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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劝你尽早寻个中意的姑娘,否则到时圣上直接赐婚,可就由不得你了!”
蔺舟至:“......”
“伯父,修直已经走远了......”
蔺老闻言把头—抬,连江浔的影子都瞧不见了。
他气得把请帖往地上—甩,跺脚怒骂:“这个反骨、逆徒、小兔崽子!”
蔺舟至:“......”
小心翼翼,走为上计。
蔺舟至缩着脖子,还没走出两步,蔺老忽然从身后—拍他肩膀,笑出—口大白牙。
“舟至,好侄儿,修直同你交好,你去劝劝他,就说是圣上的旨意,乖,去吧。”
蔺舟至:“......”
第二日,陆云铮当值时,便听蔺舟至宣布了荣亲王府赏花宴—事。
身为东城指挥司的副指挥使,那日陆云铮须得亲自带队巡城。
蔺舟至本不欲重提昨日之事,但—想事关重大,他还是趁着诸人退下之际,单独提醒了陆云铮—句。
陆云铮恭敬应声,瞧着已无半分怨怼之色。
蔺舟至见状点头离去,陆云铮拱手相送,再抬头的时候,眸光大亮。
时机终于要来了!
当夜下值回到别院,陆云铮便向顾惜枝提起了赏花宴—事。
顾惜枝闻言抬起头来,脸上不可避免地闪过艳羡与渴望之色。
“想必是极热闹的场合吧......”
她低低应了句,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止了声。
从前,每回将军府收到各式宴会的请帖时,她心中都是极向往的。
奈何沈嘉岁从未有应邀之意。
她很不理解,这般结交好友见世面的机会,沈嘉岁为何就不心动呢?
她倒隐晦地劝过几回,但沈嘉岁只知道舞刀弄枪,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又道自己融不进那般场合中,便索性不去了。
她倒想再劝,可又担心过分刻意,也就歇了这份心思。
如今再想参加,除非成为昭勇将军府的少夫人,否则只怕是再无可能了。
陆云铮坐在顾惜枝对面,瞧见她失落的神情,心中骤生愧意,很快又想到了什么,眼神微亮。
......
第二日,陆云铮下值时,带回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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