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家传宝物,可不能让外人知晓,世子是画痴,别人不知,我却是明白。”
几句恭维下来,郭瞳贪婪的眼神像是寻到了知音,一脸遗憾,并不觉得自己剽窃有错,甚至还说文瑛一介女流,能出什么头,他也是不忍才华埋没才那么做。
我点头附和,眼里却挂着霜。
看着郭瞳远去的身影,我勾唇揭去了面纱。
翌日,靖国公世子身死家中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郭瞳的尸身在水里泡了一夜,一同打捞上来的还有一幅平平无奇的水墨画卷。
我在清风楼厢房里喝着茶,听着坊间传闻。
“听说那剽窃他人画作的世子爷禁不住流言蜚语!
羞愤欲死投湖自尽了!”
我端起茶水润了润唇,含笑听着这些话语,原来,文瑛当年便是活在这样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之下。
我族的幻戏图,可不单单是供人取乐的。
幻戏图,本是杀人技。
用族女的血研墨作幻戏图,看画人入幻而不自知,终会溺毙于幻觉中。
郭瞳夜里挨完家法,想起了那幅家传宝画,他屏退四下小心翼翼地打开画卷,刹那间,画中的水波密林,犹如实景,他深坠其中,在湍急的泉水中越过一片片山石华林,激爽畅快…… 而画外的郭瞳,双目定定的举着一幅画卷中邪般直直走向湖水,夜深人静坠入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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