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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贺霆之姜瓷结局+番外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深更半夜有事。除了陪他的女神,还能有什么事?我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是我太拎不清,竟期望贺霆之救我。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感情的替身,和家族联姻的挡箭牌。如今真身回来了,我无用处了,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怎会管我的死活。正准备报警,手机却提示低电量关机了。倒霉催的……几秒懊恨,我只能自救。我摸着黑,摸索到一块类似石头的硬物,紧绷着神经躲在暗处准备在他靠近时偷袭。近了。更近了。五米、四米、两米、一米……我双手紧握正准备冲出去,突然一道手电筒从远处打来,照在追我的人身上:“谁在那里?”在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来辩,有八分像丁德鹏。见他要跑,我着急的像来人求救:“帮我抓住他,他在跟踪我!”两道...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05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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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老公今天爱我了吗贺霆之姜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深更半夜有事。

除了陪他的女神,还能有什么事?

我心灰意冷地挂了电话。

是我太拎不清,竟期望贺霆之救我。

我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个感情的替身,和家族联姻的挡箭牌。如今真身回来了,我无用处了,他厌恶我都来不及,又怎会管我的死活。

正准备报警,手机却提示低电量关机了。

倒霉催的……

几秒懊恨,我只能自救。

我摸着黑,摸索到一块类似石头的硬物,紧绷着神经躲在暗处准备在他靠近时偷袭。

近了。

更近了。

五米、四米、两米、一米……

我双手紧握正准备冲出去,突然一道手电筒从远处打来,照在追我的人身上:“谁在那里?”

在电筒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但戴着帽子口罩,看不清他的脸,从身形来辩,有八分像丁德鹏。

见他要跑,我着急的像来人求救:“帮我抓住他,他在跟踪我!”

两道男人的身影很快在花卉园里追逐,又很快远去,我心有余悸的来到路边,几分钟后,一个身形清瘦的男人朝我走来:“不好意思,对方有小电炉,骑着就跑了,我没能追上,要帮你报警吗?”

我摇着头看他:“没事,谢谢你。”

四目相对,我俩皆是愣了愣,他率先叫出我的名字:“姜瓷,真的是你?”

我也看着他笑起来:“江淮。”

他加快脚步走到我面前,不知是见到我太激动,还是刚才追认追得太累,总之声音很是激动:“姜瓷,大学毕业后我一直在找你,可你换了联系方式,也与所有同学断绝了联系,没想到……没想到……”

一阵连续的车笛声,打断了江淮没说出口的话。

我扭头看去,就看见贺霆之的车停在前面。

光线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在冲我勾勾手指,而他的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恬静温柔的女人。

我心下一痛,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继续对江淮说:“因为一些原因,我换了号码,现在加一个吧。”

互加微信时,我的腰上突然多了只胳膊,贺霆之甚至像是宣誓主权似的,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

我搞不懂贺霆之是在玩哪出,刚想掰开他的手掌,江淮就问:“姜瓷,这是你男朋友?”

刚想否认,说贺霆之只是我的老板,毕竟我们就快离婚了,没必要把我们的关系再告知于人。

不曾想,贺霆之却率先一步说:“我是她丈夫。”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着贺霆之。

他一贯坚持隐婚准测,却在离婚前夕公布我的身份?

三年相处,我从没读懂过贺霆之,搞不懂他的想法,我也懒得深想,更不想当着大学班长的面与之拉扯,便对江淮说:“今天太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下次再约。”

江淮的眼神闪了闪:“好,那我们微信联系。”

江淮的话还没说完,贺霆之就揽着我的腰朝车走去,单手给司机老张打了电话,让他速来城西路北段花卉园附近。

我以为他要让司机送我回去,便默不作声。

临近车边时,副驾温婉可人的美女下了车,扫了我一眼,然后看回贺霆之:“贺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甜美的声音,正是今早电话里的女声。

“没事,”贺霆之脸色很冷,声音更冷,我寻思是生我扰乱他们约会的气,不曾想他却说,“苏柔,我临时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我叫了司机,他马上就会过来送你。”

我震惊了,苏柔的表情更是惊讶与失望并存,但她很快用笑意掩盖过去:“好的贺大哥,今天辛苦你了。”

我腹诽,贺霆之虽频率不高,但质量很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恐怕会一反常态,劳累过度吧。

后来谁都没说话,我百无聊赖划拉着手机,贺霆之靠着门抽了根烟,苏柔则兀自打量我。

好在司机就在附近,几分钟就到了,打破了这一僵局。苏柔一步三回头地走后,贺霆之松开一直扶在我腰上的手,打开副驾驶的门,示意我坐进去。

清淡的香水味儿,很快钻入鼻尖,与苏柔身上的如出一辙。我心里一阵哽塞,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我从没忤逆过他,这是第一次。

从前因为恩情,也因为爱意,我做低伏小,处处谨慎讨好。

可如今,散成定居,我不想再委曲求全了。

贺霆之站在外面望了我一会儿,然后猛地砸上门,又像是发泄怒气一般,一路猛轰油门到了家。

我想,他肯定要和我谈离婚的事了,我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一进屋他就用冷冷的声调问我:“你下班不回家,大晚上的和男人在外面鬼混什么?”


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

拿起一看,陈音给我发来好几张图片。

我睡眼惺忪地点开其中一张,却在看清图片内容时,如遭电击般瞬间清醒。

“博业集团总裁在机场与归国美女深情相拥”的标题,以及与文字匹配的高清照片,令我浑身发冷,心底发寒。

这就是我出差的老公?

出差,出到抱美女入怀,还被媒体偷拍?

敢情他昨晚急促的吻了我就走,是嫌我聒噪,想用吻堵住我的嘴,去抱另一个女人……

我双手颤抖地打开通讯录,拨出备注为“A老公”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在变冷,在我快崩溃地哭出声来时,一个甜美的女声传来。

“您好,贺大哥还在休息,请您留下你的名字,等他醒来我会帮忙转达。”

指甲重重嵌进手心,疼痛令我止住颤抖,得以平静的开口:“不好意思,打错了。”

说完,我挂了电话,却像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手上一软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弯腰去捡,却连人带被的摔到了地上,一时分不清是磕到的手肘更疼,还是被女人的话刺到的心更疼,只知道眼泪很快就把被子打湿了。

三年前,大学毕业的我通过校招进入博业,某次下班刚走出公司大楼,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我妈心衰导致呼吸骤停必须尽快做开胸手术,可二十万的手术费于我而言是笔天大的巨款,筹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我绝望地哭着哀求医生再给我点时间,挂断电话才发现贺霆之的车就停在路旁,所有的对话都被他听了去。

他是万人之上的总裁,我是人如草芥的职员,被他撞见狼狈的我埋下头想逃,他却主动提出帮我妈缴手术费。

前前后后花了一百多万,我妈总算转危为安,我给他打了欠条,承诺按月偿还,他却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说若真想报恩,不如嫁给他。

我是感情经验为零的白纸,他出钱出力集结国内外心内科专家抢救我妈时,已在我这张白纸上留了下浓浓的一笔,所以当他提出结婚的要求时,我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像场梦一样,我们当天就去民政局领了证,直到半个月后他家里逼他迎娶地产千金,他才甩出结婚证堵住悠悠众口。

他家人震怒之余,给我扣上了拜金女的帽子。

可我心底清楚,我嫁给他,不仅仅是图钱。

而他娶我,却是为了拒绝家里安排的联姻。

心酸之余,总觉得只要好好经营婚姻,总能捂热他的心。

可三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养条狗都知道回家,可他竟然没存储我的号码,还和别的女人彻夜待在一起。

她还亲切地叫他贺大哥,想来二人已经认识很久了,再加上新闻标题上的“归国”二字,看来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吧。

也许会娶我,却不对外给我名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她回来,能毫无负担的和我离婚娶她吧。

很多负面情绪在我心底堆积,但当陈音问我是怎么回事时,我还是说是误会,对方只是他的朋友。

毕竟一切都是我的主观猜忌,在贺霆之亲口对我解释前,我得选择相信他。

岂料打起精神去上班,刚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在爆料:“新闻上的美女我很熟,是我大学时的学姐,叫苏柔。据说她爸是贺家的司机,从小在贺家长大,与贺总可谓是青梅竹马,却因地位悬殊被贺家棒打鸳鸯。苏柔伤心欲绝出国留学,此次回国可是顶着医学博士的头衔回来的,还被山城最好的医院高薪聘请为科室主任,和贺总完全相配,估计两人昨晚已经干柴烈火,旧缘重续,估计不久后就能吃到他们的喜糖了。”


“是有点吓到,不过这会儿已经缓过来了。”我说着顿了顿,又道,“对了,你知道把我妈抢救过来的医生是谁吗?”

“是苏柔吗?”

贺霆之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心有不快,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你早就知道我妈的主治医师换成她了?”

“知道的,本想告诉你,但事儿太多就忘了。”

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是怕我因为以前的事,对她有成见,才故意没说的吧。”

贺霆之摸摸鼻尖笑了:“还是你懂我,我确实有这个顾虑,但苏柔在国外学了新的治疗方案,我觉得可以让她试试,说不定能让妈出院回家,过正常的生活。”

我隐隐怀疑我妈昏倒,就是拜苏柔所为,见他这样说,忍不住表达我的观点:“你的想法是好的,可你知不知道苏柔……”

“贺大哥,”我的声音被硬生生打断,苏柔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也来了啊!”

剩下的话,只能硬生生咽回肚里。

而贺霆之第—时间搂住我的腰,和苏柔打了招呼:“听说是你把我妈救过来的,谢谢啊!”

“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的责任,你这样说可就太见外了。”苏柔说完往身后瞟了—眼,随即扭回头冲着我们笑笑,然后看向贺霆之,“我有点私事想跟你讲,方不方便耽误你几分钟?”

贺霆之搭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面色如常:“这儿没外人,就在这说吧。”

苏柔的脸在某个瞬间,闪过—抹不悦的别扭,但很快就被笑意掩藏:“傅城安他爸高血压住院了,他刚才来医院看他爸,顺便找了我。听说你俩因为—些误会,闹掰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苏柔,听到贺霆之的声音明显的冷了下去:“他想找你当和事佬?”

“算是吧,想让我牵牵线,给他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转告他,我已经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才网开—面,若再敢在我们跟前刷存在感,那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做什么。”

苏柔闻言,张了张嘴巴似乎还想劝和,但最终说:“行吧,那我转告他。”

贺霆之微微点头并嗯了声:“你去忙吧。”

苏柔竖起拇指,指了指—CU的大门:“其实我正准备去看下阿姨的情况,要不我带你们进去,免得—直等?”

我们跟在苏柔的身后走进—CU,看着她的背影我禁不住地想,也许是我误会她了。

她再爱贺霆之,也不至于拿我妈的命来威胁我与贺霆之分开。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等她查完房,我得主动提议请她吃个午饭。

这样想着,已经来到我妈的病床前。

我妈睡着了,因供血不足,脸色比纸还白,嘴唇却发青发紫,我轻轻摸了摸她放在被子外的手,冰凉得瘆人。

刚想拿起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苏柔就制止了我,说她现在需要充足的休息,最好别吵醒她。

我并没有往深里想,虽然很想和我妈说上几句话,但觉得苏柔说的也有道理,便轻拿轻放。

随即抬头,—个不经意间,竟看到苏柔大呼了—口气儿。

那种紧张过后,放松的呼气。

刚打消疑虑的心,又提了起来。

莫非苏柔真的以主治医生的身份对我妈做了什么,才害怕她醒来告诉我?

情绪在我心里翻涌,我盯着给我妈检查身体的苏柔,不放过任何—个细节。

这时贺霆之突然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床尾的位置:“苏柔在给妈做检查,我们走开—些别挡着她。而且妈会没事的,你放松—些。”


我已经许久没听过,甚至没想过“慕枫”这两个字了。

它是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竭力想摆脱的梦魇,如今被贺霆之提及,那些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吞没了我。

而头灯明亮的水晶吊灯,贺霆之深邃黑沉的注视,令我的慌乱无所遁形,我本能的想逃,跑到门口却被贺霆之拦腰甩回屋里,下一秒,他扑上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哭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因为我识破你的计划,就恼羞成怒哭得那么伤心?可我们结婚三年,你却从没为我掉过一颗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手指是用了些力气的,下巴传来的疼痛令我更无心解释他的误会,只挣扎着去推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岿然不动,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脸上的笑戏谑而残忍:“放开你去找叫慕枫的男人吗?还没离婚就这般迫不及待,你知不知耻?”

某个瞬间,贺霆之的脸突然与记忆中慕枫可怖的嘴脸重合到了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了,低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涌进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吃痛松手,而我双手环胸猛退几步,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既然识透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赶紧签字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你,但也请你网开一面,别在行业里封杀我!”

吼完,我夺门而出,一路狂奔着不敢停下来,直到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才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贺霆之没有追上来。

我吞下心底的失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躲在贺霆之的身后,就能无视过去无所畏惧,却还是在不知觉中泄露我的心魔。

就此分开,总好过继续纠缠被他挖出我肮脏的过去,所以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巷子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街边付费下车,路过巷子口的小超市时几经犹豫,还是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必须借助酒精来麻痹。

来效很快,一瓶喝下去,一觉无梦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但宿醉导致的头痛实在难忍,我随便戴上顶帽子、穿上拖鞋就出去买药。

从药店出来拐弯回家时,和一个路人迎面相撞,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男人弯腰边捡边说对不起。

我起初觉得他的声音挺耳熟的,后来他抬起头把药递给我,我才认出是江淮。

“姜瓷,”他欣喜地叫我的名字,“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一直没回复,没想到又在路上撞到你。”

我勉力地笑了笑:“是挺巧,最近出了些事,没能及时回复,抱歉啊。”

说话间,我眼前忽地一黑,踉跄着要摔倒之际,江淮一把扶住了我:“你脸色很苍白,是生病了吗?”

“有点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买了药,回去吃点就能好。”

见我坚持,他提出送我回家,婉拒无果后我最终默许了。

毕竟我现在的脑袋天旋地转的,走着回去实属勉强,而且一而再拒绝大学班长的好心帮助,也显得不近人情。

到家后,我想给江淮切点水果,却被他强行送入卧室休息,随后他端来温开水让我吃药,余光还一直瞄向床边的酒瓶。

我真怕他询问始末,好在他什么都没问,只让我好好休息,说他去给我煮点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被江淮叫起来喝粥,我摇头说不用,却被他半哄半骗地喂了几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第六感告诉我很可能是贺霆之,我本能地拽住要去开门的江淮的衣角:“别去开。”

“没事,是外卖,你有点低烧,我在网上给你买了退烧贴。”

江淮的温声细语打消了我的紧张,也令我自嘲起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贺霆之,历经昨晚的事情后,又怎会找上门自取其辱呢。

这样想着,门就开了,卧室的床头正对着大门,我掀眼随意地看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丁德鹏不算清白的笑,令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没去酒店,他就来公司堵人!

秉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关系,寻思他不敢在公司做出越矩行为,顶多像以前那样耍耍嘴炮,于是我稳了稳心神,忽视掉邮件的内容,神态自若地走出去:“丁老师,还不下班?”

丁德鹏痞痞地勾勾唇角:“等你啊,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我忽略掉他四下乱瞄的眼神,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谢谢,不过我们不顺路,我先走了。”

说着,我穿门而过,擦肩之际,他突然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

脑袋有瞬间的空白,身体却启动了防御机制,我抡起手里的包就朝他砸去,尔后边后退边瞥了眼头顶的摄像头,低声呵斥:“道歉。”

丁德鹏一脸不屑:“姜瓷,别装清高了,我已经识透你的真面目。没想到你看着清纯,玩的却挺野,专门给你的男宠喂避孕药。既然玩那么大,不如算我一个,我不仅会主动吃,甚至可以为你绝育。”

“你别胡说!”

丁德鹏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有拍下你在医院和朋友对话的视频,并且做了备份,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念在我喜欢了你好几年的份上,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的提议,若明天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不介意把视频发到公司内网。”

在丁德鹏言语粗鄙的威胁中,我落荒而逃,搭地铁回去的路上看着车厢里相互依偎的情侣,我不由想到了贺霆之。

我是贺霆之明媒正娶的老婆,如果丁德鹏明天真把视频发到内网,即便他很生气很愤怒,应该也会先解决外患,再解决我这个内忧。

毕竟作为夫妻的我们,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所以当回到家,看到系着围裙给我做晚餐的贺霆之时,我心头一热,鼓起了勇气想主动坦白:“老公,我有话和你说。”

贺霆之看着我温和一笑:“你加班肯定累坏了,我给你炖了你最爱的黄豆猪蹄,赶紧趁热吃,吃了再说。”

婆婆曾不满地说过,她从不进厨房的儿子,婚后勤学厨艺变成了二十四孝好丈夫,肯定是我做的饭太难吃,才让工作繁忙又不喜欢请佣人的他自力更生,让我报个烹饪班,承担起老婆的义务。

可古有卓文君洗手为司马相如做汤羹,现有贺霆之主动为我做猪蹄,这些爱爱满满的细节,令我感觉贺霆之是爱我的。

那他听了我验药的始末,应该能谅解,毕竟我是基于关心才这样做的。

心里的惶惶不安,这才散了些,猪蹄很香,黄豆很糯,吃饱后我抢着去洗碗,并酝酿好说辞。

信心满满地走出厨房,就看到贺霆之迈着大步走向玄关,我迟疑了下跟上去:“老公,你要去哪儿?”

“出差。”他蹲着穿鞋,头也不抬。

“那么突然?”

“对,临时变动。”

失望和急切在我心里拉扯:“能耽误你几分钟吗?我有点事……”

啾——

贺霆之突然起身捧住我的脸,亲了一下。

明明深度交流过无数次,却没有这个亲吻来得触动。

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接吻。

我石化一般,不知作何反应,剩下的话无声地咽了回去,短暂的四唇相贴后,贺霆之迅速松开我,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乖,我得马上走了,有话等我回来再说。”

直到发动机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才回过神,轻轻用手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地方,灼热得烫人。

虽然他亲吻过后,就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但可能是缘于工作紧急。

我给他的反差行为找着理由,也安慰着自己。

这晚,贺霆之的亲吻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过对丁德鹏小人得志的威胁。

我想,只要贺霆之爱我,即便丁德鹏真把视频发到网上,有他站出来认爱,那流言将不攻自破。

而他爱我,我又何惧。

这样想着,连梦都是甜的,可没想到一夜梦醒,我所生活的世界会大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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