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楚楚薄暮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帅气军官我和闺蜜各领一个全局》,由网络作家“周一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八次,你是属狼的吗?”看着自己的好闺蜜一脸的懵圈,钟楚楚拉了拉阮婉欣的衣角,才让对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小声的安抚道。“人家只是说一周不少于八次,又没说一定要做,你别还没结婚就吓得肾亏了吧?”听到钟楚楚的安抚,阮婉欣终于缓过神来,一脸后知后觉的道。“也是,我着什么急呀?这婚姻生活都还没开始,指不定他一周来不了八次呢?只是吓我的,我不能怂啊!”就在两个小女孩低垂着头,小声交换意见的时候,薄暮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冷冷的睨了一眼身旁的好友,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肯定是故意的吧?瞧把人家小姑娘吓的小脸都白了,哪怕是属狼的,也得收敛点呀!”做不做那是婚后的事情,别提前就把雷打的响响的,这样谁敢嫁给你啊!就像他,先把次数说少一点,等到结了...
《穿越:帅气军官我和闺蜜各领一个全局》精彩片段
“一周八次,你是属狼的吗?”
看着自己的好闺蜜一脸的懵圈,钟楚楚拉了拉阮婉欣的衣角,才让对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小声的安抚道。
“人家只是说一周不少于八次,又没说一定要做,你别还没结婚就吓得肾亏了吧?”
听到钟楚楚的安抚,阮婉欣终于缓过神来,一脸后知后觉的道。
“也是,我着什么急呀?这婚姻生活都还没开始,指不定他一周来不了八次呢?只是吓我的,我不能怂啊!”
就在两个小女孩低垂着头,小声交换意见的时候,薄暮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冷冷的睨了一眼身旁的好友,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肯定是故意的吧?瞧把人家小姑娘吓的小脸都白了,哪怕是属狼的,也得收敛点呀!”
做不做那是婚后的事情,别提前就把雷打的响响的,这样谁敢嫁给你啊!
就像他,先把次数说少一点,等到结了婚,婚后两人躺在一个床上,那还由得小女人说不吗?
好在偏有阮婉欣这种向死而生的求婚者,她抬起眸,勇敢地看向陈思斌,大声宣布道。
“我同意!”
薄暮年:“……”
行吧,这闺蜜俩都是一个德性……色胆包天。
陈思斌朝着薄暮年的方向耸了耸肩,那表情仿佛是在说。
“看吧,真有承受力强的女人看得上我,说明这女人挺有眼光的,我娶了她,不亏。”
薄暮年一脸的无语,只能收回自己的目光,打量着手上钟楚楚给他带上的尾戒,还别说,这银戒指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觉得顺眼,他有点期待婚后生活了!
就这样,钟楚楚和阮婉欣求婚成功之后,四人又约定了第二天去扯证的时间,而后大摇大摆的在众人惊诧莫名的目光中离开了部队。
等到走出部队大门,钟楚楚看着阮婉欣不解的道。
“婉欣,你真想和我一起当军嫂吗?我那是没办法啊,想要打脸汪明生来着,不得不当着他的面求婚另一个优质男人,你完全没必要也当军嫂的呀,你怕是不知道啊,当军嫂是很苦的呀!”
相较于钟楚楚的担忧,阮婉欣一脸不以为然的道。
“楚楚,难道你就没瞅见陈思斌,其实也是个优质男人,那身材,那胸肌,就算是穿着厚厚的作训服,我也能感觉到男人衣服下的轮廓很完美,身材很有料,这样身材好到爆又冷冰冰的男人,你不觉得撩到手之后,更让人有成就感吗?”
钟楚楚:“……”
差点忘了闺蜜喜欢的就是那种清冷禁欲的男人,而陈思斌正好是那款。
听到自家闺蜜都这么说了,钟楚楚还能怎么说呢?只能道。
“行吧,既然这是你心里的真实想法,那咱就一起当军嫂吧,反正都已经求婚成功了!”
“对,咱俩都穿越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呢?出现优质好男人,自然得先拐回来再说嘛!”
就这样,来了趟部队闹个事,就各自捞了个优质男人的闺蜜俩,乐颠颠的回北城了。
前世,钟楚楚和阮婉欣原本是一对好闺蜜,因着两人熬夜喝酒看剧,结果也不知是不是喝了假酒的缘故,一觉醒来,两人就穿回了90年的一个小山村里,当年,两人刚穿来时,还是十四岁的花季少女。
如今,六年过去了,两人都长成了楚楚动人的大姑娘。
唯一操蛋的是,穿成家里一贫如洗的村姑也就算了,钟楚楚还穿成了汪明生那养在乡下的童养媳,每天当牛做马受到恶毒婆婆的磋磨不说,还连饭都吃不饱。
好在钟楚楚魂穿不久,在同村遇到了同样魂穿的闺蜜阮婉欣,两人当据头痛哭,颇有种他乡遇故知的破碎感。
两人刚魂穿的那段时间,跟两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村里乱蹦乱跳,后来确定回不去了,闺蜜俩就静下心来,一心搞钱。
用钟楚楚的话来说就是,既然魂穿90年,回不到21世纪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好好抓住改革开放的东风,大搞一笔钱财,环游世界撩遍全球小鲜肉不好吗?
靠着上辈子学的中医知识,两人本着靠山吃山的原则,悄悄在那小山村后山人迹罕至的茂密森林里,土地最肥沃的地方,种下了大片大片的野生三七。
为什么说是野生三七呢?因为两人种植的三七,不添加任何化肥农药,因为她们也买不起化肥农药,全靠三七自己生长。
好在小山村独特的地理环境,给了三七生长绝好的地理条件,也算每年都获得大丰收吧。
每到三七收获时节,闺蜜俩借着赶集的时机,找了各种借口,把三七带到街上出售,因为她们种的野生三七品相好,个大质量佳,倒是卖了很好的价格,也算闷声发大财了。
可惜,这样闷声发大财的好日子没过几年,闺蜜俩还未实现走上人生巅峰,包养小鲜肉的神仙日子。
三年前,汪明生那母亲,也就是钟楚楚的恶毒婆婆林翠花,就催促钟楚楚独自来北城,找她那在部队上当兵的未婚夫汪明生成亲,早日为他们汪家开枝散叶。
两人一合计,就决定到北城来发展,阮婉欣想了个理由,敷衍了家里的父母,和钟楚楚一起来到了北城。
到北城之后,闺蜜俩并没有按照林翠花的想法,让钟楚楚直接去部队找汪明生结婚,而是找个地方悄悄安顿下来,打探一下汪明生此人在部队的表现和他近期的动向。
结果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才弄清楚汪明生此人虽出生农村,却靠着一张长的还算可以的小白脸,四处招蜂引蝶,光是部队上的女兵就招惹了好几个不算。
据说他瞧上了一位城里的富家千金,只要有空就到那女人的面前刷存在感,想要勾搭那个富家女做他的老婆。
钟楚楚当时就怒了,这样的渣男,哪里配得上自己呢?和阮婉欣商量后,两人决定留在北城,寻找汪明生的把柄,以达到顺利退婚的目的。
当然,期间两人也不能坐吃山空,偶尔做点小买卖外。
最终搞得人仰马翻,直接惊动了他们部队的领导,钟楚楚和她带过来的人一起被带进会议室里做协调工作去了,如今,会议室门打开,想必是有结果了。
就见会议室里,先后走出来两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为首的男人一脸的帅气俊朗,温文尔雅,一身得体的作训服包裹着他劲瘦的身体,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在军装的映衬下,既威严又帅气,举手投足之间,隐隐约约间透露出一股子矜贵的铁血气息,气场十足,此人名叫薄暮年,是特战大队的指导员
明明是温文尔雅的面容,却有着一股子望而生畏的上位者气场。
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是特战大队连长陈思斌,同样穿着一身得体的作训服,只是男人的五官锋利,冷肃着一张脸,给人一种清冷而疏离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门之后,就见会议室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纤细,面容绝色的女孩。
简单的T恤配黑色牛仔裤,也难掩她的绝世风华,整个人的气质有一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妖娆妩媚风情,一颦一笑之间,自带一种吸引人的目光,此人就是钟楚楚,明明养在乡下,却长得比城里的女孩还要水灵。
就汪明生现在看见钟楚楚,眼里还是有难掩不足的惊艳,这个女孩长得确实妖冶魅惑,可惜了,自己还没吃到嘴里,就得放手了。
紧跟钟楚楚身后的是他们同村的女孩阮婉欣,据说是钟楚楚的好朋友,同样是个长得绝色清秀,身材凹凸有致,难得的佳人。
这次到部队来闹事,就是两人一同前往的,俩女孩在部队门口一唱一和,愣是把汪明生说的哑口无言。
生生靠两张嘴,伪造出汪明生发达后抛弃糟糠妻的凄凉感。
最后才把事情搞大了,惊动了领导,部队上的领导不得不出面调解。
四人一前一后的出了会议室大门,汪明生就迎了上来,目光对上薄暮年那双睿智而深邃的目光,不自觉的别开了眼,立马立正身体,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很没底气的道。
“薄指导员,因为家里妹妹不懂事情,到部队来闹事,麻烦队里的领导亲自出面调解,实在不好意思,不知此次调解后,我妹妹的情绪如何了?”
说完之后看了一眼钟楚楚的方向,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又赶紧补充道。
“如果我妹妹的情绪在调解后得到安抚,那么我就马上把家里人都送回去吧,也省的总是劳烦队里的领导,这样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什么的,不存在,主要是钟楚楚留在部队上,始终是个隐患,不管这次能不能成功甩掉钟楚楚。
汪明生都不想把家里的这些破事弄到明面上来说,更别提拿到部队上来讲了,这可是关乎他前程的地方。
他和钟楚楚点破事,私底下处理好就行了,要不是钟楚楚不通知他,直接带人到部队上来闹,也不至于闹得的整个部队皆知,还劳烦领导亲自出面调解。
汪明生的话,让钟楚楚忍不住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和后方的阮婉欣交换了一下神色,意味深长的拎出了汪明生话里的重点。
“妹妹?”
合着之前这狗男人没在城里找到个富家女的时候,她就是他们家的童养媳,打上汪明生未来媳妇的标签,这男人在城里找了个有钱的女人之后,她立马从童养媳的身份转变成妹妹了。
这角色转换,会不会玩的太溜溜了?果然呐,人嘴两张皮,想怎么说还真是很随意呢?
不过,经过刚才四人在会议室里的达成一致协议后,钟楚楚已经不介意汪明生对她的称呼和态度了。
反正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退婚,只要汪明生不反咬她一口,那一切就OK了。
更何况,经过刚才会议室里的谈话,她和阮婉欣争取到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对于汪明生这样的跳梁小丑,还真没心思理会。
就见薄暮年上前一步拍了拍汪明生的肩膀,一脸如释重负却又语重心长的道。
“汪明生,刚才我和陈思斌在会议室里与钟楚楚,还有阮婉欣经过沟通之后,一切……达成和解,以后钟楚楚不会再纠缠你,你们从今天开始是自由人啦,谁也不要再纠缠谁,不过,钟楚楚她似乎另外有话要找你说呢?”
汪明生:“……”
之前还要死要活的嫁给他的人,就同意和解了,不纠缠他了,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薄暮年说完,给了陈思斌一个眼神,两个大男人先后走到了一旁,钟楚楚上前一步,目光定定的看着汪明生,无波无澜,就像在看一个外人,声线清冷的道。
“汪明生,想必刚才你们领导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吧?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自由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但前提是,你必须得赔偿我一笔精神损失费!”
钟楚楚的话音刚落,汪明生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旁的林翠花一听要赔钱,立马不乐意了,老脸一横,上前一步恶狠狠道。
“什么,钟楚楚,你还想管我儿子要钱,你在咱家吃喝那么多年都没让你交一分钱,现在我儿子看不上你了,让你滚,已经算是很给你面子了,你还敢反咬一口,想要钱,没门!”
林翠花的话可谓是难听至极,就连站在一旁的薄暮年和陈思斌都忍不住皱了眉头。
薄暮年的目光,幽幽的看向钟楚楚的方向,眼底一片幽深,心想原来她在汪家过的就是这种日子,怪不得哪怕只见了他一面,就要向他求婚呢,原来是急于逃脱那个囚笼。
而一旁的阮婉欣就听不下去了,直接上前一步,将钟楚楚护在身后,直接开怼。
“林大婶,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咱们楚楚之前在你家过的什么日子,所有人都知道,每天当牛做马的给你们家干活,现在还被你儿子给甩了,难道出一笔钱不应该吗?难道你要咱们楚楚纠缠着你家明生不放,让他娶不了城里的美娇娘?”
果然,阮婉欣的话音刚落,汪明生脸上愤怒的表情顿时消散于形,似乎被一语惊醒梦中人。
“瞧把你给出息的,猎物都到嘴边了,就差扯证这一关了,着什么急呀,等今天扯了证,晚上你就可以品尝猎物了,别表现的太急迫了,把人家小姑娘给吓坏了。”
陈思斌被薄暮年的这一眼看的挺不服气,回瞪过去,那眼神仿佛是在示威道。
“当然急了,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猎物在嘴边晃悠,都沉得住气吗?哥们我可是有二十多年积蓄的人了!”
当然,薄暮年和他一样,也是有二十多年积蓄的人,可人家就是一副老神在在,不慌不躁的样子,这就是区别。
陈思斌就好奇了,以薄暮年这副温润如玉的性子,像钟楚楚那样容颜绝色,身材火辣的美女,要是脱光了站他面前,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保持冷静呢?
就在两个大男人眼神交锋间,阮婉欣终于优雅的吃完了早餐,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对钟楚楚道。
“楚楚,既然诊所里有那么多病人,那我和陈思斌就先去领证了,咱可约好了一起举行婚礼的,不许临阵脱逃啊!”
万一自己和陈思斌领证了,钟楚楚临阵脱逃,反水不和薄暮年结婚了,那她一个人当军嫂,可不就亏大发了。
既然是好闺蜜,好朋友,那当然希望在同一天领证,同一天结婚,一起当军嫂。
阮婉欣的话音刚落,薄暮年的眸子一紧,钟楚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在身旁男人锐利如刀的目光中,安抚道。
“行了,我怎会临阵脱逃呢?你和陈思斌先去领证吧,下午我也会和你一样,是已婚人士。”
开玩笑,即使她有这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没瞧见薄暮年那双眼神。锐利得仿佛都要扒开她的心看一看,若是她敢反悔,估计薄暮年都能直接捉着她,去民政局扯证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钟楚楚的错觉,在她说不会临阵脱逃之后,明显的察觉到薄暮年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吃完早餐的阮婉欣换了一身衣服,和陈思斌一起出门,去了民政局,而钟楚楚也没闲着,吃完早餐之后去了更衣室,把自己身上带血的白大褂换下来,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大褂,挂着听诊器走了出来,门口排队等候的病人早已排到了大门之外。
钟楚楚从更衣室出来,往办公桌前一坐,病人们都主动走过来,先后开始看诊,而在钟楚楚开始给病人看诊的时候,薄暮年先是在诊所里转了一圈,把大概诊所的大概结构看了个遍,就安静的坐在钟楚楚旁边,仔细聆听着钟楚楚给病人诊断病情,偶尔帮忙打打下手或递递处方什么的。
时间过得也挺快,薄暮年坐在钟楚楚身旁,看着钟楚楚耐心的询问每一个病人,又起身为每一个病人做检查,遇到叙述不清楚病情的病人,钟楚楚还带着听诊器,仔细的给病人听听心脏或脉搏啥的,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来的那份恬淡和优雅和专业,与昨天那个张扬自信的女人,截然是两个人,薄暮年的眸底,忽然闪过一道暗色,到底这个女人,还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
太阳渐渐升起,薄暮年就这么安静的陪着钟楚楚把排成长队的病人,一个一个接诊完,阮婉欣和陈思斌也扯证回来了。
两人还未进门,就听见阮婉欣如银铃般的笑声,钟楚楚给最后一个病人做完检查,开完药。
一抬眸就看见阮婉欣跟只漂亮的花蝴蝶一样,迈着轻盈的步子从外面走了过来,脖子上闪闪发光的金项链,耳朵上的的金耳环,还有手上的金戒指尤为显眼,钟楚楚会心一笑。
看来陈思斌这男人还挺不错,不只带着阮婉欣去领了证,还给她买了三金作为新婚礼物。
等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阮婉欣就快速的来到钟楚楚身边,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
“想不到陈思斌这男人挺实在的,扯完证还主动带我去买了三金作为迎娶我的礼物,特意把他们都带在身上,大摇大摆的走回来,希望让那薄暮年看见,待会儿他带你去扯证的时候,也别给你漏买了三金。”
这年代的人们,结婚的时候还不兴三金,但陈思斌能主动给阮婉欣购买金项链,金耳环和金戒指,那就说明这男人经济条件还不错,至少对阮婉欣是有心的。
钟楚楚心底为阮婉欣高兴的同时,也明白阮婉欣把亮晶晶的金项链,金耳环和金戒指戴在手上,招摇过市,就为了让薄暮年看见,同样给她购买三金的用心良苦。
闺蜜嘛,既然选择了同一天结婚,阮婉欣结婚有的三金,自然也希望钟楚楚也有。
对于自家闺蜜的用心良苦,钟楚楚心领的同时,也小声的劝阮婉欣道。
“行吧,差不多就得了,去把金项链和金戒指,还有金耳环给取下吧,你大张旗鼓的带着这么多黄金在诊室里就诊不安全,薄暮年如果真有心,也不用看着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三金回来,还不给我买,如若没有心的话,就算你把这些东西搁到他跟前,他也不会买的。”
反正好当初向薄暮年求婚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为了恶心汪明生,当着汪家母子的面啪啪打脸渣男,你看不上的东西,老娘转眼就嫁了个比你位高权重,更优质的男人。
至于薄暮年能不能给她买结婚三金什么的,钟楚楚真不介意。
钟楚楚的话,让阮婉欣心生警惕,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金项链,金戒指和金耳环,又看了一眼门外人头攒动的人群,心下警觉。
觉得钟楚楚说的也不无道理,这年头的社会治安,可远远不如21世纪那么好,确实有人会抢劫什么的。
她把这么多黄金都戴在自己身上,很明显就是个活靶子,好在她挂着贵重物品回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刚进来的时候刻意朝薄暮年身边走了一圈,对方不经意的朝她的黄金首饰看了一眼,相信那男人已经体会到她的意思了。
这么说吧,两人在同个部队又是好朋友,陈思斌主要负责武的方向,而文的部分,则是由薄暮年来负责。
所以,陈思斌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了外场训练,而薄暮年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队员的思想工作和文档处理方面。
可陈思斌到底是领导?哪怕负责外场训练,也还是有—些文档工作要处理,偏偏他这人又不喜欢呆办公室,经常在外面撒野。
所以,他的文档就积蓄的有点多,—天的时间,可能处理不过来,偏偏早上上级领导过来说,让他俩在休婚假之前,得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处理完才能离开岗位,这就导致了陈思斌得加班加点的工作。
薄暮年作为和他—同请婚假的人,本着朋友义气和战友情怀,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便帮忙处理了吧。
不然,这家伙要是请不了婚假,那他也结不了婚,可就不好办了,毕竟,他们娶的可是—对好闺蜜啊,若是阮婉欣和陈思斌结不了婚,钟楚楚—个不顺心,说是不嫁他了,这就难办了。
听薄暮年这么—说,陈思斌也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搁在办公桌上,不好意思的道。
“行吧,先去吃饭,都怪我平时太撒野了,这工作堆积的确实有点多,下午可能要劳烦你帮我处理—些文稿了。”
这会儿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薄暮年干工作要今日事今日毕。
哪像他,拖拖拉拉堆积了—堆工作,最后还不是要干,看来以后他也得像薄暮年那样抽出点时间到办公室来处理手头上的事情。
他可不想结婚后,还因为工作,影响了自己的婚后福利。
薄暮年点点头,率先走出了办公室道。
“没问题,走,先去食堂!”
两人—前—后的进入食堂,手底下的兵蛋子们早已经整齐划—地围坐在饭桌前,就等着两人入列就开饭。
陈思斌和薄暮年—走进食堂,原本整齐划—坐在饭桌前的兵蛋子们立马站起身来,声音铿锵有力的道。
“首长好!”
薄暮年挥了挥手,淡声道。
“大家好,都坐下开饭吧!”
话毕,就听见食堂里的军人整齐坐下的声音。
两人径直去了他们专用的饭桌,汪明生坐在另—桌的饭桌前,随着大家—起坐下,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薄暮年和陈思斌那—桌,眼底闪过—丝探究之色。
昨天他可是亲眼看见薄暮年和钟楚楚去了民政局扯证,而且,早上他也打听到再过两天薄暮年和陈思斌就要休假回去结婚了。
四人的婚礼定在同—天,而且是同—个饭店,简直让部队上的未婚青年们羡慕的热血沸腾。
刚才,两位长官进来之前,大家还坐在餐桌前,意兴阑珊地谈论着他们。
连队两个主官马上就要结婚的事情,听得汪明生—阵牙疼,自己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薄暮年给拱走了,心里总有—丝失落感和不服气。
如今,看到两个当事人走进来食堂吃饭,汪明生心里堵的那股气,就更加的不顺了。
就在这时,炊事长带着炊事班的兄弟们开始上菜,对在场的众人大吼了—声。
“好了,大家坐正身体,准备开饭了!”
声音刚落,现场所有的人都挺直了脊背,走出了军人开饭前该有的精神面貌。
饭菜——端上桌,薄暮年和陈思斌扫了—眼今天的菜色,有红烧猪肉,油渣炒白菜,蒜蓉茄子,青菜汤,丝瓜炒鸡蛋,外加—碟子竹笋小炒肉片,不算丰盛,就是军营平常的晚餐,不惊喜也不失望。
哪像钟楚楚这种,是个孤儿也就算了,被汪家拉回去当牛做马使唤了十多年,如今人家儿子攀了高枝,还想一脚把钟楚楚踢了出来。
虽说钟楚楚离开的时候,也从对方家拿了3600块钱,当做补偿,但到底之前受过的苦和心灵伤害,无法弥补。
当然,按照汪家对钟楚楚的这种行为,薄暮年也不会不给汪家彩礼的,要给,也只能把这笔彩礼直接给到钟楚楚。
毕竟都结婚了,别人该有的流程,薄暮年认为,一样也不能少,包括彩礼。
钟楚楚看着男人递过来的钥匙和装有六万六千块钱彩礼的牛皮信封,犹豫了一下,只接过了钥匙,把牛皮信封推了过去,拒绝道。
“钥匙我接下了,毕竟结了婚之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婚房,我没有钥匙,也不太方便,彩礼就不用给了吧?当初是我主动求的婚。”
按理来说,是她应该给薄暮年彩礼的,如今倒好,男人反过来给他彩礼了。
钟楚楚的拒绝在意料之中,从和钟楚楚短时间的相处中,他就可以判断出来,眼前这个女孩不是拎不清的那一款人,该她拿的她会拿,不该她拿的,她一分也不会拿。
薄暮年直接将手中的牛皮纸信封塞到了钟楚楚的手中,以不容拒绝的口吻道。
“你在说什么?虽说是你求的婚,但男方给女方彩礼是自古以来的传统,收下吧。”
钟楚楚看着塞到手里的牛皮纸信封,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就见男人将手按在了牛皮纸信封上,低笑出声道。
“你若实在不收下,我就当你不满意咱们这段婚姻。”
钟楚楚:“……”
行吧,收个彩礼还被威胁了,收就收呗,钱啊,谁不爱呀?
看着钟楚楚终于收下了彩礼,薄暮年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弧度,然后再次看了看表,确定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回部队的时间了,而后又交代了几句。
“我回部队了,楚楚,结婚所需要的一些事物和准备事项就交给你了,你看,再怎么说,咱俩也结婚了,如果你有亲戚朋友想邀请过来参加婚礼的,就让他们三天后过来参加咱们的婚礼吧,来往的车费咱给他们报销,我爸妈其他亲戚大都不住在北城,婚礼当天他们会从京城那边坐飞机直达北城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听到这里,钟楚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俩之前光想着结婚的事情了,怎么就没想起来对方是有父母亲戚的人,不像她,是个孤儿,孑然一身,顶多就有阮婉欣一个朋友,她结婚的那一天,阮婉欣也要嫁了,结婚的时候,她连个亲朋好友都没有,不由得尴尬道。
“啊,你爸妈要等结婚那天才过来呀?”
好还以为薄暮年的父母就住在北城,只是薄暮年喜欢独处,才单独住在这套四合院里,怪不得之前去参观房间,就没有看到父母的卧室呢。
都怪她,太粗枝大条了,习惯了孤儿的人生,却没想到别人的人生和她不一样,是有父母参与的。
许是察觉到钟楚楚脸上的神色有点变化,薄暮年下意识的就解释道。
“对呀,我父母的事业都在京城那边,平日里他俩都忙于事业,就住在京城,不会经常过来北城,等参加完咱俩的婚礼,他们就返回京城那边居住,不会和我们住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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