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他的耳尖通红,嚅嗫道:
「那人呢?」
「什么人?」我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帅的喜欢,不帅的不喜欢。」
「我觉得还挺帅的吧。」他捋了捋衣襟:「就大概我这样的吧。」
我长长哦了一声:
「我喜欢大胆的。」
他像接受到了什么信号,憋了许久冲我道:
「顾明朗,我喜欢你。」
还未等我回答,自己一溜烟跑了出去。
笑的我腰都直不起来。
手机铃声恰好响起还以为是他打来的呢。
正想嘲笑这个胆小鬼,只听那头传来醉醺醺的声音:
「恭喜你啊明朗,终于成功上岸了。」
我没出声,想挂断电话,就听那头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天真的癫痫发作,那么危险。」
他大概是看见我之前的病例了,真是人死了他知道哭了。
我嘲讽道:
「别哭,还没死呢。」
他又不舍的叮嘱道:
「你以后遇到危险要怎么办啊,没人保护你了。」
我大大方方回应道:
「不劳您费心,现在有人知冷暖了。」
沉默许久后,那头现在只剩嘟嘟声。
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我又等了许久,才等到徐天青回来,脸颊还是红扑扑的。
手上还多了一束荷花。
十分郑重道:
「顾明朗,我的告白从来日方长开始,我们的感情从这束花开始好不好?」
「好。」
我揽过花束。
他揽过我。
后来,听说岑云霆无心经营公司,自己跑去佛罗伦萨定居了。
谭悦可因为抄袭被锤死,无人敢雇佣。
毕业典礼那天,我带着徐天青去看了我妈妈。
微风拂过,墓碑上的妈妈好像笑了,她是不是也看见了我被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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