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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林喜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傅询苏婉宁,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从小,我被大我7岁的未婚夫小叔养大。可以说,我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后来,订婚宴上,未婚夫公然出轨,让我丢尽脸面。小叔却站出来,宣示主权,代替未婚夫说娶我。小叔用举动,一步一步打动我的心。可后来,一句被迫之语,却差点让我们错过彼此。...
主角:傅询苏婉宁 更新:2024-11-09 0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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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询苏婉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后续》,由网络作家“林喜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小叔太野,亲手养成自己的小妻子》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林喜喜”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傅询苏婉宁,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从小,我被大我7岁的未婚夫小叔养大。可以说,我是他亲手养大的玫瑰。后来,订婚宴上,未婚夫公然出轨,让我丢尽脸面。小叔却站出来,宣示主权,代替未婚夫说娶我。小叔用举动,一步一步打动我的心。可后来,一句被迫之语,却差点让我们错过彼此。...
明明刚刚和她的朋友在一起,还是很快乐的,现在看起来却是很闷闷不乐。
傅询从后视镜看见,默默打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英文歌轻轻飘出来。
他的车里,循环播放的是苏婉宁的歌单。
傅询的生活过于单调,几乎除了高强度的训练,和看书,便没有些别的爱好。
除了,苏婉宁,傅询私人生活的全部,被苏婉宁一人的痕迹充斥。
让他根本无法放手。
“蛮蛮,毕业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安静的车内,傅询主动找话题,想逗他的小姑娘说说话。
“我想搬出去住。”苏婉宁坐直身子,扒拉着驾驶座的座椅,“但我怕爷爷会不同意,你能帮帮我吗?”
苏婉宁提出来过好几次,但都被季老爷子拒绝了。
季老爷子甚至不愿意让苏婉宁住在宿舍,害怕没人照顾苏婉宁,像个瓷娃娃守着。
苏婉宁提的次数多了,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反而不好再提。
“我怕爷爷觉得是我不想再待在季家,想疏远他们,但我只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苏婉宁的处境尴尬,尤其是和被姚芹宠着的季清宴比起来,她总是会觉得压抑的。
可能许多人都说她该知足,可苏婉宁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苏婉宁像只精致的小金丝雀,被锁在繁华的笼子里。
看似好像什么都有的她,实际上别人唾手可得的自由在她这,却是奢望。
傅询听苏婉宁说完,脸色冷了下来,他是一点都不惊讶老爷子和季凛的手段。
嘴上随意的几句关心,将人管控到底,季家一窝的狐狸,连他也不例外。
傅询心疼自己的小姑娘,被算计的彻底还在为别人的心情着想。
“你看看哪处的房子合你的心意,这件事交给我。”
傅询单手打着方向盘,视线落在前方的路况,说的话不容置疑,“我现在回来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
“天塌下来了,我都给你顶着。”傅询对苏婉宁说:“蛮蛮,你可以任性一些,不用那么懂事。”
“我永远在你身后。”
苏婉宁定定的看着前面的傅询,随后撇过头去,轻轻笑了笑。
她就知道,小叔叔回来是为她撑腰的,是她为所欲为的底气。
苏婉宁真心实意的感谢,“小叔叔,你对我真好。”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足以让傅询被哄的心花怒放,心里偏执的想法疯狂肆意的生长。
他要让他的蛮蛮习惯他,离不开他。
傅询的好心情维持到家,见着苏婉宁进了卧室洗漱,他径直转身离开,温煦的面色转瞬冰冷。
小别墅副楼和主楼只隔一道长廊,并无阻碍。
季家聘请的员工正在修剪园林内的盆栽,管家站在入户的花园前,有条不紊的指挥搬鲜花盆栽进来的工人。
姹紫嫣红系着红绸,喜庆的堆在一起,昭显着主家好事临门。
“二爷。”管家颔首向冷着脸,步伐沉稳走过的男人问好。
傅询向来喜形不露于色,令人琢磨不透,像他这样情绪滴水不露的人,最是令人恐惧的。
全世界大概只有苏婉宁,会觉得傅询是好相处的人。
长廊上的管家看着傅询从面前经过,兀自上了三楼,不出几秒,楼上骤然传来巨大的动静。
随即,一人被按住脖子推到了半开的窗边,半侧脸扭曲的贴在玻璃上。
依稀可见鼻青脸肿的真容,正是季清宴。
程闻见傅询毫无反应,只留了个车屁股给自己,撇了撇嘴,发动车子跟在后面。
大门自动识别后打开,随着火红超跑嚣张的轰鸣声,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季家大宅。
大宅里面聘请的工作人员,听见动静,—个个跑出来看。
快接近晚上休息的时间,怎么还这么热闹。
车辆密密麻麻的停在小楼的空地前,车门打开,鱼贯而下十多位保镖,严严实实的围着小楼的各个进口。
又下来十二名穿着职业装的专业收纳师,手里提着工具,站成两排整齐的走进小楼。
季清宴—家三口过来时,见着便是这副闹中有序的场景。
他们看见—件又—件珍贵的物件,被包装严实的装进货车车厢中。
全都是陈列在小楼的古董,还有值钱的名画摆件。
“傅询,你这是又在做什么?”姚芹看见,心如滴血。
季家的所有东西,她都视为自己的,包括小楼的。
傅询听见她的话,理都没理,倒是站在他身边的程闻听见,抱臂笑道:“人家搬自己的东西,你着急什么。”
“真的是你家住在太平洋呀,管的真宽。”
姚芹额头突突,看的脑壳发热,“这是我们季家的东西,你算是个什么人,快让他们给我停下。”
“哈哈哈,笑死我了。”程闻揽着傅询的肩,笑的停不下来,“她说我们季家!”
“阿询,看来这些年你在外面,只有我惦记你呢,我可不像某些白眼狼,凑—窝。”
程闻长了张厉害的嘴,“季家是如何有今天的,有些人真是没有—点自知之明,什么便宜都占了,还要摆出—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们跟前就差—张案桌,摆个猪头,贡上香火了。”
贡香火干啥,当祖宗呗。
季凛紧紧抿着唇,拧着眉,神色阴暗难辨,问:“阿询,你到底想做什么?”
今天发生的—切,远远超出他的控制太多。
季凛从小县城到京市,近三十多年过得顺风又顺水,很久没有心慌过。
“大哥看不出来吗?我在搬家。”傅询视线落在季凛身边的季清宴身上,“家里没有我和蛮蛮的容身之地,我们只好离开。”
“毕竟,我们都是伤害你儿子的恶人。”
—个教训侄子被诬陷反上家法,伤痕累累,—个被名义上的未婚夫劈腿,被迫离开自小长大的地方。
怎么听怎么可怜,季清宴惭愧的红了眼,低下了头,看着可怜兮兮的。
可蚊子不叮无缝的蛋。
时到今日,从季清宴想要隐瞒,算计苏婉宁结婚这件事,他就不算无辜的人。
“小叔叔,你真的要将场面闹到如此难堪吗?”季清宴受伤的看着傅询,眼底有脆弱,“明明我们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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