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令川姜来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输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言没在酒吧多留,而是找了人来接温令川。我看到时言的手在温令川的通讯列表中滑动着,视线落在了新改的那个备注上。那个备注,在两周前,还只是一串未署名的数字,让时言误以为是公司号码。可现在,被温令川改成了四个字:我的约约。我敢肯定,在温令川跟我商议离婚,搬出别墅之前,他对我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只是串11位的数字。我拿过他的手机,给他改过“老婆”,改过“亲爱的”,改过“太太”,可最后,都会被改回成什么都不存在的,原始号码的模样。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我对此吵过,也闹过,可温令川总是不咸不淡,我无计可施,最后由着他去了。只是没想到,我生前得不到的待遇,在我们离婚后,在我死后,却得到了。温令川还在我的名字前还加了个专属。我的。这个词真好听。好...
《他输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时言没在酒吧多留,而是找了人来接温令川。
我看到时言的手在温令川的通讯列表中滑动着,视线落在了新改的那个备注上。
那个备注,在两周前,还只是一串未署名的数字,让时言误以为是公司号码。
可现在,被温令川改成了四个字: 我的约约。
我敢肯定,在温令川跟我商议离婚,搬出别墅之前,他对我的号码,没有任何备注,只是串11位的数字。
我拿过他的手机,给他改过“老婆”,改过“亲爱的”,改过“太太”,可最后,都会被改回成什么都不存在的,原始号码的模样。
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
我对此吵过,也闹过,可温令川总是不咸不淡,我无计可施,最后由着他去了。
只是没想到,我生前得不到的待遇,在我们离婚后,在我死后,却得到了。
温令川还在我的名字前还加了个专属。
我的。
这个词真好听。
好听到,我觉得我之前给改的那些昵称,都不及它。
这要是放在以前被我看到,我会高兴地扑到温令川怀里,捧着他的脸亲他,问他想不想要小约约。
而幻想中,温令川会抱着我转圈,贴着我的耳朵柔声回应,“想。”
可如今被我看到,我只觉得讽刺。
我承认,我根本不了解温令川。
从开始,到现在。
我不是没试图去了解过,可得到的答案永远不尽人意。
温令川的性子让他不会拒绝我的爱意,每当我以为我走近他时,现实就会狠狠地打我一耳光。
可当我想要放弃时,温令川的行为又让我觉得我是特别的。
这种来回的情绪不断拉扯,直到我看到他有了新的爱人才终结。
其实姜来给我发的那张照片,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崔时雨。
年轻的女大学生,没入职多久就被招做助理,总是让人在意的。
所以我背着温令川,去公司观察过她。
我看见崔时雨瞧着温令川的眼睛里都发着光,连食堂吃饭讨论的话题都是他,像极了我大学藏不住爱慕时候的模样。
我想起我爸躺在病床上提醒我的话,他说,“男人都是坏的,别让温令川身边有女人,不然,我不在了,以你现在的性子,怎么能绑得住他?
到时候你没钱又没人,日子该怎么过?”
那时我还不知道我生病了,从没考虑过钱的事情,一门心思都想让温令川继续爱我。
温令川回家时,我向他提了让他辞退崔时雨的事儿,温令川却放下筷子,用严肃的语气跟我说,“约约,她没犯错,我没有应该辞退她的理由。”
“可她离你太近了,她喜欢你。”
“那是她的事儿。
我不会跟她扯上关系。”
可温令川明明跟我保证过,与崔时雨没有关系,却转头,就跟她在空中花园表了白,求了婚。
也是在同一天,我知道我自己活不了了。
所以我没资格阻止温令川去追求爱情。
就像此刻,我亦没有资格阻拦时言用温令川的手机,给崔时雨打了电话。
看,连时言都知道,温令川的新欢是谁。
我这个死人,只怕连旧爱都算不上。
但我知道不可能。
我不清楚这种是离魂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明明肉体已经不在,可灵魂却还能守着温令川,听着他的呢喃。
温令川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开始跟往常一样,重新过着规律的生活:上班、下班、看书、睡觉。
不过他依旧守着约定,住在别墅里没离开。
我以为他正常了,像程嫂说得那样,让过往的恩恩怨怨都散了。
可在两月里的最后一天,温令川找了据说能通灵的人来,请在院子里跳大神。
我看到那神棍挥舞着桃木剑,连我站在他面前他都感应不到,却还大言不惭地对温令川忽悠着,“先生,你太太就在你身边,没走远。
所以你说话,她都能听见的。”
这种骗人的把戏并不高明,只要转念一想,就能发现他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
毕竟,死人是不会反驳他的。
以温令川的聪明,应该早识别出这种把戏,把人撵走才对。
可温令川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撵人,反而是自己激动起来。
他视线在院子里找寻着什么,试探性地问,“约约,你真的在吗?”
我没说话,也没动。
但院子里的风动了,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
温令川就将这响声,默认为是我在跟他搭话。
“约约,对不起,是我慢了。”
温令川道了歉,说的却不是“我错了”,而是“我慢了”。
很显然,“错了”指代前面发生的,我已经知道了的事。
而“慢了”,则是指温令川想做但没做的事。
而这些事,与我有关。
一字之差,意思却相隔千里。
我站在温令川面前,看着他眼中泛着矛盾和不甘,跟我当时问他爱不爱我,却只得到一句“对不起”时的情绪一样。
我有些好奇,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温令川开始说话: “我总以为还有机会,有时间等着我去想明白。
我以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在原地等着我,所以我肆无忌惮。
“我妈的死虽是意外,但始作俑者是你和你爸,这一点,我私以为自己是可以有权利对你怨恨的。
可我一面恨着你,一面又放任自己喜欢你。
每每望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在我面前依赖着我爱着我的时候,爱恨这两种情绪逼得我快疯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爸跟我妈签过合同,那份合同里,连婚期都标注得详细。
如果我不照做,你爸轻易就能拿这些巨额债务,让我这辈子都活在阴沟里。
我当时想,有钱人真厉害啊,随随便便就能为了一己私欲,改变一个人,努力了十几年的人生。”
温令川的这些话,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谴责。
这是他怪我的理由,也是我与他之间意识与思想的鸿沟。
我之前想不明白,为何温令川会从机场离开后,那么迅速地就与我结婚,成了我的丈夫。
我以为,这场婚姻下,多少是有些爱情的。
可现在我明白,没有爱情。
有的,只是我爸爸用合同拿捏着他,将温令川架成了木偶。
那纸合同,逼得温令川不得不刚收完他妈妈的尸,就马不停蹄地在孝期内跟我结婚。
他无法反抗,每一步都像被架在火上烤。
这样想想,温令川别说爱我了,他没在结婚那晚掐死我,都已对我算是仁至义尽。
“这不是我想要的婚礼,所以离婚是迟早的事。”
我听见温令川接着说他的想法,提到了离婚。
这个结果我毫不诧异,令我诧异的,是温令川的下一句话。
我发火的后果,就是崔时雨捂着脸拉开车门往车流里跑。
我隔着门,都能听到马路上车辆的紧急刹车声和司机的咒骂声。
温令川瞥了一眼车窗外的崔时雨,扭头过来望我,正想说什么,可还没出口被我怼了回去,“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真想把大马路当成KTV蹦跶的话,建议她找斑马线上蹦,这样死了赔得多。”
我将车座调后,单手撑在后脑,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眼看着温令川解开安全带下车去追人了,我翻进驾驶位,一脚油门就将车开回了家。
车一驶进别墅,程嫂就拿着毛巾和拖鞋等在了门口。
“热水已经放好了,先生吩咐了,太太受了寒气,得赶紧泡澡驱驱寒。”
我换鞋的动作一滞,“他什么时候吩咐的?”
“就刚才,先生给家里打了电话。”
美人在怀,温令川还有闲心管我这个前妻的琐事。
还真是…… 温暖你我她。
泡热水会加速血液流动,我本想吃片药再去泡澡。
可拉开抽屉,原本放药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程嫂!”
我喊了一声,程嫂马上冲进来,见我站在抽屉前,就了解了大概。
她从口袋里掏出药瓶,“我收拾房间的时候在地上发现的,就给捡起来了。”
她将药递给我,有些支吾着问,“太太,这药是你自己吃的吗?”
我怕她胡乱跟温令川说些什么,就摇了摇头,“不是,朋友落下的。”
听我的回答,程嫂松了口气。
她伸手捏了捏围裙,打开了话匣子,“那就好,那就好。
我之前看亲戚吃过,他得了癌,活不久了,做了化疗,吃了很多药,可后来还是死了。
太太那个朋友,应该也是癌症吧?”
我没有回话,握着药瓶的手拢了拢,抿紧了唇。
程嫂还说了些什么,但我只感觉全身发冷,身体抖得厉害,恍惚着什么也没听清。
等她走后,我迈进浴缸,在平板搜索框输入了我病症单上的疾病名称。
弹出图片上的病人,无一不是化疗后被推光头发,眼窝深陷的模样。
那些人即便积极地接受治疗,存活率到最后也不过仅有百分之三。
我从小到大都倒霉得很,小时候抽签分座位,永远都分不到中间的位置;长大了,死乞白赖结个婚,还没几年就被甩。
小事儿上我都没什么好运气,这种死生大事儿就更不必说。
何况,我这还是遗传。
或许连这百分之三的机会都达不到。
所以犯不着为了虚无的希望将自己困死在病房里,到死都不得安宁。
我删掉搜索记录,慢慢将身体沉入浴缸里。
温热的水没过我的锁骨,再往上,鼻腔、头顶。
我突然就在想,病死和溺死,到底选哪个更显得有骨气些?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想从水里出来的时候,一只手,从我的臂弯处绕过来,焦急地一把将我扯了上来。
我呛了水,弓着身子咳嗽着,还没缓过来,脸就被温令川掰正,直面着他。
“宁约约,你在闹什么?
又想寻死,逼着我就范?”
温令川的脸色很难看,深沉的眸子里氤氲着怒意,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阴鸷。
他攥着我的肩膀,指尖的力道大得仿佛要就此捏碎我的骨头。
温令川鲜少发火,尤其是鲜少对着我发火。
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态里,一次是四年前我从机场找到他,他坐在地上,拿手拼命扇自己耳光,然后仰着眸子狠狠瞪了我一眼,质问我,“满意了?”
的时候。
一次是结婚后,我问他为何从来不让我跟他妈妈通电话的时候。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我知道温令川还没放弃要带我去医院的事儿,忙接着开口,“既然你事情都处理完了,那后天的墓园,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温令川沉默了下来,连带着空气都寂静了几分。
只要一提到爸爸,我们之间就相顾无言。
温令川跟爸爸不对付这事儿,我依稀是知道一些的。
当年温令川凭着优异的成绩,本已获得了新西兰梅西大学航空学院的免费入学通知,可在起飞的前一天,因为我的原因,爸爸找上了他。
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我估摸着,应该多半跟公司的股权有关。
因为从那日我在机场将温令川带回来之后,他就水到渠成的变成了我的丈夫,以及,Mars的老板。
我爸将公司给了温令川,也将他最疼爱的女儿给了温令川。
可温令川还是对他有气,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而我,也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我本也没打算温令川会答应,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
所以温令川的沉默,在我意料之中。
“哈,开玩笑的,我有很多悄悄话要跟爸爸说,带着你多不方便。”
我从地上站起来,去拉温令川的手,“睡觉去吧。
我困了。”
温令川没有抗拒,任由我牵着走。
我一夜无眠,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我收到了姜来的微信。
“刚下飞机。
怎么样怎么样,昨天的惊喜如何?
你俩是不是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
话说,你们结婚好几年了,什么时候要孩子?
不是我吹啊约约,就你俩这长相,生出来的孩子肯定特好看!”
我顺着姜来的话头望向身旁的温令川,手隔着空气,在他脸部轮廓上描了一圈。
温令川长得的确好看,这样的长相,肯定能生出漂亮孩子,但那个孩子,注定与我无关。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甘心得很,往温令川那边靠了靠,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睡迷糊的温令川没有睁眼,可手却下意识地顺着我的动作,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寂静的环境中,我靠在温令川怀里,能清晰地听见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声。
原来,他没睡着。
去墓园祭拜了爸爸后,我等在了与温令川约定的地点。
现在是三点十五,民政局还没下班。
只要温令川准时出现,我们今天就能办好离婚手续。
为了将离婚照上的照片能拍得好看点,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我初遇温令川时的淡绿色裙子。
这样说不定等我死了,温令川看到照片,还能有些触动。
可我一直在门口等到五点,也没等到温令川的车。
我倒没恋爱脑的觉得温令川没来是因为对我余情未了,后悔了,而是在猜究竟什么事能在他心里,比他跟我离婚还急。
我给温令川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
那段时间,除了我爸,程嫂就是最担心我的人。
她整日换着花样做我喜欢的吃食,为了哄我,喊了我“太太”。
那时候她说,“宁先生已经去跟温令川商量了,先生说,温令川马上就会娶你的。
所以太太这个称呼我得提前叫着,恭喜太太了。”
我喜欢“太太”这个称呼,是因为它会让我觉得,我还是有些东西,能跟温令川绑在一起的。
而现在,抛去一些本不属于我的虚名,我又成了最初的那个“宁小姐”。
也挺好。
真的。
身体乏力,我吃完了饭就睡了。
等再醒来,是半夜。
我是被鼻腔堵塞的异样感给惊醒的。
醒来后伸手摸了一把鼻子,就摸到了一手血,吓得我赶紧下床往洗手台走。
洗手台就在卧室,距离不远,所以我没开灯。
因为走得急,路过沙发的时候,我的脚被地毯绊了一下,身体重重的摔下来,鼻血也喷得到处都是。
我捂着腿呼痛了一声,还没挣扎着站起来,卧室的灯就被人按开。
突然的光亮让我的眼睛出现短暂的失明,我闭着眼缓了三秒再睁开,就看到温令川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睡到沙发上的,也不知道明明软香惜玉在怀,他为何没在崔时雨那里留宿。
我只知道,此刻的我狼狈不堪。
我甚至能从温令川的瞳孔里,看到我蓬头垢面,满身是血的模样。
“怎么了?”
温令川问。
我往上仰着头,学着学校里医务室老师教的方法,举起了双手,“流鼻血了。”
可这法子没用,血还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两个鼻孔一起出血。
鲜红的血珠滴落到我白色的睡裙上,在灯光下尤为明显。
“我带你去医院。”
温令川没有一句废话,去衣柜给我拿了件外套就要拉我走,我却趁着他拿衣服的间隙溜进厕所,反锁了门。
我放水冲洗着鼻子,见血止不住,便拉开抽屉倒了好几颗药到手心里,就着水龙头的水灌了下去,这才有了好转。
我的医生告诉过我,我的病早期只是无力,嗜睡,到了后期,就会出血。
先是鼻子,再是嘴巴,最后是全身皮肤毛细血管破裂渗血。
一般到了出血这步,化疗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
所以医生才说不能拖。
可他应该也想不到,才不过一下午,我的病已经严重恶化到了这般地步。
我怕是,没多少时日可活着了。
我塞了两团纸堵住鼻子,从厕所出来。
温令川拿着外套站在门口望着我,“确定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就是晚上吃太多上火了流鼻血而已,不用麻烦。”
两个鼻子都被堵住,我说话的声音很奇怪,像是含了糖,音调都含糊了几分。
走到温令川身边的时候,我随口问了句,“你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
只是小事儿,耽误不了多久。”
温令川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脸。
晚上没化妆,刚才又流了不少血,不用看,我都能想象到自己此刻肯定病态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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