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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不爱后他哭着求我回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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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1-04
这半年我们相处已经很熟悉了,薄以墨时常拉着我坐他腿上,有时候也会亲亲。

可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穿这么少,我只看了一眼,耳根火辣辣的。

“睡觉吧,晚安。”

我仓皇掀开被子,准备钻进去。

可动作慢了点,薄以墨一只手捞过我的腰,轻而易举抱住我,把我放在腿上。

“我不好看吗,老婆?”

我被迫面对面看着他。

他刚洗过澡,头发略有些湿。

眉眼比平时更深邃,唇也分外红,看起来像个勾人的男妖精。

我被他直勾勾看着,心跳快得出奇,连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跟着冒出汗。

“好、好看。”

“那你怎么不愿意多看看我?

看看我,多看看我好不好?

腹肌喜欢吗?

我练了好久。”

薄以墨垂眸看着我,抓着我的手往他腹肌上按。

他喉结滚了滚,低头便吻了下来。

我勾着他的脖子,心跳如鼓。

一件件衣服被丢在地上。

他与我肌肤相贴,因为过于忍耐,眼尾都有些红,声音格外喑哑低沉。

“可以吗,阿芙?”

“可不可以?”

他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还在问我。

强势抵着我,蓄势待发,偏又如同信徒,卑微祈求神祇的垂怜。

我轻喘着气,带着颤音:“轻点。”

“好。”

……骗子!

大骗子!

蜜月回家,我头一次跟薄以墨生了气。

“对不起,老婆,以后真不敢了。”

“以后我克制点,老婆理理我。”

他跟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像有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沮丧又忐忑。

一年半过后,我怀孕。

孕妇会孕吐的时候,我一点事没有。

反倒薄以墨开着会、吃着饭、睡着觉、逛着街……随时随地都会吐。

他又一次跑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时,阿姨喊我:“少奶奶,你看外面那个人,他好奇怪,要不要找人把他赶走?”

我往外看了眼,第一眼觉得熟悉,没认出来。

第二眼才发现,是出狱的陆子安。

他瘦了太多,剃了板寸,跟以前一点不一样。

陆子安看到我,眼睛一亮:“苏芙!”

我收回视线,对阿姨道:“不用理他。”

没人搭理陆子安,可他还是天天来,只是肉眼可见变得沮丧。

我不得不出门时,他就堵在路上,不管不顾跪在那里忏悔。

“这一年半我一直在反思,对不起,苏芙,真的对不起!”

“我不该信方乔不信你,不该为了她伤害你。

我后悔了,这一年半,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都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我能接受你嫁人,能接受你离我远一些,我也愿意做一切来弥补曾经犯下的错……可你能不能理理我?”

“我真得受不了你把我当仇人!”

我低头看着他,淡淡道:“三年前,我救了你跟傅经年以后,筋疲力尽,差点被淹死,从此对水有了阴影。

可你却把我踹下泳池,我差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淹死。

换做你是我,你能原谅你自己吗?”

陆子安痛苦地看着我,颤抖着唇几次张嘴,却没说出。

只眼底一点点爬满红血丝,泪水流了一脸。

薄以墨搂着我的腰:“阿芙现在是孕妇,情绪不能波动太大。

你如果还有点良心,就别再来找她了。”

我们一起坐上车。

车子驶离那瞬间,外面响起嚎啕大哭声。

陆子安没再来找我。

只是过了几天后,他妈哭着给我打电话:“阿芙,子安自杀刚抢救回来,你能不能来看看他?

就当伯母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没拒绝也没接受,只是道:“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十八岁那年,陆子安自杀求我留下,我没留,跟我爸妈一起回家,是不是我就不用受后来那些苦?”

陆母没再说什么,哭着挂了电话。

……方乔跟傅经年出狱那天,我儿子出生,薄以墨抱着我哭得上不来气。

我叫人一直盯着方乔,打算等她出狱后报复她的。

可我没来得及动手,她出狱当天,被两个流浪汉拖进黑巷子里,在里面哀嚎了一夜,出来时衣服都被撕裂了,满身狼藉。

一周后,她掉落池塘差点淹死。

半月后,她的视频传上不良网站。

一个月后,她意外滚下楼梯,摔成了半身不遂。

方乔报警,陆子安被抓了,预计要坐十年牢。

他之前也算红极一时的男星,却在出狱后,又因为故意伤害坐牢,许多记者去采访他。

陆子安对着镜头,十分冷静。

“过去我因为那个贱人,误会伤害了我妹妹,我总得给我妹妹讨个公道。

贱人撒过多少谎冤枉我妹妹,我就把多少谎坐实,这都是她活该!”

我也看到了那段采访,只看了两眼,就关掉了。

傅经年入狱那两年,他爸把私生子接回家,接手了他的位置。

他出狱后,一直忙着跟私生子斗智斗勇,方乔被陆子安弄成半身不遂后,他才愤怒来找我。

“是,我跟方乔还有子安确实对不起你。

可我们都坐过牢了,欠你的也该还完了。

为什么你还揪着方乔不放?”

“她确实伤害过你,但她也是我跟子安的救命恩人。

你撺掇子安恩将仇报,把方乔弄成了残废,你自己不觉得过分吗?”

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第一,我从来没怂恿陆子安那么做过。

第二,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谁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翻出私家侦探给我发的一个链接,递到了他跟前。

这是三年前的一个新闻报道,说是山洪无情人有情,有人冒死在山洪中救人。

里面的几张照片,刚好有一张是我在救傅经年。

这个新闻报道没有掀起任何火花,私家侦探也是最近意外看到的。

要不是嫌被傅经年缠着实在太烦,我根本不会跟他浪费口水说这些!

傅经年看着那张照片,像是傀儡被抽走了控制丝线,无力跌坐在地上。

“怎、怎么会这样?

方乔明明说是她救了我,说你觉得危险自己跑了……为什么她连这件事都在骗我?

她怎么能把我当傻子哄?”

我没搭理他,扭头就走。

傅经年却站起身追上来:“对不起阿芙,之前我都是被方乔给骗了。

以前都是我不对,你对我失望是应该的。

但我现在真后悔了,我会弥补你的,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老婆,儿子哭了。”

里面传来薄以墨的声音。

儿子哭了有月嫂,我爸妈我公公婆婆也在,都轮不到我抱。

他喊我明显就是故意的。

可我还是顺着他演下去:“这就来。”

傅经年像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你、你跟别的男人有孩子了?

阿芙,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就这么放下了?”

“你想想自己之前做的事,再听听你问的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被骗了……”傅经年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我看都没看一眼,让保镖把他赶走了。

没过多久,半身不遂没人照顾的方乔,被活活饿死在出租屋。

傅经年当时就在她身边,听说精神好像出现点问题,被他爸送去精神病院了。

我听说这件事时,正好是我儿子百天宴。

“生孩子多疼多危险啊,别听我爸妈跟你爸妈的,咱不生了。

我已经约了接扎手术,明天就去。”

这些天,家里人都在围着孩子转,就薄以墨围着我,整天嘀嘀咕咕。

我有恶露,他哭。

我喂奶,他哭。

我被孩子吵醒,他还哭,搞得我都哭笑不得。

我也凑过去小声跟他嘀咕:“不生了,以后你做措施就行,不用结扎。

有人说结扎对身体不好,还是得注意点。”

“听老婆的。”

“嗯,老公真乖。”

都说否极泰来,我的所有霉运,好像真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