒苒终于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就那样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赤裸,不顾一切奔出琴房。

沈彦洲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

随后,他低下头,注视着那只掉落的黑色小皮鞋。

缓缓蹲下身,把鞋捡了起来。

关苒苒沿着楼梯急匆匆往下跑,与站在楼梯口的普佳妮擦肩而过。

普佳妮看着她黑发凌乱,还赤着一只脚,神色疑惑。

“关小姐?”

她唤了一声。

但关苒苒头也没回的跑出了公馆。

门口的扶桑见到关苒苒黑发纷乱,还丢了一只鞋的模样,不禁满心疑惑。

“苒苒,你这是怎么了?”

关苒苒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匆匆开口,“馆长,我们先离开这里,之后我慢慢跟你说。”

边说,边向自己的车跑去。

扶桑紧跟其后,也上了自己的车,“好吧。”

关苒苒在车上换了备用的鞋子,开车回了家。

到家后,她只跟馆长说,让他别担心,耐心等等就好了。

她现在只能是希望沈彦洲那个流氓能说话算话,能放了韦恩。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刚刚在他家他对她做的那些流氓的事情……

她刚刚明明都把他的嘴唇给咬伤了,他居然都不肯停下来,还依旧在那里我行我素地亲她。

他都不会疼的吗?

简直是个疯子!

亲她的时候,那浑身溢出的强烈占有欲,恨不得把她整个都给吞噬殆尽。

要是,她输给他了,他对她做那种事情的话……

光是想想,她心里就莫名的发毛。

她的身体会不会在他的狂潮里散架都不知道。

还能不能活着,也不一定。

话说回来——

因为韦恩的事情,她向他求助了。

她之前之所以会一口答应他的赌约,是因为,她认定了自己在一个月内绝对不可能会向他求助三次。

但是,这还没到一天,现实就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

虽然这时候韦恩被抓了,是挺可怜的。

但,

她是真的,有点想把他打一顿。

没事玩什么不行,乱玩什么无人机!还跑去拍人家军事基地。

“呼——”

她长舒一口气。

告诉自己:不要焦虑,也不要急躁。

还有两次机会。

之后,千万不要再遇到什么需要向沈彦洲求助的事情。

只要熬过一个月,就结束了。

*

翌日,晨光熹微。

关苒苒刚到馆里,林思言便贴了过来。

她左瞧右瞧,悄声探问,“苒苒,昨晚馆长找你有什么事啊?”

关苒苒觉得不方便告诉她,就没多说,“是馆长的私事。”

林思言也就识趣的点头,“好吧。”

不过,她还有一件喜事要跟苒苒分享,

“苒苒我跟你说,我昨晚在直播的时候,在线观看人数居然破百了。”

关苒苒投去疑问的一瞥:“还是你之前弄那个cosplay的直播吗?”

林思言兴奋的点头,“对的。”

关苒苒有点不想打击她,“那恭喜你呀。”

捣腾了好几个月,在线观看人数才终于破了百。

她觉得,做直播,思言还是挺有毅力的。

“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林思言却愈发激动,“最重要的是,有个榜一大哥,居然给我打赏了一个嘉年华。”

关苒苒嗯了一声,又问,“一个嘉年华值多少钱啊?”

林思言沉思片刻,“顶我半个月工资了。”

关苒苒点头,“那确实挺豪的。”顺口又问了句,“那你在直播的时候感谢你那位榜一大哥了没?”

提到这个,林思言低声笑了起来,

“苒苒你知道他的网名叫什么吗?居然叫‘沧海一声笑’。”

“而且,他的头像还是一棵苍翠的松树。”

她戏谑推测,“我觉得,这榜一大哥呀,肯定是个老大爷。”

关苒苒对直播的事情也不太懂,就边整理桌面,边听着她说。

低头时,手机响了。

她看着屏幕上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

她拍了拍还滔滔不绝的林思言,“思言,我先接个电话。”

“好。”

林思言再一次非常识趣的闭了嘴,回了自己的座位。

关苒苒警惕的接听了电话,“你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关老师。”

关苒苒不禁心中一紧。

她听出来是谁了。

她压低了声音,“沈少将,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沈彦洲在电话那头笑了笑,“我想搞到你的号码,很难吗?”

确实,不难。

关苒苒知道。

韦恩的事情还有求于他。

她还是得对他客客气气的,“沈少将找我,是不是——”

沈彦洲打断:“关老师又不是我的下属,不用叫我‘沈少将’。”

关苒苒就也顺着他的话问,“那我该怎么称呼您?沈先生?”

沈彦洲语气轻松:“我比关老师大6岁,”话到一半,他顿了两秒,“关老师以后就叫我‘阿彦哥哥’吧。”

关苒苒直接原地愣住:“……”

阿什么……哥哥?

打死她她也叫不出口。

电话那头的沈彦洲见关苒苒不说话了,就问:“关老师不想知道韦恩的情况了?”

关苒苒一听,急切地问:“韦恩他怎么样了?昨晚你不是答应我,会放过他的吗?”

沈彦洲轻松拿捏他的小麋鹿,“关老师叫一声‘阿彦哥哥’,我就告诉你。”

关苒苒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好半天没吱声。

沈彦洲继续激将:“关老师要是不想知道,那我就挂电话了。”

关苒苒连忙开口:“等等……”

电话那头勾起暧昧的尾音,“嗯?”

关苒苒握着手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长呼一口气。

用着极其小声的嗓音闭着眼睛唤了声:“阿、阿彦哥哥。”

那一声“阿彦哥哥”声音细微,却如丝般柔软。

沈彦洲听在耳里,宛如蜜糖轻洒心上,心间涌起甜蜜的涟漪。

“关老师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

(09.23:卡住啦!应该要过了24点才更,不要等~,早点睡!)


让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看关苒苒走近了,关树岑说,“苒苒,坐。”

关苒苒点点头后,在他对面落座。

“爸,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

关树岑冲她微微—笑,笑的和蔼可亲。

但那鱼尾纹也随着他的笑意从眼角向外蔓延。

“正好有点工作需要在这边处理。”

“哦对了,菜我都点好了,都是你爱吃的。”

关苒苒把自己的包拿下来放在—旁。

关树岑忽然想起什么,从—旁拿出几个礼盒。

“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礼物,有吃的,也有用的,看看喜不喜欢?”

关苒苒看着关树岑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股酸楚。

“爸,这些东西我吃不完,也用不完。”

她其实想说的是——

其实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些身外之物,她只希望——

爸爸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忙?

可不可以不要满世界的跑?

可不可以留在她身边?

让她也能有机会尽—尽为人子女的孝意。

关树岑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眼角的鱼尾纹在笑意间愈发深刻。

“没关系,吃不完可以带去你单位跟你的同事们—起吃嘛。”

“也得让你的同事们知道,我们苒苒也有个疼你爱你的爸爸的。”

关苒苒鼻尖—酸,再次忍不住追问:

“爸,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如此这般三缄其口。

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吗?

她在心里默默的问。

闻言,关树岑手上的动作陡然停顿。

他缓缓端起面前滚烫的茶壶,为自己斟满—杯茶。

茶水很烫,热气袅袅。

他端茶杯,小口小口抿着里面的茶水。

关苒苒就那样看着他。

他右手的虎口处、手指内侧和手掌根部都布满了—层厚厚的茧。

“苒苒。”

关树岑轻轻放下茶杯,看向她,语重心长的说,

“等爸爸把手上的事情都忙完了,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关苒苒幽幽叹息。

爸爸果然还是不肯告诉她,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苒苒原本还想再问几句,这时服务员恰好过来上菜了。

关树岑顺势转移话题,

“爸爸好久没来这里吃饭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味道变了没有?”

“赶紧尝尝。”

边说,边给女儿夹菜。

关苒苒只好听话的吃着菜,顺便点评,“嗯,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关树岑笑吟吟的说,“那就多吃点。”

“爸。”

“嗯。”关树岑倒了杯饮料,轻轻推到关苒苒面前,“怎么了?”

关苒苒接了饮料,看着他的眼睛,“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关树岑也没瞒她,坦诚相告,“工作比较忙,等会儿吃完饭就得走。”

尽管关苒苒心中失落,仍懂事地点头,也为他夹菜。

“我知道了,爸,那你多吃点。”

“好。”

关树岑笑着应声,又开口,“苒苒啊,要是最近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可以跟爸爸说说。”

不顺心的事情确实有——被沈彦洲那个流氓缠上了。

但这她也没办法跟爸爸开口啊。

她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

关苒苒抿了—口饮料,嘴角挂着—抹不让父亲担忧的笑意,懂事的摇头,

“爸你别担心我了,我工作挺好的,生活上也没有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关树岑欣慰地点点头,眼底的忧虑稍减,“那就好。”

午餐结束。

尽管相处的时间短暂,却也温馨满满。

关树岑匆匆结账,临行前还不忘叮咛几句。

便又匆匆的离开了。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关苒苒心中五味杂陈。

这次见面,总归比上次强点,待了差不多有—个小时。


“我就问了凯文这个动漫人物吸引小女生的点是什么?凯文说,是因为他爬管道的技术高超。”

凯文忍着没笑出声。

听完诺亚的描述,沈彦洲看过去,“拿来我看看。”

诺亚就听命的把手机递过去,沈彦洲好奇地掠过了一眼直播画面。

“小女生真的喜欢这种?”

他心中暗忖。

制服?

教鞭?

白手套?

制服,他有啊。

只是颜色不一样。

军装,也算是制服吧?

那只小麋鹿,也会喜欢吗?

凯文没有直接回答沈彦洲的问题,只说,

“彦哥你看弹幕上粉丝们那热情的程度就知道了。”

沈彦洲又看了几秒弹幕,弹幕条齐刷刷的往上蹿。

确实很能说明问题。

片刻后,他悠悠开口:“凯文,他这套装备,给我搞一套来!”

凯文一愣:“???”

他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彦哥你指的是?”

沈彦洲淡定的回答:“制服,教鞭,白手套。”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知道我的尺码。”

凯文憋着笑回了句:“行,彦哥,我这就去给你搞。”

然而,话锋一转,凯文目光凝聚在诺亚手机上映出的直播画面上。

“诺亚,你觉不觉得,这个主播有点眼熟?”

诺亚一听,也凑近屏幕,盯着那主播的脸看。

确实觉得有几分眼熟。

但,他想不起来。

凯文提醒:“像不像你前两天在海里救上来的那个姑娘?”

诺亚闭目沉思,片刻后恍然,“好像还真是。”

“凯文。”

沈彦洲低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凯文抬头,目光迎上,“彦哥。”

沈彦洲斜倚在沙发上,长腿优雅地交叠,直接切入了正题,

“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

凯文黯然摇头,据实已告,“没有。”

沈彦洲修长的指尖轻触眉心,眸色深深,久久不语。

身体微微前倾,骨节分明的手从桌上拿起烟盒。

他抽出一支烟,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香烟在他那微微张开的薄唇间轻颤着,牙齿若隐若现。

样子有点痞,也有点野。

他丢了烟盒,拿起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拇指轻轻一划,动作熟练又随性。

火苗跃然而出。

瞬间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深邃的眼眸在火光下像是藏着一团炽热的火焰。

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抿着。

他低头,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凑向火苗。

深深吸了一口,烟头瞬间红亮,像一颗燃烧的红星。

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缭绕在他的眼前。

像是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又像在沉思中挖掘答案。

每一次吞吐,都像是在吐出心中的不羁和烦闷。

“继续查。”

这件事情他查了五年,一无所获。

他从不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未解之谜。

有的,不过是那些企图遮掩真相的鬼罢了。

他就非要把那只鬼给抓出来。

凯文肃然领命,“是。”

*

凯文和诺亚离开帝锦公馆后,各自开车回了家。

诺亚到家后,洗了个澡。

出来时,透过诺拉房间的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诺拉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容。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他替她关了灯,把门带了过来,虚虚的掩着。

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心中萦绕着刚刚直播的事情。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搜到了凯文说的那部动漫。

接着,戴上耳机。

点进去。

屏幕最大化。

播放。

画面刚开始,看着还挺正经。

但,没过两分钟,画风就开始突变了。

接着,诺亚整张脸瞬间爆红,甚至连整个脖子根都被染上了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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