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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 番外

听澜本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主角:秦彪秦飞熊   更新:2024-11-05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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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彪秦飞熊的其他类型小说《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 番外》,由网络作家“听澜本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昆仑天师:我以神通聘道侣 番外》精彩片段




大年初三开始,整个正月,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其余时间,我都是在打坐中度过的。

打坐能让人静心,静下心来,就不会总想爸爸的事。其实我也知道,有爷爷在爸爸不会有事,只是作为儿子,不免会有牵挂。爷爷的那番话虽然有些无情,但他是为爸爸好,也是为我好。

我即将去京城,即将接替爸爸扛起秦家的大旗,本就修为不高,若还牵挂太多,那还怎么给人办事?

所以我必须把心情调整过来,我告诉自己,爸爸是去修炼了,去闭关了,而且他还能见到奶奶......

这么一想,心里也就不那么牵挂了。

出了正月之后,二月初一这天凌晨,我正打坐的时候,二叔打电话过来了。

我瞬间出定,拿过手机,“喂,二叔!”

“我在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在我到之前,如果有女孩去咱家,记着别给开门”,二叔说道。

“有女孩来咱家?谁呀?”

“我也不确定是谁,你爷爷说的”,二叔正开车,“总之你记住别开门就是了。”

“好......”

我放下手机,心里很好奇,有女孩来,还不让我开门?

什么情况?

我下意识的掐指起卦,得了一个巽之家人。

“媒妁登门,有红鸾之喜......”

“有人给我提亲?”

我二十三了,从没谈过恋爱,至今还是个童男子。我很多同学初中就已经分分合合多次,有很多甚至都尝过禁果了......

而我,连禁果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我真不觉得着急,尤其是那时候,爸爸刚出了那样的事,我更没有心情了。

“媒妁登门,红鸾之喜......”,我玩味的笑了笑,继续打坐了。

天亮后,大概也就七点钟左右,我吃完了早饭刚把碗筷收拾好,外面有人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起身来到外面,打开了门。

门外是个模特似的女孩,一身皮衣,齐肩发染成了红色,嘴里嚼着口香糖,人长的非常漂亮,身材玲珑有致,像个小太妹似的,斜着头,嘴角微翘,颇有些玩世不恭。

在她身后的路边,停着一辆红色兰博基尼。

看到她的刹那,我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她伸手按住门,“哎?!”

我不等她说话,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女孩:......

接着砸门,怒问,“不是你什么意思?!这就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吗?!开门!给我开门!”

我不理会,转身往里走。

“我爷爷让我来的!找你有重要的事!”

她爷爷?

我认识她爷爷是谁?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决定问清楚。

我转身回来,隔着门问她,“你爷爷谁呀??我认识吗?”

“我爷爷......”

“秦飞熊你他妈白痴啊!我是林莎莎!你不认得我了吗?!”

“林莎莎?”,我赶紧打开门,上下打量她,“......你是林莎莎?这么......这么大了?!”

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怒问我,“往哪看呢你?!”

天地良心,我真没看她胸......

我的意思是,她怎么长这么大了......

我试图解释,却越描越黑。

林莎莎不耐烦的摆手,“算了算了......”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把门拉开,“进来坐吧......”

“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回到车上,从后备箱拿出几盒礼品,绕过我,走进了院子。

林莎莎是林家后人,比我小三岁,我俩从小就认识。

前面说过,北方五大风水世家里,林家是在京城的。林莎莎的爷爷叫林东,当年和我爷爷北武当斗法,吐血的三老之一。爷爷扬名立万之后,秦家在京城安了家,和林家处的一直还不错。我十六岁之前,都是在京城生活的,那时候林莎莎的父母经常带她和她弟弟林北北来我家玩,所以从小就认识。

只是后来我回来了乡下,之后就没联系了。

都说女大十八变,一晃八年过去,林莎莎变化太大了,大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我把她让进客厅,忙着给她倒水,拿水果。

“不用忙了”,她各屋转了一圈,回到客厅坐下,看着我家这老房子感慨,“感慨啊,八年不见,你跑这闭关来了......”

“喝水吧。”

我在她旁边坐下,问她,“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她端起杯子,“我爷爷给的地址,到了镇上又问的路......”

我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接着问她,“你刚才说你爷爷让你来找我,说有重要的事,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这纯粹是明知故问了。

她喝了口水,眉头一紧,“这水......井水吧?”

“自来水”,我说,“我们这的水有点咸,你凑合喝吧......”

“真想不明白......”,她放下杯子,“老秦爷也是,放着京城的房子不住,非要回来这里......这里有什么好的?”

见我正在看她,她咳了咳,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那什么......听说太白叔叔陪老爷子去昆仑闭关了,让你接班?”

“连你都知道了?”

“你这纯属废话......”

“哦......”,我示意她,“说正事,你爷爷让你来,有什么大事?”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沉默了一会,转过来问我,“秦飞熊,你还是处男吧?”

我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直接给我整懵了。

“是不是?”,她等着我的答案。

我红着脸的咳了咳,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说你初中毕业后就没上学,一直跟着老秦爷学本事......也是哦,这地方,你连个女同学都没有,想不处男都难啊......”

“早上起过一卦,今日红鸾之喜,有人上门给我提亲......”,我红着脸问她,“不会这大媒就是你吧?”

“哎呦,行啊......”

“真是你?”

她嘴角一笑,端起杯子,“秦飞熊......你看我怎么样?我给你做女朋友,如何?”

我一怔,“你?!”

她看了我一眼,又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给我亲的脸似火烧,整个人都懵了。

“爷爷说让我和你好......”,她说,“我觉得能试试,你要是愿意,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不是你......我......”,我丝毫没有准备,一时间有些慌乱。

这女朋友来的太突然,这谁受得了......

她干脆凑上来,吻住了我的嘴。

我彻底懵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女孩子是甜的,是香的......

她捧着我的脸热吻,如漆似胶。

我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

“嘿你还......”

她干脆将我压倒在沙发上,按住我的手,继续吻我......

她力气极大,一双手细嫩修长,此刻却坚硬如铁,让我动弹不得......

我突然反应过来,“......你用符控制我?!”

她不理会,骑在我身上,喘息着扯开我衣服,解我腰带,一边解一边还不忘讽刺我,“行啦秦飞熊!你比我大三岁,我不说你老牛吃嫩草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爷爷让我和你好,我才不和你这个笨熊好!本姑娘都不说自己吃亏,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红着脸,拼命的挣扎,“林莎莎!你过分了!!”

我可以不介意她对我的讽刺,但我很介意她对我的控制,我们都是风水世家的后人,她用符控制我,这要是传出去,我秦家的脸往哪放?

“林莎莎!”

“你放开我!”

林莎莎扯下我的裤子,戏谑我,“看来爷爷说的没错,秦家的小熊仔只会术数,不懂法术......你瞪我干什么?有本事你自己解开啊!没本事?......那就不要怪我了......”




二叔坐不住,跟着也出来了。

此时江家的保镖们已经把布搬来了,同时还抱来了一捆细钢管,用来打桩,围青布用。

我问江诚,“一共多少个木桶?”

“二十一个”,江诚说,“算上孩子,家里男人有十二个,女眷就有九个。”

“东边放十二个,西边放九个”,我吩咐他,“男人们在东边,女眷们在西边,每个木桶都用青布围住,东边的留东边开口,西边的留西边开口,南北两边各开一个小口,让左右两边的人可以挽住彼此的手。”

“好!”

江诚走下台阶,去指挥保镖们打桩,拉幕布了。

一时间,院子里叮当声不绝于耳。

秦家老宅整个就是个古董,就连院子里铺的青石砖,都是精美无比,带有浮雕的。眼下为了打桩,江诚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根根钢管打下去,很多青石砖都裂开了。

“可惜了这些青石板了”,我觉得惋惜,“都是古董,都挺值钱的......”

二叔叼着烟,看了一眼,不慌不忙的点着了烟。

“我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我尴尬的问,“其实也不是非在老宅不可......”

“既然如此安排,就有如此的机缘”,二叔说,“几块砖而已,跟人命比起来,不值钱......”

听他这么说,我松了口气,心里好受多了。

不然真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

几十根钢管打进青石砖地面,青布也围好了,木桶也到了。

江诚指挥保镖们摆好木桶,之后江家的佣人们开始往后院端热水,十几个人排成一字长蛇阵,一盆盆的往木桶里倒,院子里热气蒸腾,一时仿若仙境。

那时虽已是二月,但京城依然很冷,气温很低。

开水倒进桶里,没过多一会就成了温水,等全部都倒完,保镖和佣人们都退下之后,水也差不多凉了。

江诚试了试水温,有些担心,“飞熊少爷,这水凉了,我们到还好,关键爷爷那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我怕他吃不消......”

我走下台阶,来到他身边,试了试木桶里的水温,还是温的,不算太凉......

“把家人都喊到后院来,让无关人等退出老宅,去外面等着”,我吩咐他。

“好!”

他冲东侧门一招手,“进来!都进来!”

江家男女鱼贯而入,在院子里自动排成了两排。

江诚交代外外面的事,把门关上,上闩,快步回来,也站到了队列中。

我看了看秦家人,大声命令,“男人们在东边,女眷们在西边,进入幕布中后,褪去衣服,进入木桶,通过幕布两边的小孔,拉住彼此的手。”

“好!”,他们点头。

江诚的妻子问,“飞熊少爷,孩子们都还小,自己进浴桶,怕是够不着......”

“把孩子放在两个大人之间”,我说,“木桶里加凳子,让孩子们坐在凳子上。”

她明白了,“好!”

当下江云,江毅从江文涛夫妇房里搬来了凳子,放到了孩子们的木桶中,之后大人们纷纷进入青布帷幕,开始脱衣服,进浴桶。

江家的几位孙媳妇把孩子安顿好了之后,这才走进了帷幕中。

我大声提醒,“衣服不用全脱光,可以穿着内衣。”

“好!”

“好的......”

帷幕内的江家男女先后进入了木桶,拉住了彼此的手。

两排木桶离的很近,而我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左手拉住江海云的手,右手拉住江文涛妻子的手。

我看了看二叔。

二叔会意,退回了台阶上。

我转过来看了看这两人的手,左边的手臂干瘦,皮肤苍老,右边的手臂纤细,雪白细嫩。

我同时握住两人的手,大声说,“你们中了泰山巫门的七刑咒,身上已经形成了咒体。这咒体如同病毒,虽然暂时被我爸用符压制住了,但符一旦失效,咒体就会继续折磨你们且越来越强。接下来我会把咒体从你们身体内吸出,集中到我的身上。我知道,这会你们觉得很冷,但很快,你们就会觉得身上发热,进而燥热难忍。”

“你们要记住,觉得热了,可以出声,但不可以喊;觉得身上刺痒,可以在水里动,但不可以用手挠!”

“在我让你们松开手之前,你们的手必须是拉着的,有任何一个松开,后面的人就会没命!”

“都明白了吗?”

“明白!”

“明白......”

“好”,我静下心来,“咱们开始......”

“等一下”,二叔快步走下台阶,伸手变出一道符,手一抖,符瞬间燃着,按到了我的后背上。

一股强劲的热力涌进了我的经络,瞬间行遍周身......

我闭上眼睛,轻轻吐了口气,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这是龙虎三十六符中,专门用来镇压咒体的火龙符,爸爸给江家人用的也是这个符。二叔担心咒体到我身上会伤到我,所以先一步将火龙符送进我的体内用来保护我。

二叔想的周到,但其实没这个必要。

我既然敢把咒体吸进自己身体,自然就有办法保护自己,但二叔也是一片好心,他怕我有闪失,我明白。

“谢谢二叔......”,我睁开眼睛,“您先离远些,我要开始了。好。”

二叔退回了台阶上,担心影响我,干脆退进客厅,把门也关上了。

我静心凝神,猛地攥紧了江海云和江文涛老婆的手,以强大的心念导引,将他们以及他们后面的人身上的咒体直接化作阴气,源源不断的吸过来,吸进了我的体内......

我确实不能用符,也不能用法术,但我的心念却异乎寻常的强大,这一点,是爷爷早就验证过的。当初他第一次教我导引之术时,想着让我先体会一下内气,于是用手在离我头顶约一尺的高度,外放内气,让我感受。

爷爷当时问我,“能感受到么?”

我说,“能。”

爷爷说,“好,试着导引,用你的意念把这股气导进你的丹田......”

我于是用意念引导,试图把爷爷的内气引入我的丹田,结果这一引不要紧,我只觉得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内气如同热水浇头一般,呼的一声落到了我的头上,接着被吸进我体内,如银河落九天一般,涌进了我的丹田......

那种感觉......

怎么形容呢?很过瘾!特别的过瘾!

我瞬间陶醉了。

正陶醉着,爷爷急了,命令我,“停下!熊子停下!快停下!”

我睁开眼睛,停了下来。

只见爷爷脸很红,喘息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怎么了爷爷?”,我看看自己,不解的问,“......我做错了?”

“你这小子......”,爷爷突然笑了,起身快步来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感慨的看着我,“咱家天生诀后继有人,后继有人啦!哈哈哈......”

他开心的笑了。

是的,爷爷惊讶于我强大的念力,开心不已。

他说他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如此强大的念力,强大到不需要咒语,观想,就可以突破他的元神,大股大股的汲取他的内气......

他把我头摸成了拨浪鼓,说,“好孙子!我的好孙子!你太厉害了!你太厉害了!哈哈哈......”

那时的爷爷,真是兴奋不已。

当然了,没过几天,他就从兴奋变成了失望,因为他发现我念力之强确实超乎寻常,但以如此强大的念力,却用不了符,用不了咒语......要知道念力乃是符咒法术的基础和威力的本源,我念力如此强大却学不会符咒法术,这就好比一个人手里有一座金山,却挖不出来,用爷爷的话说,就是你是背着金山要饭,虽然饿不死,但看着太累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几天他真如坐过山车,先是被我的念力天赋惊的欣喜若狂,后又被我的法术天赋气到了无语凝噎......

但不管怎么说,念力天赋如此之强,那也是好事。

因为即便不能用符,用法术,有如此强大的念力,用来破解邪术,用来封印或者诅咒别人,那威力也是难以想象的。

所以爷爷在教我风水术数之前,先教了我诅咒之法,封印之法以及破咒之法,而这破咒之法,就是破解天下四大巫门的法门。

想来冥冥中自有天意,我估计爷爷也没想到,他原本教我的这些他觉得不一定能用的上的本事,偏巧在这里,用上了。




江海云都傻了。

“得罪了......我们......我们没得罪谁啊......”

他问两个儿子,“你们有没有得罪谁?好好想一想......”

江文涛想了想,摇头。

江文山也摇头。

江海云转过来,“我们没有得罪谁呀......”

“我们江家经营古玩,珠宝生意,要说商业上的竞争对手,那肯定是有”,江文涛很确定,“但仇人......真没有......”

江文山问江诚,“你有没有得罪谁?”

江诚摇头。

“最初是老爷子先梦到的东岳大帝,所以这七刑咒是下在老爷子身上,然后扩散到其他人身上的”,我喝了口茶,看看他们,“这个人见过老爷子,时间应该是老爷子梦到东岳大帝那一晚......”

我问江海云,“那天晚上,您见过什么人?”

“那天晚上......”,江诚想起来,“那天是余爷爷大寿,余家办慈善晚宴吧?”

“......是么?”,江海云想了想,想起来了,“对!是那天......是那天!”

“您说的是余天和,余爷?”,二叔问。

“对!”,他点头,“那天是余天和九十大寿,而就在前一天,西北发生了地震。余家为了给我这老大哥祈福,把寿宴办成了慈善晚宴,宴会期间拍卖了余家的很多藏品,所得的款项都捐给了灾区。”

“那天我们全家都去了,江诚还拍了几件余家的藏品回来......”

他看向江诚。

“对!”,江诚掰着手指头数,“一件元青花,一面战国铜镜,还有一对汉朝的玉龙。”

“也就说那天晚上,老爷子见了很多人?”,我问。

“是”,江海云点头,“余天和是我结拜大哥,他交友广泛,兄弟遍天下,那天能来的全都来了,连同带来的人,差不多有上千人。我见到了很多老朋友,老兄弟,还有很多人不认识,他们给我介绍,我也记不住......哎,毕竟年纪大了,这脑子不好使了......”

二叔看了看我。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碗,看看江家人,“我先把你们身上的咒体破开,至于暗算老爷子的那个人,回来再慢慢查。”

“好!”,江文涛赞同。

江云海心里不踏实,“......能查到么?”

江诚也担心,“这人必须得揪出来,不然这次破解了,只怕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且这么邪门的巫术门派,不能留他们在世上害人!一定要除掉他们!”

我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二叔,看二叔的意思。

“先破七刑咒”,二叔说。

“好”,我转过来吩咐江诚,“按家里的人头数准备木浴桶,将这些木桶摆在院子里,分成东西两列,桶里面放热水,木桶与木桶之间用青布隔开。”

“家里没有木浴桶”,江城说,“我马上派人去买!”

“可以”,我站起来,看看江海云,“老爷子,您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等东西准备好了,我给你们破解七刑咒。”

江海云拄着拐站起来,“好......”

我示意江文涛兄弟搀着老爷子出去,让江诚去准备,接着把门关上了。

有些话不能让他们听到,得我们爷俩关起门来说。

我回到二叔身边坐下,“您看这事怎么办?”

二叔不慌不忙的拿出烟,点着,缓缓的吐出烟雾,眯缝着眼睛说了句,“泰山巫门死灰复燃,确实是个麻烦,不过既然让咱们赶上了,那就不能留着他们。”

“会死人的......”,我看着二叔。

“你下不去手?”,二叔问我。

我沉默不语。

我确实是下不去手,虽然那些人罪大恶极,但让我杀人,我......

“泰山巫门的巫术不同于其他巫家”,二叔看着我,“其他巫家的巫术,一旦被破解就会反噬施法者,如此无需另外动手,施法者就会死于非命。可泰山巫门不同,他们的巫术像病毒,修炼者身上带有本源咒体,诅咒别人的时候,本源咒体会分出一部分进入被诅咒者的身体,变成新的咒体,之后如同病毒一般复制,繁殖,扩撒——即使被破解了,也无关施法者身上的咒体,所以不会造成反噬。”

“咱们先不说这个暗算江家人的人炼成七刑咒需要残杀至少七个少女,只说他躲在暗处,能诅咒江家一次,就能诅咒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第无数次......”

“如果不灭了他,江家永无宁日......”

“江家要是没有好日子过,那咱们秦家呢?咱们的脸往哪放?那几个家族会怎么看咱们?”

“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说,“我就是担心自己下不去手......”

“你只负责办事,脏活有我”,二叔抽了口烟,掐灭了,“你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后面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二叔......”

“咱们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容忍坏人,泰山巫门的邪术是用人命修成的,这种门派,就不该留他们在人间。再者,之前他们惹了叶家,被叶家连根拔起,如今惹咱们秦家,咱们秦家少爷却下不去手灭他们......怎么着?难道咱们秦家是软柿子,叶家他们惹不起,咱们秦家他们就可以随便捏?”

“而且就算你饶了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感恩你,从此改邪归正么?不会!他们修炼的就是害人的邪术,他们是魔,是魔就得行魔道,不可能因为你的善良而改变自己的信仰。”

“所以你留着他们,只会害死更多无辜的人!”

二叔拍拍我肩膀,“你要记着,人生天地之间,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缺一不可。只有菩萨心肠,你会被人利用;只有金刚手段,你会误入歧途。所谓人物,无不是内怀天地慈悲,手握雷霆万钧,处惊涛骇浪,面不更色,历万千磨难,不改初心,而后才能真正做到宠辱不惊,游刃有余......”

我品味着这番话,觉得很有道理。

但还是担心,“可是杀了他们,肯定会惹上麻烦......”

“你就是不杀他们,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二叔强调,“修炼巫术的人执念都重,吃不得一丁点亏,否则活着也生不如死。为他们考虑,最好也是把他们全都灭了,免得他们焦虑。”

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再纠结那就真的是矫情了。

“爷爷教过我破解四大巫门巫术的法门,破解七刑咒,我应该没什么问题,我说,“但我现在用不了符,用阵法也需要时间,您看能不能这样,就是我们先破解七刑咒,但暂时先不揪出那个人,等我准备好了......”

“这事不能拖”,二叔打断我的话,“你最好今天就把这事解决了,就把这人找出来。我们秦家办事,向来是雷厉风行,拖泥带水不是咱家的气质!你要是拖得太久了,别人会认为咱们爷俩不如你爷爷,不如你爸。现在很多人都在盯着咱们爷俩,盯着你,这个时候,咱们不能被他们看扁。”

我明白了。

“爸爸退出江湖,我是秦家新一代的办事人,因为不知道我的深浅,所以北方四大家族表面还是得尊重咱们,那些暗算我爸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这个事一旦拖泥带水,他们就会觉得我不但不如爷爷,甚至连我爸都不如,那他们就不用顾忌什么,可以放开了杀我们,灭我们了......”

“所以这事拖不得”,二叔强调,“必须速战速决!”

我点头,“好,速战速决!”

就像二叔说的,我秦家不欺负好人,但也绝不姑息坏人,且江家这个事,不夸张的说,整个江湖都在看着,我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不能在这个事上妇人之仁。

我们爷俩继续喝茶,吃点心,这个事就不再聊了。

江诚办事的效率很高,工夫不大,他回来了。

“飞熊少爷,二爷,木浴桶已经买了,正在送过来的路上,一会就到”,他说,“青布买了五匹,已经送过来了。”

“好!”,我站起来,“咱们去院子里,先把青布围起来。”

“好!”,江诚点头。

我让二叔先坐,跟着江诚走出了客厅。




她利落的脱下外套,接着脱掉毛衣,露出了性感的肩膀和腰身。

尤其是内衣之内,雪白坚挺......

“林莎莎!”,我眼睛都红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警告你,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林莎莎冷笑一声,俯下身来,在我身上狂吻。

“我为林家献身......”

“我为家族献身......”

“你这个臭狗熊,便宜你了......”

我真是没辙了,动又动不了,心里很是抗拒,身体却选择了诚实......

只是传出去......

我想起了二叔的叮嘱,懊恼不已......

果然门不能随便开,妈的......

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经晚了。

我扭过头,紧闭双眼,心说爱咋咋地吧,大不了老子失身,娶她就是了......

反正早晚要结婚的,娶谁不是娶......

林莎莎再次起来,右手绕到背后,准备解开内衣。

就在这要命的关头,院子里有人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咳咳!嗯!”

林莎莎一惊,下意识的抓过毛衣,敏捷的从我身上下来,怒问,“谁?!”

她迅速把毛衣穿上了。

那速度快的......

我也看向院子里。

二叔回来了。

二十多天不见,二叔消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的,戴着一副茶镜,不慌不忙的点了根烟。

林莎莎认出了二叔,“秦,秦叔......”

她很是尴尬,赶紧拿起皮衣外套,匆忙的穿上了。

二叔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在我俩对面一坐,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的吸烟,看了看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我。

我臊的脸通红,“二叔,我......她......”

林莎莎红着脸解释,“秦叔,我和熊仔......我们......呃......那个......我爷爷让我来的......”

二叔示意她先把我解开。

林莎莎红着脸朝我一挥手,我瞬间能动了。

我匆忙爬起来,裤子掉到了脚后跟,顾不上害臊,背对着二叔赶紧把裤子提上,腰带系好......

二叔这才说话,“莎莎,你先回去......”

林莎莎饶是脸皮厚,此刻也羞的无地自容,冲二叔一抱拳,转身往外走。

“等等......”,二叔喊住她。

林莎莎转过来,那意思还有事?

二叔想了想,“算了,你去吧。”

林莎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转过来,尴尬的看着二叔,等着挨训。

二叔却没训我。

他目送林莎莎离开,听到兰博基尼轰鸣着远去之后,这才示意我坐下。

我红着脸坐下,“二叔......”

“为什么不听话?”,他问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开门么?”

“我没想到是林莎莎......”,我红着脸解释,“没防备......”

“秦家和林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你和林莎莎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二叔顿了顿,“不过这孩子......”

他玩味的笑笑,问我,“你想睡她么?”

“我没想!”,我赶紧解释,“是她用符把我控制住了,是她主动的!......”

说到她的符,我真是又钦佩,又臊得慌。

符乃凝神之念,按境界来说,分为三重,基础的符,有形有质,比如常见的黄纸符,以及不常见的各种器物符,都是以符文书于载体之上,加以观想,内密咒,法印,虚字而成符,工序复杂,修符过程中不能被干扰,否则就会影响效果。这些符最基础,也最常用,门槛比较低,只要有传承,有修为,一般就能用。

比如二叔用龙虎三十六符就是这么用的,他有个特种钢的小盒子,里面装了很多修好的符文,需要用的时候就拿出来用。因为他有隔空取物的神通,所以用起来很方便,很迅捷......

只是一次不能用太多,一旦盒子里的用完了,他就尴尬了。

再说第二重。

第二重是以气修符,不需要载体,直接以观想,心念,手诀,调动内气,将符修到人身上,物体上或者虚空中。这种符有质无形,使用起来方便,威力大,但对境界和修为要求也高,所以能用的人并不多。

符法的最高境界,是以心念直接成符——这种符念起即成,威力强悍,令人防不胜防。

爷爷和爸爸用的都是这种,他们用三十六符不需要画符,也不需要手诀,只需一个心念就够了。

但让我吃惊的是,林莎莎用的,竟然也是这种......

爷爷和爸爸什么年纪?

几十年修为了,以心念修符不足为奇。

可林莎莎才二十岁,如此年轻就有如此境界,实在让我震惊。

所以被她控制的那一刻,我既惊的五体投地,又臊的无地自容——我都二十三了,连纸符都没用明白,人家才二十,才二十啊......

二叔看着我的窘态,笑了。

我脸通红。

“她说这是她爷爷的意思......”

“其实我俩八年没见了,我也不明白她爷爷为什么这么安排......”

“去昆仑的路上,你爷爷放出了两个消息”,二叔解释,“一是宣布你爸爸退出江湖,跟随自己去昆仑闭关修炼,京城的事让你接班;二是南北风水界,无论哪个风水世家的女儿,只要女孩是完璧之身,若能嫁给你,秦家愿以阴阳九生诀作为聘礼......”

我怔住了。

阴阳九生诀是我秦家独步天下的秘术,它是一套秘传道法,共有九个部分,每个部分都可以单独修炼,都可以成就极大的神通。这九个部分包括,天生诀,地生诀,风生诀,火生诀,水生诀,雷生诀,金生诀,阴阳诀等八诀,至于第九诀,名为空生诀,是前面八诀全部修成之后,由八诀密法融合而成,届时修炼者的元神自然可以体会到,所以九生决中并没有记载。

我秦家祖上出自昆仑,这阴阳九生诀乃是老祖年轻时,在昆仑山遇仙人传授所得,传到我这一代,已历千年。因这九生决对修炼者的天赋要求极高,所以千年以来,秦家历代子孙,修炼此道有成者寥寥无几。

爷爷天赋极高,但也只修成了第一重的天生诀,所谓天生阵法,无敌天下,他仅靠着天生诀和五雷法,就轻松的击败了四大家族,成为了北方风水界的神......

所以不夸张的说,整个江湖,甚至整个修行界,无不对阴阳九生诀垂涎三尺。爷爷说过,阴阳九生诀是仙人传授秦家的,乃天授密法,宁可失传,也不可传于外人。

可他现在竟然......

我看着林莎莎带来的礼物,心里五味杂陈......

“现在明白了吧?”,二叔看着我,“林家的目的,是阴阳九生诀......”




我们来到街上,走进了老马家羊汤馆。

这是我们当地的一个老字号,我们爷四个都爱吃这一口,爷爷和我每个月都得来吃几顿。爸爸和二叔因为在京城,平时吃不着,所以每次回来,也一定要来这里吃个早点,打打牙祭。

我点了两碗羊汤,十个油酥烧饼。

二叔吃的满口香,一边吃一边称赞,“羊汤还得是老家的,京城的羊杂汤,一股子脏器味......”

“等过些年我老了,我也学你爷爷,回老家来养老。”

“就冲这羊汤烧饼,我也得回来......”

我笑了。

他把烧饼掰开,泡到羊汤里,“到了京城以后,咱们爷俩分开住。你住家里,我在外面有房子,离家不远......”

“分开住?”,我不解,“为什么要分开住?”

“我和你爸也是各住各的,办事的时候我跟他去,给他做助手”,二叔说,“这是咱们老祖秦均公定下的规矩,一家人要尽量分散开,免得被人一网打尽。”

我明白了,点头,“好。”

但紧接着我又担心,“我自己住,能行么?”

“怎么不行?”,二叔看看我,“你都二十三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不是这意思”,我解释,“我的意思是林莎莎......她再来找我怎么办?还有您说的孟家那个丫头,她要是来找我......”

二叔一笑,“怕失身啊?”

“失身到没什么......”,我红着脸说,“秦家的脸可就让我丢尽了......”

“你以为秦家的脸没让你丢尽啊?”,二叔笑我,“从你被林莎莎用定身符控制住,秦家的脸就已经让你丢尽啦!”

说的我无地自容。

但是我还是得问,“那如果她再来,我该怎么对付她?还有您说的那个孟家的丫头,她要是来,我怎么对付?”

“林莎莎的定身符虽然厉害,但有距离限制”,二叔继续吃,“超过五米,她就拿你没辙了。孟家的丫头有天眼,长得也漂亮,她那双眼睛有惑心之力,不过只要你不看她眼睛,她也左右不了你。”

“和林莎莎保持五米以上距离,不看孟家丫头的眼睛......”,我记住了,“别人呢?”

“保持距离,不看眼睛,都是没办法的办法”,二叔说道,“就比如林莎莎,她那身手,你想和她拉开距离,并不容易。孟家丫头就更别提了,她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我见了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别说你了......”

他放下筷子,抽纸巾擦擦嘴,强调,“要想保护好自己,躲不是办法,你得能破她们才行。”

“要怎么破?”,我问。

“这就得问你自己了”,他拿出烟,不慌不忙的点着,“听你爷爷说,龙虎三十六符你还是用不出来,怎么回事啊?”

“我要知道怎么回事,不就能用出来了么?”,我苦笑。

二叔点头,“这确实是个事......”

“爷爷教了我八年,但除了风水术数之外,别的我都用不出来......”,我很是惆怅,“林莎莎才二十,就能以念修符了......我跟人家比,差的太远了......”

“话不能这么说”,二叔吸了口烟,“论用符,你是不如她,但论风水术数,她也不是你的对手。你不善于用符,但你精通阵法,术数,你应该在这方面想想办法,而不是总盯着符。”

“阵法?”,我放下筷子。

“阵法我不懂,因为我天赋在法术,不在术数,所以你爷爷压根儿就没教我”,二叔说道,“但你爷爷说过,术数本身就是一种神通,能洞悉天地,禁制鬼神,

夺造化,逆死生,其功用之妙,威力之大,难以尽述......”

“你跟你爷爷学了八年,符法,雷法全学了,却都用不了,唯一能用的,就是风水术数。这说明你的天赋在术数上,你应该在这方面多用点心思。一味地学你爷爷,学你爸爸,未必适合你,找到自己的道,你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找到我自己的道......”

“自己的道......”

我陷入了沉思。

二叔放下烟,拿起筷子继续吃,“一言半句便通玄,无需丹经千万篇。自信人生各有道,得来全在不意间......”

“后天江家人来,你还有两天时间,好好想想吧......”

......

吃过早点,我们爷俩回到家里,沏了壶茶。

二叔接了个电话,对我说,“京城那边有事,我得赶回去,后天我会和江家人一起来接你,这两天你自己在家一定要小心,还是那句话,有女人来,千万别让进来。”

“我跟您一起回去吧”,我说,“跟您在一起踏实些......”

“不行......”,二叔摇头,“江家的事是你出道的开始,必须让江家人来咱家把你接去京城。要是我把你带去京城,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我心里没底,“可是我自己在家,您觉得我行么?”

“只要你别让女人进来,那就没事”,二叔说,“只是两天而已,后天上午,我就回来了。”

我想了想,掐指起了一卦,得了一个巽之蛊。

巽者为风,为风情,为仙佛异术之人,蛊者蛊惑,卦中见兑,而兑主巫,明天还会有女的来,而且是个巫女,她和林莎莎不一样,林莎莎是想来拿下我,而她,是为另一个女人来骗我......

骗我?我没那么好骗了......

我点头,“好!”

“还有......”,二叔喝了口茶,“你马上要接你爸的班了,这京城的事,我得先跟你说说......”

“好!”,我坐正了身体。

“这京城的风水圈,等级森严,低的那些就没必要说了,只说最上层的,一共就两家,一个林家,一个就是咱们秦家”,二叔放下茶碗,“如今京城最有实力的豪门大族一共有七家,其中三家是林家的固定客户,有什么事都找林家。另外四家,都是咱们秦家的,这里面就包括后天要来的江家......”

“这四个家族,分别是宝玺集团江家,东方国金杜家,京龙建工集团李家,还有一家不是商业家族,这里就先不说了,以后你会见到的......”

“我先给你讲一下江家,杜家还有李家的情况......”

“宝玺集团江家,经营古董,珠宝,玉石生意,产业遍布华夏,在全国各地拥有一百多家古董店,二十多家拍卖行,其中以京城宝玺堂最为有名。家族掌门人江海云和老爷子关系很好,如今已经退休,由他的两个孙子江诚,江云共同管理——后天要来的,就是他们兄弟。”

“他们家遇上什么事了,您能先跟我说说么?”,我问。

“我也不知道,你爸没说”,他说,“等后天见到,你自己问就是了。”

我明白了,“好。”

“接着说杜家”,二叔继续给我讲,“东方国金杜家,中国四大金融家族之一,其家族财富超过两千亿,是京城当之无愧的首富家族。家主杜勇今年八十多了,去年也退休了,生意由他孙子杜建龙掌管。”

“杜家的阴宅阳宅,内外格局都很好,平时很少有事,不过一旦有事,就是天崩地裂的事。他们不信别人,只信秦家,但这家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试探别人......”

“当年你爸爸刚出道的时候,他们就试过你爸爸,等你到了京城,免不了也得试试你,你要有心理准备......”

“最后是京龙建工李家,李家是皇商,朝中有人,家大业大,四大家族中,他家事最少。李家的老家主李和去年也退休了,如今执掌京龙建工的是他的孙女李婉。这位李小姐人不错,等你到了京城,她肯定要宴请你,到时候你们见见。”

“除了京中这四大家族,外省也有一些家族,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你爸已经通知他们,有事让他们找我,然后通过我来请你。所以那些外省的豪门大族,你不需要了解,到时候我会帮你处理好。”

“好”,我点头。

二叔又喝了口茶。

“天下的豪门大族,背后都有各大风水世家坐镇,保着他们官运亨通,家族兴旺,财源富足。咱们这些风水世家可以争,可以斗,但不可以随便挖别人的墙角,这是大忌。若是他们保护的某个家族遇上事,他们解决不了,需要我们帮忙的话,他们自然会带着事主登门。若他们不出面,事主自己来,那无论事主说的如何恳切,给的卦金如何丰厚,我们都不能管这个闲事,管了就是麻烦。”

“那如果他们解决不了,又不想请别人,那不是把事主家给耽误了么?”,我问二叔,“我们难道见死不救?”

“风水界形成南七北五十二个家族瓜分天下的格局,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二叔看着我,“能成为这十二个家族中的一员的,都不是泛泛之辈。豪门大族地位高,势力大,社会地位高,明里暗里的敌人也多,但有十二家族在背后保护,能有多大的事?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规矩,是否见死不救,在底层风水师圈子里很常见,但在顶级风水师的圈子里,基本不存在这个命题。”

“作为秦家新一代的办事人,你只需要坐阵京城,不需要频繁的给人办事。所以你到京城之后,给人办事不是主题......”

他一指茶几上的生辰帖,“这个事才是......”

我看了看那些帖子,点头,“明白!”

他拿出一张银行卡和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我,“这是用你的名字给你办的卡,还有这部手机......这卡上有三千万,够你用的,江家的事开始,以后办事的钱都会打到这张卡上。”

“手机密码是你生日,银行卡密码是你名字缩写加你生日,你收好。”

“谢谢二叔。”

我接过来看了看,装进了兜里。

他几口喝完了茶,放下杯子,站起来,“行了,我得走了,这两天你机灵点,别又让人给摁沙发上。”

我站起来,“您放心,不会了。”

他冲我一笑,拍拍我肩膀,拿起茶几上的生辰帖装好,转身往外走。

我跟着他来到外面,在他开车门的刹那,突然有想法了。

“二叔,我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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