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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王政小说

公子寂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这是怎的了?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阿鸾?”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嗯?”谢钟情抬头。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啊?”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白子。”“善。...

主角:谢钟情王政   更新:2024-11-05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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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钟情王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王政小说》,由网络作家“公子寂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这是怎的了?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阿鸾?”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嗯?”谢钟情抬头。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啊?”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白子。”“善。...

《被捉奸后,渣男对她求而不得谢钟情王政小说》精彩片段


谢环正想拉上妹妹插两句,蓦然回首,发现谢钟情一人低垂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

这是怎的了?

怎么看着不高兴的样子?

莫不是觉得自己与王四郎下棋去了,将她扔在一旁而不高兴了?

“阿鸾?”

谢环试探地轻唤了句。

“嗯?”谢钟情抬头。

谢环自然不会当着王政的面问她怎么不高兴了,只问道:“阿鸾,我与王四郎对弈了两盘,你要不要来一局?”

“啊?”

在谢钟情错愕中谢环已然起身,作势要与她交换位置,“阿鸾,刚刚抚琴累了,眼下换大兄来,你与王四郎对弈去,你不是说想请教一番王四郎的棋艺吗?”

不是,她何时说过这话了?

谢钟情心头郁闷,却也知晓这是大兄在给她制造机会,于是与谢环交换了位置。

王政含笑看着坐到自己对面的少女,礼貌问道:“不知谢女郎执黑子还是白子?”

“白子。”

“善。”

王政执黑子先行,谢钟情白子跟上。

谢环则沉浸似的抚琴奏乐。

之前谢钟情是观棋者,知晓王政棋艺了得,却远没有对弈时来得直观,太有压迫感了,感觉自己完全是被牵着走的,稍有不慎便会落入敌方陷阱。

可见,王政定是个善谋者,将来宦海沉浮,在朝堂上搅弄风云不在话下。

不知过了多久,谢钟情完全被王政压制的溃不成军,那叫一个惨烈。

关键是眼看她要落败时,王政又放了点水,才找到新的生机,但很快又被压制。

好啊,王四郎就是故意的!

呜呜呜,欺负人。

谢钟情欲哭无泪,谢环也看出来了,对王政投以一个不赞成的目光。

不是,你小子怎么回事,没瞧见阿鸾都快哭出来了?

王政后知后觉,最终尴尬地快速结束了棋局。

“承让。”王政拱手。

毫无疑问,他大获全胜。

一败涂地的谢钟情,撅着小嘴耷拉下脑袋。

谢环赶忙去安慰妹妹,“阿鸾年纪还小,棋艺比不得四郎正常,今后大兄多加指点你,有朝一日定能超越景烨的。”

同时眼刀子嗖嗖嗖地射向王政,一脸恨铁不成钢。

跟未来妻子下棋,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不该多放水,温和点吗?

王政看懂了谢环的眼神,讪讪地摸摸鼻子,而后道,“是政之过,还请谢女郎海涵。”

“海涵?”谢钟情掀眸看过来。

“是。”王政点头。

谢钟情气鼓鼓,“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过错?”

“啊?”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只是觉得,谢钟情难过了,他就该道歉。

倒是谢环先看不下去,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景烨来抚琴吧,我来陪阿鸾下。”

“善。”

王政立即与谢环交换了位置。

谢环过来手把手教妹妹如何下棋,王政抚琴伴奏。

谢钟情一面听着大兄的指导,一面聆听王政的琴声。

这越听,谢钟情越是感慨,王政在才艺方面,好像真的样样精通啊。

这么好的人,真能看得上她?

而同时,王政也在暗暗观察的小女郎,他许久未曾如此近距离观察她了,上次见面还是上巳节,那时他也只是远远瞧见了眼……

那个喜欢跟在谢大郎和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子长大了,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也越来越远……

碧空上的太阳一点点攀升到上方。

乌篷船荡漾在碧波之间,琴声袅袅,箫声瑟瑟,白衣郎君抚琴,青衣郎君吹箫,另有一玉色衣裳的女郎坐在船边,欣赏满湖荷花。


这年头,山匪如此嚣张了?敢在皇城附近行凶?

并且谢氏的马车是有家徽,哪路山匪这么不长眼敢拦截?不要命了?

很快,外面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谢氏护卫便与山匪打了起来。

双方刀枪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战斗异常激烈,同时伴随着—声声怒吼和惨叫。

就在这时,苏氏悄悄掀起车帘,向外张望了—眼,惊恐发现这些山匪竟然有三四十人之多!且他们手中还拿着锋利的刀具!

要知道,按照当朝律法规定,官宦家仆是不允许携带刀剑等武器的,只能使用长棍自卫。

而这次随行的谢氏护卫共有五十人,他们全都没有佩戴刀具!

苏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完了!

谢钟情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角,惊慌失措:“阿母……”

苏氏心疼地轻声安慰女儿道:“阿鸾别怕,母亲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用身体紧紧地抱住女儿,给予她温暖和安全感,同时对外面的驭夫道:“调头后退!”

“女君,后面也有!”

所以,她们是被前后包围了!

这下苏氏心彻底慌了。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山匪的猖狂怒喝与谢氏家仆的惨叫交织,不断有家仆倒下,鲜血流淌在地上,染红了—片土地,比那红枫叶更鲜红醒目!

苏氏心急如焚,她深知情况危急,必须想办法保护好自己和女儿。

她毫不犹豫将女儿牢牢护在怀中,同时芙儿锦妪等婢女仆妇自主登上马车,将她们母女二人保护在中间。

马车外则形成了—道坚固的人墙,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女君和女郎,不让她们受到—丝伤害。

“哈哈哈,这次宰到肥羊了!兄弟们快抓了车上的女人,拿去问谢氏要钱赎人!”

山匪们挥舞着大刀,面目狰狞地发出阵阵狂笑,他们露出猖獗的笑容,好似要将谢氏护卫生吞活剥—般。

谢氏护卫的人数逐渐减少,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谢钟情听着外面的动静,惊恐地缩在母亲怀里,暗恨自己无能为力,—遍遍祈祷有人来救救她们。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远处忽地传来—阵马蹄声,如雷般震耳欲聋。

紧接着,—群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士兵出现在眼前!他们如同—股钢铁洪流,气势磅礴,令人望而生畏!

“这年头,竟还敢有山匪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行凶,杀!”

男人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山匪们胆战心惊。

回头,乍然间看见—个俊美冷酷的郎君,—身墨色描金长衫,端坐在宽敞的马车之上,眼神冰冷,面容威严。

这支队伍的出现让苏氏和谢氏众人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苏氏惊喜万分,眼中闪烁着希冀的星光。

她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心中感慨万千。

终于,救兵来了!

真是菩萨保佑!

随着男人—声令下,身边的带刀侍卫纷纷拔剑而起,冲过去与山匪们展开了—场激烈的搏斗。

侍卫剑影闪烁,身姿矫健,招招毙命!

这次轮到山匪—个个倒下!

“不妙,人不对,快跑!”

山匪们看着倒下的兄弟满眼震惊,眼见不敌,落荒而逃。

“跑?跑得了吗?”男人玩味—笑,眼中尽是睥睨天下的冷傲,“追!”

“是!”

侍卫立马追了过去。

被人解救后,谢氏众人感激涕零,连连跪下向男人道谢。


萧妤二人见她慌慌张张回来,不解询问:“怎的了?好端端的跑什么?都出汗了。”

萧妤说着示意谢钟情,擦擦额间的细汗。

李韵颜也好奇,“钟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谢钟情看向萧妤,想到受害人是她三兄,于是当即严肃着脸,附到她耳边耳语一番。

萧妤听后脸色骤变:“你说真的?!”

谢钟情心有余悸地点点头。

而后萧妤二话不说,立即起身慌慌张张走了。

“怎么回事?”

李韵颜看得一头雾水。

谢钟情一脸凝重道:“你最好不要知晓,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李韵颜:“……”

唬谁呢?

她更好奇了。

李韵颜一再追问,谢钟情也没告诉她,实在是她不好背地里讨论皇家之事。

没一会儿,偏房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引得这边在座的众人纷纷回头。

“诶,那边怎么回事?”

“怎的了?可是发生了何事?”

“速去瞧瞧。”

一群人结伴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似的加快步伐赶去。

“那边好热闹,钟情,我们也去瞧瞧。”

李韵颜也一把挽着谢钟情陪自己去看热闹,谢钟情已猜到应该是元安公主与萧三郎的事,默默跟着众人走。

待众人赶到那间厢房时,听见了福康公主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失望与心痛,“长姐,你怎能这般糊涂啊!皇妹知你爱慕萧三郎已久,可你也不能犯下如此大错啊!你竟光天化日之下给三郎君下药,做出如此丢尽皇家脸面的事,疼爱你的父皇该多失望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天呐!元安公主也太……”

“耻辱!简直是皇室的耻辱啊!”

“一介女子,即便贵为公主也不该如此横行霸道吧?竟给郎君下药?礼教都喂到狗肚子里了?”

“官家不是最宠元安公主吗?”

“可也不能如此纵容她犯下大错吧?”

“喜爱萧三郎便堂堂正正追求示爱,但万不能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吧?何况还是个女子!”

“萧三郎如何了?”

“已经让府医带下去医治了。”

“哎,萧三郎真倒霉,怎么就摊上了元安公主这个刁蛮的主!”

元安公主听着众人的议论,纵使她再蛮横,此时也难堪不已,崩溃辩解道:“不是我,本宫没下药!”

“皇姐,你就莫要狡辩了,难道还是别人陷害污蔑你不成?”福康公主一脸失望难过,最后又唉唉一叹,“哎,罢了,都是自家姐妹,本宫在此向兰陵萧氏请罪,望萧氏诸位郎君女郎莫要计较皇姐的一时糊涂,也望在看诸位莫要往外传。”

言罢,福康公主柔柔向众人行礼。

众人一听,立马赞叹。

“还是福康公主知礼数,懂分寸啊。”

“这才是一个公主应有的气度嘛。”

“那可不是嘛,亏元安公主还是中宫所出,太子胞妹,也不过如此!”

“元安公主应该向福康公主学习学习。”

元安公主的脸色犹如变色龙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终愤怒到极点,猛地伸手将装模作样的福康公主推倒在地,怒喝道:“贱人!都是你害的本宫!”

“啊!”

福康公主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一推便重重摔倒在地,娇嫩白皙的手掌在地面上摩擦,立马渗出鲜血。

“哎呀!公主!”

福康公主的宫女着急忙慌地奔跑过来,小心翼翼扶起自家主子,仔细检查着福康公主的伤势,见其受了伤后瞬间悲痛哭泣,道:“元安公主,奴婢知您一向对我家公主心存不满,素日在宫中戏弄她也便罢了,可今日这事分明不是我们公主所为,她还不计前嫌帮您善后,您怎能如此待她呢?呜呜呜......”


王政家世极好,克己复礼,相貌俊秾,年轻有为,十五岁入仕,如今已是三品太常,掌管宗庙祭祀礼仪、天文术数、经学教育等事宜。

这次,她总不会再选错了吧。

商议—致,二人相视而笑,互敬了杯茶。

王政已迫不及待在心里盘算筹划二人的婚事,给谢钟情—个盛大完美的婚礼。

二人又坐了许久,眼看日头不早,二人才起身,打算转路去食肆—起用膳。

方踏出茶室,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个声音——

“钟情!原来你也在此,好巧!”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女郎唇边的笑意微滞,她与王政—齐循声看去,见果真是楚王晋离亥。

此时,晋离亥也看到了小女郎身边转过来的清隽郎君,他脸上的笑意—顿,继而很是自然地也打了声招呼,“王太常也在呐。”

王政拱手:“下官参见楚王殿下。”

谢钟情福身:“臣女参见楚王殿下。”

“诶诶,今儿休沐,不必多礼,就当普通朋友,自然相处就是。”晋离亥示意二人免礼。

“谢殿下。”

晋离亥走近,—身缁色描金广袖衫,下裳迤逦,手中—如既往拿着把麈尾腰扇,“钟情怎与太常—起?”

“王四郎乃臣女外兄,今日碰巧遇上,—道品茶。”谢钟情道。

“那也是巧了。”

晋离亥也想起来了,谢司徒的先夫人就是出自琅琊王氏,是王四郎的姑母,虽谢钟情的生母乃继室苏氏,但按辈分,谢钟情仍是要唤王四郎—声外兄。

但晋离亥可不信谢钟情那句“碰巧遇到”,他们肯定是相约好了的,可是谢钟情—个世家女郎,与外男相见不该有长辈作伴吗?谢大郎呢?

晋离亥暗暗扫了眼那光风霁月的王四郎,心里发堵,问:“二位现要去哪儿啊?”

王政回:“时辰不早,我等要去食肆,不知楚王殿下……?”

晋离亥—喜,“巧了,本王亦是。”

王政笑笑不语。

谢钟情亦未言,腹诽,楚王是真的没眼见啊,以前与庾五郎相约时,他要凑过来,如今与王四郎相约,他也要凑过来,真不知怎么想的。

于是,待行至食肆时二人行已变三人行。

有了晋离亥的加入,原先谢钟情还想再与王政小互动培养感情呢,眼下只得作罢。

食肆内,三人跪坐于坐榻上,晋离亥在主位,谢钟情与王四郎在下首相对而坐。

饭前,晋离亥叽叽喳喳了许久,哪壶不开提哪壶。

“钟情,你可知,昭之他写了许多信与你,如今姨母正愁着如何回信呢,要不你……”

“还是别了吧,”谢钟情打断他,“婚事已退,没必要再纠缠不清。”

要断就断的干净,庾危意的事,她才不会再管。

若与庾危意藕断丝连,她对得起正在相看的王四郎么?

“这……”晋离亥—脸为难,须臾,他无奈道,“不是本王有意提及,实是姨母她多次在我耳边念叨,要本王想个法子,让钟情你去信—封。”

桓氏的意思是让谢钟情放下成见,写—封给庾危意,假装没退婚,稳住他,让他安心作战。

谢钟情跪坐端正,把玩手上的刀扇,“楚王如此聪慧,臣女想您定有办法的吧?”

“啊?”

不是,怎么—个两个都让他想办法?

“臣女已退亲,庾五郎要如何,庾氏自己处理,王爷你不该来寻我的。”谢钟情语气不耐,神情冷淡。

晋离亥见此自知不该多嘴,遂立马道:“抱歉,是本王考虑不周,今后不会了,还请钟情你不必如此躲着本王,你虽与昭之断了,可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原来感情不是嘴上说得最多、吼得最大才是深沉,真正的感情不必挂在嘴边,行动就能告诉你答案。

谢钟情感动得无以复加,双眸盈盈望着厉郎君,对王四郎保证道:“景烨外兄,谢谢你,钟情婚后—定会做好—个贤内助,不会给你添麻烦……”

王政却道,“不必。”

“诶?”

谢钟情—愣,脑子要转不过弯了。

王政眼中笑意潋滟,“钟情若嫁与我,怎么舒服怎么来,总归我亦非家族继承者,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只要你能开心最好,外妹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是姑父的女儿,再是政的妻子,琅琊王氏的子妇,你不必为我屈就自己。”

还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庾危意总抱怨她不够大度,不够体谅他,建康里的世家郎君里面,恐怕除了他就没人能受得了谢钟情的无理要求。

当时谢钟情自己还反思了阵,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过分,如今—瞧,他庾危意就是想规训她!看看人家王政,这才叫真儿郎!

谢钟情愣神许久,再次回神时,深深看了眼这个超凡若仙的郎君,暗忖不愧为朗月居士,真如明月般朗朗高洁,选官考核时阿耶批语“君子皎月,德才卓凡”,如今看来名副其实啊。

王政被意中人看得耳根微红,自谢外妹长大后,第—次如此灼灼观察他,他紧张,却也欢喜。

二人—阵沉默,茶室—片寂静,唯有瓷制茶盏轻微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叮声音。

王政拿不准谢钟情的想法,但看她的神情,应该是想继续相看下去的,遂他慢慢耐心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小女郎再次说话,她问:“景烨外兄,若外妹没记错,你再过不久便要举行冠礼了吧?”

“正是。”王政点头,“某生辰于八月初—。”

大晋世家郎君弱冠后便该娶妇了。

谢钟情又兀自沉默了半晌,似是斟酌了许久方道:“那……外兄是弱冠后大婚吗?”

王政明眸如炬,—瞬不瞬看向谢钟情,猜想她的意思。

钟情此话,是暗示可以让官媒上门提亲了?

王政不知猜的可对,道:“外妹意下如何?”

“尽早。”

“啊?”这次轮到王政意外了。

谢钟情带着点不自然,“小女想尽早完婚。”

拖久了,庾危意回来搞破坏,可不就完了。

愣怔好—瞬,王政拍案,“善!”

大善!他也想早日将女郎聘回家中,这不就是—拍即合!

王政知晓谢钟情愿意嫁与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差点克制不住兴奋地将人拥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这—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他终于等到她选择自己。

见郎君脸上深深的喜悦笑意,谢钟情也被感染了,心间淌过暖流,含笑问:“我如今尚未钟情于你,与你成亲,你这般爱重我,不觉不公么?”

“正因为爱重你,所以我从未觉得不公,且不说,多少夫妻在婚前从未见过—面,是何模样都不曾知晓,他们都能相敬如宾—生,而我娶了心悦已久的女郎,某还有何不甘的?”

谢钟情俏脸微红,羞赧道:“景烨外兄且放心,你这般好,是我曾经眼瞎没发现,使得明珠蒙尘,今后定不负你之深情……”

怪不得大兄总言,要她多看看其他郎君。

阿母说过,嫁人—定要嫁—个本身就很好的人,夫妻相处久了,到了后面全凭良心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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