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老太婆,年迈多病,不行。
爸爸是一家之主,动他的命格也不行。
思考到最后,奶奶把替弟弟挡灾这项伟大而光荣的任务, 分派给了在这个家里,最没有发言权和拒绝权的我。
用她的话来说:贱命就是用来抵灾厄的。
从那天开始,我被逼着每天喝一碗猪血羹,帮家里去煞。
每天在堂屋外诵经2个小时,替弟弟解厄。
我连生日也跟弟弟对换,还有了一个‘阿弟’的小名…… 满村的人都知道,我林晚晚,是弟弟的‘附属品’, 是生来为弟弟保命的灵药。
我妈的产后并发症越来越严重,几次三番住院治疗。
周末,我趁着奶奶没发现,偷偷跑去医院看她。
却被她狠厉的一巴掌扇到右耳失聪。
我妈说,就是因为我这个丧门星的嘴, 弟弟才会生来残疾,她才会身体坏成那样。
骂到狠时,她问我怎么不去死。
我当时只委屈,妈妈将所有罪责加诸于我。
没曾想到,有一天,她会真的让我去死。
4 重来一世,面对一个跟上辈子一模一样的问题,我直接转换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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