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水温太烫,要么说水温太冷。
我其实看出他是在害羞,但他属实多虑了。
在我眼里,他其实和待宰的猪没什么区别。
但这话我不敢说,我怕他又要生气。
晚饭时,沈确在桌前端坐好。
我撇了他一眼,然后将碗筷递给他。
“看你手脚灵活,想来也能自己吃了。”
他怔怔看着我,眼睛微微睁大,他没说话,我却读懂了他脸上的不可置信。
我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他一眼,“手上的伤不是都好了?”
忘了告诉他,我也很容易生气的。
一开始,沈确可是非要自己动手吃饭,然后足足砸烂了我十个碗三个碟。
沈确颤抖着手举起筷子,光一片菜叶,他就夹了三次。
我视若无睹,悄悄用碗沿挡住了暗笑的唇角。
我的厨艺其实烂的要命,但好在大少爷不是挑食的人。
但今天,他显然吃得不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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