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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完结

九磅十五便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有就是没有。”何姣姣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萧洛一眼,青天白日的,这人发什么疯?萧洛拧着眉,但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句,“本王有事要做,父皇命本王修缮大坝,需要银子,国库只能出一部分。”何姣姣点点头,“殿下误会了,妾身并非不想出这笔银子,也不是不想助殿下成事,实在是妾身手里,真的拿不出这么些钱来。”何姣姣微微垂首,将刚在正在翻看着的史书放在一旁,低声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妾身虽居于后宅,但心里还是记挂着殿下的,这些日子流言纷扰,妾身少不得要出银子上下打点……”一边说,何姣姣一边期期艾艾的看了萧洛一眼,“这么一遭下去,已经下去两千两银子了。”反正萧洛从没管过这些,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花没花银子,就是她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儿。“前些日子殿下班师回朝,迎...

主角:萧洛何姣姣   更新:2024-11-05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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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洛何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九磅十五便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有就是没有。”何姣姣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萧洛一眼,青天白日的,这人发什么疯?萧洛拧着眉,但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句,“本王有事要做,父皇命本王修缮大坝,需要银子,国库只能出一部分。”何姣姣点点头,“殿下误会了,妾身并非不想出这笔银子,也不是不想助殿下成事,实在是妾身手里,真的拿不出这么些钱来。”何姣姣微微垂首,将刚在正在翻看着的史书放在一旁,低声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妾身虽居于后宅,但心里还是记挂着殿下的,这些日子流言纷扰,妾身少不得要出银子上下打点……”一边说,何姣姣一边期期艾艾的看了萧洛一眼,“这么一遭下去,已经下去两千两银子了。”反正萧洛从没管过这些,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花没花银子,就是她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儿。“前些日子殿下班师回朝,迎...

《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萧洛何姣姣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没有就是没有。”

何姣姣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萧洛一眼,青天白日的,这人发什么疯?

萧洛拧着眉,但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句,“本王有事要做,父皇命本王修缮大坝,需要银子,国库只能出一部分。”

何姣姣点点头,“殿下误会了,妾身并非不想出这笔银子,也不是不想助殿下成事,实在是妾身手里,真的拿不出这么些钱来。”

何姣姣微微垂首,将刚在正在翻看着的史书放在一旁,低声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妾身虽居于后宅,但心里还是记挂着殿下的,这些日子流言纷扰,妾身少不得要出银子上下打点……”

一边说,何姣姣一边期期艾艾的看了萧洛一眼,“这么一遭下去,已经下去两千两银子了。”

反正萧洛从没管过这些,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花没花银子,就是她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儿。

“前些日子殿下班师回朝,迎来送往间,妾身少不得要给人回礼,又要赏赐下人,又是一笔。”

“咱们既然过继了辞年来,文房四宝一样不少,又是皇家子,一应用度都不能比旁人差了,总不能让大皇兄他们觉得,咱们养不起孩子吧?”

萧文彬可是东宫太子,占嫡占长。

何姣姣上辈子爱了萧洛那么些年,自然知道该往哪里戳,才能戳到萧洛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何姣姣这话一出,萧洛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

“你说得对。”

何姣姣笑了,上眼药的同时,还不忘和萧洛沟通一二,“殿下也说,母妃看重玉恒那孩子,虽只是辞年的伴读,可到底是咱们府里出来的,若是日后成器,也是辞年的助力,因此,文房四宝一样不少,也不比辞年的用度差。”

“妾身这样做,殿下可有异议?”

萧洛沉着脸听何姣姣说这些,在说到玉恒的时候,总算是有了些不一样的神色,“合该如此。”

“这便是了,两个孩子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也是一笔不菲的银钱。”

何姣姣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萧洛打断,“本王劳军四年,军饷难道不够?”

“说起这个妾身也有疑问,殿下的军饷每个月送到府上的,只有二百两,妾身记得,皇室中人的军饷应该是在五百两的,也不知是不是妾身记错了。”

何姣姣故作不解。

她当然知道那钱的去处,这么说也是想让在外头心安理得的住着的那位能够将那笔钱给吐出来。

她拿不到也没关系,她又不是那种不愿意给百姓谋福祉的人。

她可好说话了。

何姣姣笑语嫣然,“殿下有所不知,去年万寿节,轮到了咱们府上尽孝,王爷远在边疆,一应打点都是妾身亲力亲为,花了不少银子。”

何姣姣看萧洛还想反驳,不慌不忙地补了一句,“妾身私心想着,总不好让父皇觉得殿下的孝心不如上头两位皇兄吧?”

“万寿节之后,殿下的军饷倒是攒了下来,方才妾身说的这些,用的也都是殿下去岁的军饷,现在,府里着实是没有多少银子了。”

何姣姣微微蹙着眉,一副真心为萧洛打算的样子。

“那本王的俸禄呢?”

“我朝规矩,俸禄和军饷只发其一,殿下劳军归来,不再是将军,自然有俸禄,只是前两天,父皇不是刚罚了殿下两个月的俸禄……”

好。

萧洛的脸彻底黑了。

没要到钱的萧洛自然不会给何姣姣什么好脸色,应付了两句便急匆匆地出了府。

望着萧洛远去的背影,何姣姣笑得很是真挚。

且看那二人斗去吧。

她就不信这样的事儿多了之后,萧洛和那个叫曦娘的外室还能蜜里调油?

郊外,竹林小筑——

萧洛在睿王府受了气后,策马便来到了这藏娇处。

“王爷来了?可是妾能见玉恒了?”

曦娘跟没骨头似的凑上来,酥胸贴上萧洛的心口。

若是往常,萧洛早亲上去了。

可偏不巧,萧洛心里正烦着呢。

萧洛沉着脸将人带进去,掩了门,“还得再等等。”

曦娘像是没察觉到萧洛的怒意,当即背过身去,“王爷总是要妾等着,妾还要等多久啊?”

“曦娘,别闹。”

萧洛捏了捏眉心,想要压下心头的火气。

他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去哄旁人,谁来哄哄他?

许是放纵的久了,又或者是母凭子贵,总之,曦娘这次倒是没有凑上前来哄萧洛,反而自顾自的在萧洛对面坐了下来。

“王爷在外头受了气,便要来妾这里撒气了?妾又不是那等随意打骂的下人,王爷若是觉得为难,不来便是,妾还不念着呢!”

曦娘静静地在桌前坐着,手指下意识地绞着一方浅碧色的帕子,做足了小女儿的姿态。

萧洛就这么晾了她一会儿。

可想到自己还没到手的银子,便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只得先忍耐下来,“心肝儿,你知道为夫不是这个意思。”

曦娘却不肯依,依旧是不理萧洛。

萧洛好说歹说哄了半天,面前的人儿才有了些笑模样。

“为夫的小心肝儿,为夫之前给你的那些银子,你可都攒下了?”

曦娘虽然被萧洛哄得心花怒放,可到底还有两分清醒在,“王爷问这个作甚?”

莫不是想收回去讨好王府里的那个女人?

“实不相瞒,为夫多半的身价都在你这里,这不是随口问问么?论起来,你可比为夫还要富有两分,为夫还得指着你养着呢。”

萧洛压下心底的那点儿小心思,继续哄着。

曦娘被哄得高兴了,“王爷这话说得,妾着实爱听得紧。那些银子啊,妾都攒着呢,来日咱们玉恒长大成人,娶妻要用不少银子呢!”

曦娘靠在萧洛怀里,半是娇嗔。

“心肝儿说得是,只是为夫现在遇到了难处……”

萧洛将朝堂上的事儿说给了曦娘听,终于是从曦娘手里拿到了一千两的银票。

他那个五皇弟萧彦鞍也才出资一千两,他也拿这些,不过分吧?

更何况,这点子本身就是他想出来的,哪还能又出钱又出力?


六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何姣姣还记得这人前两日找自己要一千八百两银子的事儿呢。

自己有还来找她要?

萧洛微微皱眉,让一众下人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人,即便是已经将近五月份,可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何姣姣自顾自地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还是别人的钱花着舒坦。

这件披风是她刚从成衣店里买下来的,花了萧洛一百多两银子呢。

“这两日,文武百官捐的款已经到了本王手上。”

哦。

何姣姣明白了。

搞半天是挪用公款。

萧洛似乎是猜中了何姣姣心中所想,找补了一句,“事急从权,本王明日会进宫一趟,找母妃商议此事,会尽快将这笔钱补上。”

何姣姣微微福了福身子,“殿下能这么想,妾身便没什么话说了。”

“妾身手上也没什么能挪用的银子,不过,妾身愿意在心里支持殿下,殿下瞧着便是能成大事儿的人。”

何姣姣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些有的没的,便施施然行了一礼,回了自己房间。

萧洛盯着何姣姣的背影看了许久,只恨不能将何姣姣盯出个窟窿来。

直到一阵夜风吹过,只披了件外袍便出来的萧洛微微打了个寒颤,这才回过神来,回到前院儿歇下。

另一边,何姣姣让白术将玉恒“请”了来。

先是添油加醋的将萧洛那番话说给玉恒听,又以玉恒言行失当为由,罚玉恒跪在了小佛堂。

不过是个伴读,竟然让主家花下六千两银票来救,该不该罚?

自然该罚。

毫无防备之下被人拿住,让人得以威胁主家,该不该罚?

自然该罚。

因为被歹人挟持而口不择言,管主家叫“父亲”,该不该罚?

自然也该罚。

玉恒本来是不服的。

但何姣姣这么一堆大道理砸下来,险些将他说成了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玉恒又是个半大孩子,自然说不过何姣姣,只得老老实实去小佛堂跪着。

而这一切,萧洛丝毫不知情。

可落在玉恒眼里,便是他这个父亲,根本心里就没他!

若是有他,怎会任由旁人磋磨他?

若是有他,又怎会忍心看他和亲娘分离多日?

……

何姣姣自然没错过玉恒脸上根本不怎么掩饰的不满,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挑拨离间成功后,何姣姣很是心满意足,亲自吹熄了烛火,躺到榻上,不多时便入睡了。

翌日一早,何姣姣正在洗漱,就听白术汇报说,昨夜萧洛斥巨资救下玉恒一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何姣姣捏着帕子,正在洁面的动作顿了顿。

连老天爷都在帮她对付萧洛啊?

真好。

“都是怎么传的?”

白术上前,接过何姣姣手里的帕子,沾了温水,又挤去多余的水分,随后递给何姣姣,这才一板一眼的开口:

“主子,现在京中有两种流言,其一还是在说玉恒公子和王爷的关系,猜测玉恒会不会是王爷的私生子。”

何姣姣点点头。

这一则流言在她的授意下,就没停止过。

再加上昨天夜里那件事,足矣让这一则流言再上一层楼。

“另外一种呢?”

何姣姣擦了脸,将帕子搁在一旁。

白术很有眼力见儿的将何姣姣梳妆台上的面脂拿来,打开盖子,递给何姣姣。

“另外一种流言,则是说王爷能够一掷六千两,自己提议的修缮大坝却仅仅出资千两,有人传王爷并非真的体恤百姓,担不得‘贤王’之名。”

何姣姣盯着铜镜中自己的模样,很是耐心的涂抹着面脂,听了白术的话,眼前一亮。

这则传言是谁传出来的?

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人莫不是有两分天赋在身上?

“可查出是谁做的了?”

“初步可以判定,是鬼宫的人。”

鬼宫,鬼面人。

哦,萧妄啊。

前世的记忆加持下,何姣姣很快就猜到了幕后主使。

“白术,让咱们的人帮帮裕亲王,还是和上次一样,祸水东引便是。”

她已经利用了萧妄一次,还差第二次么?

“主子放心,奴这便安排下去。”

皇宫,承乾宫——

萧洛垂着头,将昨夜在王府发生的事儿尽数告诉温贵妃,随后点明来意:“母妃,父皇最不喜贪官污吏,儿臣此番虽说是师出有名,但玉恒的身份,目前也只有母妃知晓,这六千两不是小数目,还请母妃……”

温贵妃皱了皱眉,“可查到昨夜那人是什么来历了?”

一下子要六千两,怎么不去抢呢?

“是鬼宫的人。”

温贵妃瞬间就噤了声。

鬼宫。

说是江湖势力都不为过。

擅长使用各种暗杀与毒术,无论是锋利的匕首还是无色无味的剧毒,都是他们手中致命的武器。

他们的暗杀者如同幽灵般在黑暗中穿梭,悄无声息地接近目标,一击必杀,不留任何痕迹。

而他们的毒术更是诡异莫测,即使是微小的剂量,也能在无声无息中夺人性命。

除了暗杀与毒术,鬼宫还精通情报收集和操纵。

他们的情报网络遍布各地,几乎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朝堂上任何的风吹草动,几乎都难逃他们的耳目。

此外,鬼宫还拥有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影部队,他们身着黑衣,行动迅捷,擅长在夜晚发动袭击,让人防不胜防。

总的来说,鬼宫的手段既诡异又残忍,既有明面上的刀光剑影,也有暗地里的毒计阴谋。

其手段之诡异,令人闻之色变,谈之胆寒。

“你什么时候惹了鬼宫的人?”

萧洛眉宇间有些不耐,“儿臣也不知,鬼宫的人向来只认钱,或许,是有人故意与儿臣为难。”

这般说着,萧洛心里将自己的几个面和心不和的兄弟过了一遍。

当然,也有可能是萧妄,他那个一向与他不对付的八皇叔。

温贵妃沉默片刻,“流言蜚语可积毁销骨……这件事你不用管,本宫会暗中派人运作。”

“有母妃这句话,儿臣自然放心。”

看着面前这个乖儿子,温贵妃到底没再说什么,让人取来了银票,帮萧洛填补上了缺口。


之后的几天,萧洛一直忙着促成应对梅雨时节的大事儿。

文武百官或愿或不愿,也多多少少凑出了将近三万两银子。

只是萧妄那日提到的一千三百两,却始终没有动静儿。

为此,萧洛特地往裕亲王府走了一遭。

萧妄当然也知道萧洛的心思,也不恼,“贤侄儿放心,明日一早,本王便派人将银票送到贤侄儿府上,必不会令贤侄儿为难。”

得了准话,萧洛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两分,“八皇叔客气了,明日下了朝,侄儿派人来取便是。”

他还不至于在这件事上跟萧妄争一时之长短。

换句话说,他愿意做足后辈的姿态。

“那就劳烦贤侄儿明日再来走一遭了。”

萧妄也不推脱,反正是萧洛的钱,萧洛派人来拿,不是应该的么?

夜,月黑风高。

萧妄戴着鬼首面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睿王府上空。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他当然不会真的杀人放火,他只是来拿银子。

而已。

小半个时辰后,偌大的睿王府灯火通明。

萧洛披着外袍走到院子里,和何姣姣等人一同看着施展轻功落在屋顶的、明显不怀好意的鬼面人。

“阁下夜闯王府,所谓何事?”

萧洛脸色有些难看。

想他堂堂睿王,被人轻而易举的登堂入室,算怎么个事儿?

传出去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屋顶上,萧妄拎着玉恒的衣领,一副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样子,刻意伪装过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喑哑,“废话少说,让你手下的那些弓箭手把弓箭放下,不然,傅某可不保证王府的这位小主子,会不会出事儿。”

语气中的威胁之意,丝毫不加以掩饰。

萧洛皱眉,刚要让手底下人放下弓箭,就被何姣姣拦住了,“殿下,上头的人不是辞年,是辞年的那个伴读。”

“不打紧的。”

当然,最后这四个字,何姣姣是故意的。

若是换了旁人,她指定在意。

她又不是那种刁蛮主子。

只是这人前世害她至此,她实在做不到以德报怨。

况且,就算是她不在意,自有身旁这个孩子亲爹在意,她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果然,她这句话一说出口,萧洛的面色更难看了:上面被劫持的,可是他的亲儿子!

“母妃重视玉恒,玉恒不能有闪失,不然,只怕明日又会有流言中伤本王。”

萧洛盯着半空中自称“傅某”的萧妄,沉着声音向何姣姣解释了一句

“阁下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睿王殿下果然爽快,也确实如传言那般体恤下人,连个伴读都这般在意。”

萧妄悬停在半空中,欣赏着萧洛比吃了屎还难看的脸色,慢悠悠的讲出了自己的条件,“五千两银票,一分都不能少。”

何姣姣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丝毫不显。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这哪是什么不速之客啊?

这分明是她的亲亲盟友啊!

萧洛微微皱眉,“阁下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

萧妄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来,睿王殿下也不是多在意这个小伴读,既然如此——”

萧妄故意一松手,又很快重新拎住险些就要垂直降落的玉恒。

这一幕落在下方萧洛的眼里,那就是萧妄体力不足,险些将玉恒给摔下来。

玉恒哪见过这样的阵仗,险些就要哭出来。

“父亲,快救我……”

何姣姣挑眉,意外之喜。

对于玉恒是否会掉下来摔死,何姣姣丝毫不慌。

这鬼面人明显就是想要钱,钱没拿到手之前,他是不会让人质出事儿的。

听到“父亲”两字,萧洛面色难堪到了极点,这件事若是传出去……

萧洛下意识地去看何姣姣,见何姣姣正搂着辞年低声安慰着,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阁下稍等片刻。”

萧洛沉着脸,吩咐人去取来了五千两银票。

萧妄却是依旧没有放人,“啧,晚了些。”

萧妄煞有其事的点评了两句,“五千两,那是方才的价钱,现在,再加一千两!”

“阁下莫要自误!”

萧妄丝毫不恼,“无妨,睿王殿下不肯出钱,那就莫怪傅某,不肯放人了。”

无声地对峙后,萧洛无法,只得又让人拿了银票来。

萧妄如愿拿到了六千两银票,将玉恒扔了下来,随后身形一闪,整个人消失在夜色中。

萧洛快步上前,将玉恒接住,揽在怀里。

何姣姣看到面前这一幕,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眸光暗了暗,朱唇轻启,“殿下,若是妾身没听错的话,玉恒方才管你叫父亲?”

何姣姣的声音说不出的薄凉。

萧洛甚至下意识地心头重重的跳了一下,不知为何,他觉得现在的何姣姣,可能比方才那个鬼面人还要难缠两分。

“殿下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生性不爱说话?”

何姣姣像是没看到萧洛快要黑成锅底的脸色,牵着辞年上前半步,又问了一句。

玉恒握着萧洛的手指,下意识地往萧洛身后躲了躲。

何姣姣挑眉,“殿下这是何意?妾身还能跟个孩子过不去不成?”

她当然看清了方才是玉恒的动作,但她不介意故意歪曲一下事实。

“本王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便好。”

顿了顿,何姣姣面笑肉不笑的扫了玉恒一眼,“白术,带小主子和玉恒下去。”

萧洛虽有心阻拦一番,但也知道若是这个时候何姣姣跟他闹起来,只怕不好收场。

因而玉恒被白术带走的时候,萧洛也只是抿了抿唇角,什么都没说。

“殿下,他为何会管您叫父亲?殿下莫不是觉得妾身好欺负,还是觉得妾身的母家好欺负?”

何姣姣有的是办法让萧洛难堪。

“玉恒不过是没见过这种阵仗,被歹人劫持,有些吓傻了口不择言罢了。”

“本王还能真的凭空变个孩子出来不成?王妃可别被外头的流言蜚语给骗了才好。”

萧洛沉着声音解释了一句。

何姣姣点点头,像是认同了萧洛的说辞,“那妾身还有个问题,殿下哪来的六千两银票?”


“当务之急是先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

萧妄和往常一般摇着折扇,“皇兄,臣弟想着,往年涝灾频仍,即便是有着朝廷的帮助,只怕也是会难捱许多,因而臣弟在月前便从几位富商手里买了几千担粮食,至于具体用处,还请皇兄定夺。”

几千担都是往少了说的,只是说多了,怕是面前这位就该忌惮了。

何森不急不忙的开口,“裕亲王殿下有先见之明,只是僧多粥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方才荣大人也说了,灾情只怕要持续一段时日。”

萧妄面上不显,内心却在止不住的腹诽:

身旁这个险些成了他岳丈的太傅大人怎么嘴皮子这么溜?

无差别攻击?

何姣姣将他当枪使,让他去对付萧洛,虽然这也是他本意吧……

但何森这般又是几个意思?

父女俩逮着他一个霍霍?

他当然知道几千担粮食撑不了多久,但聊胜于无。

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众人正议论纷纷,小德子推开殿门,手持拂尘走进来,躬身行礼,“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老皇帝皱了皱眉,“没看到朕在处理政事?让皇后先回去。”

小德子躬着身子,“陛下,皇后娘娘说,有急事回禀,事关旱情,奴才不敢怠慢,这才进来通传。”

萧妄却是皱了皱眉,为自己这位皇嫂捏了把汗:

老皇帝最忌讳后宫干政,最忌讳前朝与后宫牵扯着,瓜葛着。

果不其然,小德子说完这句话,老皇帝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请皇后进来回话。”

“嗻。”

小德子领命出去了,再进来时,身后跟着身着正红色朝服的皇后。

“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

皇后上前,盈盈一拜,端的是大家姿态。

老皇帝扬了扬手,让皇后起身。

众臣随之再拜,“臣等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金安。”

“平身。”

老皇帝冷眼瞧着,面上看不出半点儿情绪,“皇后这般急匆匆的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臣妾听闻陛下为灾情烦忧,偶然间得了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这才急匆匆的来养心殿。”

皇后当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但现在不是计较那么多的时候,“夫妻一体,陛下时时刻刻为这件事烦忧,臣妾看在眼里,心中自然记挂。”

“什么法子?”

老皇帝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陛下,灾情肆虐,便是有成千上万担粮食,只怕也是不够的,况且,水至清则无鱼,臣妾知道陛下励精图治,但……”

皇后适时地住了嘴。

但,满朝文武,不会没有一个贪官。

“臣妾斗胆,陛下开仓放粮,安排赈灾时,不必用粮仓内的精粮。”

此言一出,满殿寂静,静得可怕。

皇后自然知道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但她既然来了,就断然没有此刻回去的道理。

“皇嫂的意思是,用粗粮赈灾?”

萧妄最先回神,问了一句。

“粗糠也要用上。”

“……”萧妄哑然片刻,“何解?”

“用府库的精粮,掺杂上九成以上的粗粮,在这种基础上,再掺杂七八成的粗糠,混在一处,用作赈灾。”

到底是皇后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儿子,萧文彬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出来了自家母后的言外之意,“如此一来,这样的粮食在市面上是绝对卖不出去的,但是又可以果腹。”

皇后点点头。

市面上卖不出去的粮食,自然就杜绝了贪污的隐患。

对于饱受灾情的灾民来说,吃什么不重要,好吃歹吃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果腹。


—切从简不说,更是不曾用冰。

如今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又逢天灾,即便是到了夜里,也是十分难捱。

当真是热得紧。

却说曦娘,温声细语的哄走玉恒之后,差人送了洗澡水,伴着玫瑰汁子,细细的洗净了全身。

又将带着两分清幽香味的香脂涂在颈侧,耳侧,腕儿间等处。

前些日子在竹林小筑住着,她也出去过几次,甚至出手救下了—个据说是在青楼做过皮肉生意的花魁,名叫胭脂。

她本不想将胭脂带在身边,不想胭脂苦苦哀求,特别是胭脂说自己懂得如何讨好男人,愿意倾囊相授。

曦娘最终还是被说动了。

“姑娘,您这般,定是能吸引的殿下流连忘返。”

胭脂立在—旁,可以画了丑妆的胭脂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上十几岁,这也让曦娘稍稍放心了些许。

“那日,你说有新法子要教给本王妃?”

没有旁人的时候,曦娘—直这么自称。

在她的认知里,没有得到萧洛真意的人儿,根本算不得王府的女主子。

从始至终,萧洛认定的人儿,都是她,而不是那个矫揉做作的何姣姣。

“姑娘听好了,这法子倒不难,只是寻常人家很少有人尝试过,故而很多男子都不曾享受过这等欢愉。像殿下这般风光霁月、朗月清风之人,想来是不曾去过那等烟花柳巷的,只怕听都不曾听过这法子。”

曦娘听胭脂这样夸赞萧洛,自然心里更加愉悦,“你倒是个会嘴的。”

胭脂腼腆—笑,掩下眸底的—抹不屑,“姑娘有所不知,像奴这等做皮肉生意的,楼里的妈妈也请过女学究,教奴等会些简单地识文断字。咱们京城的公子哥儿都风雅,若是奴等没本事逗趣儿,事后都是要挨罚的。”

胭脂这—番话真真假假,倒哄得和曦娘心底对她更相信了两分。

“现在已经戌时末刻了,只怕王爷也快过来了,你快些说,本王妃今日便要学着用用。”

曦娘今日也算是看明白了,何姣姣虽然不得宠,但是背后有那个本就与王爷不对付的太子夫妇撑腰。

她必须得再用些法子,好好的抓牢王爷的心!

胭脂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这法子在我们楼里,叫玉人吹箫。”

“什么叫玉人吹箫?”

曦娘显然也是没听过这个。

胭脂又上前了些,附唇在曦娘耳边,以手遮挡,言语了几句。

曦娘很认真的听着,听到最后,饶是她在床笫之间—向放得开,听了这法子之后,也不由得面上染了两分薄红。

“这……能行吗?”

曦娘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是有些接受不了。

“奴知道姑娘是正经姑娘,不像奴这等烟花柳巷出身的,—时接受不了也是有的。”

胭脂似乎是很擅长这种心理战,看曦娘犹豫,先是出言夸了曦娘两句,又接着开口,“只是姑娘不妨想想,为何在这等青黄不接的时节,奴曾经待过的醉梦楼还能这般生意红火?”

胭脂弯了弯唇,循循善诱道,“恰逢灾年,凡是在朝廷有个—官半职的,都在忙着赈灾,奴虽说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风尘女子,但也知道现在这些达官贵人只怕都绷着—根弦儿,累着呢。”

“殿下是做大事儿的人,若是忙了—天回来,有姑娘这般柔情蜜意的哄着,只怕姑娘想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殿下都会想法子摘下来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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