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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全文+番茄

窥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年六月,母皇驾崩,我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称王称帝。母皇将二姐封到岭南去了,母皇算计了一辈子,自然料到我称帝之后二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早的就为她铺了一条路。自从我那日砸了汤蛊,司徒羡再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却猛地觉得,他这人其实有意思的很。我手指抚上了司徒羡的脸,面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他,司徒羡倒也生了一副好模样。“如今我称帝了,二姐也被派走了,司徒羡,我用不着你了。”我将他的脸掰过来,冷眼瞧着他。我想看他哭,想看他求我让我留着他。“殿下想如何?”我笑道:“自然是休夫,当日娶你也不过是为了气二姐罢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司徒羡,配不上这一国主君之称。”他点点头,那便如此。我喝了一口茶,威胁道:“我若是真的休了你,来日太傅不要哭着来...

主角:司徒司徒羡   更新:2024-11-03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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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司徒羡的其他类型小说《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窥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年六月,母皇驾崩,我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称王称帝。母皇将二姐封到岭南去了,母皇算计了一辈子,自然料到我称帝之后二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早的就为她铺了一条路。自从我那日砸了汤蛊,司徒羡再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却猛地觉得,他这人其实有意思的很。我手指抚上了司徒羡的脸,面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他,司徒羡倒也生了一副好模样。“如今我称帝了,二姐也被派走了,司徒羡,我用不着你了。”我将他的脸掰过来,冷眼瞧着他。我想看他哭,想看他求我让我留着他。“殿下想如何?”我笑道:“自然是休夫,当日娶你也不过是为了气二姐罢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司徒羡,配不上这一国主君之称。”他点点头,那便如此。我喝了一口茶,威胁道:“我若是真的休了你,来日太傅不要哭着来...

《论病娇的自我修养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次年六月,母皇驾崩,我顺理成章的继承大统,称王称帝。

母皇将二姐封到岭南去了,母皇算计了一辈子,自然料到我称帝之后二姐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早的就为她铺了一条路。

自从我那日砸了汤蛊,司徒羡再不肯给我好脸色看,可我却猛地觉得,他这人其实有意思的很。

我手指抚上了司徒羡的脸,面对着铜镜细细打量着他,司徒羡倒也生了一副好模样。

“如今我称帝了,二姐也被派走了,司徒羡,我用不着你了。”

我将他的脸掰过来,冷眼瞧着他。

我想看他哭,想看他求我让我留着他。

“殿下想如何?”

我笑道:“自然是休夫,当日娶你也不过是为了气二姐罢了。

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司徒羡,配不上这一国主君之称。”

他点点头,那便如此。

我喝了一口茶,威胁道:“我若是真的休了你,来日太傅不要哭着来求我。”

他又不答话了,果真同一块木头一般无趣。

“这府城阳王之子李怀,与左相之子慕云兰,太傅以为谁更好一些?”

“那便李怀吧。”

他依旧写他的字,一个眼神都不曾多留给我。

他既然真的敢选,我便是真的敢娶。

朝廷议论纷纷,说我这是胡来,哪有登基不过月余就要换主君的。

可我向来胡作非为惯了。

我扯过李怀的手,他生的明媚,便是笑起来也好看极了。

这方才是能做我主君的人。

我二姐修书一封痛斥我的恶行,早晚要遭报应。

到底是自身难保还要管别人的生死。

李怀入住了浔阳宫,我的太傅却搬去了费楼。

费楼这宫中最阴最凉的地方,我要折他的君子骨,我要让他向我俯首称臣。

守楼的太监在我耳边低语道:“这费楼中实在是冷的不行,若无炭火,司徒公子怕是过不了这个冬日。”

我收了笔,问道:“他叫你来的?”

那太监摇摇头,只道:“不曾说过。”

我心中烦闷,道:“待他何日叫你来,你再来,听懂了吗?”

李怀将那一蛊汤放在我身前小案上,轻笑道:“不过是个不中用的人,也劳烦公公跑一趟。”

我却笑了一声。

“你的位置还是他定下的。”

肉眼可见的,他明显愣了一瞬。

这金丝雀养的感觉是不错,可不如司徒羡好玩,司徒羡可不会说这好听的话。


新婚花烛夜,我的太傅空守一夜。

周遭寂静的很,只剩呼啸的冷风。

我死死的捏住了他的下颌,对上他那双冷峻的眼睛。

“如今孤王还比不上二姐吗?”

他眸光沉了沉,依旧点头。

我手上的力道不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可比不比得上又有什么关系,左右你也逃不脱。


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道:“殿下,殿下,你快去瞧瞧司徒公子,他怕是撑不住了。”

我竟然连想都不曾多想竟急忙奔向费楼,我还没同司徒羡玩够呢,他不能死。

未到费楼,却见侍卫呜呜泱泱的将费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怀见我来一脸慌乱的起了身,司徒羡却如同死了一般缩在地上,十指被夹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太医,快叫太医!”

我揽住他的身子,很冷很冷。

我一夜不曾合眼,守在了司徒羡身边,可算是将他的小命给救了回来。

我不知道我对他是什么感觉,可我不愿意让司徒羡死。

我还没玩够。

李怀跪在我身前,他今日生的好看,却又不好看。

我拿着一壶滚烫的水从头上浇了下去,看着他如同落汤鸡一般,心中才稍稍高兴些。

他也掉眼泪了。

我捏住他的下颌,道:“你真当孤王会在乎司徒羡偷没偷你东西?

李怀?”

我猛然松了手,一脚踩在他的手上。

发出了骨头碎成渣的声音。

“李怀,你说,孤王同司徒羡玩,你插什么手呢?”

我的东西,就是我弄脏了砸碎了不要了,别人都不能多看一眼。

我立李怀,因为司徒羡。

我将李怀废了,也是因为司徒羡。

我的手附上他的手指,侧躺在他身旁细细瞧着我的太傅,他生的当真好看,只是我的太傅从不正眼看我。

“你莫要睡了,司徒羡,起来陪我玩。”

我伸手去拉他,太医刚要拦住我被我一个眼色吓了回去。

我才不在乎他疼不疼,但我要他活着。

一颗泪珠子掉了下来。

他为何满心满眼都是二姐?

司徒羡醒了,他一脸错愕的瞧着我掉眼泪,随后像是安慰我一般,说道:“殿下不必担心,不疼的。”

我依旧掉眼泪。

我这种人,竟然也会为了别人掉眼泪。

“对不起。”

他轻轻揽着我,将我脸上的泪珠子擦去,我头一次感觉到太傅的温度不那么冷了。

太傅或许有一点喜欢我了吧。


我头脑不算清楚,近来几日尤甚。

司徒羡端来一盘白玉糕轻轻放在我的桌上。

我蔫蔫的靠在司徒羡的身上,他身上有一股松露香,我觉得很好闻。

“太傅,你快说喜欢我。”

我每日都要让他说喜欢我。

他点了点我的脑袋,将唇角蹭在我的嘴边,我起了身,加深了这个吻。

司徒羡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我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手中的信扔进火盆子中。

任由火舌舔舐。

“殿下准备怎么办?”

司徒羡问道。

探子来报,说我的好二姐在岭南练了一批兵。

她一个藩王敢练兵,确然是丝毫不将我这个帝王放在眼里。

我似乎是连眼睛也不曾睁开,回道:“不过是个藩王,杀了就是了,难不成还等她反了将剑锋指向孤王。”

“我不曾这般教过你,惠姝,可那是你的亲姐。”

司徒羡一手将我的手扣住,眸子微怒。

可巧了,在我的手底下教我做事。

拼了命的要保住我的二姐,司徒羡啊司徒羡。

我反手掐住了他的脖颈,狠狠摁在地上,怒道:“这皇家规矩孤王比你懂得多!

可司徒羡,纵然她是我亲姐又如何,待有朝一日她将刀架在孤王的脖子上,你也会为孤王求情吗?

你会吗!”

他似乎不曾想过我会这般问他,那一脸凉薄之色竟是出现了动容。

“惠姝……”我不想听他的一句解释,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就是沁出了血也不曾松嘴。

我就知道,司徒羡还是更喜欢二姐。

可他喜欢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到头还是要留在我身边。

我重新理了理我的衣襟,他端来的那一盘白玉糕早就七零八落,我一块都不曾吃到过。

“太傅仁慈,孤王却从不心慈手软,太傅今日累了 ,这件事孤王亲自处理,太傅好好歇歇吧。”

哪怕我待他再好,我的太傅始终只爱惠言。

我将那支发簪插入发髻,低头问身旁的小丫头可好看。

她说我好看的紧,她俗的很,说我是仙女下凡。

我又问她,于二姐如何?

她迟疑了一秒,或许更短一些。

可我依旧不高兴,我要砍她的头。

我永远是要赢我二姐的。

可我的太傅,是镜中花,水中月,是我永远赢不得二姐的一道刺。


我亲自点了红烛,穿上了婚服。

我要重新与太傅成一次亲。

他手指攥的有些发白,直到我轻轻扶起了他,与他一饮而尽那杯合衾酒。

如此,才算礼成。

我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日后就是死了,也得入我汝宴王的王陵,可莫要走错了。”

他神色不自在,却将我压在身下。

他有话对我说,现在却不是时候。

我轻轻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的发丝,我的太傅,生的俊啊。

可母皇说,漂亮的东西,大多都是有毒的。

已然子时一刻了。

我起身和了衣,他却牵住了我的手。

“太傅给二姐的信中不是说,趁着此时,擒我正好。”

我一点一点的抽出我的手,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像是悲悯。

我汝宴王,可不需要什么悲悯。

“你要去瞧瞧吗?

瞧瞧我的二姐是如何死的?”

我不曾回头再见太傅一面。

我开了门,外头已然一阵兵荒马乱,一颗圆滚滚的头颅滚到我的脚底下。

我骑在马背上,手里的长剑已然指向我的二姐。

“大胆逆贼,给我拿下!”

二姐一路山高路远,瞧着也憔悴了不少。

“惠姝,你在位三年,百姓民不聊生,此为不仁,乱杀臣子,此为不忠,强辱太傅,此为不义!

我可有说错?

今我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定然要杀了你!”

二姐向来比我有文采的多,连杀我都要找好了措辞。

“不过是个成王败寇,二姐又何必惺惺作态,这王位就在这里,就看你这个怂包敢不敢来了!”

与我而言,她就是怂包。

一个永远都在逃避的懦夫,胆小鬼。

可我惠姝,向来敢作敢当。

一阵暗箭声响起,我低头看见肩膀处已然被穿透,血汩汩的渗出来,我吐了一口闷血。

箭从背后射过来,不用想我也知道是谁。

我的好太傅,终究是没选我。

我从马背上滚下来,听见惠言的笑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

利刃刺骨,眼瞧着她挥刀就要向我砍来,我已然闭上了眼睛。

不过就是个成王败寇罢了。

可等待我的却并非疼痛,太傅吐了一口鲜血,用己身死死地护住了我。

惠言那利刃止不住的在他的背上划开了,她或是错愕的瞧着太傅,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伤了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你答应我不杀她的!

惠言!”

二姐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我瞧见她哭了,原来她也会委屈。

“太傅,此子不除,必有大孽!

你莫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她了?”

我好像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我摇摇头,宫门大破,我的人将惠言团团围住。

我已然登基三年,怎么会不给自己留后手呢?

就算我今日活不成了,她惠言也别想当上帝王,向来我惠姝没有的,她也不能有!

太傅抱着我,一大颗眼泪掉了下来。

蓦然间,我听见他说,对不起。

不要对不起,要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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